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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187)

作者:璃子鸢 时间:2018-10-06 00:35 标签:快穿 爽文 打脸 系统

  萧允泽的动作停下,身下楚宴的衣衫并未褪去,只是看着凌乱罢了。萧允泽的占有欲也很强,用身体将楚宴挡在身后,不想让萧允泽看到。
  “聂小侯爷去而折返,倒是让人意外。”
  聂靖云的表情阴郁:“我不折返,只怕二位都成其好事了吧?”
  这话醋意十足,萧允泽的心情也欠佳:“他是我的人,这并不关你的事。”
  聂靖云朝前走了几步:“你萧家的皇位,很快就要易主了。大皇子也真能沉得住性子。”
  这话听得楚宴也十分窝火,他可是萧家上上上个皇帝呢!
  萧允泽用指腹摩挲了下他的掌心,示意他稍安勿躁。
  因为被宽大的袖袍所遮住,聂靖云并未看见。
  “就看你有没这个本事了。”
  聂靖云咬牙:“萧允泽,你引以为傲的不过就是你的骁勇营?皇后的胞弟于将军已经回来了,很快就能将你的人一网打尽。”
  “用别人的力量赢了,聂小侯爷手段高明。”
  这不轻不重的话,甚至萧允泽还完全无所畏惧的样子,听在聂靖云耳朵里,让他觉得刺耳极了。
  聂靖云第一次生出了要用自己的势力去对付萧允泽的想法。
  聂靖云周身的气质泛冷,朝楚宴说:“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毁了萧允泽的。”
  “你毁了他,接下来就是毁我?”
  聂靖云胸口气闷:“你若乖乖听话,我……”
  “别说那么多好听的,樨元丹是你的杰作吧?”楚宴看向了他,方才还被萧允泽那样亲吻,唇色朱红,而现在他的眼神早已经清明,不复一丝迷离了。
  聂靖云眼皮一跳:“是我做的又如何?我是想救你,你看不出陵济已经快要变天了吗?”
  “救我?”楚宴第一次听一个人说把害人说成了救人。
  “你不愿离开萧允泽身边,等于家彻底掌权,还有谁能护着你?”
  楚宴看向了他:“我不需要别人护。”
  聂靖云失了理智,阴冷的眯起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这话无疑等于挑衅,若不是想激聂靖云动用自己的势力,好把他一网打尽,萧允泽直接就下令让外面的御军将他抓起来了。
  聂靖云身后,可不止是聂家的人,他经营多年,一定还有其他势力。
  萧允泽查了那么多日子都没查出来,可见聂靖云身后有人护着。
  不得已,他才用了这样的法子。
  萧允泽只说了一句话:“只要他一日选择的是我,我便绝不会让他后悔。”
  聂靖云也不欲同他废话,两人都想真的交锋一次来见真章。
  聂靖云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走的时候脚步缓步沉重,又极想回头看楚宴一眼,心里却憋着一股气。
  等聂靖云走后,萧允泽转过头来看向楚宴,方才的冰冷刺骨完全消失:“把你吓着了?”
  楚宴愣愣的摇了摇头,很想说——
  把我帅着了。
  楚宴轻咳了一声:“你方才这么做,是想激怒聂靖云?”
  萧允泽淡笑:“一半。”
  “另一半是什么?”
  “用行动告诉他,别觊觎我的东西。”
  能把自己的占有欲说得这么好听的,恐怕也就萧允泽一人了。
  楚宴无奈的笑出了声:“陛下是真的被控制住了吗?”
  “……嗯,虽然做了准备,但还是不小心中招,到底是父皇太优柔寡断了。”
  楚宴听了萧允泽的话,却摇了摇头:“不是太优柔寡断,应当是被拿捏了软肋。”
  萧允泽仍旧笑着,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疼痛。
  这句话可真耳熟,当年他还是萧凌的时候,父皇说得最多的话便是这句。
  ——萧凌,你被拿捏了软肋。
  而且,那个人正肆无忌惮的仗着这一点,一点点蚕食他所有的一切。
  权势、心脏、生命……乃至灵魂。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得不对?”
  楚宴有些懵,不明白萧允泽为何突然沉默下来了。
  “阿珏,我想抱抱你。”
  楚宴嘴角一抽,萧允泽你突然撒什么娇啊,跟个大狗狗似的。
  不过楚宴却察觉到了萧允泽撒娇下的浓烈情绪,如狂风暴雨,快要将人吞灭。
  “抱吧抱吧。”
  萧允泽凑了过去,低沉的声线里夹杂着疼痛与危险:“我梦见最多的就是你哭喊着说,皇兄,你别缠着我。”
  楚宴微怔,轻声嘟囔了一句:“谁叫你粘我这么紧。”
  “嗯?”萧允泽没听清楚。
  “我是说,当年我身边那么多人想害我,哪里像如今这样?”
  楚宴暂时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自然也不能告诉他萧宸是自己前世的事情。
  如今哪样?
  现实世界的他,估计真的随心所欲,完全凭心情做事。
  所以当他知道前世自己这么拧巴的时候,诧异之后也只是一笑了之。
  “的确有些不一样,不过……还是我喜欢的那一个。”
  本质没变。
  他永远喜欢他。
  萧允泽低低的笑了一声,渐渐的放开了楚宴:“不早了,我等会儿派人送你回去。”
  “宫里的事,多久才会平静下来?”
  “不出三日。”
  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那我等你。”
  这一句话里,每一个字都戳中了萧允泽的心脏。他望向了楚宴,眼神带上了灼热。萧允泽还是没能忍得住,在送走他之前狠狠的吻向了他。
  楚宴身上的衣裙已经皱巴巴的了,裙子还被撩起了大半,萧允泽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
  楚宴也被撩起了点儿欲,一吻过后,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萧允泽,眼梢也带上一抹艳红。
  萧允泽哑声道:“我有些不想放你走了。”
  楚宴:[我哪里刺激到了他?]
  系统:[哪里都刺激到了。]
  楚宴:[……]
  不过对方的东西都抵在他大腿上了,楚宴纠结着,综合考虑了下现在的处境和自己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用了手帮了萧允泽。
  等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以后楚宴一看外面天儿都黑了。
  他挽留自己的方式就是坚持了这么久不身寸?
  楚宴愁得很:[我这个身体,还能爽爽吗?]
  [能啊。]
  楚宴眼睛一亮:[真的?]
  [顶多第二天头昏脚软,腰疼身体疼。]
  楚宴:[……]
  [主人不要小看这具身体!你很娇弱的!]
  楚宴:[……]
  他竟然有点绝望的回到了韦家,临走前托了萧允泽照顾好他父亲,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他和周母安好的消息告知给周父。
  萧允泽自然应允,毕竟那可是楚宴的父亲。
  等楚宴下了马车以后,韦柯连忙迎了上来,担心的问:“周公子,殿下没事吧?”
  楚宴正准备摇头,却想起隔墙有耳,便对韦柯说换个地方说话。
  等去到了房间里,确定了四周没人之后,楚宴才对韦柯说道:“殿下没事,而且萧国在最近的时间……有可能大变。”
  韦柯只脸色稍变,很快就郑重的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在殿下身边这么久了,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天色越来越晚,韦柯又让下人把药碗递给了楚宴,亲自看见他喝下去之后,才径直的离开了此处。
  楚宴很快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昨日似乎下了雨,把树木的尘埃都冲刷殆尽,一眼望去完全翠绿清新。四周都弥漫着草木香气,混杂着泥土的腥味,清凉之意扑面而来。
  一夜过后,又有许多杂草冒了出来,葳蕤而生。
  楚宴刚一起床,便听说了皇后来了旨意,说传召他入宫。
  韦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心情紧张的领旨谢恩。
  那边的宫人还笑呵呵的说:“皇后体谅公子体弱,说是今日就不必进宫觐见了,但明日是一定得去的。”
  “是。”
  楚宴的态度显得很是恭敬,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等那位宫人走后,韦柯才紧张的望向了楚宴:“皇后怎会突然提起此事?还宣你进宫?”
  楚宴整个人显得格外平静,一点也不见慌乱:“大约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愧是皇后。”
  “可殿下不是说三日之内就要动手了吗?万一公子进宫被皇后抓住,还要挟殿下……”
  楚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别那么紧张,若皇后真有这个打算,就不会恩准我明日再进宫了,她或许只想试探我。”
  韦柯想了半天,也觉如此:“我是关心则乱,还是公子的脑子清明些。”
  楚宴又回到了房间里去,静静等待着明日的到来。
  他能做的,就是为萧允泽拖些时间,且决不能被皇后看出破绽来。
  只是有一点……
  皇后为何下旨请了周珏进宫,而非周盼?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自言自语的念道:“已经查出我是周盼了吗?”
  —
  到第二天的时候,韦柯很早便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外。
  楚宴没想到继前日出宫后,又再一次进宫了,时间竟然隔得这么近。
  等他坐上马车后,韦柯又细细交代:“公子去宫里,千万别逞强。”
  “嗯。”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麻烦韦柯,不花大量的心思,可是无法将他治疗成这样。
  今日起雾,四周一片白茫茫的。
  楚宴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竟没多久就觉得马车停了下去。
  楚宴还觉得疑惑,刚准备撩起车帘看看,便听外面的车夫充满恐惧的说:“公子,很抱歉,你得下车了。”
  “……你是什么意思?”他不信韦柯会对他不利。
  车夫恐惧极了,边哭着边说:“我是受了威胁,我的家人还在那群人手上。”
  听闻此言,楚宴的脸色变得难看,怎么三番两次都是车夫受了威胁,这群车夫都是一个地方产的吧!
  他没有心情搭理这些,而是朝那边望了过去。
  白雾茫茫之中,依稀站着一个人。
  “周公子,请下马车吧。”
  “你们是什么人?”
  那边的人并未接话,只是对楚宴说:“周公子若再不下马车,我们只好强行请你下来了。”
  楚宴脸色极沉,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脖颈间架了一把锋利而冰冷的利器。
  “你们是皇后的人?”
  那些人听到此话,发出了笑声。
  楚宴的眉头紧蹙:“看来你们并非皇后的人了,但能知晓皇后下了旨意召见我入宫,除却聂家……便只有于家了?”
  “周公子还是不要猜测了!到了地方你自然知晓!”
  这种情况之下,楚宴只好跟着他们一步步的离开。
  太阳渐渐升起,等温度升高之后,雾气就逐渐消散。
  这也让楚宴看清了他们这一群人,完全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为首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敢劫走皇后想见的人,看来聂靖云身后的人已经逐渐被勾出来了。
  萧允泽的计策很有效,皇后身边的于将军一直说要回陵济,却在半道失去了消息,应当是被萧允泽的人迎面痛击,那位于将军恐怕是被挟持了吧。
  聂靖云身后的人,大约是查到了这点,所以才没能沉得住气。
  再等下去,真的要被皇后这个外强中干之人夺走皇位了。
  楚宴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走,很快就上了别的马车。
  等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楚宴到达了那个地方。
  从外面看,完全是一个荒凉的废宅。草木疯狂的长着,有些看上去比人还要高,房子也显得破旧,外墙也布满了青苔。
  那边的庭院之中,还有一处长满了芙蕖的池塘。风一吹便像是吹皱了荷叶,泛起圈圈波纹。
  “靖云,该你了,记得落子无悔。”
  “……三殿下何以今日约我来这儿?”
  “我送了个人给你。”三皇子落下了黑棋,似笑非笑的朝聂靖云说,“准备好了吗?”
  “陛下的人和于家斗得两败俱伤,只是,萧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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