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秀:理性的恶魔(139)
“我也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你这么老实本分,没找麻烦。”
“什么?”年未已不满,“你对我意见很大?”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在夸你吗。”
“我觉得不像。”
“嗯……”魏子虚说:“我说,怎么一到该睡觉的点你就兴奋?快睡,攒点力气给明天。”魏子虚不想费劲哄年某人睡觉,年某人却不知道见好就收,他掀开被子滚到魏子虚被子上来。
“你嫌我话多,可以继续用今下午的笨办法来堵我的嘴。”年未已趴在魏子虚身旁说:“虽然缺乏创意,我已经料到了。”
“你料到了?”魏子虚睁开眼睛,心道不知道是谁差点窒息而死,他戏谑地说:“所以,你总结出规律,只要多啰嗦几句,就又能体验今下午那个场景?”
“是这个意思。”年未已说,大胆地向魏子虚靠近一寸,可能是夜里的气氛适合调/情,他这么做并没有感到违和。魏子虚转过身面向他,一手撑起脑袋,用稀奇的语气说:“想不到年医生会主动献身,我还记得第一天我到你房间,你那副贞洁烈男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也是贞洁烈男,高贵得很。”年未已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嘴唇,魏子虚的鼻息呼在他嘴唇上,轻易就唤起了年未已想要和他进一步亲昵的欲/望。年未已不自觉舔了一下手指,仔细斟酌着用词:“但跟你接触,并不讨厌…应该说是,食髓知味吧。”
“食髓知味……”魏子虚眼睛向上看着他,表情有些玩味:“这么诱人的话,简直不像是年医生这种高龄处男说出来的……但今下午那个只能算是贴面礼,像现在这样的亲吻,才配得上让你食髓知味。”魏子虚在被子里揽住年未已的腰,扬起下巴贴上他的嘴唇,像是品尝蚌肉一样吮/吸舔舐。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年未已只感到鼻尖相抵处有些痒,不再有局促感,并且游刃有余地抱住魏子虚后背,直到两个人的胸膛都贴在一起。
他跟魏子虚认识这么多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但是,对于有一天他们会做这事,他一点都不感到惊奇,似乎从他第一眼见到魏子虚就有这种预感,他只是笃定地、信心十足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无需是以前,也不必是将来,就恰好是现在。这些年他旁观了魏子虚的风华雪月,等到魏子虚躺在他的怀里,他确信自己才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那我就不死(下)
年未已抱着魏子虚,翻身压在魏子虚身上,加深了这个吻。他感受着温柔的唇齿交缠,身体因为魏子虚的呼吸和拥抱而发烫,心跳逐渐加快,但依旧是以让人感到舒适的频率在跳动着。把初吻交给魏子虚这样有经验的人是对的,魏子虚柔和地变换着方式挑/逗他,这个绵长的吻令他越陷越深。直到魏子虚从他的嘴角吻到耳垂,用气音轻轻地问:“要继续吗,你下面涨得快把被子都顶破了。”
确实,年未已从刚才就感到顶得难受,血液下行,导致眼睛看魏子虚都难分虚实了。“那……继续?”
“好……啵。”魏子虚响亮地亲了一口年未已脸颊,推着他的肩膀做起来,伸手去脱自己裤子,同时问年未已:“要不要去浴室做?年医生是第一次,我可不想给年医生留下不卫生的印象。”
年未已想了想说:“我没觉得你不卫生……不过去浴室更好。”
魏子虚笑了,捧着年未已的脸舔了一下他的梨涡,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走进浴室。年未已摸着自己的脸颊,自恋地想魏子虚果然喜欢他的梨涡。年未已跪在魏子虚的地铺上,用终端机点了杜蕾斯和润滑液,虽然事出突然,他也不想表现得太青涩失了面子。
年未已等拿到了必需品,终于开始感到紧张。他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裹上浴袍,脑子晕乎乎地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水汽缭绕,魏子虚在花洒旁边涂沐浴露,那副身体遍布伤疤,但在水汽的加持下柔和了不少。年未已以前认为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好看,可魏子虚湿漉漉的脑袋一转向他,他就觉得气血上涌。
“怎么还穿浴袍,你想让我把它弄湿吗?”魏子虚调笑地解开他浴袍带子,撩起一捧水顺着他脖颈灌了下去:“我本打算只弄湿你的。”
“你这话……”年未已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有定力,大概是魏子虚从未暴露过这一面,让他低估了魏子虚打黄腔的羞耻程度。不行,我得反击,年未已警醒自己,这样不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今中午洗澡的时候。”年未已举棋不定地说:“还以为你在外面偷窥我,然后我出去看,想着要是抓到你就对你不轨……”
魏子虚把年未已拉到花洒下面,被他的描述逗乐,一边用手指划过他的胸口一边说道:“啊,你早说啊,那我一定马上跑去让你对我‘不轨’……”
“现在也不晚。”年未已说,抱住魏子虚的腰,低头把脸埋在魏子虚锁骨窝里。魏子虚乐享其成,捧着泡沫在年未已副手上来回摩挲:“说说具体要怎么做?”
“具体来说么……”年未已推着魏子虚直到靠上浴室墙壁:“我会先帮你舒张肌肉,然后像这样撑开入口,给腔内做好消毒,避免感染。”他现场教学般抬起魏子虚大腿,按部就班地,根据他说的步骤将副手推入穴/口。
“这附近的腺体很多,推进的时候一定要慢。”年未已仔细描述,感受到怀里魏子虚轻微的颤抖。污言秽语他很难启齿,换成这种解剖学语言他就熟练起来。“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前列腺,腺体大约有栗子大小,位于膀胱与尿生殖隔之间。嗯…我现在经过膀胱了,让我试试这个突起是不是目标腺体。”
年未已向未知突起挤压过去,魏子虚的背顿时绷紧了,年未已就知道已经成功抵达目标腺体,于是兢兢业业地反复刺激那个腺体。
“唔…你这,从哪儿学的?”魏子虚面露潮红,闭着眼睛呼出白气,后悔小瞧了医学生的腰力。他在微醺中睁开眼睛,看到年未已正双眼明亮地注视着他的脸,颇具探究精神地变换角度。比起欲/火焚身的其他床伴,年未已连做/爱时也维持着理性,此时这种错乱感却加剧了淫靡。在他身下就仿佛被随意玩弄的冰冷躯体,被物品化带来的羞耻感极大激发了魏子虚的性/欲。
“解剖课上。我还用特地去学吗?”年未已实事求是地说:“你知道解剖课可比小黄书具体多了。”
魏子虚觉得新鲜,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做/爱没有疯狂纠缠或高频撞击,仅凭他冷静的描述和抚摸就迎来高/潮。同时,环抱住魏子虚的手臂也骤然收紧,魏子虚释放过后,额头跟年未已相抵在一起,夸奖道:“那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我是。”年未已大方承认。
“呵呵呵…”魏子虚轻笑。他们两个靠着墙休息,缓缓劲儿。年未已脱力地把脑袋放在魏子虚肩头,闭眼哼哼。过了几分钟,魏子虚开始感到困了,摇了摇年未已:“喂,赶紧洗洗,去床上睡,不然着凉了。”
年未已半睡半醒,口齿不清地说:“豌豆……”
“什么?”
“爱情应该是一种化学反应,包含了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和血液复合胺,受β-苯乙胺控制,这种成分也能在巧克力和豌豆中找到……魏子虚,你现在闻着像豌豆……”
“你在说什么梦话呢。”魏子虚无语,尽快帮两人清洗了身体,把年未已扶到床上,两人盖上一床被子,关了灯。
魏子虚躺在黑暗里,突然清醒了几分。年未已侧躺在他身边没了动静,应该是睡着了。今晚这种程度的体力劳动都把年未已累坏了,可以想象他今天爬浮雕付出了多大努力。
“你还记得第五天游戏过后,我问你,如果死的是我,你是不是也会当无事发生过。”魏子虚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如果你在明天的游戏中死了,我可能也许真的会有一点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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