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捡回强A的尊严(75)
许宴往后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酸胀的眼,“听说做技术猿头会秃,秃头了就配不上盛世美颜的媳妇了,太亏,算了。”
李涛头顶一凉,下意识地摸了摸。
还好,头发还在。
“那你以后想做哪方面的?”
许宴认真地想了想,“混个少将做做叭。”毕竟安然是少将,他也不能太差。
李涛表情一空,就听对方接着说。
“最好是不打仗的,每天上班点卯的那种。”安然那么忙,他以后肯定要多顾家一点了,还要照顾小香崽,工作太多的话会忙不过来。
“有空采采风,带着一家人到处溜达,挺美。”
李涛嘴角抽搐,槽多无口。
是挺美,你这白日梦做得挺美。
数着日记过了一星期,没等来安然的信息却接到了橘子的联络。
“你现在在哪?”橘子直切主题,观察了一下他的房间,立刻就急了,“你在飞船上?你没在学府星吗?”
“什么事?”许宴不知道他急什么,问完突然反应过来,忙补了一句,“安然最近很忙吗?”
橘子像是根本没听到他说话,转头冲着屏幕外,也不知道跟谁说话。
“你们先停下来,人不在学府星!”
他转过头冲着许宴焦急地问:“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派人去找你。”
许宴被他弄得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找我干嘛?是不是安然出事了?”
橘子咋舌,有些焦躁,“一两句话说不清,他可能得了信息素缺乏症,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你的信息素做判断。”
“信息素缺乏症?”许宴蹙眉,他没听过这种病,但看橘子这么着急的样子大概很严重。
心下一沉,他立刻报出自己所在的军舰编号。
橘子表情一空,片刻后破口大骂,“搞什么,在军团的军舰上你不早说!”
许宴也急了,“快告诉我安然现在怎么样!”
不到一小时,李涛那边得到上级通知,他的学生许宴被紧急调到了其他部门学习。
刚准备了一大堆教学资料的李涛差点哭出来,不带这么玩的,我还没教够呢!
其他人过来摸摸他的头。
“不哭不哭,学生明年还会再来的。”
李涛:“再来的也不是那个学生了!”
另一边,许宴被带到一艘小型战机上。
看着战机飞离舰队,他拉着旁边一个兵哥问:“我们现在去哪,不是去主舰吗?”
兵哥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们接到上级命令要将你带到目的地,其他的不清楚。”
两个小时后,看着虚拟屏上显示的信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仙女座一号星,他这是被送回花都了。
战机穿越大气层呼啸着朝军区行驶,半小时后降落在军区基地内。
一下战机,许宴就看到了穿着白大褂迎过来的橘子。
在对方的引导下两人快步朝某栋房子走去。
许宴恨不得飞过去,脚步快得橘子差点没跟住。
“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生病?!”
“前几天就已经有症状了,只是那时候不明显,这些天越来越严重了。”
许宴心急如焚,两人到了三楼最里侧的房门外。
橘子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你进去小声点,他可能在休息。”
许宴心跳加快,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推门进去,一室安静,空气里飘散着浅薄的辣味,这是独属于安然的信息素。客厅一侧是一面巨大的屏风,他往屏风后走。
“小花?”
许宴心口一跳,听出了安然声音中的沙哑,加快脚步走进去。
安然靠在大床的一侧,脸色略有些苍白,肩上披着外套,他面前的浮着十多面虚拟屏,有数据,有战场实况,还有几人正在和安然远程会议。
生病了还不安分!许宴站在镜头外,不说话,眼神瞪过去。
安然看了看他,余光看到下属们疑惑的眼神,快速结束会议。
刚切断就被人大力地抱住,肩头的外套掉了下去。
埋在许宴的颈间,鼻间全是他的信息素,安然抬手回抱,“你怎么来了?橘子带你来的?”
许宴将他推开些,看着他,“安小辣,要是橘子不联系我,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安然转开视线,“是橘子太紧张了。”
许宴勾着他的下巴将人转回来,蹙着眉,“他说你这是信息素缺乏症。”
安然无奈失笑,“哪有这种病,这些天信息素不太稳定,其实只是肠胃不适而已。”
许宴很怀疑,“真的?”
安然应了一声,握着他的手,“让你来回跑,得耽搁一个月的学业,他太乱来了。”
……乱来的不知道是谁呢。
“到这里也就两个多小时时间,耽误不了一个月,你别瞎操心了,我可是学霸,耽误这点时间算什么。”
“两个小时?”安然不解,“你不是从学府星过来的?”
许宴一怔,敲敲他的额头,“安小辣,我看你是得健忘症了,还等着你调我过来呢,没想到你是真的忘了,我在荣耀军团都快呆了快半个月了!”
“你在我军团里?”安然更加不解,“什么时候的事?”
许宴观察他的表情,见他不像开玩笑,就把进亲兵团后被指派支援任务的事情说了一遍。
“校长说有人托他把我调过来,我就以为是你了,没跟你说具体时间还准备给你一个惊喜呢。”结果白高兴一场,安然压根不知道这事。
“北中将?”安然敛眉沉思。
他确实没有拜托北溯这事,这些天忙得团团转,身体又出了问题,根本没精力去关注这么多。
那到底是谁做的?据他了解,北溯这人软硬不吃,没有过硬的交情根本不可能拜托得动他。
许宴没在这事上深究,见到心心念念的媳妇,就忍不住想和他这样那样,腻腻歪歪,可看到他眼底的青色,打消了念头。
许宴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起身,“你等我一下。”
然后就进了浴室。
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安然轻轻抓住被角,心跳加速。
来得匆忙,许宴没带换洗的衣物,直接拿了安然的穿。
走出来,安然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在他的眼神下,许宴一步步走过去,挠了挠他的下巴,笑了一声,“老公好看吗?”
安然抓住他的手指,拉到嘴边,在他的手心亲了一口。
“我很想你。”
许宴心口一跳,差点没把持住,可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掀开被子抱着人躺下。
片刻后,接收到安然投过来的眼神。
许宴几乎一瞬间就看懂了,手臂收紧了一些,好笑地问:“你在期待什么?”
安然坦然地回答:“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你不做点什么反而不正常。”
许宴一怔,回想了一下,有被气到,“安小辣,讲道理,我可是个有情调的艺术家,讲求天时地利人和,不会随随便便发.情的好吗?”
安然挑眉,“是吗?那上次是谁受了伤还要扑过来的?”
许宴一噎,“上次不是怕你跑了吗?”
安然慢条斯理地点头,“给我打上标记我就不跑了?果然是雄性特有的思考方式。”
被埋汰,许宴委屈,“说得你不是雄性似的?在地下医院的时候你还是我离开半步就扑过来。”
安然脸色有一瞬间不自然,“那是特殊情况,不一样。”
许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好了,闭上眼睛睡觉。”
安然面无表情地看过来,“真的什么都不做?”
许宴气笑了,被子底下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瘦了一圈没手感,再说我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对着一个病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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