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137)
“抱歉,因为项目——”柏念也哑声解释,被打断了。
“我骂的是你们公司,又不是怪你。”徐牧低声说,“我是心疼你,念也哥。”
徐牧拿下柏念也的眼镜,舌尖碾过他薄薄的眼皮,眼珠的轮廓被描摹。柏念也不自觉闭眼,眼尾绯红一片。
徐牧捏着他下巴,粗糙的指腹揉开唇缝,刺探摩挲。他含住对方的唇珠,撬开齿关,卷着软舌,四处在墙壁扫荡,像小孩舔糖一样,反复来回,不舍又欢欣。
柏念也手臂挂在对方脖子,热情回吻,但氧气逐渐被掠夺,努力呼吸。他仰头,喉结轻轻地滚动,压抑住略微难受的闷哼,脖颈慢慢憋得通红,青筋鼓起。
期间,两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一起倒下被子。
终于,徐牧松开唇。他额头抵住额头,抿去柏念也唇角的口水。
“洗澡吧。”徐牧沙哑地说,“早点睡觉,你看起来好累。”
柏念也迟钝地眨眨眼,“……不想吗?”
徐牧无奈,“我不至于这么禽兽,啧,你看看,你黑眼圈快赶上两个了——”
柏念也捂住他嘴巴。
徐牧不说话了。
柏念也掌心抵在徐牧脸颊,轻轻说:“这星期都太忙了,周末也连轴转,你买的……我都没时间穿,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就……”
徐牧笑笑,亲了亲他的手,“我周扒皮啊,还是淫·魔上头?非要折腾我男朋友睡不好觉,连加班都不放过。”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盖上被子,睡到天亮再去上班,其他事情一律放下。”
他放低声音,“人就在我怀里,还能跑吗?”
柏念也跟着笑,逗他说:“我长着两条腿,怎么不能跑?还能跳呢。”
徐牧收紧手臂,“不准跑。”
两人视线交汇,眼底映出对方的模样。
一股无法言喻的柔软情绪泛滥、蔓延。
最后,彼此很轻地用唇碰了下,缱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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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念也一忙,就是忙到祈告节的前两天。
白天难见人影,晚上更没有时间温存。
徐牧一抱住柏念也,就像沾了粘粘球,怎么也不想撒手。
一方面是确实想念对方,哪怕同住一屋,也觉得相处时间太少了,另一方面,则是徐牧对临近的见家长环节,焦虑得不行。
他几乎天天缠着柏念也问问题,恨不得把对方父母的所有爱好、禁忌刻在脑海里,甚至还通过细枝末节来“举一反三”。
打个比方:叔叔不抽烟——叔叔身边的朋友很少抽烟——叔叔讨厌烟味——叔叔讨厌抽烟的人。
柏念也时常被徐牧的话惊到,像打量怪物一样,哭笑不得。
“不至于,阿牧。你想得太多了,放轻松,就当去我家做客,吃顿饭,聊聊天,多简单的事。”
“……不简单。”徐牧深吸气,额头抵住他肩膀,喃喃说,“每一步都要好好做准备。”
柏念也捏他耳朵,“我妈性格爽利,上次你不是见过一面?感觉不难相处吧。秦叔叔性格也非常温和,从不为难人,也不爱发脾气,你别担心。”
徐牧:“……不是担心,是紧张,你懂吗?”
柏念也疑惑,难道不是因为担心才紧张吗?
他没去辩驳,顺着徐牧说:“好,那别想太多,不紧张。”
“……做不到。”怎么可能不想。
徐牧脑子全是各种以后见面的情景,一个分叉口走向无数结局——
没几个是好结局。
柏念也叹气,好吧,都白讲了。
语言的力量行不通,他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摸摸徐牧的头,告诉对方:“反正你有什么困难,拿不定主意的,告诉我,或者尽量让自己不要想东想西,行不行?”
徐牧抓了抓头发,诚实地说:“能回答行,但脑子不行,他自己在转,我控制不住。”
他往后一倒,躺在沙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柏念也笑眯眯地凑前,手臂放他肩膀,下巴搭在臂弯。
他还放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去蹭对方脖颈。
徐牧的手自觉摸上去。
“好玩吗?”柏念也问。
“……好玩。”徐牧学会对方的问答方式,“但脑子还是会想。就像现在,我已经想阿姨叔叔是什么拟态,也是兔子吗?是的话,我可不可以送——”
“啾~”柏念也亲了一下徐牧的脸,见对方没反应,又连续亲了十几下,“啾啾”个不停。
徐牧愣住,被弄不会了。
……什么意思?
柏念也幽幽叹息,“我算是明白妈妈为什么说你是‘小老公’了。”
徐牧慢半拍地问:“为什么?”
他想起来,是那次无意撞上对方在打电话,阿姨说的话。
“想东想西,怕这怕那,扭扭捏捏——”柏念也轻笑,“确实是小老公。”
徐牧:“……”
他纠正,“不是扭扭捏捏,我是筹谋而后定。”
柏念也长长地“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徐牧不吭声,面无表情地咬了柏念也的手腕一口。
柏念也眉心一跳,“你这习惯……怎么和拟态一样?”
非要在他手腕啃一口。
徐牧:“嗯,没办法,扭捏的人都这样。”
柏念也乐得不行。
“真是,这么记仇。”柏念也眼尾弯弯地朝他笑,“那换个说法。”
“叫老公行吗?”
第76章
行,当然行,这可太行了。
徐牧嘴角细微的抽搐,又在努力把笑压下去。
他对“老公”很满意,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暗爽。
“嗯森*晚*整*理,都行……我没意见。”
徐牧说着“都行”,眼里全是“我要继续听”。
柏念也看得发乐,没笑他,反而充分满足。
一声声“老公”里,徐牧有种喝假酒的醉醺醺感,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
因此,后来只要有机会,徐牧就会故作不经意的提起这茬,旁敲侧击地说自己想听。
柏念也变着调给他喊,徐牧有时候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祈告节即将来临,柏念也设计所也正式放假。
两人合计,干脆更改原定的计划,提前一天去往首都星。
“主人,您确定全部带过去吗?”纳德司问。
徐牧头也没别抬,用表格勾对要带过去的礼物数量,“嗯。”
纳德司说:“人家进门都是拿礼盒,您拿个储物舱会不会太奇怪了?”
徐牧一顿,“换成红色的,喜庆点。”
纳德司:“……要不您再系个红结?”
“这是——”徐牧迟疑,“惯有的传统吗?”
他以为是什么特别的风俗。
纳德司:“我乱说的,您别当真。”
徐牧无语,“行了,你可以走了。”
“还在收拾?”柏念也刚洗完澡,从后面环住徐牧脖颈,轻声说,“昨天不是清点过一遍吗?”
徐牧“嗯”了声,“但我担心有遗漏,就再看看。”
柏念也无奈,“你已经第三次这么说了。”
“……以防万一。”
“就算真的少了一样,他们也不会知道的。”柏念也好笑,“你别数了,明天还有早班的长途飞舰,要是休息不好,上门的第一印象就差了。”
最后一句话说到徐牧心坎里去了。
他认真地点头,“嗯,你说得对。”
徐牧收拢了下垂在胸前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柏念也后腰,“抓稳了,念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