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月光,攻美强惨[快穿](26)
白皎低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那你身上这股石楠花的味道,是怎么来的?”
“……”
白景灼默默抬手捂住脸,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
“我去洗澡了,等会再出来问你,你最好在这段时间里想到合理的解释。”白皎站起身,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用没有碰过脏污的那只手捏了捏白景灼的脸。
白皙精巧的锁骨在半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看得白景灼咽了咽口水,快速暼开眼,并胡乱点头,“嗯嗯,你快去吧。”
等身前的人消失在主卧里,白景灼捂着胸口,感受着心脏砰砰乱跳的频率,倒躺在沙发之上,扯着睡衣试图从上面闻出白皎说的味道。
但就如之前,他仍旧什么都闻不出来。
刚刚在浴室干了很不好事情,自然是心虚的。
不过他刚才打开浴室的换气系统,又开着窗户通风许久,白皎应该不会再闻出来吧?
可是就算白皎闻不出来,等会要是问他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又要怎么回答呢?
白景灼纠结得要抓狂了。
第21章 真假少爷 21
“浴室里也有那股奇怪的味道,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白皎打断白景灼的胡思乱想,带着满身水汽出现在他的身后。
白景灼被吓了一跳,差点连手机都丢了出去。
转过头,就看见白皎那张被水汽氤氲过,显得更加柔和俊美的脸。
美颜暴击加999999999……
击中白景灼的心脏了。
白皎看着傻愣的白景灼,捏了下他的脸,“发什么呆?”
“唔……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白景灼捂住被白皎捏过的地方,眼神闪烁。
“冲澡又不是泡澡,当然很快,”白皎绕到懒人沙发上坐下,“不要转移话题,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白景灼破罐子破摔,“没错,我就是偷摸下楼摘石楠花泡澡了。”
那点味道很淡,其实现在已经散了。
白皎不说信,也不说没信,故意凑近嗅了嗅,“嗯,味儿挺浓的。”
白景灼不可置信,再次扯着自己的衣服嗅了嗅,“为什么我什么都闻不到!”
“当然是因为你嗅觉不好。”
白皎说得太过理直气壮,导致白景灼当真开始怀疑自己的嗅觉。
事实上只不过是白皎的嗅觉比平常人要灵敏很多,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要比这个世界的人强上千百倍。
“好吧,你该吹头发了。”
白景灼的头发不长,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干了。
他看向白皎湿漉漉且顺服的头发,觉得这样的白皎竟显得格外乖巧,和平日里偶尔表现出的恶劣和冷漠完全不符,妥妥一个清纯男高,但一张嘴,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懒得吹,现在又不睡觉。”
更何况他不会生病,完全没有白景灼那么脆弱。
“我给你吹。”白景灼自告奋勇,迫不及待地想逃离之前的话题。
白皎没有拒绝,任由白景灼装作忙碌,再次开始四处乱窜寻找吹风机,最后又再次在床头柜上找到。
白皎就这么撑着下巴看白景灼的一举一动,嘴角不自觉弯起,带着浅浅的笑意,待白景灼拿着吹风机走过来时,被他的笑晃了眼。
“……你坐直。”
白景灼插上电源,伸手触碰了一下白皎浓墨的发梢,捻了捻微凉的水珠,将吹风机打开。
白景灼的手在热风下插进白皎的发间,短发逐渐变得柔顺蓬松,竟然生出几分微妙的成就感。
白景灼想,白皎肯定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头发,只有自己是例外。
……
翌日。
忙碌一整晚的白家夫妻回到家才得知昨天发生的一切,原本想要赞许白皎雷霆手段的话被噎住,开始怒骂那个家教老师,还亲派新的律师洽谈,不过被白皎拒绝了。
白皎说这件事他可以处理,白家夫妻就不再说什么,看向白皎的目光里满是欣赏。
白皎不屑一顾,倒是白景灼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家人坐着还没聊一会儿,就有佣人来说有客人上门。
来人是沈靳,白永昌考虑到以前和沈家的关系,还是让他进来了。
如今的沈靳就像一条丧家之犬,脸上是一夜未眠的疲惫,一夜之间就仿佛瘦了一大圈,与往日光鲜亮丽的形象完全不符。
白皎坐姿慵懒随性,对沈靳的轻视毫不遮掩,手搭在白景灼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就像是将白景灼揽在怀里。
沈靳看到白皎时,眼神骤然发亮,想起自己来是为了什么后,面上又黯淡无光起来。
他嗫嚅着开口:“白叔,张姨,白皎,我……”
“这里还有个人,看不见吗?”白皎的眉眼间依然精致温润,语气中却满是讽刺意味。
这些天白皎待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漠,沈靳仍旧没有适应,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对,还有白景灼……晚上好。”
白永昌蹙起眉,对于沈靳忽略白景灼的态度非常不满。
之前怕白皎不接受,所以没有打算公开白景灼的身份,但再怎么说白景灼也是他的亲生儿子,被外人如此对待岂不是打他的脸?现在白皎对白景灼接受良好,看来公开白景灼身份的事情需要提上日程了。
张慧君自然也想到,但不满归不满,还没撕破脸之前,面上还需要维持和善,“沈靳啊,这么晚了,你来是有什么事?”
“是……叔叔阿姨,我这次是为了我爸的事情来的,我妈想卖了沈氏集团,这可是我爸一生的心血,可不能叫她这样糟蹋了,所以我想……我想为我爸守住江山,救回我爸的公司,希望你们能帮帮我。”
沈靳平日里不好好学习,被家里纵得无法无天,压根就不懂商场上的弯弯绕绕,还以为自家的公司只是群龙无首的阶段,属实是异想天开。
张慧君听见这话,神色一点点冷下来,还没开口就被白皎先一步抢过话头。
“你妈真是白生你了,”白皎冷笑道:“她被出轨,被算计,报复回去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你作为他的儿子不帮她就算了,还想帮你爸守什么江山,电视剧看多了?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糟心,难怪她连你都不要了。”
这一番言论戳中了张慧君的心窝子,看着沈靳的目光越发不善,“是啊,皎皎说得对,沈靳你也应该为你母亲考虑考虑,她刚得知你父亲出轨,受了情伤,你不想着去安慰她就算了,怎么还要跟你母亲对着干?更何况你还是个学生,现如今应该以学业为重,大人间的事情还是不要插手了。”
“不是,那再怎么说也是我爸啊,白叔叔,你能理解我的,对吗?”沈靳将祈求的目光投向白永昌。
他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他们父子一样,却不知白永昌最厌恶沈强这种做派,否则当初也不能同意白皎搞垮沈家了。
“沈靳,我们可以理解你现在的难受,这样吧,叔叔想办法联系一下你的母亲,和她谈一谈,”白永昌长叹一声,面上无奈,“你也知道你母亲那性子,叔叔尽力而为,行吗?”
沈靳还以为白永昌是真心想帮他,欣喜得鞠躬感谢,说了许多不中听的好话。
“谢谢您,白叔叔,我爸那么多朋友,只有你是真的将他当作朋友,愿意出手帮他,那些人都是背信弃义的畜牲,您放心,等我爸出来了,我一定让他登门郑重感谢您。”
白皎见他连好赖话都分不清,懒得再听下去,拉着白景灼的手上楼,吩咐道:“李妈,等会把晚餐送上来。”
“是,少爷。”
白景灼的手被牵着时,心也被白皎牵动着,未曾回头看一眼,也就没有看见沈靳望向他时,嫉妒和怨恨的目光,不过即使看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沈靳一直将白皎对他态度上的转变都怪在白景灼的头上,毕竟这一切都是在白景灼回到白家后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