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心窍(55)
作者:癫婆
时间:2024-02-19 06:25
标签:狗血 小甜饼
金玉只得张开嘴,含了一小截,他不会做,小心翼翼避开牙,轻轻舔着嘴里的东西。
谢谨禾低头看着金玉嘴里鼓鼓囊囊含自己东西的样子心花怒放,他去摸金玉鼓起来的脸颊,夸他好厉害。
金玉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谢谨禾眉眼汗湿,衣裳的红渡到他眼角,眼睛里像含了把钩子。
金玉红脸不敢再看,连谢谨禾按他脑袋他也顺从吃下去,含到嗓子眼,吃出了泪花。
谢谨禾被他吸得仰头,露出颈部曲线,喉结重滚,粗粗喘出声。
没多久金玉就从他腿间起来了,他嘴里含着什么,抬头看向谢谨禾,谢谨禾汗湿的胸膛饱满在衣领下若隐若现,金玉下意识咽了咽。
“你把什么吞进去了?”谢谨禾眼睛沉沉看着他。
金玉反应过来,支支吾吾不说话。
谢谨禾把他扯上榻,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在水房早给他弄好后头了,这下直接猛顶进去,把金玉顶得发抖。
谢谨禾穿着这身衣裳像穿了身免死金牌,怎么乱来金玉都一声不吭,只搂着他脖颈,迷朦着眼看他。
谢谨禾坐在床沿颠他,粗热的阴茎从下裙开衩处伸出来顶入穴中,金玉坐在一片红里好像也被染红了。
“这么好看?”谢谨禾问。
金玉亮着眼睛答:“嗯…好看…啊!”
谢谨禾再问:“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金玉被他一直往上顶,软穴被挺送了几百下,他晕乎乎说:“可以……”
谢谨禾捏面团一样捏了几把他的屁股肉,咬耳朵问他:“尿里面也可以?”
金玉下边淌着水,湿热穴道抽了又抽,痉挛着咬谢谨禾,前边也被他说泄出来,他想缓一缓,挠着谢谨禾胸膛,眼前昏花。
谢谨禾痛痛快快插了一阵,将精全喂入穴里,也不给他时间,一个劲儿问能不能尿。
金玉憋不住哭腔,低声啜泣道:“可以一点点。”
热烫的水流冲击力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来得猛。
金玉被尿得颤栗不已,哭着求他别尿了,一直到谢谨禾停了他还在哭。
衣裳被水染得更红,谢谨禾拍着他的背颠腿哄他,金玉本想生气,一低头从谢谨禾敞开的衣领看进去又没了火。
“下次不能这样了。”金玉认真说。
谢谨禾还插在里边儿,说的话也不知作不作数,反正是应了:“听你的。”
作者有话说:
有攻女装、射尿情节(声明:三次元不能这样,要戴套的姐妹们!!!)
第49章 番外三 哥嫂往事
裴时玥从小就贪玩,谢谨秦早知道。
谢谨秦三岁启蒙,六岁入学堂,十岁进裴府,拜太傅为师,他似乎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子,朝乾夕惕地亦步向前,读书科考做官,他的人生好像一眼能往到尽头。
小时候母亲想逗他,他会有板有眼地笑,也会故意说一些让人贻笑大方的孩童言语,令母亲捧腹,到头来竟像是他在逗母亲玩,最后被母亲捏着脸说他是个无聊的小娃娃。
裴时玥有趣,全京城找不到比他还调皮的娃娃。
下雨天在裴府院里踩水窝,雪天要和小厮打雪仗,等大了能出门的时候,就开始天天不着家。
他爱玩,还爱拉着别人陪他玩,可他是独生子,好在父亲有一堆学生,那群学生里谢谨秦面相最温柔也最好看,裴时玥就顶着红扑扑的小脸挨过去叫他:“谨秦哥哥陪我玩!”
谢谨秦那时候并不喜欢这样咋咋唬唬又爱给别人添麻烦的小东西,他喜欢安安静静看书,不喜欢天天被扯袖子哄孩子。
谢谨秦温柔耐心地拒绝,偶尔也会陪他玩一会儿。
裴时玥从小就有点耽于美色的意思,谁好看他就去扑谁,可能是谢谨秦长得格外合他心意,每天谢谨秦一到裴府,就能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往他身上扑。
有一段时日他心情很差,谢谨禾刚过百日宴,秦夫人逝世了。
谢谨秦出丧期回学堂时,裴时玥许久没有见他,尽管父母吩咐过谨秦哥哥最近很难过,让他不要做谨秦哥哥不开心的事,他还是扑上去了,他还很小,安慰人的办法就是呼噜脑袋给谢谨秦唱童谣,然后问谢谨秦要不要去玩。
裴时玥那时尚不知晓什么是察言观色,只知道谢谨秦不开心就要带他去玩。
谢谨秦当时状态很不对,他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回过神只看见裴时玥摔在地上,白嫩的手心泌着血丝,一双大眼含泪,嘴巴死死抿住忍着不哭,委屈巴巴看着谢谨秦,犹豫了一会儿,他坐在地上张开双手朝谢谨秦要抱。
谢谨秦冷漠地走了。
从那以后裴时玥像是怕了他,再没主动找他玩。
漂亮乖巧的小孩是讨人喜欢的,裴时玥在哪里都受欢迎,谢谨秦不陪他,总有人愿意。
那群少年不靠谱,带着裴时玥在院子池塘里抓鱼,裴时玥腿短,水时不时会没过他口鼻,没多久他就在水里扑腾吱哇大叫,那群人怕太傅责罚,竟四散奔逃,留裴时玥一个人在池子里哭得满脸通红。
谢谨秦湿着全身将他抱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抽泣,双手紧紧搂住谢谨秦的脖颈,等谢谨秦放下他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什么,尽管很害怕他还是松开了手,满脸泪痕乖巧从谢谨秦身上下来,憋着哭腔鞠躬道谢。
裴时玥的神情认真到了陌生的地步,其实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扑在谢谨秦怀里哭着说害怕。
谢谨秦想抬起拍他背的手停滞,最终垂回身侧,手指蜷了蜷。
谢谨秦僵在原地,他应该轻声说没关系,像个兄长一样告诫裴时玥以后不可以下水玩,然后带人回去换干净衣裳。
可他没有,他站在那哑声说:“我…我以后陪你玩,你能不能别找他们了?”
裴时玥并没有察觉到谢谨秦说出这些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绷着小脸陷在自己孩童的幼稚逻辑里,说:“不要,你不喜欢我,我不要跟你玩。”
谢谨秦喉咙有些刺疼,喉尖滚动了几下才开口:“没有,喜欢你,喜欢和你玩,别不找我。”
裴时玥狐疑看了他几眼,也不知看出了什么,他突然大声说:“那你跟我道歉!”
谢谨秦:“对不起。”
腿上传来熟悉的扑抱,裴时玥像以前一样粘到他腿上,朝他伸手要抱。
谢谨秦把人抱起来,裴时玥憋不住了一样,窝在他颈窝哭,把手伸到他眼前,之前的伤疤已经愈合消失了,裴时玥还是委屈:“谨秦哥哥呼呼!上回你推我摔好疼,不过你别怕,我憋住了没有哭,母亲不知道,不会来抽你屁股的。”
谢谨秦给他擦眼泪,跟他说对不起。
裴时玥摇摇头,抽泣着问:“哥哥上次为什么难过呢?”
谢谨秦道:“我母亲走了。”
裴时玥还没到能理解生离死别的年纪,他懵懂地看着谢谨秦。
谢谨秦说:“就是,日后没有人会带我去玩了。”
父亲行峻言厉,老师厚望相寄,谢府嫡长子的名头压在他身上,谢谨秦不敢懈怠一日,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必须要十全十美才行。
只有母亲,她会抚摸自己的头发,教自己玩六博、叶子戏,她那样温柔的人,为了自己和父亲吵架,她说:“谨秦不需要这么厉害。”
裴时玥理解了,他拍拍谢谨秦的脑袋,小声说:“没关系,我带谨秦哥哥玩。”
谢谨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可能是裴时玥顶着他爹严厉的目光说“下学时辰到了,谨秦哥哥该休憩了。”的时候,也可能是蹴鞠场上裴时玥神采飞扬,拿下彩头第一个就要送他的时候,想要不喜欢裴时玥太难了。
谢谨秦外放那几年他们俩完全断了音讯,外放官员擅自回京轻则夺职重则问斩,谢谨秦偷偷回来过五次,他看见裴时玥在诗会谈笑风生,在马场春风得意,谢谨秦没有待到最后,也不知裴时玥有没有拿到彩头,彩头最后又赠到谁手里。
如果裴时玥没有在南柯山先向他露出爱慕的眼神,谢谨秦不会逾越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