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哑巴小人鱼又撒娇(29)
时近中午,温言醒了。
"秦少......"温言哑腔,还带着哽咽,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红了眼眶。
"嗯。"秦旭应了一声,食指勾住温言的下巴,将他的头抬高。
"以后要听话,知不知道?"秦旭目光深沉不定,看不出是怜惜还是警告。
温言点头,手抱住秦旭的腰和他贴得更近,他不想失去秦旭的......
"我会一直很听话,只要你别不要我了......"
温言顺从示弱的态度,牵动秦旭的每一根神经,秦旭把温言抱起来,贴在胸前,挑逗似得抚摸温言的耳垂。
"昨晚你坏了我的好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秦旭不着痕迹的将情欲加注在温言身上。
温言那双含泪的眼睛,让秦旭更想狠狠的蹂躏占有他,让他哭得更厉害。
温言没有说话,只是俯身,主动去亲吻秦旭的唇角,细腻温婉的动作让秦旭被极度取悦。
秦旭抓住温言不大的手,放到胯下。
温言很上道,历时知道秦旭想做什么,熟练的配合着。
不久,房间里响起了起伏的呻吟......
情事结束,秦旭清理完身上的污垢,坐在沙发上吸烟,果然温言还是最让他满意的,蚀骨销魂......
秦旭正想得出神,温言磕磕绊绊从卧室里走出来,不合身的浴巾裹在他身上,露出他胸前爱痕斑点的粉色肌肤,胯下的双腿也是若隐若现。
秦旭朝他勾手,温言顺从的坐进他怀里,双腿自然的搭上沙发,秦旭饶有兴味的把玩他纤细的足弓。
"怎么不多睡会儿?"秦旭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话语也还算温柔。
温言连忙摇头,看向墙上的壁钟,"我今天还得去学校,可以吗?"
温言说得很小心,生怕再惹秦旭不痛快,秦旭才捡起对他的兴趣,他不能冒一点险。
秦旭怔神,他几乎要忘了温言还是个大学生。
温言是个美术生,今年刚来蓉城上大学。
"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秦旭并没有不快,温言乖巧的模样让他很喜欢。
秦旭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插进温言浴袍的口袋,"给你的零花钱。"
"不够我再给,但是不准再去那种地方。"
温言温顺的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去换衣服吧,吃了午餐就送你去学校。"
房间,温言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鼻头发酸,酸得他眼睛好疼,泪珠砸在地板上倒映出他现在狼狈的模样。
温言倔强擦掉脸上的泪珠,将秦旭给他的卡塞进包里。
午餐后,司机接走温言,秦旭也没在公寓久待,地下停车场取车后直径去了秦氏。
秦氏秦旭不常来,向来都是他大哥秦高阳在打理。
秘书将秦旭带入会客室,让他稍等。
片刻,会客室门开了,秦高阳迈步进来,虽是带着笑,却依旧让人觉得凌厉。
秦高阳在秦旭对面落座,一丝不苟的头发和干练的衣着相比秦旭要成熟稳重许多。
"哥。"秦旭靠坐,看着几分懒散。
"听说你昨晚请了私人医生,病了?"秦高阳含笑打量秦旭的神色。
"养了只小宠物,是他病了。"秦旭话语不以为然,态度坦然,"叫医生过来给他看看,要是死在家里,麻烦。"
秦旭说罢一笑,"大哥消息倒是很灵通。"
秦高阳挑眉,笑道,"我是你大哥关心你是自然的。"
"对了,下周你生日,打算怎么操办?"秦高阳适时的换了话题。
"越简单越好,我这人怕麻烦,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只要好玩儿就行。"
"随你。"秦高阳起身捏住秦旭的肩,"爱玩儿不是坏事,但记得要有分寸。"
"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先去忙了。"
"嗯。"秦旭目送秦高阳离开,随意扶在沙发上的手缓缓撰紧了拳头。
离开秦氏,秦旭再次联系了私人医生。
"刘医生,雇佣你的究竟是我,还是我大哥?"秦旭笑腔在问,但电话那头刘医生却被问出一身冷汗。
"秦少实在抱歉,我也很难做......"刘医生无力的解释,谁都知道秦家是秦高阳做主,这人手段向来又是毒辣。
"啧!"秦旭冷笑,"我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
蓉城最大的酒吧,轰鸣热烈的音乐,强烈的鼓点,人潮异动,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对视热舞,即便是黑暗的角落也充斥着杯酒碰撞的脆响和失控的嚎笑。
"秦少,生日快乐!"
吧台,秦旭掐着酒杯正和几个好友玩笑,秦旭今天生日,他包下了蓉城的最大的酒吧。
秦旭不喜欢循规蹈矩的生日宴,这样的狂欢对他而言才是如鱼得水。
酒吧的灯光不及的黑暗角落,温言手插着口袋里撰紧内里的礼盒,目光锁向秦旭,几番跃跃欲试,却是没有上去。
时间渐去,严陶和傅深陆续到场。傅深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路星。
酒吧,路星头一次来。对于那些狂欢的人海路星并没有多少兴许,他只是紧紧抓住傅深,生怕和他走失。
"真不错。"严陶对于秦旭这个生日会的相当满意,毕竟他和秦旭都是浪习惯的人。不过严陶不敢像秦旭这样肆无忌惮的操办,他家老头估计会气得打断他的腿。
秦旭冲严陶做了得意的表情,和他干了个杯。
酒刚下肚,秦旭就觉有人在扯他的衣服,侧身一看,路星拽着他的衣角,正望着他。
秦旭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路星上回不搭理他是事情还历历在目来着。
路星将一个比他头还大的盒子抱给秦旭,嘴型说了句,"送给你。"
"拿稳,摔碎了可没第二个。"傅深适时开口。
秦旭双手接过,好奇的打开看了一眼,内里是一个瓷瓶。是之前他在傅深地库相中的,价值京都一个四合院了。
秦旭还没来得及说话,衣服又被路星抓住。
路星塞了颗糖给他,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站到傅深身后。
秦旭看着手心那颗糖笑出了声。
"傅深,我能亲他一口吗?"秦旭话语不像玩笑,一本正经的。
傅深没有回答,只是一个眼神,秦旭就懂了。
"玩笑,玩笑。"秦旭嘻嘻打着圆场。
凌晨夜深,秦旭的派对终于接近尾声。
严陶喝了不少酒,八分是醉,傅深还算清醒,安排了司机把他送回公寓。
接严陶的车停在酒吧外,车灯闪烁朝他示意,严陶稳住身形拉开车门钻进去,说了个地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驾驶位,戴着鸭舌帽的司机回头瞥了他一眼,金丝边眼镜闪过一道悠然的寒光。
*
宿醉的下场就是酒精散去后的头痛欲裂。
严陶恍惚睁眼,灌入眼帘的是酒店床头暖调的灯光,但是严陶身上一点也不暖。
他抬手想去揉自己的太阳穴纾解疼痛,但是他的手抬不过来。
严陶昏沉抬头,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结果这一看他思绪清醒了大半。
他被绑了,而且是被人用大字型绑在了床上,任由他挣扎都是无果,绳子很牢靠,不是轻松能挣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