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捡回强A的尊严(28)
“搞什么?”许宴在房间里寻找控制器,可无论怎么按,屏幕上的画面还是黑的。
他走出门准备找个人问问,可刚走出去几步,地面却突然晃了一下。
他以为是错觉,可很快,地面又开始摇晃,就像地震。
橘子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脸上带着还没干的泪痕。
许宴朝他走过去,“怎么回事?地震了?”
橘子却一言不发的往另一个方向跑。
许宴只认识他,只能跟着他一起跑,“是不是地震了?带我去安然哪里!”
橘子一路跑进控制室,对着里面的工作人员大喊,“立刻启动最高防御系统,封禁十层所有区域!”
“是!”
所有程序人员飞快操作。
许宴一听不对,一把抓住橘子的领口将他提过来,眼底酝酿着暴怒,“你要把安然关起来?!”
橘子用力挥开他的手,“我没时间跟你解释。”
许宴还要再说,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甚至还隐约听到了一声兽的怒吼声。
事情不对劲!许宴没多思考,转身就走。
无论是地震还是其他情况,安然现在这么虚弱,万一有什么意外根本没办法应对,必须先去救他出来。
等橘子安排好一切,转头一看,许宴已经不见了,他暗骂一声,疾步冲出去。
所有下到十层的电梯都已经被切断,地下医院布局很复杂,许宴又是个路痴,根本找不到其他下去的办法。
在无数次走进死胡同后,他急得一拳砸在墙上。
橘子没往外走出多远,稀里糊涂转了好几圈的许宴已经回到了原地,正好和他迎面碰到。
橘子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往某个电梯走。
“你从这里回到上面,那辆悬浮车送给你了,回家吧。”
许宴以为他送自己是安然那里,没想到是让他回家,一把就甩了他的手。
“回家可以,你把安然还给我。”
橘子看过去,“他不属于你,你没有权利带走他。”
许宴被气笑了,“我是他的合法伴侣,我没权利谁有权利?!”
他疾步往控制室走,如果那里可以封禁十层的空间,一定也有打开的办法。
第26章
主控室里,工作人员正在严密监测十层以外的区域。
许宴闯进去随手抓起一人,“打开通道,我要下去救人。”
主管人员跑过来,“现在情况很危险,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所在区域。”
“你们也知道很危险?”许宴将人重重地按回位置上,“那为什么要将安然一个人留在十层?!”
主管人员正要开口解释,看到赶过来的橘子的手势,他立刻闭嘴站到一旁。
出了这么大的事,橘子又慌又乱,可安然交代过他,那他就必须得保证许宴的安全。
“许宴,把你牵扯进来很抱歉,但我希望你知道,让你离开是出于安全考虑,现在的情况不是你能处理得了的!”
见还是那套说辞,许宴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快步走到操控台旁,视线在无数按钮上扫过,很快锁定了目标。
在他按下前,橘子和主管人员同时出手拦住他。
许宴一把挥开,脸色臭得很,“不要逼我出手!”
僵持间,地面再次开始剧烈摇晃,隐约能听到巨响。
“报告!九层的地面出现大面积坍塌!”
橘子扑到操作台前,盯着虚拟屏上的画面,眼底溢满痛苦。
空间被破坏,信息素泄露在所难免,他打开所有楼层的通讯系统大吼:“即刻起所有人在一分钟内全部撤离!”
连着说了好几遍,他转头看向主控室里的人,“你们也走,快!”
绝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长官的命令是绝对的。
许宴没去管他们,硬生生等了十多秒才去按那个按钮。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打开通道会造成什么样严重的后果,可安然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在这基础上,他能给予其他人最大的仁慈就是这十几秒的逃生时间。
橘子来不及阻止,或者说他根本没能力去阻止。
在许宴转身的时候他几乎哀求的开口,“他不希望你出事。”
许宴快步往外走,没有回头,“那他应该知道,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在所有人撤离的时候,一只布偶猫趁乱跑了进来,他熟门熟路的跑到主控室,混乱的现场只剩下撑着操作台崩溃掉泪的橘子。
它往前一跳,身体在半空中化成人形,伸手揉了揉橘子的头发,“别哭了。”
橘子红着眼转过头,哭得更大声了,“哇……!阿布,我该怎么办?”
阿布看着画面里不断降落的电梯,以及电梯中的许宴,脸色冷静,“我们不是早就预见过这种情况了吗?而且有他在,至少殿下不会孤独。”
许宴焦躁地等电梯降落到第十层。
电梯门打开,外面的状况看得他瞳孔一缩。
这里就像被炮轰过,一地废墟,空气里弥漫着粉尘,以及一种让他熟悉又陌生的冷香,只浅浅一闻就让他心跳加速,全身血液沸腾。
可他现在没有心力去关注这个,强行压下这种陌生的感觉,从废墟中跳过往安然所在的地方跑。
偌大的病房已经坍塌了一半,粉尘中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慌了。
“安然!”许宴咳嗽了一声,捂住口鼻往里走,“安小辣!”
越是走近,冷香越发浓郁,一种陌生的冲动时不时窜上来干扰他的思绪。
许宴咬紧牙,为什么连他自己也出现这种类似求偶期的反应了?试剂起效起见,他绝对不可能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也就不可能会有求偶期的症状。
可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智和本能拉扯中,许宴终于找到了安然,他侧躺在地,全身赤.裸,垂落的窗帘刚好盖在身上。
“安然!”
找到人,许宴提着的心落下了一半,他快步走过去将人扶起。
安然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虽然不合时宜,可看到这样的安然美得窒息,许宴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随手扯下窗帘将人包住,抱起往其他病房走。
转了一圈,虽然十层和九层都被破坏得很严重,可还是被许宴找到了一间完好的病房。
将人放在病床上,许宴轻拍他的肩膀叫了几声,可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只有时不时的低声痛吟。
心悸的感觉逐渐强烈,理智即将被本能占据,许宴晃了晃头,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祛除,可他失败了。
抱着安然,他满脑子都叫嚣着“标记他!”“占有他!”
把手臂伸到嘴边狠狠地咬下,血从伤口处往下滑落。
许宴抬起他的下巴,将嘴里的血喂了过去。
舌尖相抵,鼻尖充斥着能让他发狂的气息,许宴忍不住就像要得到更多。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然已经在回应他了。
他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又从伤口处吸了一口血喂过去。
空气里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强烈,许宴能听到彼此逐渐同频的心跳。
安然的睫毛颤了颤,半晌,艰难地睁开,眼前是那双熟悉的兽瞳。
许宴还是来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安然闭上双眸掩饰其中痛苦和挣扎,声音虚弱费力,“再呆在这里,你会死。”
许宴轻轻吻去他嘴角的血迹,“可我不来,你会死。”
你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安然终还是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许宴见他好受了一些,拉他坐到自己怀里,将领口扯开,噙着笑,“来,给你咬,这次不收费。”
安然却笑不出来,他哑着声音,“你会被我咬死。”
许宴直接将他的头按过来,“别废话,在我后悔前赶紧咬。”
安然不想,可身体再次传来的疼痛和无法释放的欲望让痛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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