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月光,攻美强惨[快穿](261)
真的是白皎回来可?这真的不是他的幻觉吗?可是为什么如此突如其来?
朝灼不敢真开眼。
他真的怕睁开眼后,一切都如海市蜃楼,是濒死之人最后的幻想。
第124章 乱世 15
发梢擦过脸颊的痒意让朝灼睁开了眼,撞进那双含着浅笑的温润凤眸之中,霎时心跳如雷。
“你不是去打仗了?怎么突然回来了?”朝灼一把将人抱住,手圈得很紧,终于确定了这是真是的触感。
“想你了,自然就回了,”白皎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不过我现在需要去沐浴,身上太脏了。”
他跑马回来沾染了一身尘土,朝灼不介意,他自己倒是介意。
“不要!”朝灼怎么都不肯松手。
分别几天,好不容易见到白皎,他怎么舍得放手!
“这么黏人?”白皎轻笑了声。
“你抱着我一起去。”
什么礼义廉耻,现在他寡廉鲜耻。
“好。”
白皎兀自离开,谈不上心虚,但现在对待朝灼绝对是百般温柔,确实是他离开在先,这一点无法辩驳。
“你回来了还走吗?”朝灼缩在他怀里,一点也不怕被旁的婢女瞧见。
“嗯,马上就要攻到太和城了,打完就回来陪你。”
“我要跟你一起,”朝灼气得想咬人,“你别再想故技重施将我甩开。”
“也就几天。”
朝灼执拗道:“那我也要去,我说了,你别再想把我甩开,日后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战场上刀剑无眼,路程也很赶……”
“我又不是没有上过战场,白皎,你拿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朝灼见他步履生风,不像是受伤的模样,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自从你来到我身边,我都如珠似宝地将你养着,自然是不想你受苦。”
白皎到了沐浴的殿堂,还不带自己动手脱下衣服,就直接被朝灼扒了。
朝灼左看看,又看看,确定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这才彻底放心。
也是,皇子出征只需要坐镇后方,不需要自己领兵带头,更何况白皎武功高强,定然保护好自己。
“我不需要你如珠如宝捧着我,只需要你带着我,反正无论如何,你在哪里我在哪里,”朝灼认真地盯着白皎的眼睛,“就算你你带着我,我发现了也会偷跑出去找你。”
他受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只想每一天都能看到面前的人。
“你在威胁我?”白皎挑了挑眉,将他的鬓发撩至耳后,“灼灼,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没办法偷跑出来跟着我。”
白皎也同样受够了,他不想将朝灼至于任何有危险的可能。
若是可以,他想将打造一个金屋,将朝灼关起来千娇万宠,任战火纷飞,任天寒地冻,朝灼再也不会生死簿明,再也不会让他担惊受怕。
朝灼恨他也好,怨他也好,总好过让他只能抱着一具冷冰冰空洞洞的死尸。
朝灼愣怔住了。
这样的白皎让他感到十分陌生,甚至令他心中警铃大作。
作为一个将军,在战场上很多时候直觉也很重要,朝灼现在就有一种直觉,白皎很危险,非常危险。
这种时候,按理来说应该远离,或者退让,可朝灼没有。
朝灼用力地抱住了白皎。
“我不管,你就算是把我的腿打断,我爬也要爬到你的身边。”
“听话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白皎轻抚着白皎的头发,嗓音温柔。
“因为我爱你,如果是我出征,将你一个人留下,你会愿意吗?”朝灼放软了语气,凑过去亲亲白皎的脸颊和唇,“我会保护好自己,再者说,你也会保护好我,对吗?”
“那天前太子造反,你抱着我一挡百人,我不也全须全尾,皎皎,你可以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白皎的喉结轻轻滚动,无奈地稳住他的嘴唇。
这人最会拿捏他的软肋……为数不多的软肋。
一件件衣衫滑落在地,发梢被温润浸湿,朝灼没有听见白皎有任何言语,却心知肚明。
“皎皎,我爱你,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朝灼躺在浅池中浮浮沉沉,强忍着不适去搂白皎的脖颈。
白皎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语气平淡,“看你表现。”
……
朝灼再次醒来,是被颠簸醒的。
披风笼罩着他的头顶,整个人被护得严严实实,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待他反应过来,熟悉的腰酸腿软被心中的欣喜一点点抚平,快速钻出披风,侧头去看拥着他驾马的俊美男人。
“皎皎……”
声音被风搅乱,还是流入了白皎的耳中。
白皎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言不发。
不是很想理人。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朝灼拿捏了,做完就真的带着朝灼启程前往南诏国。
两天一夜未曾合眼,没有困乏,只有一肚子气。
“你为什么不理我?”朝灼伸手摸了摸白皎的后背,小声道:“昨晚抓疼你了?”
白皎打仗都没有受伤,昨晚跟他共度良宵倒是受伤了。
到底是白皎有气,昨晚比第一次还要凶狠万分,朝灼神志不清,在他背后挠了许多下,都挠出血印,最后换来的自然是更可怕的讨伐。
白皎还是不说话,专心骑马。
那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单纯地不想理朝灼。
怎么就心软将这个人带出来了呢?
白皎不知道。
若是他以前的行事风格,就算不将朝灼杀了,也应当拿铁链将人牢牢锁住。
朝灼眨了眨眼,这次倒是没有之前的心慌,“皎皎,别不理我,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从马上跳下去。”
白皎捏住了他的脸,眉眼微垂,看不出情绪。
“你要是再试图威胁我,我就把你送回去关起来,铸铜墙铁壁,让你哪也去不了。”
“你嘴上这样说,还不是上我的套?”朝灼有些得意,抱着白皎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感觉这个骑马的姿势很是新奇。
白皎咬了口他的脸,拉了拉缰绳,将马骑得更快了。
显而易见,他心里想得狠,实际上拿朝灼一点办法都没有。
朝灼哼哼唧唧道:“皎皎,我爱你。”
“嗯。”
“你就这个反应?”朝灼不满。
“……”
“皎皎,我爱你。”
“嗯。”
“皎皎,皎皎,你真好,我好爱你。”
“嗯。”
“不准‘嗯’,你要说我也爱你。”
“……”
朝灼气得磨了磨后槽牙,不放弃道:“皎皎,皎皎,皎皎,皎皎,皎皎,我爱你。”
“嗯。”
“你好冷淡,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难道就因为我想陪在你身边,没有听你的被抛在沔州,你就不爱我了?你好狠的心,我这么爱你,你却不爱我。”
“……”白皎懒懒掀了掀眼皮,不想搭理他戏精附体。
作吧,可劲作,爱怎么作就怎么作。
朝灼见这招没用,双腿圈住了白皎的腰,凑到白皎耳边,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含着湿漉漉的水汽道:“皎皎,我好爱你哦。”
清朗的声音愣是被他的语调搅弄出几分旖旎暧昧的滋味。
紧接着朝灼便四处点火,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反正四下无人,他一点也不害臊。
手越来越往下,抓住了一个东西才停滞。
“皎皎,你都这样了,还不理我吗?”朝灼亲了亲他的脖颈,“你只说不让威胁你,可没说不让亲亲抱抱你。”
白皎额角抽搐,拉紧缰绳,直接将马停了下来。
为了抄近路,他们现在身处一片无人的密林,若是前往闹事,朝灼绝对不会这么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