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觊觎漂亮小猫咪![无限](157)
小猫儿刚练完舞,反应还有点迟钝,他下意识觉得车好像来的有点快,于是愣了一下。
司机似乎是见他没反应,又把车灯冲他亮了一下。芮苗这才反应过来,他没想太多,慢吞吞地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上车以后,芮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辆车好像是单向的隐私窗户。
司机穿着一身黑色卫衣,脖子后面的兜帽罩在头上。这副打扮好像跟他想象中的豪门司机形象多少有点不一样,芮苗犹豫地糯糯确认道:“是谢璟让你来接我的吗?”
“嗯。”
前排的司机声音听起来有点低,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芮苗的疑惑,又低低补充了一句:“我感冒了,比较怕冷。”
司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好像感冒了以后说话确实是这个样子。
小漂亮这才安心了一点,坐在后座开始玩手机。
轿车慢慢启动,车内很安静。小猫儿玩着玩着手机,越来越困,小脑袋瓜渐渐往下耷拉、一点一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景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从喧嚣繁华的市中心街道,逐渐变得静谧、偏僻,暮日从天边垂了下去,夜色笼罩了这座城市。
芮苗不知道车开了多久,他好像因为困意迷糊了一小会儿,然而醒来时车还在往前开。
漂亮的蓝眼睛迷茫地往外看了一会儿,芮苗渐渐感觉哪里不对。
好像来的时候,没有经过这么偏僻的地方。
长睫毛往下扇了扇,芮苗下意识转过小脑袋去看前面的司机,软嫩嫩的嘴唇已经小小地张开了,正想问他路线是什么情况。
一个光线比较亮堂的路灯忽然掠过,芮苗无意中注意到了后视镜里的画面,整个人定住了。
后视镜的角度有点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掰过,芮苗根本看不清司机的脸,却能清晰看见对方带了个黑口罩。
他渐渐察觉到事情的不对。
芮苗原本一直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靠在皮座椅上的背脊下意识挺直了,纤长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隔着车里昏暗的光线,小漂亮眼里的水光轻轻颤动着,仔细观察坐在前面一直没作声的司机。
这个司机自从他上车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原本他以为是豪门司机的职业素养,然而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想起来异常可怕。
眨眼间,芮苗忽然觉得这身黑兜帽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看过。这件卫衣后面还印着一朵硕大的红色玫瑰,妖冶又艳丽。
“嗡嗡”。手里的手机因为消息提示颤动了一下,芮苗呼吸有点急促,下意识垂下眼睛。
【哥哥,怎么回事,司机说在公司门口没看到你。】
【我已经让他联系你了,哥哥,你在哪?】
另外一个陌生号码同时发来了一条信息。
【芮先生,我是谢总派来接您的司机,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晚了一点。您在哪个位置?】
芮苗的心瞬间仿佛沉到了冷水里。一阵发麻的感觉,从手臂迅速爬到了头皮,芮苗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是木的。
如果来接他的司机没接到他,那这个人是谁?
电光火石间,芮苗想起了那阵熟悉的感觉。这个类似的黑兜帽,他除了在跟踪犯身上见过,还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S008。
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降低了。这种类似的卫衣太多,芮苗第一反应时根本没想起来,而且在这瞬间,芮苗还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他还在Element拍摄的时候,曾经在拍摄现场感受到一股奇怪的视线,那时候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人影,只能看到一抹红色的影子。
小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略微惊恐地望向“司机”背后那朵硕大妖冶的玫瑰。
好像……那抹影子的形状,就是这个东西。
当时发生了什么,芮苗都还记得。那个时间段在Element的不止工作人员,还有金毛……和S008。
轿车不知道为什么越开越慢、越开越慢,渐渐停了下来。
车里的两个人都诡异地保持着沉默,没有人说话,芮苗大气也不敢出,空气里一片死寂。
他不敢去开车门,他想起来,上车的时候听到过很细微的一个“咔哒”声音。那是车门上锁的声音。
手里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来电铃声在死寂一片的车里格外响亮。
芮苗被吓得一抖,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上是“谢璟”。
芮苗咽了咽口水,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知道该不该接电话。
然而他还在犹豫,前面的“司机”突然出声。
“接啊。”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故意改变声线,听起来有点诡异,他低低笑了一下,像是逗弄小玩具的猎豹。
“为什么不接?”
小漂亮颤抖着手,就要去点屏幕上的接听,他要告诉谢璟,他被坏人带走了。然而手还没抬起来,芮苗就察觉到浑身一阵酸软,根本动不了了。
手机还在不停的地尖叫着,铃声在整个死寂的空间显得很喧闹。
然而芮苗却感觉这阵铃声好像离他越来越远,前排的座椅好像在旋转,压抑的车顶变得扭曲。他好像听到了“司机”下车的声音,而他旁边的后座门,好像被打开了。
芮苗的腰越来越没力气,甚至不能支撑身体,软软地往下滑。
他好像倒进了一个坚硬的怀里。
套着黑色卫衣袖管的手,好像抚摸到了他的脸颊上,但是芮苗的意识有点不清醒了。
有个声音好像在低笑,酥哑。
“又抓到你喽。”
它这样说。
第111章 漂亮Omega小明星30
芮苗感觉自己在做一个又长、又混乱的梦。
梦里,浓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潮湿、滚一烫、窒闷、呼吸不畅。他感觉自己到处都湿湿的,不停地有柔软的东西划过他的皮肤,灵活又柔软。
好像有人在吻他。
像是有牙齿在啃一咬的他耳尖,他疼得不舒服地“唔”了一声。然后就隐隐约约听到模糊的笑声,通过胸腔共振,近距离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敏一感的位置被舌忝出一阵战栗,那条柔软的东西好像钻进了他的耳朵里面,像在玩什么心爱的玩具似的,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出来。还嘟嘟囔囔着“好香”。
芮苗几乎要被拨弄得受不住,微微闭着的眼睛都渗出亮晶晶的泪液。那东西却似乎又像玩腻了他的耳朵,投奔向新鲜的东西,蛞蝓一样黏到了他半睁不睁的嫩薄眼皮上。
脆弱的睫毛被不断刮弄,刚刚渗出来的泪液立马被舌忝食干净了。
芮苗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感觉自己头昏脑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又正在发生什么。
只朦朦胧胧间感觉胸口蓦地一凉,他水手服上的蝴蝶结,好像不知道被一双哪里来的手解开了。
深夜无人的偏僻路段,两旁都是静默的枫树,夜风吹过,红叶飘落。
一辆轿车停在路边,后座的车门敞开着,看不清里面正在干什么。
车内充斥着内饰的皮具味道,宽大柔软的轿车后排座上,一个穿着水手服、漂亮柔弱的少年已经半失去意识,横陈在座椅上。
深蓝的贝雷帽不知什么时候从他头上掉了下来了,落到了车座底下,银色的发丝胡乱散开在座椅上。
此时水手服的蝴蝶结已经被解开,领口松弛,软腻瓷白的皮肤露了出来,和深色的座椅颜色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漂亮男生嫩白的脸颊旁撑着一条线条流畅的手臂,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此时正伏撑在他的身体上方。
尽管穿着随意,就连牛仔裤也是一眼劣质的档次,然而粗糙的布料底下包裹着的流畅饱满的肌肉线条,就像是猎豹,充斥着随时弹起的强大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