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皇后之后朕有孕了(69)
小宫女们低着头,不敢说话。云妃觉得奇怪,“怎么了?”
其中一个大些的宫女,走上前来,一边替云妃穿衣一边道:“皇后娘娘是个有手段的,奴婢瞧见,今日皇上下了朝,便去长乐宫了,身后的小太监,人手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云妃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她好像听不懂宫女的话,“什么?”
宫女咬了咬牙,重复了一遍。
云妃:“……贱|人!!!!”
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皇上迷成这样!!
宫女是云妃的心腹,连忙低声哄云妃,“娘娘莫急,皇上月末便要微服出巡,您先忍耐忍耐,局时等皇上离了宫,留一个皇后娘娘,还不是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乐童要微服出巡的事是无法保密的,皇上不在,上朝就是第一个问题,所以朝臣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但为了保护皇上,他们都有封口令,不许私下传播,也不许张扬出去,将此事压在朝堂中。
至于云妃为什么知道。她当然知道,不止她,静妃也知道,古往今来,说的什么后宫不可干政,其实后宫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能表现出来而已。
云妃想想是这个道理,冷静了下来,但她还是有些脑子的,道:“此事本宫要同静妃商量商量,好了,不要再说了。”
静妃比她有心机,且她拉着静妃,日后还有个垫背的,左右都不亏。
长乐宫里,唯一一个后宫中,真不知道皇帝动向的褚寒,正乖乖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倾身,让李乐童帮他戴耳坠,明明美得不行,还要假装疼,轻嘶几声,李乐童就立时停下,手指捏着褚寒的耳垂,俯身仔细地查看,“弄疼你了?”
褚寒觉得李乐童一靠近他,他就舒服地想眯眼,嗯嗯点头,“有一点哦,夫君,你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放在昨天以前,李乐童是绝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但他回忆褚寒跟他说的那些,‘如果你爱我,就该抱着我哄我’、‘你爱我,便该仔细地待我好’,还有昨夜的决定,他微微一顿,耳尖有些薄红的缓缓低下了身,当真去吹了。
他不会哄人,可既然褚寒都告诉他该怎么做了,他照着学,总是可以的。
只要无人看见……
清正帝天赋惊人,幼时不曾学过四书五经,后来登基,他也全学会了,如今只是学着怎么怜惜一个人,他自然能学的很好。
褚寒感觉到夫君的靠近,身子一直,不等他震惊夫君竟然真的为他吹吹,他就感觉到了耳边轻软的风,他轰一下,头一歪,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夫君,直挺挺地就往旁边倒了。
啊,好麻……
吹吹都这么舒服,侍寝岂不是更舒服……
好想侍寝啊。
第四十章
褚寒一声不吭直直倒下去的样子吓了李乐童一跳, 以为是褚寒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搂住,结果因为褚寒太重, 他扶不住,还险些一起倒下去。
关键时刻, 褚寒自己稳住了身子,双眼迷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夫君, 呢喃, “夫君, 亲亲……”
他的眼睛几乎粘在李乐童的嘴唇上了,痴迷般,“亲亲……亲一口吧……”
李乐童知道褚寒是怎么了, 惯来冷淡的脸上晕出了淡淡的红,松开褚寒,退后几步,很是疏离无情, “不可。”
褚寒痴痴地追上去, “亲亲嘛,夫君, 亲亲, 或者你再给我吹吹也行, 好舒服啊。”
李乐童见他跟他吃不到肉的小狗一样,不免浮出笑意, 抬起手按住褚寒凑过来的脑袋, “不戴耳坠了?”
褚寒饥渴的就差汪汪了, 灰色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我想都拥有, 可以吗。想要夫君帮我戴耳坠,还想要亲亲。”
李乐童让他乖乖坐好,很快就把耳坠戴好了,是一副银色的耳坠,很适合褚寒,戴好后他就跟褚寒拉开了距离,“好了,用膳吧。”
褚寒很是不满足地追上去,“夫君,你每天都来找我吃饭,你就不能换一换吗?”
李乐童:“换什么?”
褚寒眼睛亮亮的,“来找我侍寝呀!”
“你就学学那些话本子里的,薄情寡义的坏男人,好不好,以后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来泄火的,泄完火就走,把我丢在床上,让我默默地流泪,可心里还是深爱着你,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李乐童转身,带着无奈和笑意的打断了褚寒越说越离谱的话,“这些都是从哪里看来的?”
褚寒正跟李乐童说侍寝呢,哪里肯仔细想自己是从哪里看来的,歪了歪头,随便想了下,想不到,就道:“不管这个,夫君,你就说行不行嘛~我绝对配合你,我装作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你这个时候就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掐着我的下巴,说,‘呵,别以为我要你是爱你,我爱的,是你的姐姐,你只是一个替代品!’,我听完之后就痛苦地哭了出来,可没办法,我爱你,我抗拒不了你,唔……”
李乐童怕褚寒再说下去,就该说出更不能入耳的话了,情急之下捏住了褚寒的下巴,让他不要再说话,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褚寒就一脸兴奋地道:“就是这样!夫君学得好快!”
李乐童被烫到般急忙收了手,低声,“不得再胡说。”
李乐童以前看褚寒写的什么所谓的思过书时,就知道他是个思绪如脱缰野马的,什么都写得出来,可那时并未亲身体会过,如今倒是亲眼见到了。
褚寒不仅会写,还会说,且说的更好,什么替代品,什么姐姐,李乐童从未接触过这些,听的耳尖通红,眉也浅浅皱了起来。
先不说光天化日,大肆谈论这些房中事,是很失礼的,就说褚寒,怎么会看这些话本。
即便李乐童不通情|爱,可也知道,褚寒说的那些,都是不正常的,若是不爱,为何还要做那些事,做了那些事,便该负责才是,怎么能那样欺辱人。
守礼到有些死板的清正帝,对褚寒描述的画面不但没有感到旖旎,还思考着是否该彻查一番褚寒过去看的话本,再让教礼仪的嬷嬷加以教导。
褚寒一看夫君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反正无非就是‘不合礼仪’‘成何体统’嘛,他上前抱住李乐童的腰身,“哎呀,夫君好笨,我的目的是让你招我侍寝啊,形式又不重要。”
李乐童:“……”
竟被得了疯病,内心纯真的褚寒说了傻,李乐童轻咳一声,干脆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转头道:“用膳吧。”
褚寒抱着李乐童不肯撒手,撒娇个不停,“侍寝嘛,侍寝嘛。”
李乐童不理他了,兀自往外走,褚寒贴着他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时,自觉地松开了李乐童的腰,只牵着手,亦步亦趋地跟着,也不喊什么侍寝了,只从喉间发出叽叽嘤嘤的声音。
只有李乐童能听懂他在叽嘤什么。
李乐童偏头看了他一眼,褚寒立刻哼唧地更大声了,李乐童移开视线,觉得这模样的褚寒又乖又黏人,轻轻勾起了唇角。
罢了,他要这样哼唧,就哼吧,只要不喊出来让下人们听见就行。
只是褚寒一直得不到夫君的亲亲,就很饥渴,哼的是越来越大声了。谁让以前夫君待他也好,可还没这么好,最近简直都快他宠上天了,褚寒这不就想要的更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