我那长命的龙傲天丈夫(16)
许陶无奈轻笑:“我也是alpha哦。”
“啊……对。”钟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姚作宾道:“你现在这种脑子不合适做实验,再不休息休息,我怕你下次见面得问许陶第一性别是什么了。”
钟采对他的挖苦报以一个白眼。
“其实我想问的是!许陶你发情期应该很久一次,一次很短吧。”钟采完全想象不到许陶在发 | 情期是什么样子。
许陶也许会眼角发红,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哼哼唧唧,难耐地渴求omega的信息素……
钟采突然感觉有些血气上涌,面色涨红,他赶紧停止脑海中危险的幻想。
幸好其余两个人在安静吃饭没有注意吃饭,许陶听到的问话时也在淡淡垂着眸,他本来就不是经常看着别人的人。
钟采长舒一口气。
许陶是对钟采直白的问题有些讶异,他早就知道现在联盟很开放,但是这么私密的问题除了上次许越问过类似的,还没有人跟他打听过。
更别提钟采还是omega。
幸好他知道钟采大大咧咧的性格,确实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姚作宾是beta对发情期也不敏感,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妥。
“一年两三次吧,是比一般人少些。”许陶道。
虽然不想分化成alpha或者omega,不过alpha这个身份也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不便。
他精神海稳定,就连发 | 情期都比别人少些,时间更是比别人更加短暂。
除了一开始第一次度过发情期时那种觉得自己似乎快要痛苦地完蛋的感觉,此后的发情期他都已经慢慢习惯。
钟采慢吞吞“哦”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默默扒饭。
这么安静倒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不过许陶并不细究别人的心理活动,也沉默的吃饭。
吃完饭回到实验室,许陶在躺椅上眯了一会儿,便起来做实验,他做实验常常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光脑手环被他调成静音,解下放在一旁。
所以收到杨启思的发来的简讯时,许陶方才脱下实验服,拿起光脑手环时他有些疑惑。
自杨启思去希维星替谢宴川传达婚姻申请的事情后,他和杨启思再没有过交集,他对谢宴川这位副官的印象就是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
许陶以为杨启思这是因为婚姻协议有什么问题需要补签才给他发消息。
然而并不是。
杨启思语气略有着急地告诉他,谢宴川陷入发情期,麻烦他赶紧回来。
可能是没有收到许陶的回复,过了一会儿,他又发短讯过来说,他已经派了星舰去研究所接许陶。
这是什么巧合,今天刚和钟采谈到发情期,谢宴川发情期就到了……
许陶来不及整理实验服,锁了实验室门后,便匆匆往外走。
第13章 了无生气
来到星舰场,在许陶停着的星舰旁站着几个穿着军服的人。
一行人见到许陶,立即冲他颔首致意。
站在最前方的一个人,调整好原本吊儿郎当的站姿,他细长的眸子先眯了眯,确认是许陶后,自我介绍道:“许先生,您好,我是谢上将的副官陈节骁。麻烦您现在立刻回家一趟,我想杨启思应该和您说过上将的情况了。”
和浑身上下的散漫不同,他讲话开门见山,语速极快。
许陶点头,转身想要上自己的星舰。
陈节骁制止了他,微笑道:“开我们的星舰吧,会快些,您的星舰会有人开回去的。”
许陶不置可否,开哪一驾星舰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等星舰驾驶入航道后,许陶总算知道为什么陈节骁让他坐他们的星舰了。
一路上陈节骁将星舰航速驾驶到最高航速,紧急航道上不知为何只剩他们唯一一驾星舰,陈节骁驾驶星舰更是毫无顾忌,把星舰开出了机甲的狂野。
用时比许陶平时少上一半,便回到了谢宴川家。
杨启思、邹平、小七都在站二楼起居室内,见到他纷纷点了点头。
杨启思开口道:“许先生,上将在他房间内。”
许陶“嗯”了一声,走到谢宴川卧室前,没有敲门便开门而入。
浓郁的檀木味信息素迎面扑来,传递着烦躁难耐的意味,迫不及待地想要拉许陶共陷沉沦。
许陶关上门,陈节骁和杨启思立即有默契地走下楼,准备离开。
“怎么样?”杨启思问道。
他问得不明不白,不过陈节骁立即会意。
“太安静了吧,路上想跟他聊天,我都不知道咋开口。”陈节骁觉得许陶像一尊易碎的白玉像,离远想靠近,靠近却怕冒犯,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
他看着许陶蔫蔫不乐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不敢和他多说话。
生怕哪句话说错了,给大美人气吐血了。
杨启思虽然也觉得许陶了无生气,但不理解陈节骁这种心理,他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你不是对美人最会油嘴滑舌么。”
“我撩的美人全是生机勃勃的美人,哪有这样闷不做声还了无生机的美人。”陈节骁摊了摊手。
何况对许陶这个自己顶头上司的爱人,虽然只是协议婚姻,但他也不敢发出什么暧昧言语去挑逗许陶,于是能说的话就更少了。
他觉得这不能怪自己,只能怪许陶的身份。
谁敢冒犯顶头上司的老婆?!
反正他不敢。
第14章 齿痕
许陶掩上房门,视线在房间内扫过。
雪白的被子被蹂躏得皱皱巴巴,凌乱地散在床上,谢宴川向来一丝不苟的军装上方被蹭得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饱满的胸肌。
谢宴川深陷其中,眼尾发红,额角布满细汗,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喘息。
他的信息素比他本人更早察觉到许陶的出现,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让许陶都难以呼吸。
许陶走近谢宴川,在床边坐下,轻柔地用手撩开谢宴川散落的头发。
想要离开的手被谢宴川骤然抓住,谢宴川眼中射出两道灼灼地视线,眼眸覆盖着几乎要溢出来的占有欲和掠夺欲。
声音沙哑地开口:“许陶……”
许陶的手被他抓在手心,除此之外,他再没有任何举动,只紧紧地盯着许陶墨黑的瞳孔。
如果不是他的信息素紧紧缚着许陶,急不可待地和许陶的信息素相互勾连缠绕,许陶还可能会以为他仍是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庄重上将。
许陶轻笑一声,缓缓俯下身抚上谢宴川的肩膀……
谢宴川仿佛从他温和轻柔的动作中得到了赦免,获得了权柄。
他不再忍耐难熬得似乎将他骨头都熬碎的发情期,修长的手指扶上许陶腰际,将他按倒在雪白被褥间。
许陶并不反抗,任他动作。
直至谢宴川薄唇从脖颈往上,几乎要碰上他的嘴唇时,许陶才受惊般地偏开头。
原本要睁不睁的眼睛瞪圆,他有些惊异地看着谢宴川。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谢宴川没有再继续方才的举动。
许陶微微舒了口气,他觉得发 | 情期的影响真是巨大的,让谢宴川这么自律冷硬的人都做出这么温情的举动,这种本不该发生他们之间的举动。
由于这个不理智的 | 发情期,他们度过了漫长而混乱的一个星期。
谢宴川的发 | 情期来势汹汹,总在许陶要结束时,他又拉着许陶重新回床上。
许陶再次清醒时,他看了眼时间,他竟然睡了快十个小时……
但谢宴川的发情期总算是结束了吧。
他缓了缓,才发现自己还睡在谢宴川卧室,至于谢宴川……
谢宴川坐在床旁的躺椅上,眼睛倦怠地合起,身上是深灰色的睡袍,衣襟端正。
许陶撑着床坐起来,他动作轻柔,谢宴川还是听到了他的动静。
两人视线相接,都沉默了片刻。
许陶微微偏开视线,谢宴川清了清嗓子,然而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你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