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心窍(42)
作者:癫婆
时间:2024-02-19 06:25
标签:狗血 小甜饼
为谁立风中凌乱?为谁把酒不言欢?薄情郎,铁心肠,留我孤影自怜芳自赏。”
这诗酸得要滴水,怨词詈语铺就纸上,作词人活像怨鬼转世。
第二日裴时玥看见脸都悔青了,偏偏时间不够再重画一幅,好在那诗占的地方小,他又裁了张白纸粘上去,覆盖住,大体上看不出有异。
这把扇子也是右下角空白处,粘了张白纸。
原来如此显眼。
裴时玥小心翼翼揭开纸张,手指发颤。
谢相嫡长子谢谨秦一手方劲古拙的隶书深得圣心,闻名于世,他平日写书信、奏折皆用隶书,没人见过他写其他字体。
只见亦是一排簪花小楷,整整齐齐排在角落:
“惆怅情绪泄于诗,惊起回神,以纸掩纸,心意羞郎知?”
马车停了,小厮掀开车帘,伸手搀扶自家公子。
探出来的公子面红耳赤,煮熟的虾也不过如此了,递过来的手也是热的。
上车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车里太热了?小厮心中疑惑。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怎么了,你家公子被人狠狠调戏啦!
第37章 眼珠子要看掉了
金玉从秉礼阁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揽月轩传晚膳。
谢谨禾坐在桌前净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稀客,怎么,那边没做你的饭?”
金玉讪讪凑过去跟着洗手,赔笑道:“哪里哪里,还是二公子这儿的饭菜香。”
谢谨禾不搭理他,倒是金玉看着二公子收不回眼神。
谢谨禾将原本冠着的头发拆了,以发带束成长尾,青白色发带纹着精细的祥云纹样,还坠了细银线,银线在乌黑发丝间隐秘的闪。
金玉眼神也随之一亮。
怎么回事?明明早上二公子不是这样的,我不在的时候出门见客了?
谢谨禾面无表情,拿起白玉箸,忽然道:“开膳。”
二公子此刻一脸不好惹,金玉不敢嘻嘻哈哈往上凑,他赶紧移开眼,未曾注意二公子耳根泛起浅红。
—
夜半子时,月淡云轻。
揽月轩书房烛火通明,善止苏惟劝了几回都没把人劝回去歇息。
二人被关在门外,齐刷刷看向金玉。
金玉苦着脸,笑不出来。
“你去,二公子肯定听你的。”善止推搡着金玉。
苏惟也看着他,没有阻拦。
“哎呀,在其位司其职,你吹几句枕头风,让二公子别熬那么晚了。”善止低声道。
金玉躲了一晚上没敢往二公子身边站,这下也不得不轻手轻脚打开门。
门板发出吱呀声响,开了条缝,没听见二公子出声赶人。
金玉屏着气息悄声走进去,谢谨禾还是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金玉走上前,低声道:“二公子,小的错了。”
谢谨禾抬眼,道:“错哪里?”
金玉低头看鞋尖,犹豫道:“小的…小的不该自作主张去见裴公子。”
谢谨禾胸膛起伏,气得牙痒,生扑恨不得上去啃他一口。
这个没心肝不开窍的糊涂蛋!
谢谨禾脸青了又白,声音无起伏道:“过来。”
金玉磨磨蹭蹭小小地上前一步,两步…
“啊——”金玉惊呼。
谢谨禾直接把他拉到腿上,按着他脑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金玉沐浴过了,身上散着淡香,谢谨禾手抚在他后颈上意味不明地摩挲,低声质问:“刚才躲我?”
太近了,金玉不敢看那张眉目俊秀的脸。
“小的没有。”金玉心虚答。
“嘶啦——”
衣带应声断了,衣襟松开,谢谨禾用力埋头,拱开层层布料,含住金玉浅粉的乳尖。
“哈…二公子不行!”金玉只觉腰间一松,胸口一凉,乳肉就进了一片湿热处,他被二公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慌失措地推,挣扎着要下地。
谢谨禾揽紧了他,用力嘬着,厚热的舌逗弄小小乳尖,金玉被他吸得浑身发软,眼前晃过点点白光。
是二公子头发里的细银丝。
谢谨禾埋在金玉胸前,金玉一低头就看见那把乌黑亮丽的长马尾,近如咫尺,连发带上的云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金玉悄悄抬手摸了一把。
谢谨禾察觉到他没了动静,以为他走神了,动嘴轻轻咬了一口。
“啊!”金玉一个颤栗,猝不及防叫出来。
“小的…小的错了,是在躲…”谢谨禾又换到另一边肆无忌惮地吸着,甚至吃出水声,金玉连忙低声求饶。
谢谨禾又狠狠嘬了一口才罢休,抬头与他对视,问:“躲我做什么?怕我?”
金玉左瞥右瞥不敢说话,手里悄悄合拢衣襟。
谢谨禾慢条斯理单臂将他托起,另一只手拂开面前桌案上的纸笔,把金玉放上去。
他毫不费力地把金玉松松垮垮的衣襟又扯开,从背后摸进亵裤里,揉捏金玉的臀肉。
“怕我什么?”他们一站一坐,刚好能平视,谢谨禾卡在金玉双腿间,紧紧盯着他的脸问。
金玉双手放在他肩上,不敢推拒,低声哀求道:“二公子,回房吧,这儿不行,善止苏惟哥还在外边呢…”
谢谨禾不答他,贴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覆在他耳边,呼吸间带着热气,轻声道:“怕我干你?”
金玉叫人说热了,二公子的手摸进他臀缝,已经进了半根手指,他害怕地摇摇头。
谢谨禾忽而轻笑一下,声音盈动:“不怕?”
金玉身上香,除了侍寝他不会用香胰子沐浴,谢谨禾一闻就知道,他今夜是肯让弄的。
金玉颤颤巍巍扯着谢谨禾衣角,求道:“二公子…”
谢谨禾心中发软,倾身亲亲他嘴角,底下又进了一根手指,道:“唤二公子做什么?谁教你这么哄人的?”
金玉叫人看穿了心思,脸热不已,额头抵在二公子肩上不说话。
谢谨禾却不放过他,抽出手指,一手把他亵裤扒下,自己却穿得一丝不苟,单手解开腰封,掏出怒涨的阳具,直接扛起金玉的腿往里进。
“不不不!回去…”金玉推他推不动,只好自己撑着身子往后退。
谢谨禾把他往回扯,不容拒绝地往湿漉漉的穴里顶,开拓得当的穴温软,由于主人的紧张还会一缩一缩的吸人,谢谨禾在金玉耳边喘道:“哄人就好好哄,二公子还气着呢。”
—
书房墨香郁郁,书架上整齐摆放的书卷被扫落在地,金玉被按在书架上,屁股只浅浅坐个书架边支撑,大部分还是靠着谢谨禾双臂托着。
他不乖,原本坐在书案上不好好挨干,扭来扭去一直躲,被谢谨禾插着抱起来,钉在书架上肏。
“二公子…等一下…外面有人…啊!”金玉不得已双手搂紧谢谨禾脖颈,衣裳还披在身上,裤子早被扒干净了丢到地上,衣襟敞开,衣角随着谢谨禾顶弄一下一下飘荡。
谢谨禾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金玉细白光裸的腿架在他腰封上,影影绰绰间能从金玉腿间窥到淫糜一角。
“那你小点声叫。”谢谨禾说着,又深顶一记,书架上的一卷竹卷被他顶晃掉下来。
金玉仰起头,露出脖颈线条,咬牙咽下呻吟。
蜜穴无力承受着侵干,被插得汁水淋漓,深紫色肉棒严丝合缝贴着媚肉用力碾弄,龙头次次都顶在穴里隐蔽的凸起上,顶得穴肉不停绞。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全被谢谨禾层层叠叠的衣裳遮挡,被金玉身上垂下的薄衣覆盖,从远处看只能看见谢谨禾腰上环了双腿,他衣裳不乱持续挺送着腰,书架跟着细细地晃。
底下是一场只有二人知晓的淫荡风月。
金玉大腿根颤抖,脸上盈盈润润全是汗,双眸不肯睁开,眉头紧锁,嘴唇紧闭,偶尔被逼出一声低喘,憋了一脸红。
像要把高潮憋回去似的,谢谨禾垂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