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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33)

作者:癫婆 时间:2024-02-19 06:25 标签:狗血 小甜饼

  善止兴奋打断:“一定能!二公子那么大方,说不定过两年就能买上了,那…那之前的事儿就翻篇了,说好了啊。”
  —
  隆冬天寒,让人早上越来越不愿掀开被子起身。
  二公子果然只是做做样子,这不,陆妈妈一走,二公子就起不来床了。
  金玉无奈掀起床帘,弯着腰小心翼翼唤:“二公子,二公子!去将军府要迟了…”
  谢谨禾被他吵得烦,闭着眼,直接一只手掀起被角,另一只手把伏在自己上方的人往下揽,将金玉纳进被窝。
  金玉没站稳,啪唧一下,上半身倒到二公子身上了,下半身却还在帘帐外歪着。
  二公子身上那种暖乎乎的气息又渡过来了,被窝里面很舒服,可…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金玉有些愣。
  谢谨禾其实在金玉砸下来那一刻就清醒了,但他依旧闭着眼,搂着人不放。
  金玉闻到二公子衣领里透出来带着体温的香味,那香还是二公子沐浴时自己给准备的,他后知后觉有些羞。
  许是因为陆妈妈走了,二公子心里难过,才粘人了点。
  金玉难为情道:“二公子…该起了…”
  谢谨禾哼哼几声,若有若无用下巴蹭了蹭金玉发顶,没撒手。
  金玉推了一下,再道:“二…二公子…”
  谢谨禾终于睁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脑子还朦胧的他,突然莫名其妙说了句:“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银子,你不会以为只是把你当下人吧。”
  金玉僵住了。
  是的,现在除了府里每个月发的一两月银,谢谨禾还会单独给金玉银子,有时是一大锭银子,有时是值钱的玉佩翡翠之类的。
  可金玉只以为那是让自己如之前般无微不至地照顾二公子,毕竟干活也是有懒有勤的,一两银子有一两银子的干法,他之所以那么勤快,之前是因为拿了裴公子的钱,现在又拿了二公子的钱。
  原来那些银子不是这个用途吗?金玉正想开口问,二公子环在他腰上的手却突然动了一下,金玉吃痒,下意识挣扎了一番,腰间却抵上一根烫人的物什。
  硬的,热的,长长一坨的,在二公子胯间,金玉腹下。
  谢谨禾睁大双眸,闷哼一声,白皙的脸晕出粉红,像羞怯,又像恼怒,面上好似金玉占了他便宜一般,手却用力收得更紧。
  金玉脑子不知闪了什么灵光,被二公子往下又压了些,竟也未起身,就这样抬起头看着二公子,不可思议问道:“二…二公子给银子,是…是这个意思吗?”
  谢谨禾别过脑袋,脸热得发烘,唇抿成一条线。
  都如此显而易见昭然若揭了,他还问!
  最终金玉听到了,二公子憋出的很小一声:“嗯。”
  !!!!!!
  原来如此,二公子给的不是辛苦钱,是暖床费,金玉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说:
  哈哈大家的评论都好有意思,有一位宝宝去看了我另一篇肉文,问二公主是不是不行,人家问你呢,二公主你说
  二公主(恼羞成怒):“你们懂什么?!我这叫纯情!纯!情!……我跟你们说不通。”
  会有肉的,二公主下周就行啦


第30章 你别这么孟浪
  “金玉,金玉?,金——玉!”善止手指翻飞敲着算盘算过年采买的账,把金玉拉来当苦力让他帮忙出点子,可这家伙一早上都懵懵的,走神不知几回了。
  金玉“啊?”一声,眼神终于聚焦了。
  善止又重复一遍:“你觉得今年发下去的赏食买蜜饯好还是糕点好?”
  金玉托腮,道:“蜜饯吧,去年发过糕点了。”
  善止应声点头,执笔记下,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金玉倒想说,可…这种事情还是太难以启齿了,说出来都脏了耳。
  要怪就怪老爷吧,二公子都这么大了,也没给人张罗婚事,通房不让有,喝花酒更是得把人抽成马蜂窝,这下好,硬生生把二公子憋坏了,都把主意打到小厮身上来了。
  金玉叹了口气,忽地起身,道:“我…我出门一趟。”
  —
  冬日天黑得早,谢谨禾每日在夏将军府练到天擦黑才回,秋猎北狄军刺来的那杆枪一直深深扎在他胸腔,第一次出战却兵败如水的滋味被他永久记入心头,夜夜回味。不用去裴府后,他在将军府待的时间愈发久,有时还得善止派人去唤才回来用晚膳,今日不知怎么,竟回来得极早。
  谢谨禾腿长步子大,疾步走进前院中,环了一圈不见人,又走到后院看,直到回屋都没见着金玉,皱眉问:“府里的人呢?”
  苏惟左看右看,几名小厮正进进出出地往屋里上菜,屋外也有一群丫鬟在洒扫,就连善止都在外边大着嗓子训人,热闹得很。
  这熙熙攘攘的,不全是人吗?苏惟犹豫着不敢出声。
  谢谨禾也没指望苏惟能答上,暗叫不好,莫不是早上吓着他了?
  谢谨禾沉着脸净手坐在桌前,有些懊恼,早上脑子不清醒,竟叫自己说出那种近乎剖白的话,还…还起了反应,可他…他不是没拒绝吗?
  多大的人了,还缩头乌龟一样躲,脸皮也忒薄了,谢谨禾抿着唇。
  “他人呢?用膳了怎么还不来?”谢谨禾不满问道。
  金玉那日与谢谨禾说开后,厨房就收到了二公子的吩咐:从此不必再做金玉的饭。
  金玉之前就被吩咐过一同用膳的事,他觉得太僭越了,糊弄过去一次,这下躲不过了,只得与二公子一同用膳,偏偏二公子像是凭空生出了什么不愿浪费粮食的美德,自己吃好了还要盯着金玉吃,直到金玉撑得站不起来才罢休。
  “来了来了!小的来了。”金玉急急忙忙不知从哪里跑进屋,一口气没歇熟练地给二公子盛饭布菜。
  谢谨禾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没看出来不妥,狐疑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道:“行了别晃了,坐。”
  金玉才呼出一口气坐下。
  谢谨禾看金玉视线落在菜上,一眼没多看自己,暗自磨牙,找事道:“去哪混了?架子不小啊,敢让我等,下回是不是得让我伺候你用膳了?”
  金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转头看见屋里站着的两个小厮,他把原来的话咽回去,喏喏道:“小的错了,小的去街上买了些东西,没去鬼混,下回不敢了。”
  谢谨禾早已收回对门房监视金玉出门的成令,故而金玉今日上街他是不知晓的,看金玉唯唯诺诺的样子,他皱眉。
  不就是出门吗?谁拘着他似的,我又不是…又不是那等内人什么事都要管悍夫。
  谢谨禾轻咳一声,把话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二公子这辈子就没收过,他低声道:“你…你表现好些,我…伺候你用几次膳也不是痴心妄想。”
  金玉嘎嘣一下咬碎了嘴里的排骨骨头。
  娇生惯养的二公子伺候他用膳?那情形金玉想都不敢想,还是别了,银子到位就行。
  —
  沐浴完谢谨禾有心想和金玉单独待一待,在他看来,金玉早上已是明白他的心意,又没有拒绝,细细想来,那会儿金玉甚至是有些许欣喜的。
  哼,果然还是爱慕吧,还说什么姓裴的给银子,罢了,他既抹不下脸面皮薄,本公子让让他先挑明也无可厚非。
  如今也算两心相许了,是该亲近些。
  “他人呢?”谢谨禾一个沐浴的功夫,金玉又没影儿了,他眉心直跳,耐着声音道。
  善止知道二公子是在问金玉,回道:“今晚是小的伺候,金玉回屋了吧。”
  —
  谢谨禾今夜练琴练得烦躁,左错一个音右忘一次谱,最后竟早早就回房了。
  榆木脑袋不会开花!朽木疙瘩不解风情!
  谢谨禾心中有气,回房也没察觉不对劲儿,自顾自脱了外衣往榻边走。
  善止等着二公子上榻后熄烛,只见二公子如常般掀帘上了榻,帘内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榻上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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