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哑巴小人鱼又撒娇(34)
如果只是普通商业聚会还好,傅深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傅深这边电话刚挂断,陈平的请柬就送了过来。
"空海游轮。"
宴会的地址在海上。
*
周末,蓉城东海岸,空海游轮。
祁家宴会阵仗颇大,各路名流齐聚,傅深掐着时间踩点到。
傅深身姿高挑,加上喜欢健身,身材比例堪称完美,西装上身宽肩窄腰,混迹在名人堆里也毫不逊色。
"傅深哥。"祁妍的声音从傅深背后传来。
傅深微蹙眉,知道躲不掉。
祁妍身着红色礼服长裙,华丽又性感,闫然是今晚宴会的焦点,看到傅深只身前来,眼尾笑意更浓。
"祁小姐。"傅深语气寻常,调整腕间的腕表。
祁妍从服务生手中接过红酒杯递给傅深,傅深笑笑推拒,"我不喝酒。"
祁妍微迟疑将酒杯重新交给服务生。
这时游轮大厅内响起舒缓的音乐,舞池中男女相携跳起了华尔兹。
"傅深哥,能和你共舞吗?"祁妍走到傅深身侧,优雅大方。
贴得有些近,傅深能够闻到祁妍身上性感的香水味,傅深不喜欢,他更喜欢路星身上糖果的清甜。
傅深朝后退开一步,不失风度,"有家室的人实在不太方便。"
"星星会吃醋。"傅深话说得已经够露骨,"你别看他小,吃起醋来很厉害,连我都怕他。"
傅深说起路星总是一脸的宠溺,就像吃一块千滋百味的糖永远都不会腻。
傅深丝毫不在意祁妍的难堪,他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仅此而已。
会场好像瞬间变得安静,祁妍感觉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嘲讽她硬贴上去。
"失陪。"傅深取出西装里的震动的手机,朝夹板的位置走去。
祁妍收敛起尴尬,搭在长裙后两侧的手,缓缓收紧。
"星星不见了?"傅深怒火中烧,质问打电话过来的管家。
"立刻封锁宅子!派人出去找,还有去调宅子和小区的监控!"
第四十章身中情药,求老公抱抱
游轮此时已经离岸,在距海岸三十海里的位置,傅深现在想下船已然是不可能。
傅深焦灼等待保镖过来接应他的船只,脑中一次次推算路星会去哪。
除了傅宅路星哪都不熟,他能去哪里!傅深一拳砸在甲板的围栏上,发出沉闷悠长的颤响。
傅深再度联系管家把家里有水的地方都找一遍,就连下水道也别放过。
没有,还是没有,管家已经带人把傅宅翻了个底朝天。傅宅和小区的监控都没有拍到路星离开,傅深绝不相信路星会凭空消失。
傅深赶回傅宅已经是深夜,本该夜深人静,傅宅却丝毫不见清静。
"今天什么人来过家里?"傅深周身戾气,除了管家没人敢和他接近。
"负责采购的工人来过,但是监控显示他们并没有上过二楼,也没进过小少爷的房间。"管家也是着急,身上都是冷汗。
傅宅的日常物资都是交给专门的采购公司在办,为了保证食材优质新鲜,每天一送。
"监控我再看看。"
管家赶紧调出那段时间的监控。
"马上联系采购公司,确认这两个人的身份,监控有死角。"傅深又让管家调来小区停车场的监控,就见那两个采购员将存放食材的箱子从小区抬回车上。
要装下路星那个箱子也够了,傅深愈来愈肯定路星是被那两个人带走了。
"少爷!采购公司说那两个人联系不上了!"
女佣的回话,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凉了一半。
路星现在一定很害怕,是不是在哭,会不会找他,傅深脑中翻涌出哭星被人欺负的模样,浑身的血气翻涌喷张。
采购车的行迹很快被调查清楚,是去了蓉城北郊的一处地下赌场。
傅深没有片刻犹豫,带上人朝那处赶。
"傅少!什么风要把您吹来了?"赌场的老板接到傅深的电话,语气十分客气,生怕惹这位爷不快。
蓉城傅家虽是出名的书香门第,但绝不是让人拿捏的软柿子。
车上傅深望着蓉城霓虹灯彩的夜景,眸光深沉到了极致。
"海爷,帮我找两个人,现在应该就在你的赌庄里,找到立马控制。"
"是哪两个人?我立马安排下去。"
傅深将监控上截下来的图片发给赌场老板,不耐的看了眼腕表,凌晨四点。路星缩在角落里哭,他怕黑,更害怕找不到傅深,傅深只是这样想就阵阵心悸。
傅深盯着腕表走过一圈又一圈,赌场那边来了消息,人抓住了。
赌场老板早派人在赌场后门接应傅深,一堆保镖就这样从正门进入赌场,绝对会引起骚乱。
赌场内部的密闭房间,两个男人像死猪一样被绑在凳子上,对面的墙上挂满了形态各异折磨人的刑具。
这是赌场专门用来教训那些欠了赌债又换不起的穷酸赌鬼的。
"海爷,我们欠赌场的钱都还了,您这是什么意思?"被绑的一人朝赌场的头目舔笑,"是不是我们兄弟做错什么事,惹您生气了?"
"您说,我们兄弟一定改。"那人姿态放得极低,闫然是求饶的模样。
海爷挂笑朝他晃晃食指,"你们没得罪我,而是得罪了其他贵人,自己好自为之吧。"
海爷说话间,一个马仔和他耳语几声。
海爷一脚碾碎地上带着火星的烟蒂,"请进来。"
转头又看向那二人,"贵人来了。"
傅深从保镖手中接过上膛的枪,迈步进来,和海爷打了个招呼。
"傅少您要的人。"海爷指向凳子上那二人,"那交给您,还有什么需要的您说话就成。"
海爷带着他的马仔退了出去。
傅深二话没说,直接将枪口抵在一人脑门上。
那二人看清来人是傅深脸已经是吓得惨白,枪抵在脑门上,让他们气都不敢出一口。
"被你们带走的那个人呢?"傅深语气冷鸷,眸光更是寒凉如冰。
"什么人,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被枪抵着脑门的人浑身僵硬却还在狡辩。
"不懂,那我帮你懂。"傅深一枪崩在那人大腿上,密闭的空间霎时响起绵长的惨叫。
傅深看他那张扭曲的嘴脸真想一枪直接崩了他,但是他还没问到路星的下落,不能冲动。
"你呢?懂了没?"傅深枪口转向另一人,那人早已经冷汗如雨下。
傅深手头的不是玩具,是真枪实弹,穿破骨肉不废吹灰之力。
"懂了懂了!我说!"男人哭腔,将路星的下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路星被他们高价卖给了一个财主,现在已经不在赌场了。
这两人恶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巨额赌债,压根还不起。其中一人偶然在傅宅外捡到路星的珍珠,因为是人鱼之泪卖了高价,填补上了赌债的窟窿,结果他时运不济,又输了精光。
追债的上门,扬言再不还钱,就弄死他。
于是他盯上了路星这颗摇钱树,还找来同伙,趁傅深不在把路星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