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雄虫赘婿他只想咸鱼(90)
陈泽低声说,“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如果你掉眼泪,我也会跟着你一起流泪的。”
陈泽说,“你看,你并不孤单。”
他不关心宴灵枢又得到了什么情报,下一步该如何举措,正如他此刻不愿意关心虫族的未来。
那些事都可以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关心。
此刻他只想知道,宴灵枢有多难过。
如果宴灵枢流泪,陈泽也会感同身受。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又回来了,最近加班很多,总之每天都忙的雷倒,有时候会想我选择写文是否太过007了,但是一想到大家对我的包容和支持,就很感动,知道jj更新的那天我上来看了一下,发现我有好多全订,我知道我这一本其实缺点很多啦,我在论坛找很多前辈经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当初入v确实选的时间不好,然后也没搞明白很多东西,可见真的是很多都不懂,然后也在之前看了一些大大写的关于怎么写好文的帖子,发现自己这篇好像会是那种离题作文的类型,仔细想一想我写的时候其实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加入各种试剂后就开始记录产生的各种反应,又会努力揣测主人公的想法,以至于有时候写文不自主就会写很多东西出来。
找了一些厉害的大大帮忙看文分析,她们告诉我我写的太杂了,看起来像是感情流的文,就是以谈恋爱为主,但是又写了很多剧情,当做剧情看呢,又没有特别明显的升级路线,有些地方也写的跟美食文一样,感觉太杂糅了,我想了想也觉得是诶,当初选择发展爱好的时候在写文和画画里面纠结过,现在又会忍不住想感觉画画已经有很多很成熟的教画画的班了,但是我写文好像还是缺点很多,也不可能报班教学,而且又发现按照那种方式写之后写的很痛苦。
另外我回看前面的文,发现了很多错别字和一些病句,实在抱歉,有时间我会修改的,总之这种情况下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想一想大家的钱拿去买别的也可以,却支持了我这一个新作者,一边承受着可能我会跑路的心情一边等更新,这种情况下大家仍然这样包容和耐心,我想或许是因为虫族文小众(没有冒犯的意思,这是我在论坛学习之后得出的认知,看大家都这么说)所以大家更爱护每一颗幼苗,但是因为这种爱护如今是给了我,所以我很感激,写的还有很多可以进步的地方,不过写到这里大家也还在,或许也有我的优点让大家坚持下来,所以也不用担心我会失去信心跑路!
说了很多话,实在是有感而发,加班太多啦!当初应该去考公的!总之很感谢大家,鞠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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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宴灵枢本不该一个人承担这么多, 他一个人被分裂为几部分,神机药业的发展,龙渊的指令, 军部的工作,起义的准备……
因为他是目前帝国唯一的ss级雌虫,因此龙渊才一次又一次地要求他与机甲建立更高等级的精神海链接, 当然,龙渊给过他拒绝的机会,只是宴灵枢不可能拒绝。
有时候我们朝着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进发时, 眼泪总是有可以掉落的时候,不过人是大可以一边流泪,一边往前走的。
不过几分钟之后, 宴灵枢便开始与陈泽梳理起这些事件了。
现在一起似乎都明朗了,在宴灵枢与陈泽彻夜长谈之后——显然机甲上刻印了使用时的记忆。这很好理解,毕竟驾驶机甲时雌虫的精神海与机甲完全链接,那么雌虫脑海中的一切思维活动也都会刻印进去。
——“不要死, 求你了, 不要死。”
这句话大概是当时驾驶机甲的雌虫已经濒临死亡, 雌虫还处在机甲内部, 在他彻底被死亡的黑暗吞没之时听到的最后几句话。
祈求当然是无用的, 陈泽想,但这种行为倒也不能说是可笑。我们究其一生都在走向死亡,我们走在生的道路上,为了生存汲汲营营但每个人的终点都是一致的, 只是因为这条路太过多姿多彩, 所以很多人忘记了我们本该用一生去学习的一个课题——我们要如何从容地走向死亡?
显然, 机甲保存的记忆中, 虫族们无法接受死亡的降临。但此前他们也不是没有牺牲过,那个时候他们没有情感,即使发展出了智慧,但所有虫族的思维都是由星网操控的,它们只有一个意识。或许你会为剪掉的头发而伤神片刻,但假如剪掉头发是为了更漂亮呢?那恐怕就不会有多少可惜了。更何况虫族一开始就只是为了繁衍、繁衍、繁衍……让种族延续下去的本能刻印在它们的基因中,显然基因是自私的,为了能够一直存活下去,它们什么都愿意做,但又因为它们要活下去,所以它们融入了人类的基因——人类与虫族,既有相同之处,却又有天差地别的地方。
“所以,她也一直记着那些事。”
陈泽没有直接用母树来形容,但当他用“她”字来指代时,宴灵枢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因为虫族特别的性别构成方式,他们并没有“她”字的概念,但发音是差不多的,所以宴灵枢自然能明白,母树沉默了太久太久,久到虫族们险些忘记,母树是活的。
母树也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是的,如果虫族们借由人类的基因开始在这颗被人类遗弃的星球上生活,并且变得越来越有私情,那么母树自然也是如此。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宴灵枢和陈泽掌握的信息越来越多,对于母树也融合了人类躯体这件事自然能够推断出来了。
遗忘是上天给予人类的恩赐,在陈泽上一次生命中就已经有研究调查表明,一些心理疾病患者的痛苦与他们会清晰地记得所有痛苦的记忆有关,这一类人的大脑已经被长期的痛苦折磨出了条件反射,思维与认知便不断地导向痛苦,又用痛苦来论证痛苦的必然,从而产生情感的崩溃,当走到自杀这一步时,他们的李理性早已经在痛苦的感性认知中被切割殆尽,土崩瓦解……
更何况母树呢。
倘若母树也有了人类的情感,那么她如何看待她的孩子们?
她看见孩子们死亡,看见不公平的一切逐渐发生,又因为她爱每一个孩子,所以,当你所爱的一方,去伤害了你同样所爱的另一方时,对于母树而言,大概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
尤其是后来你的孩子被切割成碎块,作为了治疗你的药物时,你既无法再与他们沟通,又无力阻止什么,你的愤怒或许被认定为需要加大剂量,他们觉得你生病了,但没有人找到你的病因。
或许即使是至高无上的母树也要濒临崩溃,这一切只是因为虫族拥有感情拥有的太突然了,它们没有循序渐进,突然的,它们从农耕时期进入了现代化,上一秒还在汗流浃背地用镰刀割麦子,下一秒他们耳边轰鸣声起,自动收割机发出剧烈地吼叫声,黄土飞扬之中,他们的眼中也会有扫不去的迷茫。
因为太突然,所以他们做不好很多事,但其中更“聪明”的那一批却可以瞬间改变自己的地位,是的,他们先来者居上了。
感情开始变得有些可笑了。你或许曾经真爱过谁,爱过哪一名虫族,你甚至还记得透亮的汗珠滑过对方的颧骨,当时他冲你微笑,你记得那是某一个夏天的午后,13点43分,你记得清楚,你的心在那一刻微微一动,但是你在虫族的社会体系里,你知道没有星币就不会活的轻松,到底是每天承受长时间的劳作,贪婪地在短短几十分钟里嗅闻自由的气息,吃着早已经被媒体们评价为贫民餐的食物,还是选择你的捷径,你可以努力往上爬,你或许可以摸到你的捷径,你可以过更好的生活,比起结束每天的疲惫之后坐在饭桌前吃上一碗干瘪无味,甚至不见一点儿油花的素面,更高的物质条件诱惑着你,忽然你就觉得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是的,感情又算得上什么?那是你一生中唯一一次心动,因此你记得很清楚,但后来的你只会在物质条件被满足后才略微遗憾一下这份微不足道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