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觊觎漂亮小猫咪![无限](73)
这根马鞭是牛皮做的,编织细腻、纹路光滑,头上还做了穗子,看起来十分华丽。
芮苗看见这根马鞭,眼神都抖了抖,被吓住了。
祁遂却只是玩儿似的,用马鞭坚实的头轻轻刮过他白嫩嫩的脸颊。一点力也没用,在他粉嫩的腮肉上刮来刮去,反而弄的芮苗有点痒痒的。
芮苗睫毛都痒的乱颤,最后那支鞭头就停在他湿润的唇瓣边不动了。他不知道祁遂要做什么,抬起一双蓝眼睛,无辜地看向他。
祁遂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舌忝了舌忝自己有点发干的唇瓣。
他低声道:“知道小骗子一般会有什么下场吗?”
“会被要求用两只腿夹一住这根鞭子,不准让它掉下来。要是夹不住掉下来了,小骗子就会受到格外严厉的惩罚,你知道吗?”
他描述的画面清晰映入芮苗脑海中,他吓得两条腿下意识夹紧了。粉嫩嫩的膝盖靠在一起,背紧紧地贴在墙上。
祁遂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
“不过你是个漂亮的小骗子,所以例外。”
细细一截马鞭被轻轻往芮苗嘴里推了推,漆黑的鞭体挤开了湿红柔软中间的缝一隙,把原本合紧的雪白贝齿撬开,被塞进了牙齿中间。
黑色的鞭体从红唇两边延伸开,深色横一亘在芮苗白嫩的小脸上,格外明显。因为被迫叼住这东西,小漂亮的腮肉都微微鼓了起来。
祁遂俯下身,捏起他那点尖尖的小下巴:“漂亮的小骗子,给我亲一下就可以不用接受惩罚了。”
说着这话时,祁遂的脸已经贴到了芮苗跟前,高挺的鼻峰缓缓靠近,在即将触到芮苗小鼻子的时候侧了一下,鼻尖戳到芮苗鼓起的腮肉,粉粉嫩嫩凹进去了一点点。
在亲上去前,他低低呢喃了一句什么,听见这句话的芮苗眼睛突然就睁大了。
沙哑的话音隐没在双一唇的接触里,他说:
“还好这马房里没有马,不然真会忍不住抱着你上马……”
一双薄而好看的嘴唇,隔着漆黑的马鞭,就这样贴着、口勿上了那两片跟他截然不同的湿滑软腻。
第53章 城堡公主53
芮苗的直播间里,弹幕早就被这一波三折的剧情给激得大片飞起。
原本在李抿按住小漂亮威胁时,弹幕是群情愤慨,几乎要聚众去对方直播间扔臭鸡蛋的程度。然而等到祁遂突然出现后,注意力就都被他带歪了,画风一下不对劲起来了。
[这局祁狗先胜!率先抓获小可爱一个,奖励香香一枚嘿嘿嘿。]
[让老婆用腿夹一着鞭子?会玩还是祁狗你会玩啊,鞭子掉下来你要干嘛?]
[那当然是“格外严厉”的“惩罚”噜,老婆不会被祁狗用大牛子胡乱惩罚吧,呜老婆好可怜,肯定会被惩罚到两眼无神、小舌舌也掉出来的程度呜呜呜。]
[老婆夹鞭子,夹久了腿腿软软发颤,鞭鞭掉下来。然后就被你找到借口了是吗祁狗?]
[祁狗看不出你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是一个这样心思狡诈、诡计多端的人!不过我喜欢www]
[这个马鞍的位置真是绝了,坐上去老婆位置高度正好啊,跟专门给祁狗做的似的。祁狗是不是进门就看上了这位置啊,把老婆抱着坐在这个上面,坏狗真是有坏心思。]
[刚刚祁狗悄咪咪在老婆耳边说什么?]
[坐在马上……?我没理解错的话祁狗是这个意思吧?你没说完吧祁狗?]
[曹曹曹真有画面了,祁狗骑马,老婆脐祁狗,赤鸡赤鸡赤鸡(。)]
[给我立马安排上!马呢!]
[马呢!这破马房怎么没马!]
[……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恐怖游戏直播区吧家人们?这全是怪物的城堡里哪来的马啊别太离谱!还想在副本里休闲娱乐是咋的?]
[你们都在关注马,只有我在关注马鞭吗?]
[马鞭吻,祁狗你是真的会,现在直接把老婆亲软已经不能满足你了是吗?非要让老婆咬着马鞭给你亲才能满足你的玩法了祁狗????]
[老婆软红软红的小嘴叼着漆黑的马鞭,救命!我無了。太璱了!]
[啊啊啊我也要亲老婆叼着马鞭的小嘴!祁狗几世修来的好福气啊第二回了!]
无论弹幕上是如何的喧嚣,然而此时逼仄昏暗的马具房里,却静谧得出奇。
高级牛皮制成的马鞭上满是皮具的味道,舌忝上去带着点微咸、发苦,韧韧地、横亘在湿润的唇瓣间。
芮苗的一张小脸被祁遂两只手托捧住,两边的大拇指顺势按在了马鞭的两边,漆黑的马鞭紧紧地贴在芮苗吹弹可破的雪白脸颊上,压出了一点粉色的小肉肉。
芮苗的小嘴被勒得合一不拢,只能微张着,被祁遂抵在身后的墙上。
雪白的牙齿原本是被迫叼住了马鞭的,芮苗以为再不济也就是久了口水会流出来。谁知祁遂那薄唇一贴上来,他就被迫撬开了齿关。
小漂亮的口腔里温热、湿软,软弹的舌头一伸进去,就灵活地勾住了小漂亮躲躲闪闪的红舌,仿佛一条蛇般缠一绕上去、轻轻吮口勿那条带着香甜味道的舌头。
湿红的上颚被用力地擦过,集中了许多神经的地方一碰就发痒,芮苗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小皮鞋里嫩嫩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
光滑的齿列被一点一点地扫过,舌一头蹭过软肉时泛上来一阵麻痒。暗室中只有两人唇一舌纠结缠一绕的声音,荷尔蒙的味道胡乱散发着。
纠结着、缠一绕间,因为口腔被隔住而无法吞咽,香甜透明的津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从被勒住合一不拢的唇角滑了下来,沿着下颚,直淌到了芮苗胸一口的蝴蝶结上。
昨天好不容易才阴干了的布料,又被打湿了,这一次甚至洇出了更大的范围,露出一点点雪白肤肉。
小漂亮恍惚间感觉自己似乎整个都要被祁遂给舌忝遍了,他这种粗狂纵深的亲口勿方式,让他感觉对方口勿的不只是他的口腔。
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他舌忝开了似的,只能被动地、随便被对方怎么胡乱地弄。
芮苗坐在悬空的马鞍上,两条腿都无依无靠地没有着落,此时他被祁遂亲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小腿都本能地轻轻颤抖着。
皮质的马鞍布面十分光滑,肌肤蹭在上面时,有凉凉的感觉。小漂亮此时软得只能靠在身后的墙上,身后的木质墙面粗糙,划得他有一点点痛。
他一手软在马鞍垫上,另一只手无力地按在祁遂结实的肌肉上、似乎是想推拒,力气却小得跟幼猫挠人似的。漆黑浓密的睫毛都因为闭上的眼睛覆在嫩白脸颊上、微微轻颤着。
低低的啧啧水声弥漫在这间寂静无声、充斥着灰尘和皮具味道的小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这个小房间无意间瞥过,就会看见一个高大的男生把一个身材娇小的漂亮男孩按在墙上口勿。
而这个娇小男孩短短的女仆裙都铺在了马鞍上,两条白净的长一腿因为坐在马鞍上自然垂下,脚背都紧绷成了一条直线。
芮苗的唇珠都被祁遂亲得熟透了,突出来的好看形状上红得发深,像是那种一啃就破皮流出甜甜汁水的樱桃。
祁遂今天早上看到的时候,就很想咬一口。
而现在,他垂着眼睛,毫不犹豫地一口啃了上去。
“唔……痛……”芮苗不舒服地哼唧一声,口齿不清地从唇一缝间挤出这句话,嘴里含着东西让他说话都有点不清晰。
但是祁遂轻易听明白了。他安抚似的摸了摸芮苗的背脊:“就咬一下,不咬了。不痛,给你呼呼。”
说完就一只大狗似的吸住那颗唇珠胡乱吮口勿,反而把那饱满诱人的唇珠折磨得更红了。
芮苗感觉他的嘴巴都要被亲麻了,蓝眼睛里都受不住地渗出了一点泪液。他把人往外推了推,继续含糊不清地拒绝:“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