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雄虫赘婿他只想咸鱼(21)
他的雄虫更加讨人喜欢。
宴灵枢闭上双眼,很快沉浸在了伤口被触须轻轻治疗填补的舒适感中。
雌虫的精神海所受伤害与身体伤害不同。
根据《精神海病理学》的讲述,雌虫受到过的心理创伤、甚至雌虫在驾驶机甲的过程中受到的伤害,与每一次战斗都是对精神海的一次冲击。
绝大部分雌虫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都或多或少地会受到不同程度地冲击并留下精神海伤痕,如果不能及时得到雄虫的治疗和抚愈,那么精神海也会反过来作用于雌虫本身。
有可靠的研究证明,长期未得到过精神力治疗的雌虫会变得偏激而暴躁,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帝国颁发的法律强制性要求雌虫与雄虫结合,并且允许雄虫一夫多妻。
但即使是这样,仍然无法很好地满足绝大部分雌虫的需要,一方面当雄虫得到一夫多妻的特权以后,对于财产的分配也就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而另一方面,很少有雄虫可以满足如此数量庞大的高等雌虫的精神海治疗需求。
于是帝国修改了法令,允许雌虫单身,但军雌仍然受到强制性条约束缚,并且允许了雄虫对非婚约对象的精神海治疗。
在这之前,精神力对精神海的治疗过程被视为一个隐秘的,不可暴露于大众之下的行为举动。
陈泽在历史课上看到这段视频时,稍微联想了一下。
大概可以把这个类比为古代要求医生不能直接接触异性的身体,而随着医疗技术的发展和必要的诊治需要,慢慢地人们就对这些事接受程度更高了。
但也正因为这一点,陈泽发现,这些医学院校的建立甚至没有超过百年。
他从中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虫族已经有了远超过百年能够出现的治疗经验和手段,但是有一部分人将它们掩藏了起来,并且在一开始不打算将其公之于众。
这背后的原因就让人寻味了。
显然这是一种控制手段。
陈泽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只伸出那一根触须去触碰宴灵枢的精神海,让那一根触须小心翼翼地修补伤口。
根据伤口的不同,有几种治疗方式,其中最基础的治疗方法分为两种,一个是织网,一个是融化。
织网应用于较大的伤口,是以雄虫的精神力作为丝线,将空洞或者凹陷的雌虫精神海伤口进行网状填充或者修补。
融化则是以雄虫的精神力,如同蜡烛熔化一般填补较小的凹陷。
陈泽今天触碰的这个伤口算是中型,于是他操纵着触须,分出更加颤颤巍巍的细丝,在伤口上构建。
接着,又用触须搭在构建出来的网上,静静等待填充。
宴灵枢的精神海比陈泽的精神力小了一号。
所以陈泽需要很小心地控制自己。
让自己那一团巨大的精神力尽可能地不去接触宴灵枢的精神海,仅仅伸出一根触须起进行填补。
但他果然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那一团巨大的白金色的精神力,立刻就像融化了的奶油一样,朝着宴灵枢的精神海覆盖了过去。
但两个人都睡得很沉,谁也没有发现。
精神力与精神海贴合在一起,没有人操控,也没有刻意的修补。
但是因为两团能量贴合在了一起,所以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点儿融合和交换。
睡梦中的宴灵枢忽然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
陈泽的精神力奶油一样倾倒在宴灵枢的精神海上,很快就触摸到了一个很深的洞穿型伤口。
白色的,有着金色光晕的精神力缓慢地流淌了进去。
最开始带来了刺痛,甚至差点让宴灵枢醒过来。
这种感觉很奇特。
但在最开始的刺痛之后,就开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攀爬而起,带来丝丝缕缕的舒适感。
细微的疼痛夹杂其间,不过,很快就几不可察了。
宴灵枢的眉头松开,而这个时候。
陈泽翻了个身,一只手压在了宴灵枢的胸膛上。
他做了个梦。
一开始他没有发现自己在做梦,他只是躺在床上,然后慢慢地陷入了一团棉花里。
这团棉花很软,像云朵一样,他不受控制地沉了进去。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轻飘飘的。
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他踩在了地面上。
一个球形物体从远处滚过来,停在他的脚边。
陈泽低头看了一下。
那是一只高尔夫球。
他抬起头,朝着球滚过来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清纯的碧绿的山坡,上面站着一个小人。
是缩小版的他,手上拿着高尔夫球杆。
这个梦让陈泽很惊讶。
他不是会沉溺过去的人,至少陈泽自己是这样的认为的。
陈泽没有再看那山坡一眼,而是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他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又走了多远。
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脖子。
陈泽睁开眼睛,手掌用力,想要起身。
但手上奇怪的触感让他猛然一惊。
他的精神力快速地收了回去,庞大的精神力重新收回成“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大团。
陈泽面色僵硬,动作呆板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手掌,刚才压在了宴灵枢的胸膛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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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军部遇见意外之人
宴灵枢还没醒,陈泽收回手后,心率仍然不稳。
指尖上仿佛还残存着温热的触觉。
他小声地从床上下来,然后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站在厨房里摸着杯子喝水的时候,陈泽仍然觉得,心跳得有点快。
他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和人有过特别亲密的举动。
即使内心觉得自己和对方都是男人。
但是起床时,那种两个人同床共枕,且他的手……这让陈泽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突兀的错觉。
陈泽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后,看了看时间。
早上七点。
这个时间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
本来陈泽还担心宴灵枢早起时可能会把自己也弄醒,但是现在他醒了,宴灵枢还睡着。
他看了一下时间。
因为有着瞬间传输装置,所以宴灵枢的通勤时间直接被近乎缩短为零了。
往常这个时候,宴灵枢需要在8点之前到达军部,但是因为向军部提供的特别申请,所以他需要前往军部报道的次数也就缩减了。
家政机器人滑动到陈泽的身边。
“宴先生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什么?”
“八点半到达公司主持会议,下午三点半到四点半有一场大学演讲,晚上八点还有一场商业谈判……”
陈泽的耳朵敏锐地对大学演讲四个字起了反应。
“哪个大学?”
“根据信息提示,雄主,演讲地点是星澜医科大学。”
——还好下午有课。
陈泽松了口气。
这样的话也有正当理由避免出席了。
他终于放下心来,于是开始准备早餐。
在按照传统食谱进行烹饪的同时,陈泽也很喜欢进行创新。
当然他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创新就是独一无二,其他人没有做过的,但这种做饭时的奇思妙想,也常常让食材排列组合成不同的味道。
如今天早上他打算用培根、虾仁、鸡蛋、胡萝卜、青豌豆和米饭做一份不同的早餐。
他先将米饭蒸好,然后把胡萝卜切成丁,又把豌豆清洗一遍。
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把冰箱里的黄油取了出来,放在一旁,培根也放在案板上,等待被使用。
对于个大饱满的虾仁,他没有选择直接用刀切割,而是沿着虾肉的纹路,将之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