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觊觎漂亮小猫咪![无限](92)
[?那天我说大胆一点,没说错吧?这还真是拿着打,红眼怪你好福气啊。]
[曹曹曹红眼怪这心机狗,把这东西扔在是想让谁看见啊???用完还得丢出来示威是吗?]
[要是我偷了老婆的袜子肯定不舍得还,这沾了东西的摆明是因为昨天晚上老婆房间里有两个人而它只能在浴室不服气了……]
[老婆这是又被迫抓包了?心疼祁狗,总是被迫直面老婆的出gui证据。]
不远处有脚步声突然传来,似乎是一个玩家见他们趴在地上走了过来:“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
芮苗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迅速覆盖到那条白袜上,白袜瞬间消失了。
祁遂握着芮苗柔嫩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弯下身给他拍了拍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上粘上的一点点灰尘。
“没什么,卢均下来了吗?”
那玩家有点意外,祁遂竟然会关心卢均。他顿了顿,道:“他们上去找了,还没有下来。”
祁遂没说什么,冷着脸拉着芮苗的手就走了,只留下走过来的玩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几分钟后,昏暗的楼梯底下的小角落里。
娇柔漂亮的少年被高大的白衬衫校霸按在手臂底下,纤长的睫毛眨巴着,湛蓝蓝的漂亮眼睛尽是躲闪的情绪,像极了被欺负的漂亮小可怜。
“那天它不是在楼上弄的你吗?这袜子怎么在大厅沙发底下?”
祁遂嗓音低低的,还带着点不太明显的咬牙切齿:“小骗子,你是不是又骗我了?”
“不是……”芮苗咬紧了柔嫩的下嘴唇,用手轻轻推了推祁遂的胸膛,“我没有骗你,是在楼上。”
“那这玩意,怎么在底下?它不是当时弄完你了扔在那儿的?”
祁遂又从不知道哪儿掏出了那条皱巴巴的白色丝袜,皱着眉头用手捻着一小块干净的位置,举到芮苗跟前质问。
那种若有似无的腥一味又一次被闻到了,小漂亮轻轻侧过头,露出一段白皙好看的侧一颈,像是在闪躲:“我不知道……”
祁遂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小骗子如果又骗他了,那怪物可能欺负了他两次,还把丝袜都弄到了沙发底下,就感觉自己头发都要上火得烧起来了。
他恨恨地把那条东西扔到了一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铁盒打火机,“锵”地一声用大拇指飞开了盖子。一条火苗窜出,落到那条白色丝袜上,瞬间起了一团明黄的火焰。
棉质燃烧的焦糊味道蔓延开来,猫耳小可爱嗅觉比较灵敏,下意识不舒服地想往旁边退。
祁遂不让,一把把人堵住了,掐了一把小漂亮的嫩脸:“小骗子什么时候才肯诚实一点?”
柔嫩湿红的唇一瓣近在咫尺,唇一缝间冒出来的馨甜香气,夹杂着奶油的芳香和早餐栗子蛋糕上的那种浓浓味道。一抹没有被舌忝干净的奶油沫子,白白地粘在小漂亮嫣红的嘴角,格外显眼。
祁遂平时总觉得芮苗像是某种散发着香气的小甜点,一口一个的那种。
现在他觉得,可能他身上老是冒出来的那种味道,搞不好就跟他早餐吃的那个栗子蛋糕一样,甜甜的。
昨夜浴室墙壁打开时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他眼前,被亲的微肿的唇一瓣从他眼前晃过,转瞬又切换到早上小漂亮蓝眼睛无辜地盯着他时,含在手里的那根嫩白手指。
祁遂的喉结滚了又滚,有点沙哑:“苗苗,饿了。”
芮苗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就转到了“饿”上面,他想到祁遂下来以后确实好像没吃东西,结结巴巴回答:“那就吃……唔。”
温热的呼吸袭来,祁遂一个低头,直接含住了娇小红一唇边上那抹一直在勾引他的白色奶油。舌一头将那甜腻扫过,又伸进柔嫩的口一腔里,品尝早上没吃到的、栗子蛋糕的味道。
芮苗感觉什么东西,湿湿的、在自己的唇一瓣上舌忝过,又撬开来,在他的牙齿间滑动了一下。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冲淡了口中甜甜的香味,连口中残余的栗子蛋糕的味道都似乎被卷走。
祁遂用舌一尖舌忝了舌忝嘴唇,像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他用手摸着芮苗耳边银色的碎发,语气愉悦地勾着嘴角:“好甜,栗子蛋糕真好吃。”
芮苗靠在墙上,这才明白了,对方的“饿了”是什么意思。
卷翘的羽睫轻颤,温热的唇一瓣又要贴过来,芮苗刚闪烁着闭上眼睛。一道冷淡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卢均下来了。”
几乎要贴上的唇一瓣突然一顿。
祁遂低低“啧”了一声,不满的直起腰回过头。
周峋站在楼梯旁边,面无表情。一种若有似无的焦味蔓延,他的视线转到了旁边地上已经烧成焦黑色的东西。那里还残余着一小块没烧干净,那种白色布料、明显是芮苗穿过的那条长丝袜。
他眼神动了动,长久地凝视着那团被烧掉的东西。
嘴上却接着道:“回去大厅了。”
说完,转身离开。
——
芮苗和祁遂走回城堡大厅中央时,卢均等人也已经下来了。
李抿早上吃早餐时就没见人,此时也下来了。他一张嘴肿得跟香肠似的,像是被谁给狠狠揍过了,还残余着破皮的伤口和血迹,脸鼓得像两个馒头,话都说不出来。
祁遂看见他,冲他“和善”地笑了一下,吓得他飞快躲到了别的玩家后面去了。
卢均的脸色很差,眼圈青黑,仿佛一晚上都没睡似的,脸颊都凹陷进去了。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似乎脑袋特别晕。跟他住一个房间的玩家脸色也不太好看,看见芮苗过来,眼神不易察觉地变了变。
小猫儿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异常,他的注意力又被从外面飞进来的一只虫子给吸引了。猫咪的动态视力很好,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只是经过上次以后、他知道不可以再在大庭广众之下扑虫虫了。
卢均盯着这个轻易就被一个小虫子吸引的漂亮少年,眼神复杂难明。
这个漂亮到跟这个副本格格不入的猫耳少年,似乎总是一脸无辜地划水,仿佛对这个动辄轻易丢掉性命的副本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认知。原本在他看来,这种人是最容易丧命的。
然而他却好好地活到了现在,甚至脸上的腮肉都还饱满圆润。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
他用晦涩的眼神环视了一圈到齐的玩家,突然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昨天晚上,我看了一夜从账房那里翻出来的日记和账本。”
他把那本牛皮封面的日记和厚得跟字典一样的账本掏了出来,放在桌上,翻开了某一页,语气缓慢。
“上面记载了一些东西,颠覆了我对这个副本的认知。”
“或许,我们从前的推测都是错的。”
众人面面相觑,皱起眉头,不知道卢均这又是要说什么。就连有趣地盯着虫子看的芮苗也转回了头,蓝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卢均。
卢均捕捉到芮苗的视线,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日记里有一段话,我念给大家听一下。”
他拿起日记本,眼神有点冷漠,念出来的内容却是账房的口吻了:
“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秘密或许会让我丢掉性命。”
“从前我只感觉公主说不出的奇怪,她已经18岁了,却从来没有买过月事用品。国王和王后似乎也并不为公主的发育迟缓而着急。公主寝殿甚至入账过一套男性衣物,我当时只以为,公主有了心上人。”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公主并不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