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觊觎漂亮小猫咪![无限](49)
问完这句话,连小猫儿自己都觉得自己傻了。
这房间虽然大,但是也能一眼看得出,浴室就这一间。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了,房间门是不可能出去的,芮苗和周峋,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
身材修长的男生穿着浴袍,面色平淡。他自然而然地蹲了下身,和芮苗平视。在这个角度,芮苗能直接清晰看到他半遮半掩的腹一肌线条。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仿佛一切都很平常,故意又问了一遍:“就这一间了,不去洗吗?”
芮苗直播间的观众都要闹腾疯了。
[班长这跟强迫老婆在他面前直接脱给他看有什么区别?]
[装、接着装。周峋真好腹黑一男的,老婆别被他骗到呜呜呜。]
[老婆这个小笨蛋,肯定玩不过周峋这只大猪蹄子。]
[周峋让老婆来房间露屁一股,不会就是打着这个晴趣浴室的主意吧。别太会玩了我说。]
芮苗颤抖着羽睫又飞速扫了那还氤氲着水雾气的浴室一眼。
他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周峋这么聪明似乎不应该没发现这间浴室的古怪。然而今天发生太多事情,小猫儿的小脑袋瓜都有点转不过来了。
他害羞地红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连脖子都变得粉粉的,吭吭哧哧地提醒蹲在他面前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班长。像是小白兔还在善意提醒蹲在他面前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
“那个浴室、很透……”
他越说越小声,眼睛有点都不知道往哪瞟才好了:“你、你洗澡我都看到了。”
说完,他又立刻摆手慌乱地解释:“只、只看到了一点点!那个玻璃只能看到身影,我后来换到这边坐了。”
他睁着水光潋滟的大眼睛,蓝眼珠子因为慌张都在乱颤着。
周峋眼见着小猫儿竖起了耳朵,着急认真地跟他解释的模样。挑起眉毛,故作意想不到的样子:“啊,你看到我洗澡了。”
芮苗羞得耳垂都红了,他受不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我没看见!”
“你说看见了。”周峋语气平静,把头凑近了一些,嗅着从芮苗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某种甜香。
他的视线刮过芮苗的已经干了的胸口衣料,又想起了白天小漂亮被祁遂掐着下巴吻得两一腿发颤、津液都全部流出来,浸湿胸口透出粉白肉肉的模样。
两眼失神,像是被人玩坏了的精致布娃娃似的。
他的视线定在对方红津津的唇瓣上,挑起嘴角笑了一下。
“那不行。你看到我了,我也得看回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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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长绒地毯上,一只指甲修剪圆润的白嫩脚丫从上面踩过,在地毯上留下一个小巧的凹陷。
穿着黑白女仆裙的猫耳少年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小脸上是十分难为情的表情,眉毛都皱起两座小山坡。
就在几分钟前,他被班长蹲在身前捉住了两只脚丫子,半强一迫地把鞋子脱了。
他从来没想过周峋这样看上去那么冷清高傲的人会亲手帮他脱鞋。
对方脱得很慢,还故意用手指在他的脚踝上滑动,弄得芮苗好痒,白嫩嫩的脚趾都不由得蜷缩到一起。
仿佛有虫子在他心上爬,小猫儿都恨不得翻到床上去滚一圈。然而捉着他脚踝的手,不管他怎么挣动都不动如山,硬是充满瑟晴意味地帮他把鞋脱了。
只是脱袜子的时候就没这么讲究了,飞速拽下两条袜子,扔垃圾似的撇在一边。还冷冷地扫视一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用视线把那双袜子给人道毁灭。
小猫儿抖着两只猫耳,脚丫子往浴室里的地板上踩了一下,就被冰得缩了回来。
“一定要洗吗。”小漂亮扭扭捏捏地揉着自己的裙摆,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周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看了我,我看回来,很公平吧?”
[大猪蹄子!这一切都是大猪蹄子的计划!计划好的啊啊啊啊啊。]
[欺负老婆乖乖,就这样被他轻易骗到了!还不是你故意给老婆看的吗?]
[妈耶,这玻璃上到时候映着老婆白皮嫩屁谁忍得住啊,周峋不会直接喷在玻璃上吧?]
[玻璃?我怀疑他直接开门进去,按住老婆就是一通乱撅。]
[这,老婆到时候身上泡泡都还没冲掉,洗到一半就被闯进来的陌生男人给弄了。完全就是浴室普雷avi的情节啊我去。]
漂亮的猫耳少年用钝钝的白牙齿咬住嫩红的嘴唇,想到自己不着寸缕站在浴室里洗澡,外面就是一双炽一热的眼睛,羞窘得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他仿佛在挣扎似的拉着门框,露出了一个委屈得要命的表情。小眉头红红的,毛茸茸的尾巴又无意识地缠在了自己的腿上。
仿佛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幼兽,细细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害怕……”
周峋眼见着把小漂亮逗急了,原本半压着的眼皮微微一松。
再这样下去,估计小漂亮就要哭了。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勉强松了口吻:“好了,不逗你了。”
他用粗糙的手指捻了一下小漂亮通红的耳垂,走进浴室,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拉,磨砂玻璃上方落下来一片细细密密的纱帘。
纱帘是欧式风格的,上面还绣着很多芮苗说不出的,像是什么西方神话的图案,跟城堡本身的整个格调倒是很相符。
只是那上面的图案,也跟很多西方神话流传下来的图片一样,造型赤果得很。这样的纱帘布图案,绣在浴室这种地方,偏偏还是用来遮挡这个晴趣浴室的毛玻璃用的,暗示意味简直十足拉满。
芮苗才看了一眼就脸蛋红红,望着上面那些图案,都快变成一个蒸熟的小包子了。周峋却跟没看见似的,习以为常地放下纱帘就走了出来。
“拉上就看不见了,去洗吧。”
小漂亮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睁睁地盯着周峋弄好了一切朝他走过来。他分明就是知道一切的模样,刚刚却还在外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还故意拿话威胁他,说被看了也要看回来。把他逼迫得差点就要屈服,进去隔着玻璃脱下衣服给他看了。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芮苗两只赤着的白脚丫子交叠着踩在一起,抖着嘴唇,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拉帘子啊?”
他刚问完,就下意识感觉哪里不对。
周峋原本都走出去了,听到这句话整个身形顿在浴室门口。
高岭之花修长的身影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眉毛高高挑起,眼神怪异地盯着他看。
他看了芮苗起码半分钟,眼神里带着小猫儿看不懂的晦暗情绪。仿佛在审视什么,又像是在揣度什么。
最后他似乎才得出结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俯下身子。
周峋的薄唇凑到了芮苗软软的、可爱的耳垂边,嗓音沙哑,低低跟他说了几句什么话。
这几句话说完,芮苗整个人傻在原地,几秒钟后热意从脸颊蔓延到了耳后,直到整个耳朵都变得粉粉的。
周峋把他傻愣愣的模样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勾起唇角,满意地走了。
他说。
“你一定要故意问出来吗?非要我说出来满足你是不是。”
“不懂我为什么不拉帘子?”
“就是想给你看啊。”
“你钓到了。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