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50)
一见李医生盯着自己,他的背立刻挺的笔直了,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做小动作生怕被老师逮到的学生。
李医生也只顿了那么几秒,随之转身往纪离江所在的房间而去。
瞧着人敲门进了房间,楚忻泽整个人就跟蓄势待发的飞鱼似的‘咻’的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动作娴熟跟作贼似的同样往人房间寸寸靠拢。
只是刚躬身轻手轻脚的猫到一半,忽的。
“小少爷你这是……?”
听到不远疑惑声音响起的瞬间,脚抬到一半正扒着墙行踪极为诡异的楚忻泽,全身都僵硬了。
只是虽然被抓了个行踪诡异,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把直起猫着的身子,楚忻泽甩了甩胳膊跟腿,转身看着不远处的王婶打着哈哈道:“做……做运动,早上起床做做运动身体好。”
说着光明正大的在走廊上做起了广播体操。
王婶看着不远处做着极为不规范广播体操的人,眼神颇为古怪。
据她这一个多月的了解所知,小少爷可是个极爱睡懒觉的人,平常不到十点是绝对起不来的,而且特别不喜欢锻炼,今天不仅起了个大早,还突然爱起做运动了呢?
带着不解,她的视线顺着人方才猫着的方向望去,只见某人的房间遥遥在望。
想着近些天来小少爷每天都在厨房给生病的人下厨,偏偏还口事心非的不许他们多提任何一个字,再联想到今天是某人拆胸带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想通了这些,王婶再看向不远走廊上,做着极为不熟练广播体操模样怎么看怎么不自在的人,只觉莫明的好笑。
憋住脸上的笑意,她道:“嗯,确实早点起床做做运动身体好,之前纪少爷每天都会起床绕着海边晨跑的。”
果不其然,王婶只见她这句话落,不远处不知做到自创哪一节的人,甩着胳膊的动作明显顿了下,侧过头道:“晨……晨跑?”
“嗯。”
听到这话,楚忻泽心里莫明不开心了,因为他压根不知道对方还有这么个习惯。
大抵是看清了人脸上的表情,王婶解释道:“小少爷起稍晚了点,所以以前每到那个时候纪少爷已经结束回来了。”
“那他不会叫我一声吗?”小声不满抱怨的嘀咕。
“啊?小少爷你说什么?”王婶没有听清。
回过神的楚忻泽想着方才自己的嘀咕,脸微热,“没……没什么没什么。”
我才不想一大清早起床去跑步呢,那么累,哼!
“嗯,那我去忙了,小少爷你……”顿了顿,压下眼中的笑,“继续锻炼。”说完往厨房方向而去。
甩着胳膊,楚忻泽似是不经意360度转了圈,四周再也不见任何一个人的身影,终于安全他的动作停了下,看着不远的门,再次猫着身,做贼似的摸到了人的房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大清早去了医院,幸好是坐地铁去的,到了后发现医院门口的车直接排到了大马路上,以为这个风口浪尖上医院没啥人的我果然是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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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驯服我!攻略你! 9
因为房门被关上的关系, 楚忻泽没法跟之前一样清楚的听到里面在说在些什么,可是他显然是不能直接拧开房门的,以至于看不到听不到的他,这会儿在房门前急的是抓耳挠腮。
怎么办怎么办?也不知道伤是好了还是没好。
踌躇了半天,看着合拢的房门,他的头脑中忽的冒出一个想法,要不……贴着听听看,说不定能听到里面在说什么?
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占领了楚忻泽的大脑。
左瞟右看, 右瞟左看,再三确定四周空无一人后, 楚忻泽这才重新猫在墙边, 作贼似的将耳朵贴到了房门上。
只是这怪异的姿势刚摆好,他忽的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出格的行为与动作。
自己这算是在偷窥吗?
想到偷窥这两个字的他脸止不住的一热, 但立刻又将之甩出脑海,还顺便自我小声安慰道:“……才不是偷窥, 我……我只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如果他的伤好了, 我就不用再去厨房那么脏的地方了。”
对对对,他只是不想再下厨了而已, 才不是……关心那个大流氓的伤势呢, 哼!
成功给自己找到个合理的借口后,楚忻泽心安理得的偷听起来。
房间中李医生已经帮人将胸带拆了下来,仔细做完检查叮嘱了一阵后, 这会儿已经开始收拾着工具了。
“这段时间还是得小心,软骨刚刚愈合,比较脆弱,不要造成二次伤害,得离危险源远点……”
床上卸下胸带的纪离江穿上衣服后,正扣着衬衫上的钮扣,听到这话本是想应和的,可就在这时,自小就受过训练,极为敏感的听觉神经,忽的捕捉到了一缕来自不远门处极其细微到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不是偷窥……听听他们说什么……我就不用再去厨房那么脏的地方了……’
指尖正扣着钮扣的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下,这是……?
顷刻就分辩出这具体是谁的声音的纪离江,心中止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
傲娇的小少爷今天还专程来他房门口听墙角了。
不过,既然来了,那么……正好。
将最后一颗钮扣扣完,纪离江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人道:
“李医生对千瑞好像有些偏见。”
正收拾工具的李医生动作顿了顿,随之他平静的道:“这并不是偏见,是事实。”
侧过头,他道:“何千瑞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有着世界上近99.99%的人无法企及的高点,而这般的高点却造就了一个任性妄为,嚣张跋扈,连人与人之间最基本尊重都不知道的纨绔。”
纪离江没有给出任何评判,而是听着不远处的人继续道:“我不否认何先生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社会上公认的慈善家,但是,无论再多的殊荣,也改变不了他教育失败,溺爱的教出了一个社会草包的事实。”
收回视线,他平而淡的道:“而在当今这个社会,草包是没有存在的价值的。”
门外,正贴在房门上听墙角的楚忻泽,在完完整整听到这么席话的瞬间,火气腾的一下冒出来了。
他想大声的反驳对方,比如,他何家的总资产买下十分之一的H国都没有问题,比如他随意拿点钱出来,就能让无数人乖乖的听他的话,再比如整个H国谁的身价都没有他的高,他是何家唯一的继承人……
然而,所有想开口的话都在张嘴的瞬间怔住了。
因为,他发现他的无数比如中,只充斥着一个东西——钱。
他有数不尽的钱,花不完的钱,哪怕每天拿来当纸烧,也足够他烧不知多少天,但是同样的,他的世界中好像也只剩下钱了。
他有兴趣吗?他有爱好吗?他有家人吗?他有朋友吗?他有爱他的人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以前他还有父亲,但是现在他连父亲都没有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他那双向来闪耀如夏夜星辰的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听完这番话,床上的纪离江垂头笑了声,再次抬头,他道:“李医生对千瑞的评价过于武断了些。”
见到李医生不已为意,纪离江接着道:“十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千瑞,当时何先生正抱着他在何家后院的人工湖边,教四岁的他不能总跑到湖边来玩水,告诉他这里很危险,当时他听话的点头,在何先生的怀里模样乖巧的不得了。”
“何先生因为与我父亲有些事情谈,俩人要先去书房,他不愿放开搂着何先生脖子的手,最后何先生跟他讲了很长时间的道理,他才鼓着小脸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