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75)
“应该的应该的,奴才这就去。”
危云白轻轻柔柔在恒元帝的手上缠绕上带着香味的长帕,恒元帝这才发现他力气是多么的大。
“陛下,您不好奇臣要做些什么?”
恒元帝道:“朕期待了。”
他确实期待着,因为危云白会把握好度。
以牙还牙,那就只有上半身。
他反而有些遗憾。
危云白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想,勾唇一笑,从那张好看的唇里却说着让人不敢听的荤话。
“陛下会欲.火焚身,但又没法自己满足,只能满脸难耐的看着臣,潮红着脸,哀求着让臣替你缓解难受。”
他说着,手指下滑,“这里会高高顶起,陛下会扭动着您的腿,您干净昂贵的衣衫上会被您自己染上这一点湿润的痕迹,陛下要么会强忍着让臣停止,要么会低声喊着让臣快点。”
恒元帝的脸青红交接,“危、云、白!”
看着已经开始动怒了。
“不急,”危云白指着窗口,再道:“小火慢炖,咏德要一个半时辰后才会过来,相信陛下做不出大声呼喊的那种不得体的事。一个半时辰之后,就会见到百姓的踪影。”
“您说,若是在那个时候轻纱扬起,或是有人好奇的探头往车内看去,他们会看到什么?”
“是否会看到陛下您的英姿?”
第82章 帝王家(12)
这几句话刚说完, 系统沉默了。
它看着自信满满的主人, 想到了之前的乌力措和陆北戈,面色潮红?欲.火焚身?
技术、技术……可能达不到这个等级……
但它不敢说_(:з」∠)_。
危云白在恒元帝手上绑出一个漂亮的系法,“陛下,莫急。”
恒元帝果然不愧是心思深沉的帝王, 他自动忘却危云白刚刚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只等着他亲手解开他的衣袍, 再等待着危云白接下来的动作,语中却暗含威胁, “爱卿。”
三月余的时间, 恒元帝压抑不止同危云白亲热的只有昨个儿那么一次, 今日再来一次,他只当是知道了昨日事情的危云白难得发了怒, 想要以此羞辱报复回去。
然而,这些羞辱报复, 却是恒元帝求之不得的。
但他并不想表现出来。
危云白绑住了他的手, 手指下移, 从他的衣领处在他脖颈间摩挲, 看着恒元帝冷下来的脸,兴致盎然, “陛下, 有多少人像臣这样抚摸过您的身体呢?”
他从领口跳跃, 滑过腹部, 落在了腰带处, 手指灵活的将腰带解下,衣袍就散落开来。
危云白探了进去,指尖在恒元帝的胸膛绕着红珠画圈,“她们有没有从这里,再摸到了这里?”
来到了小腹处。
“是之前见过的嘉妃,锦妃,”危云白低头贴近他,目光与恒元帝黝黑的眼神对视,含笑问:“还是静妃,亦或是我的好姐姐安妃呢?”
恒元帝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莫名其妙的愉悦,“朕的后宫难道只有这四个人?”
“哦?”危云白的手顿了一下,随后长驱直入,钻入裤带,“原来陛下的后宫还不止她们。”
危云白的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拿着书看的时候恒元帝都会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可这双手,此时在危险地带,漫不经心的用着指甲带出一片瘙痒。
手指的主人忽而低低一笑,“但臣相信,他们一定没有碰过陛下身上的一个地方。”
恒元帝心神跟着他的动作走,下意识道:“哪个地方?”
下一刻就闷哼一声,震惊和怒气上涌,“危云白!放肆!”
“陛下,这怎么能叫放肆?”胆大包天压着他的人道:“接下来,才叫放肆。”
……
没有男人相信自己技术不好,危云白自然也不相信,更何况自始至终只有乌力措对危云白说过他“不行”的事,危云白会相信?
但他现在却迟疑了。
恒元帝在他身下没有面带潮红,也没有扭动双腿,更没有缠绵低吟,反而是一脸苍白,身下疲软。
危云白道:“陛下,不需要压抑自己,即使您小声的叫出声来,外面赶车的人也不会听见。”
他们在马车屏风里面,身下的毛毯被褥柔软舒服,恒元帝额头冒汗,隐忍,“叫、叫什么。”
危云白奇怪的歪歪头,“您不舒服?”
恒元帝原本还能忍着,听到他的问话之后却直接爆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你的床术谁能感觉舒服!”
系统:……
真英雄好汉。
危云白皱眉,稳住不动,“陛下,您在害羞?”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闭上眼睛,手臂放在脸上,随他去了。
半晌,身上的人有了动静,从恒元帝身上下来,半赤.裸着在马车内翻找东西。
稀稀嗦嗦还有纸张抖动的声音接连不断,恒元帝还是问道:“你在找什么?”
“陛下,臣在找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片刻,危云白语调微扬,“找到了。”
恒元帝看去,他正拿着一本分外熟悉的无字封面的书走来,在随意翻看。
那似乎是危高畅送给他的春.宫图……
恒元帝脸色霎时间黑了。
拿着春.宫图来学习?
把他安在女人的位置上?
放肆!
……
危云白的学习能力从来都很好,比照这图中的姿势和图中人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在恒元帝身上探索,看着恒元帝的表情从隐忍变的古怪,再如愿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表情。
咏德端着炖好的汤在车外等着,“陛下,汤好了,奴才这就给您端进去?”
里面沉闷的声音响了好几下,“在外面,等着。”
咏德心中疑惑,还是应道:“是。”
轻纱扬起,微风吹拂。
已经可以隐约听到百姓的声音。
长长的退伍以及道路两旁禁止百姓靠近的禁军更惹人好奇。
危云白让恒元帝细听。
琐碎的连不起来的对话就钻进耳朵。
“这么大的阵仗,应该是咱们皇上回京了吧!”
“我刚刚看了一遍,就最前头这个马车最大围的人最多,皇上他老人家应该就是在这个马车里!”
“快快快!快跑过去看看能不能从车窗中看到皇上!”
“有纱挡着!”
“纱算啥?一辈子可能就这次能见到皇上他老人家的圣颜了,我得能贴多近就多近的去看看!再给皇上磕个响头!”
……
轻纱!
窗门没关!
恒元帝瞬间来了力气,危云白既痛苦又愉悦的闷哼一声:“陛下,放松。”
恒元帝脸色一变,“……先下去。”
皇帝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一会儿到宫门下恒元帝还是要下马车的!
咏德恰好此时也催了一句,“陛下,汤凉了还能热,但您得更衣了。”
恒元帝,“危云白!”
“快了,再来几下。”危云白亲亲他的脸颊,低哑的很性感,恒元帝听在耳朵里,就如同有人拿着轻柔的羽毛在他的耳廓扫着,又在他的喉咙里带起一片痒意,恒元帝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浑身绷紧。
直到一切收拾好下了车,恒元帝才发觉今天是多么莫名其妙。
按理说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不可能雌伏与人下,可那个人是危云白,只要他说上几句好听的话,朝他微微一笑,就会让恒元帝丁点怒火也升不起来的危云白。
因为是危云白,所以他心甘情愿了。
甚至还有种“果然如此”的认命感。
危建同与刘大人对视一眼,带领朝中百官高呼,“恭迎陛下回宫!”
咏德贴心的扶住陛下,虽然不知道危大人为何要让他这样做,但听危大人的总没错。果然,恒元帝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就由他扶着了。
“起吧。”
百官起,恭敬的让出路,恒元帝带着人往宫中去,他步伐稳重,似乎因离开皇宫许久而有些想念,走上三两步后时不时驻足环顾周围,等看完了一遍就再走出三两步。
谁都能理解皇上的心情,那些在宫中带了十几二十年的宫人尚且感到亲切和怀念,更不用说从小在宫中长大未曾离开过的皇帝了。
危云白落后几步,走在中后方,他的父亲危建同跟在皇帝身后,而恒元帝与他之间相距更远。
刘玉堂走在他的旁边,好奇问道:“之前咏德公公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让他来苦苦哀求你?”
危云白,“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咏德公公不小心将我的书给撕掉了一页。”
“唉,”刘玉堂摇头叹气,已经信了,还不断唏嘘道:“咏德公公跟了皇上多长时间,结果只是毁坏了你的书就能让皇上下那么重的处罚,云白,皇上对你真的非同一般。”
危云白意味深长道:“你说的对,正因为如此,我们岂不是更应该为皇上尽一份力?”
刘玉堂小声笑了,“你说的对!”
刘家和危家以往发生过什么他们小辈并不知情,但危建同危将军和他父亲之前却不是外界所想那般水火不容,即便就是真有嫌隙,长辈之间的一些恩怨也并不影响到他同危云白之间的关系。
刘玉堂家里有两个哥哥,更有一母同胞的嫡长兄顶在前头,他虽有些跋扈任性,但也心中自有底线,他不如兄长那般聪明,懂得驭下之道,但他也是男子,也想好好为大恒作出一番事业!
而好友危云白明显和他有一样的目标!
他们不止背景相同、家境相似,还都为皇上抱有一份信任,这简直就是知己啊知己!
他可能想错了。
同样为皇上效力,危云白有另一套效力的办法……
恒元帝在殿中再次被百官跪拜了一遍,终于得空回了未央宫,危云白和刘玉堂则是回到了翰林院。
此次翰林院中只有两人随驾,也就是他们二人,他们一回去身边就围上了一圈同僚,个个面带微笑的向他们表示欢迎。
繁忙了一个时辰过后,也就到了散值时间。
因着危云白和刘玉堂二人俱是面露疲惫的样子,知趣的同僚们并没有当晚约着去酒楼,只是和他们订好几日后的时间,就让他们尽早回去休息了。
危家这次走了一个危大郎,再加上本来就子嗣单薄,餐桌上竟然只有危云白和危建同两个人。
危建同叹了口气,先前见到儿子的欣喜掩下,“到底是不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