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你暗恋我啊[重生](103)
“宝贝,有些东西不要轻易尝试。”成胥刻意放慢语速,“你再好奇一次,我可要把持不住,妥协了。”
郁宁保持微笑,“好吧,我不问了。”
他又说:“那不如听听我喜欢的。”
成胥:“要听什么?”
郁宁掏出手机,“可以链接车载蓝牙吗?”
“当然。”成胥点开设置,并将蓝牙密码给他。
慢节奏,悠长的歌曲响起。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成胥挑眉,“你竟然喜欢听这种老歌。”
郁宁的身体放松不少,“你不觉得它很好听么?”
“是很有味道。”成胥驾驶着方向盘,“但你真的不是在暗示我?”
郁宁无奈笑笑,“成先生,您想多了。”
“我今天又帮了你,这次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紧闭的车内空间,有十几秒的空白期,只有车载音乐还在播放。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郁宁不疾不徐转头,目光停在金丝眼镜框上,“报答第一次的允诺,可以么?”
“好啊。”成胥指尖点着方向盘,“去哪报答?”
“你家。”
*
成胥在京市的家,离美术馆不远。清净偏僻的别墅区,方圆两公里的车辆和行人极少,枝干和万年青上附着厚实的雪。
成胥开门,将人领进来,“这里不常住人,有点冷清。”
三层别墅,灰色调的装修风格,几乎没有烟火气,但房间开着暖气,并不冷。
“喝点什么?”成胥问他。
“都可以,热的就好。”郁宁背着画板,“可以参观吗?”
“当然,请自便。”
郁宁沿着楼梯往上走,随后选择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隔壁是书房。
几分钟,身后传来脚步声,“宝贝,你一眼挑中了我的卧室。”
郁宁转回身,放下画板,“卧室的装修风格我很喜欢。”
“这里可不止装修风格好,床也很舒服。”成胥点到即止,把玻璃杯递给他,“橙汁,热的。”
郁宁双手接下,“谢谢成先生。”
“宝贝儿,人都进我卧室了,还叫我成先生,就见外了吧。”
“那叫您什么?”郁宁裹着温热的玻璃杯,“成胥哥,可以吗?”
郁宁紧接着说:“但只叫一次。”
“啧,你可真磨人啊。”成胥往前凑了点,“宝贝儿,喝了吧。”
郁宁犹豫的时间不长,当着他的面,扬起了头,甜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漫入腹腔。
成胥接过空玻璃杯,随手丢在窗台,扯掉领带,“我们开始吧。”
“等等。”郁宁后退半步,“不去洗洗吗?我喜欢画干净的男人。”
“好啊,等我回来。”成胥舔舔嘴唇,威胁的笑容,“你可别乱跑。找不到你,哥哥会着急的。”
郁宁弯起眉眼,“放心,我很乖的。”
走出去两步,成胥原路返回,“手机给我。”
郁宁毫不犹豫,“来之前,已经关机了。”
成胥很满意,“真乖。”
确定成胥离开,郁宁跑进卫生间,努力将腹中的果汁全吐出来。
几番呕吐后,他撑在水池边拼命呼吸。那个畜生下的药,比他预期的剂量还要高。
抱着要玩死他的心。
*
成胥回来时,郁宁已经展开画板,并用铅笔起稿了。
成胥穿深灰色的棉质浴袍,腰带松垮垮地绑在腰间,发梢挂着水珠。
他端着酒杯,垂眸看画板,“我还没来,你就开始画了?”
郁宁托起调色盘,“成先生的样子,早就印刻在我脑海中了。”
成胥指尖敲了敲玻璃杯外壁,“看来我这个模特,没意义了?”
“当然不。”郁宁掀起眼皮,“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
成胥转动脖颈,蹭了蹭领口,“你要不要也去洗洗?”
郁宁:“成先生,您嫌我?”
服过药的郁宁脸色潮红,眼眶水汪汪的,就连指甲盖都泛起了勾人的颜色。
成胥嗅了嗅鼻尖,像是成瘾者的习惯癖好,“原汁原味,我更喜欢。”
微量的药物射入,足以在郁宁身体里产生反应。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逐渐发热,渴望肌肤间的接触。
但眼前的男人和他身上的味道,却让郁宁无比恶心,作呕的感觉翻涌而来。
郁宁屏住呼吸,托着调色盘,一步步靠近他。并用画笔轻轻挑开腰间的绑带,“不是要画裸.体吗?您穿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成胥喉结翻滚,目光在郁宁身上移不开,表情是亢奋的前兆,“等你脱。”
郁宁用笔杆挪开了浴袍领,又从调色盘里,蘸取了少量绿色颜料,“成先生,相比在纸上画,我有个更喜欢画的地方。”
“哪里?”
郁宁把画笔对着成胥的胸口一点,“这里。”
他又一点,“这里。”
“还有……这里。”
被涂抹的区域有发热的感觉,而后,变得鼓胀酥麻,带人一种无法言喻的畅快感。
成胥按捺冲动,享受着欢.愉,容忍对方在他胸前随意发挥。
颜料越来越多,成胥的兴奋逐渐增强,忍耐力也越来越弱。他向前半步,“宝贝儿,画够了吗?”
郁宁握着笔,继续在成胥胸口滑动,“成先生,您急什么,我还没画完。”
“你这么迷人,我怎么忍心只让你画画。宝贝儿,我们开始吧,我会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好了。”郁宁收回画笔,抬头与他对视,“成先生,我画的,你喜欢吗?”
成胥耐着性子低头,这才留意到胸前的画面。他脸色转冷,“你什么意思?”
郁宁保持微笑,“您的自画像啊,很像您,对不对?”
成胥沉着脸,“擦干净。”
“不好意思,我只管画,不负责擦的。”郁宁又加上一句,“哦,对了,忘记说,这种颜料是特殊材质,很难擦掉的。”
成胥拽来纸尝试擦涂,果然毫无意义,他掐住郁宁的脖子,“贱人,到底怎么擦?”
郁宁呼吸难耐,拉拽他的手指挣扎,“你放我走,我就给你药水。”
“药水?”成胥反手把人丢进床上,“好啊,你这么喜欢玩,我今天就玩死你!”
“你别过来!你不想拿药水了吗?”郁宁瘫倒在床上,挣扎着后退,他晃了晃头,“好晕,你给我喝了什么?”
“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是我量下的不够,你没知觉呢。”成胥弓着腰,手掌撑在床边,“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郁宁攥紧笔杆,“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你从哪弄来的?你这是违法犯罪!”
“法?”成胥大笑,“我只要我愿意,我就是法!”
郁宁蜷着身体,呼吸不宁,“你不拿药水了吗?你敢动我,我死也不会给你。”
成胥□□,“郁宁,你怕是不知道喝了什么吧,等药力全部见效,你会乖乖听话,认真服从,热情似火地贴上来,什么都告诉我的。”
郁宁抱住肩膀发抖,眼底是绝望,“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
成胥摘掉眼镜,膝盖抵在床板,一点点朝着郁宁的方向移动,“别急,哥哥这就满足你。”
溶解在体内的药物有微量吸收,开始在血液中循环。浑身无力,呕吐和模糊的反应愈演愈烈。
郁宁的意志力正在被支配,成胥凑过来之前,他迅速拔出画笔,用力刺向他。
只在一瞬间,藏在笔杆中的刀刃就被夺回,用力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