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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幸的重生(经典古代宫廷)+番外(14)

作者:鸡鸭鱼肉 时间:2017-09-10 22:51 标签:重生 经典 温馨 宠文 宫廷

  这些,顾长华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个“城门”,殃及了多少“池鱼”,就是知道了,他多半也会拍手称快,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顾长华从来不鄙薄男子相恋,但是前提是“相恋”,只要有感情,那么悖逆伦常,也值得人尊重。
  退一步说,没有感情,彼此自愿,顾长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你情我愿而已。
  但是以自身的力量,强迫另一方,顾长华除了不齿还有痛恨,他不否认这源于他自身的遭遇。
  顾长华可不相信,太康坊的那些小倌,全都是自愿卖身,自愿去侍奉男人,那里哪一个人的身上,没有一把心酸。
  巧取豪赌,以禽兽何异。
  这个赵熙总算干了一件好事。
  顾长华和赵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就回到了家中,他以为他会失眠,结果他沐浴完后,一觉睡到了天亮,好吃好睡。
  事情已经成定局,改变不了什么了。
  顾长华彻底放松了下来,赵熙能怎么着他,就怎么着他吧,就是还像之前一样把他拉到床上,他也没有办法反抗,已经没有办法好想了,就不用想了,或者说,顾长华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隔日沐休,顾长华在床上躺倒日晒三竿才起床,吃了饭,就去了顾府,连顾益慧被强行送去尼姑庵,带发修行的消息,都让顾长华提不起精神来,他好像只剩下了躯壳儿,脑子里停止了思考,整日之内都浑浑噩噩。
  他在等赵熙出招,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顾长华在自己床上睡去的时候,再次睁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一个地方,他躺在一张比自己床大三倍,能并排睡五个人的床上。
  身下的被褥很软,明黄色的绸子帐幔放下来,形成了一封闭的空间,帐子上织着隐秘的云霞图,身上的被子也是明黄色的。
  顾长华不用看就只是,身下睡的床,暗红色的床架子上一定雕着只有皇帝才可以享用的金龙祥纹,没有意外,对面应该是一个雕花的翠玉屏风,再远应该是是一排朝南的描金窗户,镶嵌着透明的玻璃。
  明黄色颜色,他这是在龙床上。
  重点是自己枕边还趴着一个令他无比痛恨和熟悉的脸,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被他按在胸口处,两个人只穿着一层亵衣,呼吸,近在咫尺。
  ——赵熙。
  这个床让顾长华无比的熟悉,这个场景也让顾长华的无比的熟悉,这些东西刻在了顾长华的骨子里,乍一看到,他以为他的重生只不过是一场梦,或者,时空错位,现在才是回到正轨。
  为了证实这不是时空错位,顾长华直接对着赵熙的胯间踢了一脚,然后腿立刻就被按住。
  赵熙在顾长华睁眼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了,他只是太沉醉和顾长华紧密相贴的感觉。
  虽然自己把顾长华抱进寝殿后,就抚摸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亲吻他,拿着他的手安抚出自己的欲望,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直接上了顾长华,刘仁都把润滑的药膏准备好了。
  自己还是把顾长华身上的痕迹,收拾赶紧,抱在怀里睡了一觉。
  ——让被下了迷药的顾长华给他手/交,赵熙有把握顾长华不会发现,要是真上了,无论再怎么小心,顾长华总会发现痕迹的,如果顾长华没有被上的经验,也许还能往自己是不是得痔疮这方面怀疑。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闻着顾长华的味道,赵熙身下没有被满足的欲望又起来了,硬邦邦的,滚烫的贴在了顾长华的腿根上。
  顾长华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在赵熙怀里挣扎,“赵熙,你敢。”
  他就不知道,同样是男人,同样的身体构造,同样硬邦邦的肌肉,交合的地方还是那么的肮脏,为什么还有男人热衷于上男人,不觉得恶心吗?
  顾长华觉得自己快吐了,他衷心的希望自己能吐在赵熙嘴里,恶心的他一辈子再也不会碰自己。
  “朕为什么不敢?朕是皇帝。”赵熙翻了一个身,眼睛对着眼睛,嘴巴对着嘴巴,“好吧,朕承认,朕现在是不敢。”
  只能占一些小便宜,而不能把香肉一口吞进肚里,那样会消化不良。
  “呜呜——”
  赵熙说完话,就碰上了顾长华的嘴唇,把顾长华的嘴巴含进去,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交换唾液。
  顾长华的双腿被赵熙紧紧的并拢在一起,赵熙的性/器在中间穿插,他被顶的的只有抓住床板的雕花,才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在赵熙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他也不曾承受这么强烈的力道,好像身上的人,是一个野兽,那看着自己恶狠狠的眼神,告诉自己,只要自己跑,他就把自己撕扯碎片。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最好不要反抗,只是腿/交而已,就是口/交他也为赵熙做过无数次,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再挣扎,不过是矫情而已。
  况且,他能反抗吗?
  就是赵熙要把他的欲望贯穿到自己的体内,他又能怎么样?
  “朕为什么不敢?朕是皇帝。”赵熙说的这句话,说的再有道理不过了。
  赵熙感觉自己身下的身体渐渐的柔软了下来。
  “乖。”赵熙亲了顾长华被自己的咬破的嘴唇一口,动作放轻了下来。
  顾长华愣愣的看这头顶的帐幔,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赵熙一个重重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腿间一片湿热,接着听见身上的人一声舒服的长叹,然后重重的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
  赵熙趴在顾长华身上,享受完性事的余韵,“你现在后悔了没?”
  后悔自己为了一个康宁郡主,就捅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要不然他应该还可拖延很久,起码今天,赵熙绝对不会把顾长华按在床上,去在顾长华的腿间解决欲望,现在用腿,也许明天就回用口,再后天他就要上顾长华,一发而不可收拾。
  赵熙不知道自己希望从顾长华口里听到哪种答案,他承认他嫉妒心强,他嫉妒顾长华为了一个连面也没有见过的康宁郡主,去做这些,尽管他是既得利益者,他也嫉妒。
  顾长华把赵熙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又被赵熙抱在怀里,“你能忍一辈子吗?”
  既然忍不了多久,他何必为了短时间的日子,为了一个缓刑,去牺牲一个女人的一辈子,甚至是一个女人的生命。
  要是特赦的话,他还可以考虑一下。
  他们彼此都知道,顾长华有个致命的弱点,他的心太软,他在乎每一对他好的亲人,也从不愿身边的人因他而丧命。
  偏偏赵熙掌握着一切,他的家族,他的亲人,他的身边人,而赵熙的心又太硬,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去用人命去留住顾长华,哪怕血流成河,他也去做,只要能留住他。
  顾长华逃不开赵熙。
  而赵熙也知道,此时顾长华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不是因为他心甘情愿,只不过是受到威胁的无可奈何。
  就像是一块狗屎黏在了自己身上,当有人威胁说,如果你把那块狗屎拿掉,我就要杀死你全家,所以他只好放任那块狗屎,就这么黏在自己身上。
  虽然把自己自比狗屎,有些恶心,但是赵熙相信,顾长华宁愿让自己身上粘一块狗屎,也不愿意他赵熙黏在自己身上。
  幸好,他是不能让人丢弃的狗屎,顾长华永远都离不开自己。
  就这么着吧,磨着磨着,总有一天,自己会如愿的。
  他就不相信,顾长华的心是石头不成。
  35、第35章
  顾长华的心当然不是石头的做的。
  甚至于,他比一般人的心都来的柔软,不过仅仅限于身边有限的几个人,他的母亲,青随,青衣,以及他未来的孩子,而孩子已经不会再有了。
  之前他也在乎过顾泰,孩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是天生的,可惜顾泰生来就没有对自己有过舔犊之情,在他不要他之后,他也不要他了。
  只要你对顾长华好,顾长华就会对你好,他从来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但是如果相反,顾长华也不会一条路走到黑,再深的感情也经不住无尽的消磨。
  他的心也很小,他在乎家国天下,却永远都不会为了家国天下,去牺牲自己的亲人。他在乎功名利禄,但是他却不是只要功名利禄。只要功名利禄的话,就凭自己身子,顾长华相信,赵熙会给他一切,把整个大齐堆在自己的脚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凭,赵熙爱自己。
  虽然赵熙没有说出口,但是顾长华很久就知道,他爱自己,也许是暂时爱自己。
  只不过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心如死灰,他们已经走到了陌路。
  他的母亲郁郁而终,他的父亲恨不得他去死,朝臣拿着他当做败坏朝纲的妖孽,他受了那么的苦,赵熙给自己造成的一切,怎么会,就凭赵熙爱他,就能一笔购销的。
  他的爱情,成了他报复赵熙的利器,他要带着赵熙的感情去死,死在他的面前,让赵熙尝一尝,自己身在地狱的苦楚。
  顾长华不相信一个人对另一人的感情可以维持一生,何况,是身边从来不缺美人的皇帝。
  他没有指望,赵熙会痛苦一生,哪怕赵熙痛不欲生的时间,只有一年,只有半年,只有一个月,顾长华也觉得自己够本了,只要能报复到赵熙的,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生命,他也觉得解气了。
  虽说,事情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计划自己的死状的时候,顾益慧就提前结果了他,不过与他料想的都没有多大出入。
  赵熙还是痛了。
  他能放下的前生的一切,前提是赵熙永远不要再出现自己的面前,只要看到赵熙,他就会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人生,被糟践的一无是处,他屡次想从淤泥中爬起,又屡次被人抓着头按回去的人生。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要看见赵熙,一刻都不想。
  “陛下,您该起身了,早朝的时间到了。”隔着厚厚的幔帐,刘仁辛苦的喊道,如果可能的话,谁也不愿意叫醒有起床气的赵熙,更何况,陛下等待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把心上人,拉到床,一夜纵欲,现在暖玉温香在怀,谁打断了,哪是一个死字就能完的。
  无奈大太监的职责内,也包括请皇帝陛下起床。
  龙床之上,毫无动静。
  难道您想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您可不要忘记杨贵妃的下场是被缢死在马嵬驿,难道您想让顾榜眼成为第二个杨贵妃吗?
  这天色不早了,再睡下去,可真要耽搁早朝。
  大太监刘仁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陛下——”
  赵熙就是想当第二个李隆基,顾长华也不想做第二个杨贵妃,而且他是看一眼赵熙,都觉得腻歪的慌。
  顾长华伸出脚丫子,一脚就把似睡非睡的赵熙踢下床,干净利落。
  刘仁眼观鼻鼻观心,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赵熙摸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就当让顾长华稍微出一口气了,要是不让他出完心中的那一口气,顾长华是不能把以前的事忘记的,毕竟以前,自己实在是把他欺负的太厉害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宫女悄无声息的上前服侍,洗面,净脸,穿上金丝织成的龙袍,带上冠冕,等到穿戴整齐,赵熙看了一眼低垂的帷帐,小声的吩咐刘仁,“你呆在这儿,小心地服侍。“
  赵熙意味深长看了刘仁一眼,刘仁接收到了赵熙的意思,小心服侍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龙床上呆的这位爷走掉。
  这个重任舍他其谁啊。
  刘仁小声应道:“请陛下放心。”
  赵熙转身就去上朝,欲望暂时满足了一半,他的心情非常好,对着满朝的朝臣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奏对,和如同菜市场一样吵闹的朝会,也没有往日的烦躁和不悦,只是当他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以不容反驳的姿态,宣布退朝。
  寝宫外,宫女太监堵着门口跪了一地,每个人的额头磕头磕的都有些青肿,有些还磕破了,流出血来。
  而那一边是执意要离开的顾长华,视线对着某处,与跪倒在他面前的宫女太监们无声的对峙。
  除非顾长华能狠下心来,把至少三层的人墙给一脚踹了,否则就只能插上翅膀,才能离开寝宫。
  赵熙不得不说,刘仁抓顾长华的弱点抓的极准,抓住了顾长华的三寸。
  他沉默让奴婢们退下去,对着顾长华说,“你都敢踹朕,为什么对这些奴才们反而手软了呢?”他是真有些伤心。
  他们和你不一样。
  顾长华没有强行离开,就是怕赵熙一怒之下,归罪于这些奴才,在他的印象里,赵熙做得出来。
  赵熙只能苦笑,他不知道是悲哀于,自己的残暴这么根植于顾长华的心中,还是庆幸,自己的残暴留住了顾长华。
  “陪朕用完早膳吧,之后,你要离开朕绝不阻拦。”如果,之后,你还能离开的话。
  顾长华被拉到摆满早膳的桌前,全是他喜欢的菜,在赵熙每个菜色都用了一口之后,他才夹起筷子慢条斯理的进食。
  不是顾长华太谨慎,而是他早就知道赵熙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而且他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他从来不排斥任何卑劣的手段,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好。
  话说回来,又有几个皇帝是君子呢,君子是做不稳皇位的,只有把各种光明的,卑劣的各种手段运用自如的,才会在皇位上如鱼得水。
  不巧的是,赵熙是个合格的皇帝,更是皇帝中的翘楚。
  赵熙看着顾长华只动自己动的那半边菜,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悲哀,好笑之处,他要算计一个人,怎么会用如此简单的手段,悲哀之处,在顾长华对他的防备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更悲哀的是,自己这次确实是想算计他,他的防备没有错处。
  只是,放错了地方。
  香炉里,缓缓的燃烧,殿中却没有任何的香气,不是珍贵的龙涎香,也不是厚重的檀合香,不是淡雅的让人闻不出的任何香料,即使鼻子最为灵敏的人,也闻不出殿中香料的的味道,那是因为这种香根本就没有味道。
  无色无味,春宵醉。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春药,而且一种能增强人性欲的春药,和其他的春药不同,春宵醉,因为里面有几种珍贵的药材,药性温和,不伤人的身体,却能勾起人的□,历代帝王常用它助兴。
  那是给男人用的春药,而不是给“女人”用的春药。
  赵熙把春宵醉用在顾长华身上,不是要上顾长华,而是要顾长华上自己。
  只有这样,才能在顾长华的心里打开一条细缝。
  药效应该起作用了,现在顾长华应该觉得头晕晕乎乎的,神智飘散,身上仿佛点了一把股无名火,开始发热。
  赵熙冷眼看着,男人的欲望就是开闸的洪水,是不能收放自如,更何况在药力下的身不由己,而顾长华不仅是一个没有碰过人的“雏儿”,而且是一个享受过欲望的老手,顾长华两辈子的经历,使他有了“雏儿”和“老手”的全部优点,就像是一个吃过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被饿了一个月,然后又有人把山珍海味,放到顾长华的面前,他能忍得住吗?
  就是他能忍的住,赵熙也不会让他忍得住。
  “别忍了。”赵熙眼神越来越明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顾长华,几乎把顾长华盯出一个洞来,又像看自己抓下的猎物。
  “你卑鄙。”顾长华按着桌子,起身,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内侍宫女已经全部退了出去,殿里空无一人,门窗紧闭。
  ——无路可逃。
  赵熙看着顾长华的动作纹丝不动,静静的把一勺子粥,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慢慢的咽了下去,“你以为,朕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能让你跑了吗?”
  就是你能破门跑出去,也有的是人把你给朕送回来。
  顾长华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越发的高了一些,烧得他有些难受,忍不住伸手去扯扯自己的领子,口干舌燥,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稚子,自然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男人女人,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偶尔早晨男人照例的勃起,他都是用手解决,今天欲望来的如此猛烈,他自然之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防备之下,他还是着了赵熙的道儿。
  他一下在倒在了地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早晚会要这么一天,他也无数告诉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有想要,赵熙忍耐的时间,要远比自己料想的时间要短得多,只有一个晚上而已。
  恍惚之中,他看到以前的顾长华和现在的顾长华,重合到了一起,他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他,顾长华可以重新开始。
  赵熙踱着脚步,走到在蜷缩在地上的顾长华面前,横抱起来,放到了龙床上,“你知道朕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过。”
  除了一个你,顾长华,他现在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得到你。
  哪怕是他放弃帝王的尊严。
  赵熙伸手正想给他宽衣,手被顾长华按住了。
  顾长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压抑欲望已经费了他全部的体力,说是“按”,其实不如说是搭在赵熙手上,赵熙却没有挣脱。
  顾长华喘着粗气,“你非要这样吗,赵熙。”两辈子,你就不能换一个方式吗?总是用这样的手段。
  “朕要得到你。”赵熙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开始拉开他的腰带。
  片刻之间,锁骨之下,顾长华已经裸露了大片的胸膛,和他印象里的一样美好,虽然比以前有点胖,但是手感更好,也同样仿佛丝绸一样的光滑,白皙,紧致,更闪着玉质的光泽。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下下去,赵熙再无掩饰的巡视自己的领地,从脖颈,肩膀,胸膛,小腹,在往下,是顾长华高高翘起,非常有精神的玉茎,铃口出已经湿润了。
  赵熙亲吻他的欲望,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身体一颤,在他吻上他欲望的一瞬间,顾长华小幅度的弓起,就像是要把他的欲望塞进自己的口里。
  忍耐应该已经是仅限了吧?依靠意志力压住,被药物引起的男人的本能欲望,甭来就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春宵醉的药效,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的清楚了,他用的是最大的剂量,顾长华能忍到现在,赵熙已经佩服了。
  顾长华情不自禁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想抚摸自己欲望,却被人阻止了。
  “今天你躺着就好,其他的我来。”
  顾长华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隐隐有青筋,赵熙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大概药下的过重了,第一次操作有没有什么经验,他的节奏没有把握好,估计等到自己准备好,顾长华也快废了。
  赵熙慢慢的俯下身,一寸寸的把顾长华的欲望吞进嘴巴里,他一边死死地按住想要弓起身的顾长华,防止顾长华把他的欲望都伸到他的嘴里,他一边回想着别人给他做口活的动作,慢慢的模仿,在几次用牙齿磕到口里的性器之后,顾长华终于泄在了赵熙的嘴巴里。
  他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些着迷的吞咽了下去,他吻上顾长华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巴,沿着轮廓细细的舔舐,再慢慢探进去。
  此时,顾长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显得尤为乖巧。
  “你要是总这乖该多好啊。”赵熙有些食髓知味,越发的不肯离开顾长华的嘴巴,他压抑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和顾长华嘴唇相贴,就这么,赵熙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顾长华看见赵熙光裸的身体,眼睛陡然的亮了起来。
  他需要发泄,他需要释放。
  在欲望的支配之下,顾长华的力气骤然增大,如同一个奇迹,他居然一下子把武力不低的赵熙压在了身下,被顾长华掀翻的赵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应该欣喜与自己快得偿所愿了吗?
  感觉自己身下的身体,顾长华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理智全无,他还不曾碰过女人,他熟悉的只要男人相交方式,他熟门熟路的摸上了赵熙的后门。
  愣愣的一根手指就捅了进去,只觉得那处温暖湿热,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只捅了几下,顾长华对准穴口,就要提枪上马。
  等一下,他还没有润滑呢,直接进去会死人的,赵熙想要证明自己爱顾长华的诚意,同时让顾长华出一口气,但是没有想过把自己弄成凄惨的样子,要知道他下的药量足以让顾长华持续一整夜,一整夜之后,他还有命在吗?
  而且,他上了顾长华那么多次,也没有直接硬进去过啊。
  赵熙向后缩了缩,要被顾长华拽了回去。
  赵熙抓紧时间,拿润滑药膏自然是不可能了,他只能舔湿润自己的手指,探向自己的后方,帝王之尊,何时做过这种事情,他只能忍着尴尬和疼痛,自己开拓自己的后方。
  一根两根三根……
  “记得朕是谁吗?你要记得朕是谁。”
  说完话,赵熙就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犹如一个烧红的铁棍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顾长华本能的律动,欲望的积累和药效的叠加,让他不知疲倦在赵熙身上耸动,他只想进入的深一点,更深一点。
  赵熙疼的直抽筋,同时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他从来不知道雌伏在男人的身下,是那么的疼,他也让顾长华也这么的疼过吗?他比自己更多的,还有绝望。
  自己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应该是血吧,这下,自己应该诚意十足了吧,赵熙苦中作乐的想。
  赵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自己不能启齿的地方亮亮应该被伤了药,被褥上应有的血迹和白浊,已经全无痕迹,自己的身体也很干净。
  被上了药,床褥收拾了,身体被洗了,只是枕边人已经没了。
  36、第36章
  这下子应该行了吧?
  赵熙趴在床上,思索着眼前的情势,以及昨晚的自己的战果。
  放弃尊严的孤注一掷,是否让顾长华离得自己近了一点?
  虽说,早晨,人在他醒来之前就跑了,但是知道给自己上药,应该还是有些心软,他可不相信,一群奴才敢碰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不要说是上药,就是碰触一下,都是死罪。
  反之,从人跑了这点来看,恐怕离最好的结果还是有些距离,赵熙没有奢望毕其功于一役,他只希望在开战之前,先让自己占一点伤上风,只要一点点,在他们决战的时候,就能取得决定的性的胜利。
  他能告诉顾长华的,就是自己要得到他的决心。
  只要顾长华明白,自己非他不可,知道他放抗不了,逃拒不开自己,人潜意识的就会选择对自己的有力的方向,在顾长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的心已经为自己敞开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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