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幼崽过分可爱(134)
他狐疑地看着绪霖,“老师,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他还以为绪霖会严厉斥责并且阻止他们这种行为呢。
绪霖笑的比哭还难看,“怎么说话的,老师体谅你们不行吗?”
时念看着他,“可以……”
只是太不真实了,很不绪霖。
半个小时后,星舰并入大部队,给时念他们准备的住所也全部安排妥当,郁辰着急去找原云卿实行他的PlanB,粗略地告诉时念地址便急匆匆离开。
时念记下住所的位置,望着郁辰的背影,不安地皱了皱眉,思来想去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大声嘱咐,“哥哥!千万别强吻,你会被打死的!”
郁辰沉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转身对他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让他别再说话。
时念叹息一声,为郁辰的命运担忧,只希望到时候原云卿打的时候下手轻点,给他留下一个健全的哥哥。
转身之际,时念对上两双探究欲十足的目光,诺比和绪霖嗅到八卦的气息,纷纷好奇地等待时念能自觉地分享。
时念很无奈,“哥哥和原哥哥的那点事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吗?”
诺比墨镜后的眼睛注视着郁辰的背影,唇角上扬,“我今年十四岁,满打满算Petite brot(大哥)追了原云卿十四年,这么久还没一点发展,他是不是不行啊?”
绪霖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摇了摇头。
时念带着他们去找房间,边走边说,“可能确实不行……”
诺比震惊地睁大眼,绪霖也呆呆地看着时念,他们刚才说的那番玩笑话是真的?!
“哥哥以前的战术不行,用错了,他现在换了战术,应该很快可以追到原哥哥吧。” 时念对亲哥哥还是有信心的,这是看了看诺比和绪霖,不解道,“你们是什么表情?”
诺比无趣地撇了撇唇角,嘀嘀咕咕道:”我还以为是他这个人不行啊……”
时念:“……?”
什么意思?
他看向绪霖,但绪霖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第77章 仪式感(二更)
时念有种莫名的直觉,诺比和绪霖说的话有另一层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意思,但具体是什么意思这两人死活不告诉他。
得不到答案的时念越发好奇,在回到房间后迫不及待地用刚刚修复好的智脑查找星际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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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一个个词条地往下翻,瓷白的脸蛋渐渐覆盖上一层薄红,彻底弄明白这个意思后,他恍然大悟地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惊叹这门语言博大精深。
时念抱着枕头,把脸蛋压在上面,眉毛微微颦蹙,喃喃自语,“所以……是因为哥哥一直没有告白成功还是因为没有做爱,诺比和绪霖老师才会觉得他不行啊……”
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懂。
当然,这话肯定是不能去问郁辰的,按照他的性格无论是那种原因肯定会恼羞成怒,时念对自家哥哥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星际舰队已经驶入第二星系,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可以回普兰特,即将再次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时念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
到了睡觉时间,时念黑眸中一片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单薄的睡衣卷到腰部以上,露出纤细白韧的腰。
他突然记起一个人,伸手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智脑,一溜烟坐起。
智脑在修复完全后里面的联系人数据全都在,时念葱白的手指放在艾泽尔的名字上面,迟迟没有点下去,小脸紧紧皱着。
艾泽尔是他除了家人外最亲近的人,但那是之前,现在他们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联系过,时念难以避免地产生了些陌生感,不太敢给他打通讯。
但时念又不想和艾泽尔生疏,一时之间心中纠结无比,几秒后把智脑放在一边,脸埋在枕头里狠狠地蹭了蹭。
“呼……”
时念顶着鸡窝头,做好心理建设后再次拿起智脑,点了艾泽尔的名字后将智脑声音调到最大,直接把智脑丢到旁边,鸵鸟般一头扎进柔软的枕头里。
“滴……滴……滴……”
智脑正在拨通中的声音让时念的心加快跳动,水润的眸子偷偷瞥向智脑,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那边的声音。
“小玫瑰?”
Alpha的声音已经不复年少时的青涩,低缓二富有磁性,其中夹杂着明显惊诧和喜悦,低声笑了笑,“智脑修好了?”
时念听到他的声音心时颤了颤,年少时熟悉的声音发生了些许改变,猛然一听还是能听出熟悉的感觉。
他再次把智脑丢了出去,白皙的脸上染着薄红,搓了搓自己的脸,慢慢地稳住心态。
重振旗鼓之后,时念自然而然地拿起智脑,在被窝里调整了个姿势,侧着跟艾泽尔说话,“嗯……你怎么知道我智脑坏了啊?”
艾泽尔却陡然陷入沉默,时念只听着他的呼吸似乎重了很多。
久久等不到艾泽尔的回应,时念疑惑地又喊了他一声,“艾泽尔哥哥?”
少年清朗的声音透过智脑屏幕传出,艾泽尔坐在窗前书桌上,修长的手指按住书页一角,迟迟没有翻页,瑰丽的紫色的眼眸中仿佛能想象得到智脑那头已经长大的少年。
他说,”你父亲告诉我的。”
时念又翻了个面,惊讶道:“是吗?我还以为我父亲不会和你说话呢。”
时念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郁路寒对艾泽尔的态度就像是对会偷走他宝贝的小偷一样,明明艾泽尔是个很好的哥哥啊。
时念一直弄不懂郁路寒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如今听说他们俩说话了,他心中不免有些希冀,难道现在父亲对艾泽尔哥哥改观了?
艾泽尔听着时念那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动静,突然问道:“你在床上吗?”
“对啊。”时念拉了拉被子,“我这边是晚上,估计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艾泽尔那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时念忍不住晃了晃智脑,小声抱怨,“……怎么又没声音了啊,信号不好吗?总不能是又坏了吧。”
艾泽尔的声音这才响起,“抱歉,刚才想事情去了。”
时念觉得今天的艾泽尔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他将这归结为太久没见面了,轻轻地说道,“没事的。”
“你是跟着军部原云卿的舰队回普兰特对吗?”艾泽尔快速摸清楚时念的所在,“我现在也进了军部,是你父亲的学生,原元帅回普兰特的消息已经事先传回军部。”
他的话同时解开时念心里所有的疑惑。
时念听到这里睁大眼睛,语气惊诧,“你大学选择了我父亲当教授?!”
艾泽尔笑了笑,“嗯,郁叔叔很强。”
“那他有没有为难你啊?”时念知道父亲很厉害,但他也知道郁路寒对艾泽尔有些偏见,抿了抿唇,眉宇间满是担忧,“要是……要是我父亲欺负你了,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去劝劝父亲的。”
艾泽尔没说郁路寒对他的态度如何,“好,我会的。”
时念和艾泽尔聊了接近两个多小时,几年未见的生疏感消失得无影无踪,艾泽尔将普兰特最近几年发生的事巨细无遗地告诉给时念。
在与时念说话时,艾泽尔的声音放得很轻,醇厚低沉的嗓音透出几分温柔,时念听着听着眼皮子开始打架,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