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33)
“不穿,手疼……”苏秣翻过身子露出小屁股,他半拱起身子,这会儿屁股正疼,还有什么心情穿衣服。
教主恼道:“苏秣!”
该死的烦人老东西,苏秣扔了枕头下去道:“你既然不管我,还不快些滚。”他一头埋进被子委屈巴巴的哭了。
教主捡起少年扔下地的枕头,“哪里疼。”
他没好气道:“屁股。”撅了老半高瞅不见啊?
确实肿得厉害,血色的肉子全翻了出来,艳红。
教主道:“我帮你涂药。”
秦初阳开了华毒医先前给的盒子,方法是把膏药沾满云撑子一起放进去。
开了盒子,教主拿出东西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玉撑子大约四五寸,东西不长,前端是圆的,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他把药抹在撑子上,那地方肿得像馒头,也不知道戳进去会不会疼。
五寸长的撑子刚挤进去一小半,上面摸了药,这药怕是有止疼的作用,刚进去一点苏秣就觉着不疼了,不疼是不疼可是有些难受了。
东西在一点点往里面推,身子扩张的感觉让他极度不适,要是这东西进去之后后面不疼,苏秣非得把它拿出来摔掉。
他对魔教先前就知道些。
魔教教主秦初阳。他痴傻那阵子记忆也是有的,对后院也知道些,想要活下去都要用些手段,魔教都这样,弱肉强食没有什么过错,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反正到谁这不是做任务。
苏秣转了身子。
男人阴着脸站在他身后,距离只有一个头。一袭白衣,面若冰霜,魔道教主心狠手辣。
“要抱。”
男人不睬理他。
苏秣倒也耐心,他勾着腿,把玩起胸前可爱的小玩意,“怎么,不喜欢?”
他抿唇道:“不喜欢这样?”
教主早就穿上了衣服,一袭白衣,衣冠楚楚,还有面上那一脸冷意,先前还对他做过那种事情,这会儿却正经起来。
苏秣扭着腰,攀住的教主的脖子,“小阳哥哥,秣秣这么可爱,小阳哥哥不喜欢?”
他笑着在教主耳边低语,小舌尖作乱的在男人耳垂上舔了一口。
猝不及防的酥麻,让秦初阳一震。
苏秣被教主冷不丁的推开,身后交代要放一个时辰的玉撑子随着他倒下全部浸没在内。
他咬进唇瓣还是破口出了低吟。
苏秣红了眼,气急之下理智却越发冷静,他媚笑,“教主平白夺了我清白身子这是打算不认账,您若是真不喜欢,可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毕竟,您不喜欢,可不意味着别人也不喜欢。”勾唇巧笑。
“苏秣……”
他抬眼,“嗯?”
少年冷言下便不再看他一眼。
秦初阳只道,莫名。
少年又越过他去了一旁的柜子里找衣服,苏秣偏爱情红,这柜子里唯一一件红色衣服被教主昨天晚上干事的时候撕掉了。
教主心乱不已,慌张下少年已经把衣服穿完。
想想也不是多过分的要求,他大步上前把人搂住,又略微下腰把少年抱在了怀里,软的跟没骨头一样。
苏秣软趴趴贴在秦初阳胸口,口是心非的玩意,“你先前不是嫌弃我吗?”
教主道:“胡言乱语。”
苏秣用小脚踹了教主的大腿,什么叫胡言乱语,刚刚那分明是嫌弃,把傻子可比抱着他勤快,“那个东西刚刚进去了,都怪你,若不是你推我它怎么会进去?”
小牙齿叼住教主的耳垂,嫌不够出气,苏秣往里垂了两个气,教主寡淡的欲*望又被挑起,大宝剑立马威风凛凛。
色胚。
“好哥哥,你想养个宠物,不如养个小情*人儿,你看我可还乖巧让您满意,正巧我无家可归,不若收留我?”
他正对教主笑得一脸明艳。
若是先前风情万种,这会儿就是艳压群雄,一头青丝散漫落在,眼睛平细勾着,红唇薄俏……
食色性也。
古人诚不欺他。
他看教主也动情得很。
他也意动……他道:“好哥哥今晚留下来,秣秣给哥哥疏通筋骨,做做好事儿。”
说罢,他还恶意摸了两把教主大宝剑。
果真雄*伟,就是太痛,不过为了日后,这点痛他暂时还能忍住,反正有药涂了不疼,痛也就痛一会儿。
教主道:“莫要再胡言乱语。”
一脸不动如钟,禁欲高冷,教里人的客观评价一点也不准,他半点没看见这男人高冷在哪里。
昨夜做了那种事,今天又鬼迷心窍的给少年撸了。再这样下去过会儿又该忍不住了,秦初阳从不觉得他是重*欲的人,“半点也不知道矜持。”怀里是个妖精,没有廉耻,又不知矜持。
“那你要不要?”苏秣低头趴在教主脖子边吮吸一口。
他自幼别的没学,勾引人的本事学了不少,无非是取悦男人,再迎合上去,这种事情熟能生巧,但他从未和别人做过这种亲密事。无非就是挑几个媚眼,那些蠢货就上钩了。
女裙费事,但他大小穿惯了,一言一行又是按照女子培养。
他爹说过一句话,“不争取就无法得到。”
争取的过程是血腥的,但只要他想要,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本来就毒若蛇蝎,有个心狠手辣的教主养着也不错。
当晚没做事,苏秣缠人缠得紧。教主身上凉冰冰,抱住舒服,睡着以后苏秣使劲往教主怀里钻。
夏天这么燥,谁都喜欢待在凉快的地方。
教主起早惯了,怀里摸到半颗小脑袋。
这一模,苏秣睁了眼,人刚醒脑子也糊涂,看到教主后,迷迷糊糊又往人怀里钻了钻,“哥哥,觉觉。”凉冰冰得舒服。
苏秣抱住人后就不肯松手。
☆、可爱的小傻子10.0
只听见这人怯怯喊了一声, 哪有昨天半点盛气凌人, 这懵懂样子却像他之前认识的小傻子。
思及此处,教主安抚好人后抽身离开。
苏秣, 昨天晚上那个少年说得是这个名字,想到这里,教主幽眸渐如深潭。
书房,他提笔写下两字,字迹清晰, 长勾笔捺,刀功锋利。
“去查。”
跪在地上的邢越接了字条,跃然纸上的便是两字,“苏秣”。
这名字却也耳熟,早之前在哪听过,好像是个风流韵事的主角,江州问剑山庄庄主曾痴恋一男子,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正道人士的八卦可不多见。
是个乐子,听那些缠绵的爱情故事也有趣。
当时魔教也传,平时那些正道一向洁身自好,做出了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情,自然惹人非议。
求而不得,那庄主也是个可怜人。
只知道庄主后来削发做了和尚。
这个是真的,邢越曾见过,那缠绵的爱情故事就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了。反正事实他没亲眼看见, 真假不论教主也不喜欢听这些八卦事。
邢越接下了纸条子,“属下定会做好。”魔教眼线重多查个人并不非难。
苏秣捏了一块桂花糕,糕点香气四溢,他转着眼把糕点打量一番又放下。
并不想吃。
小公子这糕点拿着手上已经有一个上午,光看不吃也不知道是为何,莫非桂花糕已经吃腻了?
红藕道:“您可是想吃点别的?”
他放了手里的糕点,“藕藕,我想找哥哥?”
今早还看见了,等他醒了就没见着,可他也没做什么过分事情,总不会是他把哥哥气走了,“哥哥是不是讨厌苏苏了。”
除了男人讨厌他,苏秣想不出别的原因。哥哥讨厌他,喜欢别的人,便不要他了。
他一直都很乖……
乖乖的苏苏,哥哥也不喜欢吗?
教主行事不定,性子又狠辣,样貌翩若惊鸿,怎么看也不像个不择手段之辈,主子的事情红藕不敢编排,平日也就想想,教中气氛日渐压抑。
昨日西厢院里的曲莹死了。生前还能被人叫做小姐,死了以后半文不值。
身子被剁碎了喂鱼,沉了水底半点不剩。
好歹,曲莹也做了一个半月的曲小姐,陪在教主身子平日也贴心,做了错事,却难逃一死。她们不敢说教主的不是,横竖心野了,想要得多了,也就死得快。
小公子不比那些人,也正是这样红藕心里担忧日渐加重。
教主做事向来如此,换人的速度就跟变天一样快,小公子是个傻的,若有一天惹了教主不快,也难逃被丢弃的命。
后院那些小姐公子都是蛇蝎心肠,千般万般都不如小公子,这孩子傻得让人心疼,又这般细声语气问她,教主是不是不要他了。
红藕话语一梗,随后便道:“怎么会,教主不会不要小公子的。”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不信,无非哄哄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傻子。
门外嘈杂,要是按照苏秣以往爱闹腾的性子,早就扑腾到外面看热闹了,今日糕糕也不想吃,热闹听着嘈杂人,他半坐在床上,抱着手里的盘子戳起了桂花糕。
没戳一下都能戳出一个小坑来。
“小公子,奴婢出去看看。”
曲莹昨日就死了,前晚的牌子是曲莹的,西厢关于那位小姐的东西早就拿去火葬了,死人的东西谁敢要,听说那曲莹就死在屋子里,晦气。
一想到这屋子以后还会有别人住进来,后院一众人便心惊胆战,他们进院里来的时候不知道前屋主死相是什么,是否也如此惨烈。
不过比起曲莹的死,他们更关心的便是这后院新来这位公子。
本以为不足为患,可教主连着两日都住进了这屋子里,昨晚的牌子可是东院的李公子。
曲莹的死他们隐约知道一点,给教主下药。
但没人把这事放出来说。教主淡欲,曲莹做了这种事情不怪死得这般惨烈。可还有一件事,下药当晚教主去了梨院。做了什么事情不是傻子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
这点就让人颇为不快了。
他们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妖精,勾了教主的心。
小小庭院里堆了一众人。
为首的正是李希余,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那什么妖精分明是个傻子,若说他们争不过一个傻子,这话出去还不笑掉别的的大牙。
想到这里李希余不禁心里暗恨,一个小傻子要生得那么好看做什么,若是没有这个傻子,曲莹那蠢女人又死了,单凭后院这几个翻不起风浪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言下倒是好意,捧了一堆药材,说是滋补身体。
绿荷对着院里的争宠手段也知道一些,这些人无非心里不快活,拿这些东西就是幌子,“小公子昨日睡得晚,如今身子欠安不方便见各位。”闹了一晚上染了风寒好在不严重。
她刚刚便是在炖药,一日两次,早晚喝。
李希余已心生不快,面上却装得和往日无异,别人看他一脸淡然,还以为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弟弟才来院里,很多事情不懂,我们作为过来人,自然要好好叨教一番。”
人是要见,这气出不出无所谓,反正有身边这几个傻子在,还怕搞不出风浪?
红藕没见过这架势,别院里的公子都来了,一群人闹哄哄的。
李希余她认识,刚进院里的时候,这人打了小公子两巴掌,一脸娇纵傲慢,手段也不高明。
连眼底的厌恶都没掩饰好。
当时只知道苏秣是个傻子,谁会对一个傻子用心,但后来这傻子本事不小,竟然能把教主连着两日留在院里过夜。
往日教主虽不留在院里过夜,同样也不会在别人院里过夜,谁知搞了这么一出,现在连他们的院子都不来了,长此以往还得了。自然要教教这才来的新人,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