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捡回强A的尊严(29)
许宴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像春.药,他根本不能也无法抗拒。
肩头一痛,许宴下意识将人抱得更紧。
他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为了让另一个人好受些而献上自己的血,简直就像对恶魔献祭。
大量携带信息素的血液吸入体内后,痛苦得到了显而易见的缓解。
然后,得到满足的野兽,彻底发情了。
离得近,安然又没穿衣服,许宴能明显感觉到安然的某处抬头了,还非常霸道的戳着他的肚子。
虽然决定要尝试AA恋,可事到临头许宴才发现,他竟是丝毫不抗拒,甚至那让他无比燥热的本能更加强烈了。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握了上去。
怀里的人明显颤了颤,耳边听到一声堪称愉悦的低吟,许宴觉得自己要疯了。
alpha进入求偶期后,没外在因素的作用下时,需要和omega结合才能缓解症状——这是小学生理课就学到知识,却从没有哪一本书教过,求偶期的alpha和alpha结合后,会怎么样。
许宴咬紧牙,边照顾安然的小兄弟,边在心里默念三字经,念完三字经后念佛经。
被伺候舒服了,安然攀上他的肩膀,抬起那双迷离的眼,在他的视线下,微微侧头吻了过来,“阿宴……”
轻轻两个字就让许宴绷紧的心弦彻底断裂,理智就像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不行,他成不了佛了。
一把将安然按倒在病床上,粗重的呼吸,急速的心跳,两人浓郁的信息素,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空气让一切失控。
抬起安然的双腿时,许宴恢复一点理智。
他看看安然迷醉的表情,双手握得咯咯直响,忍到吐血才停下来。
安然只是因为被药物影响才会变成这样,清醒后会不会后悔?要做下去吗?能做下去吗?
许宴没有答案。
修长有力的手臂缠上他的肩膀,许宴被迫凑到安然的身前,两人额头相抵。
安然温热的手轻抚过他的侧脸,眼睛半眯,沙哑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进来。”
第27章
二十年来,许宴从不知道所谓求偶期原来是这么激烈和消耗体力的一件事。
虽然课本上总是提醒,求偶期来临前,要做好各项措施和准备,以防止没体力应对和处理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尤其是alpha,在求偶期中担当支配的角色,除了照顾自己以外还要全面接手照顾omega的各项事务。
可许宴是个假omega,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也许不可能有求偶期了,也对这方面的知识没兴趣,以至于现在要用到的时候只能一脸懵逼。
四个小时后第一轮过去,许宴的脑子清醒了些,看到安然身上的各种抓痕,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随手扯过裤子套上,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过来。
拧了毛巾轻轻擦去安然身上的各种体.液,虽然已经睡着了,可碰到伤口时,他会蹙眉,低声抽气,乖巧得惹人疼。
许宴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擦个身都擦不好,动作笨拙却很认真,将安然擦干净后,自己却出了一身的汗。
怕安然出状况,他不敢离开太久,冲了个战斗澡就回了病房。
刚坐下,病房里的突然响起了橘子的声音。
“许宴……许宴,你还活着吗?活着请回答,活着请回答。”
许宴嘴角一抽,拿过放在床头的对讲机,“我当然还活着啊,不带这样诅咒人的!”
那边安静了片刻传来橘子的大叫,吓得他赶紧把音量调低,就怕吵醒安然。
“麻烦你声音轻点!”
“你、你还活着啊。”橘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他怎么样了?”
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会哭的医生,虽然激烈了一点吧,毕竟只是求偶期,医生应该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才对,怎么比他这个新手还要慌。
果然太年轻,不靠谱。
许宴探了探安然的额头,体温偏高,但不至于烫手,身上的伤口有一些是之前受的,一些是被他抓的,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值得注意的事情。
“有点烧,身上有些轻伤,现在已经睡着了。”
“睡、睡着了?”橘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他、他现在有、有毛吗?”
“毛?”许宴头顶缓缓打出一串问号,这问题问得也很有水平啊喂!
“对,毛。”
许宴的视线在安然光滑的皮肤上扫过,不自觉的在某个地方多停留了两秒。
毕竟是医生的问题,他觉得有必要认真回答,“有毛的,挺浓密。”
对讲机那边传来噼里啪啦地声响,片刻后传来橘子更加慌乱的声音,“大、大吗?”
这都什么问题?真的不是性.骚.扰吗?!
许宴犹豫了一下,想着安然的身体还得靠对方照料,老老实实的回答,“挺大,不过没我大。”
“没、没你大?那是多大?”
真的要问得这么细吗?
“就一般偏大啊。”
橘子急了,“一般偏大是多大?!”
许宴也急了,“一只手握得过来的大小,还能大成擎天柱啊!你这医生到底专不专业,不关心安然的伤,尽问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完,许宴一把按掉。
见安然又开始不安地皱起眉,他重新躺下将人揽到怀里,不禁犯嘀咕,“就算是医生也不能问得这么详细。”
主控室里,橘子抹了把脸,眼底又涌起了希望,他激动地对阿布说:“殿下没有变回完全体,我们还有希望!”
阿布扫了眼对讲机。
不,你们刚才的对话可能存在一些本质上的问题。
“不过,许宴发现殿下的兽型,不知道他会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万一他要是泄露出去……”橘子激动完又陷入了焦虑。
“比起这个,”阿布冷静地开口,“我们现在应该去给殿下他们弄点吃的,如果顺利的话,第二次情潮马上要来了。”
空气中的冷香渐渐浓郁,安然挣扎着睁开眼,看到许宴的时候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许宴轻轻擦去他脸侧的汗水,“安小辣,醒了?”
“阿宴?”开口后安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又干又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身旁的许宴突然起身,他心里一慌,立刻抱住对方的腰,“别走,咳咳……”
“我不走。”许宴坐起来,将安然扶起,从床头柜上拿过水杯递到他嘴边,“慢点喝。”
安然就着他的手低头两三口就把一杯水给喝完了,喉咙终于舒服了一些,到这会儿,他也终于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身后的异样感觉也时刻提醒他。
他真的和许宴结合了。
“怎么了,还疼吗?”
耳边听到许宴的声音,安然转过头去,见他眼神里掩饰不住对自己的关切,心里五味杂陈。
“对不起。”
许宴不解,“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安然手指微动,犹豫了片刻才拉住对方的手,“将你牵扯进来,对不起。”
许宴以为他说求偶期的事,“不用跟我道歉,严格说来是你被我牵扯进来的,如果我没被绑架,你也不会受到那种气体的影响,就不会进入求偶期。”
安然垂着头缓缓摇头,他说的并不是指这件事,明知道推开、躲远、放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却总是无法下定决心。
是他暧昧不明的态度最终造成这样的结果。
许宴见他这么低落,忍不住就想了很多,之前就担心安然清醒了会后悔,现在越看越像是这么回事。
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许宴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等出去后我们就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了,那就谁也不会知道了,嗯?”
忘了?安然心口一痛,已经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忘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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