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漂亮被迫万人迷[快穿](125)
他明明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可是现在,他真的有点想知道了。
听说肤色天生就白的人,关节处也是没什么颜色的浅淡,只有雪色的肌肤里会透着微弱的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的人,哪里都白吗?会是什么样子?
感到舒服的时候他也会发出声音吗?是怎样的音节,会叫谁的名字?
会脸红吧,现在就已经脸红了,那其他的地方呢,会因为激动而染上的色彩,绷直的脚背与向后仰起线条漂亮的脖颈,黑色藤蔓蜿蜒入侵的深处也随之坠落起点点白/渍。
像他曾在幻境里见过的风景一样。
这样的情况下,本应该赶快想办法遮掩自己反应的人,却因一些不合时宜的遐想,什么也没有做。严善亭
甚至他落在李映池身上的视线还变得更为热切了些,连呼吸也不受控制地乱了一瞬。
“云简舟!”
原本因为局促而转向别处的小脑袋,在感受到身下越发炽热的温度,那东西还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时,蓦地转了云简舟。
他怎么能这样!
“本君叫你自己去解决,听不见吗?”
脸颊泛起粉晕,李映池不自觉地将唇瓣咬得发白,眸子转动间晃着晶莹水色,“不管你去想什么办法,先把本君放下,不许再抱着本君!”
“还请师尊恕罪。”
云简舟深吸一口气,快速地闭了闭双眼,试图屏蔽其余的感官,“弟子真的无意冒犯师尊。”
如遥远明月般净洁冷淡的师尊,如何能忍受自己这样欲望横生的劣种,云简舟害怕自己被驱逐,再也无法见到青年的结局,却也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
只是出乎云简舟意料的是,青年看上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多生气。
那些斥责与慌乱不是会想要将他直接赶走的愤怒,而是一种无法冷静的羞怯,就好像他只是因为面对这样的事情感到难为情才会这样。
就好像……他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云简舟避开怀里人投来的视线,清俊的面容涨红一片,下颌线绷得死紧,向来沉稳的人在此时也少见地露出几分生疏,“起初弟子是想要冷静一下,但是我一看见……就忍不住。”
他一番话言辞含糊,看见的是什么,忍不住的又是什么,像想让李映池做填空题似的,怎样也说不完整那些话。
李映池垂下眼睫,没有什么好奇心去弄明白云简舟的意思。
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他一个字眼都不想听,总感觉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也对,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就这样的人,能说出什么好东西。
无心再听云简舟解释,李映池细秀的双眉皱起,“现在把本君放下,不要让本君再重复第三遍。”
害怕再次冒犯到自己娇气的师尊,云简舟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抱高到了胸前,平稳地将人又放回了床榻之上。
动作间,有汗珠从男人青筋显现的额头间滚落至被褥上,印出点点湿痕,无人察觉。
-
在意清池宫声誉的清池仙君不允许自己弟子出宫去解决,勒令有伤风化的弟子滚去外室,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了再回来。
空旷的大殿中央不时有清晨寒凉春风吹过,窗叶敲击作响,从狭小的缝隙处发出阵阵萧瑟呼啸声。
云简舟闭着眼,心中不断默念着口诀,试图靠着清心咒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他虽然对师尊怀着无法开口的心思,但也仅仅是怀着,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去对自己的师尊做些什么。
年轻热血,却也稚嫩纯情。
发现自己的情况后,云简舟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念清心咒。
把数不清的法术,能够让人冷静下来的东西一股脑地放在自己的身上,就算这样有些难熬,云简舟从未敢想在这做出些肮脏事。
自己的脏东西,怎么能污了清池。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寂静的寝宫内仿佛连一个人也不存在了。
一张闷得通粉的小脸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李映池悄悄地呼了口气。
时间好似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可他迟迟没发现云简舟的踪影,他抿了抿唇,想要去洗漱的心让他忍不住开口唤道,“云简舟,你好了没有?”
不远处的外室里,云简舟看着自己毫无变化的起伏,心中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只觉难以给师尊交代。
他还是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能够快速地冷静下来。
原本云简舟以为自己用了那些术法就能够解决问题,可没想到,他竟然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再加上他如今身在到处都飘散着师尊身上冷香的寝宫里,不管走到哪里,他都如同埋在师尊脖颈上似的,呼吸间全是那一股淡淡的香气。
呼吸无法停止,越发深嗅,云简舟便越发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幻想。
总之,身和心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控制住自己。
在李映池再一次出声唤出他的名字时,云简舟面容平静地站起身,随意用手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后,他重新走回了自己师尊的床榻旁。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躬身狼狈地想要遮掩住自己的反应,只是将褪去的外袍胡乱系在了腰间后,就没再在意遮没遮住起伏。
随着距离的缩短,云简舟沉下眉眼,俊朗分明的轮廓在光线昏暗的地方,显得格外锐利。
但等他开口时,那股锐气便瞬间消融了大半,天口吻带着歉意,有几分让步的柔和:“抱歉,辜负了师尊的期望,弟子没能冷静下来。”
早在云简舟走过来的时候,李映池就快速地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一张小脸只露出点小巧的下巴尖,有些不理解地发问:“那你半个时辰都在做什么?”
他着急洗漱,能等半个时辰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结果云简舟现在却告诉他,他还没能把事情做好。
李映池都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了,云简舟这人怎么会这样麻烦。
他两只白皙修长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唯一能让人看得清晰的淡红唇瓣被他抿了又抿,渐渐地泛起了些血色,脸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鼓起,看上去有些烦躁又无奈。
云简舟沉默片刻,视线落在青年被墨发缠绕的指尖处,声音沉沉:“弟子在冷静。”
“……冷静这么久吗?”
抑制不住的好奇令李映池移开手,他看向男人的眸子里盛着些疑惑,顺口道,“可是本君听闻的情况,都与你不同。”
柔顺的发丝没了阻挡后蓦地垂至地面,云简舟弯下身替青年挽起发丝,半跪在床榻边,轻声问道:“师尊还曾听闻过谁的情况?”
那语气听不出好坏,可李映池却觉得有些让他背后发寒。
“没有。”
这样的问题要如何讨论,青年眼睫颤动一瞬,避开了云简舟投来的视线,欲盖拟彰地掩饰着。
其实就是他以前看过的一些话本里提到过这种事……就是说一旦那样那样的时候,就会多久多久。笔墨没有多详细,说得也隐晦,李映池自然也没太看懂,但。
唔,这样事他作为一个仙君怎么能说呢,仙君可不看话本。
幽暗眸子里倒映着眼前人精致的侧脸,云简舟默然片刻,垂下头,再开口时语气里带着些轻微的委屈意味,“是弟子与旁的人不同吗?”
“可能是因为弟子早早离开了家中,从未有人教导过弟子这些事,弟子对此一直都是一知半解的,但,也怪弟子愚笨吧,连这样的事都没能做好。”
话音刚落,一只柔软的小手忽然搭在了云简舟的肩头。
浅谈从前悲惨过往,又道自己天资愚笨,句句退让示弱,这样一串话听下来,云简舟好比天下最可怜的孩子,就如同流浪街巷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小时候无人教导,长大了又碰上了自己这样不负责的师尊,李映池心中难免生起了些怜惜。
虽然李映池自己就算是罪魁祸首,但他还是有些不忍地安慰道:“莫要多想。”
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简舟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了些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