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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41)

作者:牧专 时间:2019-02-04 10:50 标签:快穿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秦初阳失笑,“是没看过。”他对这事并不衷热,人若是沉迷于自己的欲*望,便会迷失自己,太看重一件东西,便会留下把柄。
  他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是在一些方面上格外控制自己。
  可最近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是看见人,身下那东西就不听使唤,憋了几天也没见好转,反而越发……不好了。
  往日即使再喜欢一件东西,日日见也就不喜欢了,可不知现在是怎么了?便是想要疏远,就会于心不忍,离了他少年哪能过活?
  身子娇贵,性格骄横,容易被人欺负。
  他要是不看着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无法定心,也无法放心。人一旦有了挂念,就诸事不顺,做事也提不起劲。
  若是少年一直这样,护着也无妨。
  在男人面前苏秣总有一种心思都被看透的错觉,既然知道什么原因,还作弄他,“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做那种事情,是我,我的技术不够好吗?”
  之前教主是想做过一次,不过后来少年喊疼,就没再做下去,后来那东西起来,想着憋憋就好了,秦初阳哑着声道:“你想做?”
  这时候苏秣本该反驳这一句,“谁想做了。”但,今日看了本子,那人看着被弄得挺舒服。不是他想,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正常得很,两个大男人有欲*望不抒发都憋住做什么事情?
  本来,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就是这男人不知道变通,要不是这样他如何出得了这么大的丑!
  秦初阳揉了揉苏秣的头,“先前你说疼。”
  这算交代为何一直不做的原因。
  苏秣愣住,明显没想到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说疼只不过是因为以前听人家画本里讲,矜持才能更加得着欢喜,不都是说矜持些才能被欢喜。
  那他喊句疼,不就是矜持了。
  那时候也怕,喊疼喊得挺欢快,本以为男人会就此更喜欢,更珍重他些,谁知道后来真停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有时不止女人,男人也会口是心非。
  喊停未必真的想停,喊疼也不是真的怕疼,况且在床上不该霸气威猛把他按住就是一通干吗?
  怎么还……磨磨唧唧。
  这般磨磨唧唧,也就只有他才会要这种男人了,放到旁人哪里都是要被嫌弃的。
  “我那时候是疼啊,可是这事又不是天天会疼,习惯就好了,你没看见书里边写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就告诉我们要即使行乐。
  我今日,今日不疼的,要不试试。”苏秣悄悄攥住了教主的衣角。
  他想这下教主总该明白他的意思了。
  谁知男人竟还一动不动,往日精明的教主去哪儿了,对男男之情就这般不懂?
  苏秣瞪眼看了教主一眼,却偶尔瞥见男人一脸笑意。
  男人是冷面色不爱笑,以至于这一笑迷离生情,叫人恍惚。
  原来教主也是会笑的,他还以为男人什么都瞧不上眼,也不会笑,是他想差了,怎么就能笑得让人这般欢喜,“笑……笑什么?”
  平日不笑,他一说要做这事就笑,笑什么笑,他就想想做怎么了,那书里面都能爽爽,他就不能吗?
  凭什么要过禁欲的日子,教主禁欲是教主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才不要跟着一起连人生理想都没有。
  秦初阳道:“为何笑不得?”适才他笑了吗,竟没有半点察觉。
  苏秣气恼,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男人还是不开窍,还笑,就没见过笑得这样子的。
  他瞧着男人笑分明离不开眼,心中却故作嫌弃,小脸纠结成一团。
  教主搂住抱人怀里,他倒下搂紧了苏秣的腰,“如此可讨厌?”
  一床青丝紧紧交缠。
  苏秣这时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如何面若惊鸿,人美不在皮,人皮一张姿色万千。于心,姿色万千独居一格。
  “你做便是,不许废话。”话语间,苏秣把人搂得更紧了。
  当晚果然做了污污的事情。
  小册子看得很管用。
  好哥哥啥什么的喊了一晚上,惹得男人兽*性大发,把人啃了好一遍都没松开,里里外外吃了好几遍连渣子都没剩下。
  任凭他哭喊闹抓,都不管用,苏秣吊了一整晚嗓子,哼哼唧唧都不管用。
  求着不做了也不管用。
  他恨不得想要人一脚踹开,可脚上无力,只能硬生生被卷进一个又一个的浪潮里。他是当真不想做了,说了半天男人就是听不懂。
  口是心非一次就够了,哪能次次都是这样,并不是所有情况都能一概而论。
  苏秣醒的时候已经午时。
  身后除了异样感,并没有多余感觉,湿透的衣服也被换了,他微微动了动手,使用过度的疲乏无力感瞬间把人淹没。
  疼。
  干事的时候还不这样疼,干完之后只剩下疼。
  谁说处男没经验的,他看男人分明经验十足,要不是后来天凉了,还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苏秣脸又是一红,果然器大活好不是骗人的,事后虽然疼,可当时做的时候……还蛮舒服。
  先前男人还不这样,分明是看了那本书后才开了窍!
  苏秣弯了身子想把昨天一股脑全扔进了床底的书找出来,是被收了一本,可还有其它九本,当然扔得慌忙,也没注意竟然有本没扔进去,当时天黑男人已经没瞧见他这床底下还有别的书。
  苏秣想得倒好。
  真等找了才发现,竟然一本都瞧不见了。
  好歹有九本,怎么一本遗留在床底都没有?
  床边有一张男人留的字条:好生修身养性。
  什么玩意!!
  修身养性?
  昨晚不修身养性的到底是谁,他哭着喊着闹着都没有,好哥哥喊了个遍也不见男人心软。
  竟叫他修身养性!
  留了这一句修心养性,男人当真就好几日没来,教中气氛越发压抑,虽先前就察觉到,可那时感觉还不似最近重,眼皮也跳,跳灾那个,他不信这些民间说法。
  好得信,坏得不信。
  红藕选好天,把屋里几床被子拿出去晒了。最近教里少了不少人,往日人少,也不像最近这般冷清。
  陈七找苏秣找得频繁,和少年的关系总算不像先前那样冷淡。
  陈七看似无心道:“苏公子家中可还有亲朋好友?”
  苏秣眼睛眨眨,显然想到了他爹,说是他爹也不算,反正不是亲生的,铁石心肠的父母不是没有,卖女儿他都见过,人性好坏不能定性。
  老头养了他,做一些事情他并不会推脱,对父亲的仰慕他没有,除了要求他做一些不喜欢的杀人任务,老头子并没有在其它事情强迫过他。
  这样的生活不是他喜欢的。要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眼前这种平静日子。
  “没有。”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七觉得苏秣定是不喜欢魔道教主,一个魔道头子,杀起人来不眨眼,那位置做得稳不稳都不知道,何况……教主不是什么好人,“和我一同进院子的曲莹死了,在我进院子前,这院里已经死了很多人,这地方就是个牢笼。”
  苏秣不说话,是不是牢笼一早进来的时候就该想好。
  “苏公子可想离开这笼子?”
  陈七只当苏秣不说话是应了他。
  前几日李希余来找他,应了他一些事情,如今靠便利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能带上苏公子一起走,他们都不喜欢……这个地方。
  教主远在离州,左护法叛变偷了魔教圣物出逃在外,教中守卫正是最薄弱的时候。
  苏秣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陈七不可能这么说,“你这么做,不怕教主知道?”
  陈七以为苏秣起了和他出逃的心思,笑道:“教主远在离州自顾不暇,正是我们的好时机。”
  原来这几日男人去了离州怪不得没来找他,一想到这里苏秣致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就说不可能……是他那晚学习不到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四章,虐虐教主,再撒撒两个人和好小甜饼就完结吧。
我萌上了情敌梗,迫不及待想开爪了。

  ☆、可爱的小傻子20.0

  陈七聒噪说了一堆, 具体说了什么, 苏秣并没有听清,男人既然远在离州, 定是教中发生什么大事,怪不得这些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几日教中人少了不少。太过安逸,以至于让人心生怯意,就像夏日蝉声聒噪,可一夜之间蝉鸣突然消失, 徒生诡异。
  魔教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多,魔教自古为正道人士忌惮,可魔教固若金汤,位置又隐蔽,被人发现得可能性并不大。
  除非教中有叛徒。
  若真有叛徒,叛徒是谁,男人又可知道?
  事情远没有他想得这么简单,包括陈七, 为什么这院子里每个人都知道得比他多?
  教主的事情陈七知道多少,凭陈七的手段定然想不出这么多东西,站在幕后的——是那个叛徒?
  苏秣想得头疼。
  随意间胡乱应了陈七几句。
  陈七满心欢喜的走了,之后的事情定要早做打算,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此时发生了更大的变故,远在离州的教主回来了,本该处理叛徒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魔教?
  紧接着就是他勾结外人的罪证。
  一大叠画纸被扔在地上, 有画中人折花,有含情带笑的,也有一些污秽不堪的场面,一卷纸,散开墨色长发,红梅雕刻做唇眉……
  画得确实挺好看。
  如果画得不是他就好了。
  男人面色看不清,陈七跪在在地上一片土灰色,苏秣是被人请来的,请来之后这一叠画卷随男人大手一扔,砸到了他身上,轻飘飘的也不疼。
  他看着地上的画像,画得是他。
  李希余一脸笑意,“苏公子这画像你要如何解释?”
  苏秣想笑,仅凭这几张画像就能定他的错?
  “我不知情。”手长在别人身上,他还能阻止别人画画作乐?
  李希余道:“听说苏公子和陈公子私下交往密切,陈公子画出这些画也正说明,私下里你二人暗度陈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谁知百密一疏,留下了把柄。”
  苏秣笑出声,把柄仅是几张字画,这栽赃陷害的手段着实不高明。
  陈七白着脸道:“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不怨苏公子。”
  一招以退为进,直接给他定了罪,更别说陈七看他的眼神当真像是看什么心上人。
  苏秣只觉荒谬。
  李希余又道:“我还有人证。”
  苏秣愕然,只因那人证,竟是红藕。
  “陈公子与公子平日却是来往密切,奴婢只当公子和这人玩得好好些,可谁知前日晚上,奴婢竟瞧见陈公子压在公子身上做那等事情,公子还一脸……一脸享受的样子。”
  李希余道:“我也瞧见几次,当时只觉得这两人关系好得过了头,谁知道眨眼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夜不能寐,弟弟来得晚不知道这里规矩,安耐不住寂寞,也可以理解。
  可是教中也有教中的规矩,规矩不能坏。”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没干过的事情,他当然不认。
  李希余能找到红藕,苏秣也不意外,人本来就是一种难测的生物,为钱,为利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乎。百年之后又不还在一起,别人是别人,他是他,别人对他看法如何并不重要,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记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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