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你暗恋我啊[重生](52)
“别害臊嘛。反正浴缸这么大,俩人洗还省水。”
郁宁:“不需要。”
“郁大聪明,你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战略吗?节约用水、一水多用是每个中国公民的责任和义务,咱们作为祖国的花朵,得起到表率作用啊!”
话还没说完,季南枫的长裤连带内.裤一并丢出了浴缸。
他顺手抽了条毛巾,贱呼呼往郁宁那边凑,“要不要互相搓背?保你舒服又满足,今晚春梦梦到爽。”
“不要。”郁宁背过身,拿了块新毛巾,低头继续擦洗。
“切,真不懂享受。”
加宽浴缸装两个人绰绰有余,季南枫在另一侧边哼歌边洗,眼睛直勾勾盯着郁宁的后背。
他本身就白,沾了水的皮肤细滑柔嫩,毛巾从上到下滑过,留下了一片鲜艳的痕迹。
季南枫看着红痕,“你洗个澡,玩自残呢?”
郁宁停下手,“怎么了?”
季南枫夺走毛巾,“搓澡都不会,人生的乐趣损失一半。”
“你干什么?”郁宁转身,却被季南枫按了回去。
季南枫:“我给你搓。”
可郁宁的拒绝毫无意义。
季南枫把他的手臂搭在浴缸,“放心,我会很轻的,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郁宁:“……变态。”
季南枫找了块柔软的毛巾,他握住郁宁的手腕,从下慢慢往上滑,到肩头停止。
这样的动连续了几个来回,郁宁忍无可忍,“还是我自己来吧。”
季南枫夺回毛巾,“别动,还没正式开始。”
确定了皮肤能承受的最大力度,随后,季南枫从肩膀开始,往下滑动。
毛巾浸入水中,在脊椎和后背打圈擦拭。季南枫并不只帮他搓身子,还会顺便按摩肩颈和后背,手法专业且娴熟。
郁宁的皮肤手感极佳,季南枫越揉越上劲,“郁老板,舒服吗?”
郁宁下巴垫在胳膊上,“还可以。”
“加钟吗?老板。”季南枫越发卖力。
郁宁点点头,“你从哪学的这些?”
“我属于自学成才,以前出去泡澡的时候,看他们弄两下就会了。”
郁宁半合着眼,“泡澡?弄两下?”
季南枫愣住,“你思想纯洁点,我可是正经人,没找过特殊服务。”
“我又没说你,紧张什么。”郁宁想了想又问,“你那些朋友,有找特殊服务的?”
“必然啊,都是群顽劣少爷,一个比一个玩得花。”
“于天泽也玩?”
“他倒是没有。你别看他跟个老色批似的,但他还真不玩。”季南枫按压后背的关键穴位,“那小子虽然对象换了几任,但和那些人比,真不算乱搞。”
郁宁:“哦,那都谁玩?”
“除了于天泽以外,基本都玩,据说成胥那傻逼玩得最花。”
“成胥?”
季南枫取了些按摩膏揉在郁宁肩膀,拇指在右肩的圆痣上来回蹭,“就是上次想教你投飞镖的傻逼。”
“他都玩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就拿泡池子来说吧,一般他去洗,身边至少得有俩人。而且,这小子男女通吃,据说特喜欢玩群趴。”
季南枫又取了些按摩膏,沿着郁宁的后背四周揉搓,“我还听说,他最喜欢让人给他龙吸水,来的人都得帮他个来回。”
“我呸,就这傻逼,我祝他怪病不断、迟早遭报应。”
“龙吸水是什么?”
季南枫往他后背靠了半步,声音近在耳边,“就是,他泡池子里的时候,喜欢让人钻到水下面,帮忙吸。”
“吸什么?”
季南枫被问恼了,“都钻水下了,你说吸什么!”
“哦。”郁宁幽幽问:“那你喜欢么?”
季南枫的手停在郁宁腰上,按摩膏混合了水,变得更加滑腻且灼热,“我才不玩他那套,又脏又恶心,再染一身病。”
“不找别人。”郁宁缓了几秒才说:“如果我帮你呢,要不要?”
季南枫的脑子“嘭”一声,全身都炸了,他脸烧得滚烫,“你、你、我是正经人!你别想引我上当!”
“是么?”郁宁回头往身后看。
季南枫扯了条浴巾按住腰,“看什么看,这是你该看的吗?”
郁宁:“你不难受?”
季南枫把腰间的浴巾系紧,“有什么难受的,我这是正常状态。”
郁宁的口气耐人寻味,“裹着浴巾都能发现,你管这叫正常?”
“是啊,威武雄壮,屹立不倒,羡慕了?嫉妒了?”
“呵,并没有。”郁宁转回头,合上眼,“继续吧。”
但季南枫接下来的揉搓,带着很强的报复性。反复在他小腹和大腿等区域故意试探。
郁宁被惹得心烦,他试图转移思维,“今天徐老师都讲了什么?”
季南枫:“立体几何。”
“立体几何不是上周就讲完了?”
“是吗?那就是圆锥曲线。”
郁宁:“……”
“圆锥曲线上上节课就讲了。”
“管他呢,都一样。”
郁宁忍无可忍,推开他不断滑动的手,“可以了,我洗好了。”
“别急啊,再来一轮。”
郁宁:“不需要。”
郁宁背对着他,从水中出来。透明水花顺着肩膀滑落,洁白干净的身子全部展露出来。
可脚还没站稳,郁宁腿一软,身体一歪,又倒进了的季南枫怀里。
年轻身体,紧实的肌肉,在郁宁这里,都是某种情愫的催化剂,揉进郁宁心脏,乱七八糟的心思像涨潮。
时间未到,根本退不掉。
季南枫还硬巴巴埋怨他,“笨死了,站都站不稳!”
郁宁用力推他,“你放开。”
“别瞎晃,小心感冒。”季南枫拽走浴袍,把郁宁裹得严严实实,又找来干燥毛巾帮他擦头。
郁宁并拢腿,只顾着拒绝,“够了,我自己可以。”
季南枫根本不顾挣扎,他把郁宁拦腰抱起,强行放到了床上。
昏暗房间,郁宁穿着浴袍,季南枫只有腰上那条松垮垮的浴巾,随时都有滑落的可能。
郁宁不想思考烦躁的理由,“可以了,你快去穿衣服。”
季南枫捂着毛巾在他头上搓,“擦干再动。”
等头发擦干,当事人还赖在这里,“冷不冷?”
郁宁被柔软被褥盖实,“不冷。”
季南枫帮他掖好被角,“行,睡吧,晚安。”
郁宁松了口气,“你可以走了。”
季南枫瞪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靠!你有没有良心?我刚才出人出又力,任劳又任怨,上下其手又那么努力,给你搓澡给你擦头,还把你抱进温暖的被窝。”
“我默默付出了这么多,牛耕完地还给草吃呢,我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负心汉,这么快就玩够我了?腻了就要仍?”
郁宁:“……你还想怎么样?”
季南枫打了个哈欠,翻身往床上趟,“别说,刚洗完澡还有点累。”
“回去睡。”
季南枫脸闷在枕头上,“不行,太困了,一分钟都等不了。”
“这里是病房,不是酒店。”
“都是一个房间一张床,有什么区别。”季南枫钻进被窝,“反正我已经进来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扔出去,到时候让别人把我带回家,成为他们泄愤的奴隶吧。勤勤恳恳,没日没夜,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