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小结巴他又浪又怂[穿书](36)
饶是镇定冷漠如顾怀章,这一瞬都忍不住想掐人中。
作者有话说:
池小鸦:暗度陈仓.jpg
秦玉川:小醉猫还会声东击西。
顾大哥(严肃)(肯定):不,这是美人计。
池小鸦:“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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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只想苟命啊[快穿]》
造梦系统抓了将死之人郁小楼,要求他以炮灰身份穿越十个小世界,打造十个大反派,拉满仇恨值的进度条。
一言以蔽之:no zuo no gouming,鼓励作死,欢迎作死,作死万岁!
并不很想作死的郁小楼(哽咽):狗系统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为了苟命,他只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走起了炮灰线,然而……
第一个世界:蛮横傲娇小少爷x阴鸷隐忍入赘婿
赘婿把他拽进楼梯间,神情阴狠:“你为什么只给他送饭?”
郁小楼:“??”
第二个世界:狭隘虚伪の学霸x努力上进转校生
转校生反锁了宿舍门,微微一笑:“班长撕了我的试卷,那我撕坏班长什么东西好呢?”
郁小楼:“!!”
第三个世界:冷漠残废三皇子x卑贱寡言昆仑奴
昆仑奴攥着手里的铁链,抿唇低头:“奴只有一个主子,主子却还想要别的奴,奴没有办法,只好让主子只能看见奴一个人……”
郁小楼:“…………”
第四个世……
第五……
郁小楼愤怒掀桌:“放弃了!不干了!毁灭吧!!这些反派确定是JJ土著,而不是从隔壁某市临时借调来的吗?!!”
头脑简单的敬业系统兀自抱着账本碎碎念:“虽然哪里有点奇怪的样子,但仇恨值确实也满了……?”
#今天也是搞不懂人类奇怪感情的一天呢(摊手. jpg)
1V1,切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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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秦玉川周正严肃的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玫瑰花能直接吃?”
顾怀章蹙着眉, 一只手插在兜里,单手拎开挡在前头的椅子,居高临下盯着小青年, 道:“起来。”
池鸦嘴里还叼着一片雪白花瓣, 手里一支花梗上已经秃掉了大半, 闻言迷迷瞪瞪抬起头,愣愣地望着他。
好半晌,他腮帮子动了动,像一只仓鼠那样无声而迅速地把花瓣叼进嘴里吃掉,然后小小声地嘟囔:“你、你好……凶。”
甚至还往椅子深处缩了缩。
“……”顾怀章彻底失去耐心,张开大手一把抓住他细瘦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他从椅子上粗暴拽起,一言不发转过身, 大步往出走。
“啊——”池鸦被他攥得疼, 男人大手紧紧抓着他胳膊, 又烫又疼,他被顾怀章拽得踉踉跄跄,委屈得要死, 胡乱推抵顾怀章手腕,拿秃掉的花梗打他的胳膊, 企图逃开。
然而男人的大手如鹰爪一般紧紧将他牢牢禁锢,他在男人手里跟小鸡崽儿似的,挣扎全是徒劳。
“你欺、欺负我!”池鸦一时万般委屈愤怒都涌上心头, 红着眼圈磕磕绊绊地,“我要、我要去、告、告状!”
秦玉川拎着装了唐横刀的锦盒跟在后头瞧热闹, 闻言就搭腔:“哦?你要找谁告状?”
池鸦用泡在酒精里的脑子稀里糊涂想半天, 想自己的妈妈……死了, 想爸爸,爸爸早就不要他,那个年龄比爸爸跟妈妈结婚时间都大的哥哥更是把他从小欺负大。
……他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去告状!
池鸦生气,池鸦委屈,池鸦难过。
池鸦……哭了。
秦玉川说:“怀章你松松劲儿,把人小孩儿给疼哭了。”
顾怀章偏头看了眼,池鸦哭得无声无息,张着嘴巴像是疼极了一样,一声儿都没有,只会拼命地呼吸,脸蛋儿涨得通红。
顾怀章:“…………”
顾怀章手上不由松了些力气,顿了顿,板着脸问:“想到要找谁告状了?”
池鸦终于啜泣了一声,又很快忍住,摇头说:“我、我找不到……”
顾怀章问:“什么?”
“找、找不到……我找不到……”池鸦不停摇脑袋,呢喃着颠倒不清,“没有、可以告、告状的人……我、我没人要……”
顾怀章微微一怔。
他盯着面前的青年,看他忍着抽泣忍到通红的脸,看他含着泪藏着委屈和愤怒的眼睛,半晌他喉结微微一动,一向冰封的脸上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也是,没人要么……
秦玉川瞄到他神情,心里微微一跳,下意识想缓和气氛岔开话题,可他也是个冷淡无趣的人,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不是还有顾怀安么。”
外头知道顾家老二把一个男人领回南湖去了,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顾老二挑衅他哥找死,也有说这绝对是真爱。
——要不是那所谓的爱情的力量,顾老二怎么敢把这么一个同性恋人带回南湖去?
秦玉川满以为提起顾怀安就能哄好这小孩儿了,结果下一秒,池鸦眼泪淌得更凶了。
秦玉川:“…………”
简直岂有此理!
“顾怀安、顾怀安。”池鸦流着眼泪说,“我讨厌、讨厌顾怀安……”
顾怀章抬起眼皮,看了眼秦玉川。
秦玉川满脸冤枉,讪讪地圆场:“这是……小情侣吵架了啊。”
顾怀章想起中午吃饭,他弟弟毫不客气地对着小青年吼。
确实……也算得上吵架。
不过都是他弟单方面跟人吵。
顾怀章冷漠的神色微微缓和几分,扶着池鸦抬脚:“走吧。”
“顾怀安……”池鸦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手里还紧紧捏着那支秃掉的玫瑰花,喃喃地念,“吹花、吹花嚼蕊、弄冰弦……”
顾怀章抿着唇,推开了包厢的门。
——十八年来堕世间,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谁边。
老二不爱池鸦,但池鸦还是很喜欢老二。
万般艰难地出了门,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秦玉川帮着开了下门,扶醉鬼坐进车里去,按着车顶俯下身,把从司机那里要来的纸巾递给池鸦,怀着点把人弄哭的愧疚问:“好点了么?”
池鸦已经不流眼泪了,抱着被塞进怀里的纸巾盒仰头看了他半晌,忽然说:“你好、帅呀。”
秦玉川:“……”
顾怀章:“……”
顾怀章俯身坐进车子里,从肢体动作有点僵硬的秦玉川手里拿过锦盒,说:“明天让人给你把墨玉的那套棋送过去。”
“客气。”秦玉川又看了眼男人身边歪着头看自己的小青年,嘴角动了动,给他们关上了车门。
司机启动了车子。池鸦抱着纸巾盒期期艾艾地蹭过来,顾怀章放下揉按眉心的手,瞥了他一眼:“怎么?”
“其、其实,”池鸦声音悄悄的,脸蛋很红,圆圆的猫眼亮晶晶,“你、你更帅。”
顾怀章:“………”
“你比他帅、一百倍。”池鸦郑重强调,“真的。”
顾怀章:“…………”
司机只恨自己长了俩耳朵。
车子缓缓开动,微凉的晚风从半开的车窗上吹进来,吹起池鸦鬓角的发丝,混着酒香一起往顾怀章脸上飘。
“呜呜——”池鸦张着手朝顾怀章笑,“你看、你看我、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