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47)
秦初反身压倒男人,手指夹住男儿面上薄雾面纱,揭开。
一个大嘴巴子瞬间把秦初从睡梦中打醒。
秦初失神三秒。
房间里的灯亮着,暗白色,不太亮,床头灯通病。
苏秣依在靠背上:“作恶梦了?”
秦初哼唧有半个小时,吵得苏秣也睡不安神,直到一句大喊的“救命”,苏秣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转头就看着一旁儿子哭哭唧唧,眼泪挂在面颊两边。
比基尼变成了碎掉的鸟蛋!还有一条缠着他想吃人的吞天大蟒蛇,秦初抬头看天花板久久不能从噩梦里走出来。
梦里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给他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
秦初眼泪止不住地流,恐怖的梦太真实,真实到他以为他真的要被吃了。
还好是做梦!
在秦初醒过来的这几分钟里,苏秣发现秦初小朋友两眼无神,疑似失魂症。
关心儿子的父亲,丝毫没有迟钝,又是一个大嘴巴子落到小朋友脸上。
秦初脸上挂着眼泪“吧嗒”掉了,“爸爸,我,我梦见一个女人……变成了男……”话到嘴边秦初又改了口,“他,他变成了蛇精。”显然吓得不轻。
秦初还没顾上下身的异样感,等他从恐惧里走出来,才发现裤子湿了。
一摸身下床单,果然也是黏糊糊。
强烈羞耻感笼罩了秦初,心脏呈上下起伏运作。
秦初猛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跑进浴室,做梦梦见蛇精还寸了,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可怕!
苏秣被床上一滩水泽吸引,他用手摸了一下,粘的,还有热气……
作为过来人,苏秣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男孩子长大都会经历这些,这是正常生理现象。苏秣很快把床上被单换了一套,儿子忙于学业,贴身衣物以前都是他手洗。
秦初在浴室待了半个小时都没出来。
苏秣直接推了门。
搬个小凳子坐在洗衣机旁边撸的秦初小朋友显然没料到突发情况,他手僵持着不知道放哪里好,“爸,爸爸。”
秦初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他红着脸想起什么,光着屁股的秦初小朋友赶忙捂住裆,他难为情道:“爸爸,能先出去吗?”
秦初快哭了。
任谁做这种事被看见都会不好意思,更别说面对着的还是他爹。
夏天燥,苏秣睡觉不喜欢穿太多衣服,上面套一个V字领的灰色T恤,下面一个平角大裤头。秦初一抬头就能看见苏秣两条光滑的小腿,苏秣常年不出门,这两条腿捂在家里自然白。
苏秣道:“……”
秦初迟疑的穿好衣服。
看来是他突然进来把人吓着了,为了防止秦初不好意思他道:“这是宝宝长大成男子汉的必要过程,你不用害羞,你看你自己看着开心……”进来太尴尬了。
秦初迟疑了好久,没懂啥叫看着开心。
苏秣一巴掌拍秦初脑门上,“傻!”
秦初惊了一跳。
苏秣又一巴掌拍到秦初脑门上:“……”
秦初活了三十几年就没这么委屈过,他一个成年男人*还能不会,本来就差一脚,硬给老父亲吓没了。
乖乖听爸爸的话,秦初赶忙把裤子松了一点,也不知是轻还是重。
苏秣循循善诱道:“你开心就好。”
秦初小朋友心情复杂地动了几下,什么叫开心,根本开心不起来,几下之后食不知味。
苏秣叹了一口气,带有薄茧的手,用力了一下秦初脑门:“让你有时间多学习,长这么大白长了,大米饭也白吃了。
有空给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去。”
☆、奶爸手册6.0
被触碰到单身三十几年的小稚嫩, 秦初心跳了两下快要蹦出心膛, 耳边轰隆不断,大脑一片空白。
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唯一有感官的是那双不断作乱的手。
苏秣垂眸一脸专注地压住琴键。
生命大和谐有一定意义,没有人能完全摒弃这项有意义的运动,他指尖起舞像演奏华丽乐章,曲目由易到难节节高升。
手指压在钢琴键上, 优美的弧度运作,手指点弹的难度在于无法把握好节奏。
狭小的空间里,悠扬乐章使气温攀升到让人心跳加速的温度。
秦初内心躁动不安像有一头猛兽伺机而动,疯狂喧嚣的轰炸机在耳边刺得头昏目眩。
他仿佛抓不住根的浮萍,随着男人的弹奏而更换更舒适的听众体位。
每一下按压钢琴键,都给精神带来带来了极大的欣快感。
过山车在直冲云霄的顶端,又迅速冲下山谷。
钢琴落下的灰尘粘了一手,细小的汗珠从苏秣鼻尖冒出, 男人特有的膻气味充盈了整个房间。
直到思绪回笼,秦初失神道:“爸爸。”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猝不及防的和谐运动让他久久不能回神,秦初低喘着气,眼神朦胧看向苏秣。
眼前一抹白色明晃晃昭显存在。
秦初红着脸越发无措,撼动心灵羞耻笼罩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能清楚看见苏秣每一个动作,大脑却不受控制的恍惚,防护做了一场大梦。
“舒服吗?”苏秣淡定的把刚刚弹奏曲目沾了一手的灰尘擦干净, 他面色沉着冷静丝毫看不出刚刚干了什么,“舒服了就回床上睡觉。”
秦初站起身走到水槽旁冲洗,等到气温逐渐回凉躁动心思歇了大半。
“爸爸,我……”秦初话说了一半就梗在喉咙里,刚才明确想说出口的话像半夜里出来叫卖的女鸡一样见不得人。
他忘记他要说什么。
苏秣淡定把纸扔进垃圾篓,转过身面对秦初时却变得语重心长,“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爸爸有义务教你,男孩子有冲动是好事,你也到了年纪,这种事情一开始做却是舒服,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限制你不做,但一周最多只能一次,最好两周一次。”
秦初没来得及从错愕里走出来,他迟疑道:“爸爸也是俩周一次吗?”
苏秣被问得耳朵一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瞎问。”随后又是一巴掌呼死到秦宝宝的脑门上,“刚刚让你去睡觉,大半夜不睡觉瞎说什么?”
秦初忘性大,苏秣一巴掌下去,还是熟悉的配方。
爸爸还是会打他的那个爸爸,想到这里,秦初既放心又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
苏秣洗完床单被子,已经到了后半夜,
秦初小朋友早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苏秣锤了几下作酸的背也倒床睡了。
空调冷风还在“呼呼”的吹着。
秦初醒得时候,爸爸枕着他的胳膊,他一手圈住了爸爸的腰,一手被压下头底下。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放在苏秣腰间那条胳膊还尚有一口气,压在头底下的那条胳膊已经麻得没有知觉。
秦初动了动身子想把手抽回来。
苏秣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就瞧见一个在他耳边作妖不让他睡觉,“别闹。”
两条大白腿直接翘在秦初身上。
秦初缓慢拍了几下苏秣后背,发现爸爸并没有醒,一个翻身手是解救出来了,可两根大腿翘在他身上根本不得动弹。
他扭扭身子只觉得分外难受。
那两根大腿又白又嫩,蹭到他身上滑腻腻。
苏秣是典型南方人,骨架子小穿衣服纤细,脸型也偏柔美,他是杏眼,看人时候最传神,不笑的时候温煦,笑得时候漂亮。
要真用两个词来形容那绝对是漂亮。
虽说用这两个词来形容男人有些不好,秦初却再不想不出更为贴切的两个字。
他们贴得很近。
要说以前,秦初绝对不会注意这么一丁点的距离问题,可自从昨晚做了那个梦,知道两个男人也能在一起后,秦初就不自在了。
苏秣上唇薄消,下嘴唇看着似乎丰满些,由于沾了花蜜的嘴唇,散发独有光彩,艳丽的唇瓣微张,像极了花朵盛开时的美景。
这点蛊惑可不止萤火之光。
在飞蛾扑火的瞬间,秦初被蛊惑了,他迈出了人生错误的第一步,他把嘴唇印在了爸爸的嘴巴上,甘甜的清香又蛊惑他进行了下一步,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男人的嘴唇。
秦初心作擂鼓,快而高亢,快要爆照的罪恶感制止下一步动作。
他头后仰,嘴唇很快分离了男人的唇瓣,饱满的甘果沁甜,咬下去一口都能品尝到果汁四溢的感觉。
不切实际的想法,让秦初陷入了更深的漩涡。
他黑着瞳眸想要把嘴上哪一点余温擦干净,心里想得却是撬开舌板长驱而入。
真沉重的罪恶压的人喘不过气,大脑还没恢复它的运作功能,黑色乱窜的欲*望像一朵肮脏艳丽的黑色花朵,它迎风招展,随着碧风而摆动身姿。
它又像藏在潮湿草堆里的毒蛇,等待着食物一步步向前迈进,它会缠紧食物用毒牙咬紧肌层,再把牙间的毒液注射进去。
堕落而美丽。
秦初咬破了嘴唇,疼痛让发烧迷糊的大脑得到了短暂的清醒,心里的唾弃溢满了胸腔。
他怎么可以亲……苏秣!
秦初揉着头恨不得时间倒带一次。
可当他看到老父亲因为亲吻而变得更加鲜艳的唇瓣,一股懊恼了又涌上了心头,如果没有那么快结束就好了,他可以把男人的嘴唇从内舔到外。
如果再倒带一次,他绝不只是囫囵吞枣的品尝,他要把这个人的每一寸地方都品尝一遍。
秦初扇了一个嘴巴子。
声音太大以至于把苏秣吵醒。
苏秣洗了大半夜被子,正是缺觉的时候,苏秣抬眼看了秦初一眼把人踹下床,“宝宝今天不上课,爸爸再睡会儿,要吃什么早饭自己下楼去买。”
苏秣这一脚很快把秦初暧昧心思踹没了。刚刚会觉得喜欢男人,一定是个错觉。
他就算真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他爸!
事实却是秦死死盯着老父亲睡姿不好露出来的两条腿,伸直他还萌发一种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中饭是苏秣起床后做的,秦初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傻了一个上午,一直到要吃午饭还没从打击中走出来,
秦初道:“爸,我想自己一个人睡,我现在也不小了和您睡在一起确实不好。”如果只是一时新鲜感,定会随时间流逝而消失。
“高中我想住校,我也不小了,总不能什么时候都依靠爸爸。”秦初原来没打算住校,貌似变质的感情像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上,如果不住校,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秣。
如果昨晚不发生那种事情就好了。
苏秣收拾了一下午把书房空出来放了张折叠床进去。
秦初情况并没有因为分床睡而有所好转。
秦初做了几次梦,都是同一个人,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接受,梦的内容越来越露骨,原本看不清晰的脸,逐渐变得清晰,直到那层薄雾散开……
和想象中没有差别。
过于漂亮而精致,是他老父亲!
罐子终于被打破,秦初惶恐用白色布条把碎掉的罐子粘好,却在途中惹了一手玻璃渣,附骨之疽,深入骨髓。
容不得人脱离,只能越陷越深。
他竭力想要逃脱这个恐怖的梦境,挥之不去,提手又来,被支配的感觉太恐怖。
等到了高中学校不常见到就会好些了。
秦初小朋友长大对父子两人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苏秣能明显发现儿子的叛逆期提早来了,最近一段时间秦初在躲着他。
苏秣一直想找个机会和秦初好好谈一次,但近期网站征文活动搞得他忙不过来。等再闲下来,已经是送秦初去高中学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