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摄政王[重生主攻](44)
方云清瞅准了时机,先说了苗疆的情况,又把止水是方荣轩的人一说,这些人眼里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留下的全是绝望。这时候,就应该再给他们希望了!将功补过这说法一出,让他们明白方荣轩的好,又告诉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出路。这群叛军,虽然对秦巍忠心耿耿,但他们也是有牵挂的人,方云清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院里归顺的人有一就会有二!叛军的事也就这样解决了,方潜不甚放心,还是让人把他们严加看管。
所有事情皆已经解决,而京城的战争,在午时就已经结束。
“回城!”方荣轩一声令下,大军带着俘虏归城,燕奎王被活擒,战争,也自此结束!
大军驻扎在京城城北军营,俘虏也尽数被关押在此,而瓜尔多泽天因为身份关系,被关进了天牢。
此时此刻,本应该唤醒姬瑾瑜了,可方荣轩还无动作。嘉陵关的军报已经传回来了,嘉陵关大捷!
皇宫战场的打扫,也在一日后结束。
又是一日,京城撤离的百姓尽数回京,一同而道的还有撤离的文武百官和昏睡不醒的姬瑾天,苏康和一众宫人也回来了,苏康让人对着名册算了算人数,尽是一个都不少,没有人趁乱逃走!
同日,止水带着余下叛军也尽数抵达京城,这些叛军也被尽数关押,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所以,接下来就是方云清日复一日的游说让他们归顺。
第二日,缓过劲来的文武百官终是发现了不对,纷纷找上门来,向方荣轩讨要皇上。方荣轩让人把吵吵嚷嚷的官员尽数拦住,出门只道了一句:“皇上在王府养伤,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诸位大人们就退下吧。”
有官员质问:“皇上受了什么伤?去皇宫养不是更好?为何要留在王府?莫不是摄政王你终于决定谋反了?”
此话一出,众官员心头一紧,对啊,此时京城全是方荣轩的人,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方荣轩不怒反笑,笑意不达眼底,看得官员们毛骨悚然。许久,方荣轩才开口:“皇上受了什么伤?诸位大人也好意思过问?燕军压城只顾着自己逃走丢下皇上,此时倒是有时间问了?至于谋反?你管得着本王吗?”
众官员面色带上了几分尴尬,又一几个官员却是不住争辩:“皇上留了遗旨,让我等先走……我等并不曾丢下皇上……”
“你……你竟然是真想谋反!”
“哼!”方荣轩冷哼一声,“本王管你什么遗旨不遗旨的,皇上现在身受重伤,不能回宫!诸位大人,请回罢!”
方荣轩甩袖就走,众官准备硬闯,暗一和一众暗卫纷纷从暗处跳出,关上王府的大门,拦住准备硬闯的诸位官员。看着面色阴森的暗卫,众官员心里发怵,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地走了。但他们又怎会就此妥协?摄政王要谋反啊!赶紧去找太傅大人商量对策啊!
“王爷,皇宫一切恢复原样!”那群老头一走,暗一转身进了王府,向方荣轩禀报。
方荣轩点头,挥手让暗一退下,这才进了自己寝室。
床上陷入沉睡的男子,青丝铺在脑下,一脸静谧安详,可以见他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做了什么美梦。方荣轩心里一软,俯身将人抱起,转身去了后室的温泉池子。
衣衫一件又一件剥落,露出男子光滑如瓷又白暇顺滑的皮肤,方荣轩呼吸不由加重,却又舍不得移开眼,若不是此人此刻昏睡不醒,他恨不得立即将人拆之入腹!所有热血悸动,最后都化作一股热意在下腹聚拢。
把姬瑾瑜轻轻放入水中,方荣轩甚至不敢撩水为他清洗,就匆匆用长巾将人裹起,大步出了后室。再拿起早已在炉边暖热的衣物,目不斜视地一件又一件,给姬瑾瑜穿好。双手划过他还湿漉漉的青丝,用锦帕轻轻地擦干。视线逗留在姬瑾瑜熟悉的五官,解药从怀里拿出,大拇指一遍又一遍在他殷红的嘴唇摩挲,终是忍不住了。
方荣轩俯身,如同啃咬的热吻落下,轻轻抵开他闭上的牙关,一顿虐夺,直至姬瑾瑜呼吸急促,皱着眉头轻哼一声,方荣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等姬瑾瑜缓了许久,他有才用着舌尖裹着药丸,轻轻渡入姬瑾瑜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这又是让止水改进过的解药,没有副作用。方荣轩压下自己的冲动,手指一遍又一遍描绘着男子熟悉的眉眼。药效很快,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就能看见姬瑾瑜睫翼轻颤。
在姬瑾瑜即将睁眼的瞬间,一双温暖又布满了细茧宽厚的手盖上了他的双眼,姬瑾瑜惊呼出声,未等他的疑问出口,就是一个缠绵又炙热的湿吻袭来。
温热又柔软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勾着他的缠绵不舍,姬瑾瑜欲挣来,却被那人紧扣着双手,动弹不得。姬瑾天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还没死?这是哪儿了?又想到此刻自己竟然被人□□,屈辱感越发重,挣扎力度越发大。虽然看不见,可姬瑾瑜却明白这个压身而上的人是名男子。炙热又贪婪攫取着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个角落,温热的呼吸打在姬瑾瑜脸上,姬瑾瑜有些出神,却不得不跟着一起沉沦。
而一切的掠夺,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若不是嘴角残余的温热,还有耳畔那炙热的呼吸声,姬瑾瑜还当是梦一场。
“……你是谁?”许久,姬瑾瑜哑声问,暖又厚的手上仍然附在眼上。
“心悦皇上的一个人罢。”方荣轩声音沙哑,嘴角微微扬起,眼里写满了爱慕。
“!!”熟悉的嗓音在姬瑾瑜平静的心中绽开了剧烈的火花,姬瑾瑜心中震惊,欲推开遮住捂住双眼的手掌。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正文就要完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仰天长笑!开心!好开心!
☆、第81章 全文完
“报!边关大捷!”
“启禀皇上!段将军和方将军大败燕奎!燕奎王城已于两日前攻破!现如今段将军与方将军正在押送燕奎王室俘虏回京的路上!恭喜皇上,吾大姬疆域扩大!”来禀告的斥候满脸笑意, 一脸自豪骄傲。
“恭喜皇上!”
“贺喜皇上!”
“吾大姬疆域扩大, 此等利国利民之事,皇上乃开创不世之功!必定垂青千古!”
朝臣都是有眼力见的, 祝福的话开了闸,就收不住了, 纷纷开始恭贺。
唯独高坐于上的姬瑾瑜, 面色没有丝毫喜意。
一旁伺候的苏康双股颤颤,不留痕迹地瞅了一眼下方恭贺一片的大臣, 心里苦笑,大人们啊!少说两句!没看见皇上此时脸色都快吃人了吗?
当然, 下方只顾着高兴的朝臣们又怎么会注意到——自家帝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
许久,发现不对劲的大臣们终于停了下来, 开始小心打量着皇上的脸色。这一看不得了, 皇上这目光都快杀人了!
而前来报喜的斥候也是脖子一凉,立即低着头不吱声可。
前一秒还是笑声一片的朝堂,这一秒, 掉了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嘭!”一声重响, 只见姬瑾瑜将案桌上厚厚的奏折狠狠砸下, 虽然未曾砸到任何人,朝臣却越发心惊胆战。果然伴君如伴虎, 皇上发脾气总是这般没有预兆!
“朕记得,五日前令人传了消息让段将军和方将军班师回朝!怎么,现在朕的命令也不管用了吗?”姬瑾瑜强压着心中的暴怒, 语气不善。
前来报喜的斥候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却又不得不开口道:“皇上恕罪!属下到达滇北城时,段将军和方将军就已经……已经……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发觉失言,斥候又赶紧告罪。
斥候不用再说,所有人都已经明白。姬瑾瑜一声冷笑:“好一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当真是好!”
斥候只觉得脖子越发凉,总有一种有人拿着冰冷的刀剑在自己脖子后左右滑动的错觉。
“皇上,此番是段将军的不是,但现如今燕奎疆土已经归入吾国,该这样治理这片疆土才是首要之事!”汪随怀不能再作壁上观,只能在姬瑾瑜脸色还没彻底暴怒之前出来解围。
“呵……”听了汪随怀这话,姬瑾瑜轻笑一声,“太傅大人说的对,如此,就让段将军和方将军不必回来了。燕奎国土广阔,燕奎人粗鲁蛮夷,不如就让两位将军好好治理燕地吧!传朕旨意,燕奎王室由十一前去押送归京,燕奎国土为燕州,段浅将军为燕州州长,方沛方将军为燕州县令,燕州的长治久安,就交给这两位将军了!”此话一出,朝堂一片寂静。
而姬瑾瑜在传完了旨意,就已经不耐了,甩下一句退朝就走了,留下众臣们面面相觑,不由得在心里为段浅和方沛默哀。
回到御书房的姬瑾瑜又砸了案桌上的奏折。
“好!好得很啊!都跟他方荣轩有样学样是不是?那就都给朕留在那里吧!”
此时此刻,苏康已经是明白了为何自家皇上这么大的火了!
这事得从十六那日也就是皇上醒来那日说起!
那一日,苏康领命前去摄政王府接在王府养伤的皇上回皇宫。苏康最开始还挺担心皇上受了什么重伤,而这抹担忧在见到姬瑾瑜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看自家皇上这气色红润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了重伤,苏康还是不放心,亲自问了皇上,自家皇上还反问自己什么受伤?苏康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可瞧着自家皇上脸上那两坨不自然的红晕,还是有些担心,回了宫就请了御医,御医也再三强调皇上身体并不大碍,苏康才彻底放下心来。
面色红润的皇上,心情好像也特别好!苏康能够理解,毕竟,王爷生擒燕奎王,大姬大败燕奎,无论哪件事,都值得令人开心!
于是,一条接着一条的圣旨就这样下去了。
先是抚恤在战争中死去的将士以及伤残的将士。
而后是大赦天下,其中也就包括了对叛军从轻处置。
最后,更是给战争中有军功的将士封赏。
许多大人瞧着皇上心情好,更是提了很多以前被皇上一口回绝的问题——比如,关于皇上后宫空无一人的问题。这一次,皇上竟是笑着应下,说会考虑。诸位大人,其中以太傅大人为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众人都认为想必皇上这好心情肯定会持续很久,但事实总是那般骨感,皇上的好心情随着一本奏折的到来,彻底没了!
至于那封奏折的主人,自然是摄政王了!按理说,摄政王此番立了如此大功,肯定是恨不得皇上给他封赏的,结果没想到摄政王居然一口回绝!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摄政王还道西北边关匈奴骚扰,他请旨前去西北!皇上当时脸色就变了!这还没完,皇上拒绝了摄政王这一请求,没想到摄政王居然第二天不辞而别!当场皇上就大发雷霆!
虽然说京城这一切摄政王走之前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走后还领方潜将军留下来看守叛军以及俘虏,但是,谁不知道西北有方昊将军在,匈奴来犯说的小了,就是几个匈奴人来边关想法子偷渡……你说,摄政王这是到底想干嘛?
苏康现在已经是不会怀疑摄政王谋反了,还是摄政王担心自己功高盖主,皇上准备回收他的兵权?可你看看前两天皇上的圣旨,那一条条的封赏,怎么看都不像是皇上害怕摄政王功高盖主啊!
反正,无论怎样,皇上的好心情随着摄政王的不辞而别,是彻底没了。整齐阴沉着脸,朝堂上下一片心惊胆战。
“哎……”苏康无声地叹了口气。
“苏康!”
苏康被自家皇上这突然吓得浑身一抖,姬瑾瑜好笑:“吓到你了?”
“没有!”苏康笑得有些勉强,擦了擦额头滚落的冷汗,“皇上有何吩咐?”
姬瑾瑜见苏康这幅被吓坏了模样,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段时间脾气的确反复无常,姬姬瑾瑜也不准备反省,毕竟一切的源头还不是怪那个撩拨完他人心绪就逃跑的卑鄙小人!原地等待,姬瑾瑜是真的做不到了!
在经历生死离别,姬瑾瑜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来,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有多可笑!姬瑾瑜不会委屈自己,而至于那个撩拨自己心绪的小人既然他那般胆小如鼠,自己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是不惧的!
“研墨。”
“是。”
一封圣旨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案桌上,圣旨的主人,此时此刻已经坐上了前往西北的马车。
“皇上!这消息若是传出去……”苏康一脸忐忑。
“放心,太傅大人不会让这消息传出去的。”姬瑾瑜一身米白锦袍,手执一本话本,懒洋洋地躺在软垫上。
“哎……”纵然有千言万语,看着自家皇上这幅模样,苏康也说不出了。幸好皇上还知道带上暗卫,这一路好歹不会担心皇上安危!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不疾不徐,到达西北已经是一月后。
“公子,明日就能到达西北军营。”十七御马,贴着车帘道。
“嗯,那今日就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日吧。”姬瑾瑜掀开车帘,把视线投向这陌生又壮丽的塞北风光。从京城至西北,从深冬到初春,京城的桃花已经开败了,也不知西北的桃花可有开?
方昊已经好久没有被人偷袭成功了,满腔憋屈又不敢发,看着眼前这位温软如玉的公子,心里默默为自家王爷默哀!皇上的命令和自家王爷的命令比起来,肯定是皇上的命令优先啊!西北军营里的汉子,谁都不知道但方昊一定是知道的!自家王爷爱慕当今圣上!老久了!偷偷把皇上带进军营,简直是太简单了!俗话说的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西北的春季,也格外严寒,夜里呼啸的风更是凛冽。是夜,一袭四人就这般悄无声息地进了西北重兵把守的军营。
“方荣轩在哪个营帐?”见方昊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姬瑾瑜是怎么也不会信的,一脸坦然让方昊都有吃惊。
“臣带皇上前去!”方昊抿嘴,做媒要不要这么刺激?
“你们留下。”让十七和苏康留下,姬瑾瑜跟着方昊出了营帐。西北夜里的风大,出了守夜的将士,其他将士早早地就睡了。一个挨着一个的帐营紧闭着,生怕漏了一些寒风进去,凉了温暖的被窝。
方荣轩的帐营离姬瑾瑜的帐营不远,走了一会就到了,整个营帐也就这个营帐还是灯火通明,看来是还没有歇息。打了一个手势让方昊退下,姬瑾瑜独自一人进了营帐。
一入眼就是一张放大几倍的脸,脸上的错愕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姬瑾瑜晲了一眼,推开眼前的男人,自顾自地往里面走去。
方荣轩喉咙有些干哑,愣了好几秒才明白这不是做梦,视线粘着那个日思夜想的男子,焦灼又缠绵。姬瑾瑜此时已经把这个不大的营帐转完了,简单,或许应该说是简陋。姬瑾瑜眼眶一热,又狠狠压下了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腔。
“摄政王如今是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许久,姬瑾瑜才淡淡出声。
方荣轩眼底闪过一片晦涩,立即下跪行礼:“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姬瑾瑜转过身,看着这个让自己心神荡漾的男人,一身单薄的中衣,头发上的水滴还未干,刚刚在营帐后看见还有一桶热水,想必是刚洗漱完,营帐的帘子也未放下,寒风凛冽,却不见他有任何不适,若不是见他被寒风吹得惨白的脸暴露了,姬瑾瑜也差点忘了此刻的温度。狠狠咬了咬牙,姬瑾瑜心尖一颤,不知是在气方荣轩,还是在气自己。
千言万语在喉咙滑动,最终姬瑾瑜还是什么也未说。
“摄政王好好休息吧。”甩下这句话,姬瑾瑜就转身出了营帐。
独留方荣轩一个人跪在风光里,单薄的背影,无限凄楚。
转身后,姬瑾瑜热了许久的眼眶开始湿润,方荣轩强忍的情绪也顷刻崩塌。
“皇上!”方荣轩压低声音,追了出来。
“摄政王不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匈奴进犯,大军无主将,你可担得起这责任?”姬瑾瑜已经是不想再掩饰他这一开口的鼻音。
方荣轩双拳紧握,他此刻只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他已经到了这里,还不能说明这一切吗?若再不抓住,自己还要等多久?快步向前,把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紧紧搂进怀里,恨不得将他揉碎了塞进血肉里,这样就能永远不分开了。
炙热的呼吸打在姬瑾瑜微红的耳畔,姬瑾瑜没有挣脱这个炙热禁锢的怀抱。方荣轩将人慢慢转了过来,铺天盖地的热吻就这般落下,这一次,再也没有那双温暖厚重满布薄茧的手掌,讨厌遮住视线。姬瑾瑜湿润的黑眸就这样撞进方荣轩视线,心尖又是一颤。
“对不起……对不起……小瑜……”方荣轩低喃。
而姬瑾瑜却因那一句陌生又顺耳的“小瑜”羞红了脸,怒骂:“登徒子!谁给你的胆让你这样唤朕?”
方荣轩嘴角浅笑,右手抚上姬瑾瑜脑后那柔顺的长丝,“臣知罪!可……皇上也要对臣负责啊!”
“朕要负什么责?”姬瑾瑜瞪大眼睛,湿漉漉的黑眸里满是藏不住的羞赫和爱意。
方荣轩心里一软,再次把人搂紧,炙热的呼吸打在姬瑾瑜羞红的耳畔:“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自然是皇上知情不报之责!”
姬瑾瑜眼里的热意再次喷发,却怎么也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歪理!分明是你知情不报!”
“嗯……臣知罪!那臣用自己余生补偿吾皇可好?”
低哑又眷恋的话,缠绕耳畔,姬瑾瑜嘴角的弧度越发越大,“好,朕准了!”
寒凉的夜里,寒意如刀近喉咙,却怎么也敌不过炙热温暖的怀抱。寒风不知吹了几遍,军营外孤零零的红桃树,终于在这夜里绽开了早已含苞的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