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捡回强A的尊严(21)
许宴一愣,差点笑喷出来,这句话简直就像在说“我和猫到底谁比较重要”。
他拉着人往厨房去,忍着笑,“你是我老婆,它是我儿子,我没办法回答你老婆和儿子哪个更重要。”
既是儿子又是老婆的安然:“……”我就不能是老公?
许宴洗着菜,看安然还闷闷不乐的样子,随意地补了一句,“你没见过香香不知道它多可爱,等以后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安然卷起衣袖生火做菜。
这是他们最近定的规则,许宴负责洗菜洗碗,安然负责做菜。
切菜切到一半,到底意难平。
白天在学校里看到许宴和别人卿卿我我,回到家还背着他藏东西,还说他不可爱。
安然全身冒着冷气,酸溜溜的,“我长得不可爱还真是抱歉。”
许宴把洗好的菜放到他手边的盘子里,顺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把玩,脸上带着兴味的笑,“你长得不可爱,但美啊。”
安然切着菜,不理他。
许宴凑近,“安哥哥?你不会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吧?”
安然嘴上没说,下刀越发用力,看得许宴脖子凉飕飕的,但他头铁。
“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在那偷吃……”
又听到偷吃两个字,安然一把放下菜刀看过来,“许小花。”
许宴偷偷把菜刀挪远了一些,“嗯?”
安然逼近,将他围在自己和操作台之间,表情凉凉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
许宴往后一靠,表情特别无辜,“知道啊。”
安然眉头蹙紧,“那你还偷吃?”
许宴看着他,忍笑忍得很辛苦。
安然生气了,“不准笑。”
“哦。”许宴委屈巴巴应下,揶揄地瞄他一眼,“可我偷吃的是樱桃,你以为我偷吃什么?”
安然一噎,恼羞成怒,“吃樱桃有必要靠得那么近吗?”
许宴伸手一揽,一转身反过来将安然挤在了操作台前。
“你可真敢说啊,安小辣。”许宴抬起他的下巴,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的下唇,“是谁放着篓子里的樱桃不吃,专挑我嘴里的吃的?”
安然被迫抬头,冷哼一声。
许宴闻闻他颈侧的气味,还是那个辣味,不过闻多了似乎也变得好闻起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上头?
他故意调侃,“安小辣,你说说你,都是做军官的人了,还那么容易吃醋,就这么喜欢我吗?”
被许宴的气息弄得有些痒,安然从容的眼神看过去,“我喜欢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像把小钩子,勾得安然心跳加快。
许宴轻轻擦过他的侧脸,附到他耳边低声暧昧地说:“没有不对,随你喜欢。”
安然意味不明地看他,见他越来越得意,面无表情地问,“那你愿意给我上?”
许宴表情一僵,突然想起来,他现在伪装成omega,而安然是alpha,哪怕对方喜欢自己,在对方的观念里,他也是被压的那个。
许宴:“……!!!”有被惊吓到。
第19章
艳阳高照的午后,安然站在花香四溢的花田里,从旁边扔过来一双套袖和套鞋,他看过去,许宴走过来,把一顶草帽戴在他头上,笑得很开心。
“安哥哥,穿上套鞋和套袖,一起来田里干活吧。”
安然扫了眼地上脏兮兮且丑的套鞋和套袖,转身就走。
长这么大,还没人要求他下田干活,还要穿这种装备,就算是许宴,也不行。
正等着看好戏的许宴怎么可能让他,伸手一捞就握住了他的手,语气要命的欠揍,“安哥哥,你可答应过我的,不可以反悔哟。”
安然脚步一顿,对方的指腹擦过他的皮肤,手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留下了仿佛要灼伤他的温度。
昨天一心软,答应许宴帮他摘花,可现在看看这些装备,他后悔了。
他蹙眉抿唇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许宴的“哀求”。
可让他穿上套鞋什么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许宴一看他那不情愿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他就是想看看安然打扮成花农干活的样子啊,不穿的话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于是他亲切地拉着对方在简易的收纳凳上坐下,蹲下来亲自给他换鞋。
“我不穿。”安然按在他的肩头将他推开。
许宴闪烁着小动物般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就穿一下下好不好?”
明明长相就不是可爱的那一卦却总喜欢装可爱,忍不住想抽他,安然在心里无情地吐槽。
可偏偏明知道对方是装的,他还是无法拒绝。
感觉安然的腿放松了下来,许宴立刻顺杆爬,抬起他的腿就拖鞋,一秒也不耽误,边脱边说着骚话,“我这大艺术家的手可从没帮人换过鞋,连腿都没碰过,你是第一个哦。”
安然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
谁说的,你不但碰过我的腿,还剪过我的指甲,还把剪下的指甲收起来,不知道多高兴。
看许宴低头认真给他换鞋,安然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很开心吧?”
许宴顺势抬头,忍不住嘴角一抽。
帮人换鞋有什么好开心的,我又没受虐倾向!
心里这么想,嘴上笑呵呵的,“当然,终于有人能陪我一起打理花田了。”
十分钟后,安然拿着摘花工具被许宴带到了自家花田里。
“这边、这边、那边都是我们家的。”许宴指指边上的花枝,看向一身农民装的安然,忍笑,“知道怎么摘吗?”
安然扫了眼微风下摇晃的花海,极力忍耐扑过去的本能,“不会。”
许宴用“小笨蛋这都不会”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示范性的,快速的剪下一支花枝,“喏,就是这样,很简单吧。”
安然拿着工具一脸懵,“……”
许宴假装没看见,指了一个方向,“你去那边,分头剪得快。”
说完不等安然反应就走去另外一个方向了。
天很热,穿着的套鞋套袖不透气,沉默片刻,安然认命地往许宴说的方向走,穿行在花海里,脚步笨拙。
许宴余光一直注意他这边的情况,见他真的听话的开始摘花,憋笑憋得肩膀颤抖。
顶着一张矜贵高冷的脸,穿着水桶套装和草帽摘花,真的迷之戳中他的笑点。
装了几分钟的样子,见对方有在认真的干活,他悄悄往旁边挪,找了个好位置,躺下,枕着手,用草帽盖住脸,睡觉。
这一刻,他突然体会到了有老婆的人的幸福。
有老婆帮忙干农活,太爽了!
有花枝遮挡,又有暖洋洋的微风,许宴很快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抱着胖成球的香香坐在走廊下,边乘凉边撸猫。
日落西山的时候,面黄肌瘦的安然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将今天卖花的钱交给他,“今天行情不错,可以买三包小鱼干。”
梦里的他拿过钱点了点,开心的对香香说,“宝贝,又有小鱼干吃啦!”
香香一高兴就在他怀里打滚,可它太重了,直接就把许宴给扑倒在地上。
“香香……好……重……”许宴从梦中醒来,感觉胸口闷闷的,突然又有什么东西让他身上压过来。
他一惊,拿来草帽一看,他这是快被花枝活埋了吗?!
各种被剪下的花枝横七竖八的扔在他身上,有好多花株不是被剪下而是被连根拔起了,层层叠叠的,得有半米厚。
他费劲地扒开花枝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往安然那边看,这一看给他吓得,忙不迭地往那边跑。
“安小辣,你在干嘛?!”
安然正要徒手拔起一颗花株,手腕突然被握住,他停下看过去,脸色平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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