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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破案超神(19)

作者:凤九幽 时间:2022-07-12 07:25 标签:爽文 宫廷侯爵 悬疑推理 穿越时空

  凶手和黄氏必是熟人,这个‘熟’可能不是日常生活中常见,而是某个特定场合,需要避开人说些事,遂才有了夤夜私见。二人有约,黄氏留门,凶手凭自己本事到她院门前,然后入内饮茶,谈事,黄氏不知此时凶手已生杀机,且趁她不注意时在茶里下了毒,察觉中毒时已无力回天——她以为自己在说正事,对方却在虚与委蛇,只等这一刻。
  凶手不但要杀黄氏的人,还要顺手带走她的财,因不知金子在何处,得找一找,黄氏活着时他要演戏,没时间,黄氏死后他有了机会,也顺利找到了金子,但是很不巧,被过来找母亲的冷春娇看到了。
  冷春娇识得凶手,看到母亲尸体,以及凶手动作,立即明白对方在干什么,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试图往外跑,和凶手距离太近,只有跑出大门,才有机会获救,然而她脚步再轻,还是漏了行踪,被凶手发现,用匕首杀于院中。
  安静片刻,朝慕云提醒:“大人可命人仔细搜检死者院中排水沟附近,春日草色新生,青绿可爱,若有不寻常的蔫痕,许就是未冲干净的毒茶残留所致。”
  “精彩。”
  巩直缓缓抚掌,目光精锐:“你可知,你方才所言一切,暴露了自己?”
  朝慕云抬眸:“大人此言何意?”
  “大理寺案卷文书,仵作验尸格目,案发现场痕迹信息,死者的死亡状态,因何你了如指掌?”巩直眉目俱厉,“若非凶手,怎能析案如此流畅,严丝合缝,公堂之上,你还敢不招!”
  朝慕云却并未吓到,脸色丁点未变,直直对上巩直眼神,不躲不避,慢慢的,唇角勾出不可察的弧度——
  “我如何知晓的,大人不是都知道?”


第14章 你不对劲
  “我如何知晓的,大人不是都知道?”
  朝慕云的话,让巩直停了滑过卷宗的指尖:“哦?”
  “厚、九、泓,”朝慕云直接点明,“大人前先提调,应已问了出来,我二人曾私去案发现场。”
  巩直唇角微勾,话音慢条斯理:“一个匪首,你怎知,他会对本官言无不尽?”
  厚九泓:“我被皂吏请离房间时,院中路滑,我低头仔细看路,便也看到了前方皂吏的鞋,鞋底帮侧皆沾有杏花花瓣,颜色算得干净新鲜,但因力量太足,花瓣已碾落成泥,说明他在一个有杏花的地方停驻很久,久久未挪——而这寺中,除远在东面的后山山谷,唯有我暂住院中,有一株杏花。”
  “他的确是应大人命令,过去提调我的,但在出声敲门之前,他在院中静待很久,是想知道刚刚回来得厚九泓有没有对我说什么,说了多少吧?”
  “可惜大人想岔了,厚九泓虽现与我同住一院,我二人却并非关系莫逆,他心中有自己成算,也未必会对我言无不尽。”
  巩直似笑非笑:“他未曾对你说,你却已猜到——你对本官断案手段,倒是信心十足。”
  朝慕云敛眉。
  倒也不是对巩直能力有多信心,但巩直派了人监视是事实,如果确定厚九泓对他仔细说了见官经过,比如被套了话,他们去过现场的事已被揭穿——那这次他来面见,巩直就不会是这个问法了。
  巩直:“你胆子很大。”
  朝慕云端肃:“我愿襄助破案,洗我之冤。”
  巩直唇角弧度意味深长:“洗你,还是你嫡兄朝浩广?”
  看来大理寺已经知道了,此事存疑。
  朝慕云早就想到,高氏这个混淆视线的法子并不严谨,涉及命案,官府对各种细节都要查实,有疑点,还是会提调朝浩广问话,但高氏要的,是他不敢反口,最后朝浩广无罪,平安归家。
  “同在京城居住,我与冷姑娘仅有一面之缘,嫡兄倒是见过几次,说过话,嫡兄性格跳脱外放,过于活泼,常沾惹是非,案发之夜我二人皆记忆不清,确有当问之处,大人若疑,调他问话便是。”
  但大抵,不会有预期中的结果。
  “你与朝浩广关系不好。”
  “非我之愿。”
  “你不想他好,半夜来杀人?他对冷春娇有意,你呢,是否也对她有蒹葭之思?”
  “并无,冷春娇于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本官派皂吏去你家别院传话时,院门很久才打开,更是很久,才见到你嫡母高氏,”巩直目光犀利,“因何这般怠慢,可是在串供?”
  朝慕云微抬眼,视线不躲不避:“我未曾杀人,何来串供一说?”
  巩直收回目光,低头看手中翻出的卷宗文书:“你身体不好。”
  朝慕云:“是。”
  “朝家在京城也不是没有名姓,庶出行三公子胆小懒惰,不爱出门,很多人都知道,可并未说过大病缠身——”巩直似随意聊到了此事,“你的病,是新近染的?”
  朝慕云垂眸:“正是案发那晚,许是雨夜多愁,心魂牵绊。”
  “为何右手总是握着一枚铜板?”巩直看他的手,“喜欢钱?”
  这位上官对他似乎特别感兴趣……可惜对方戴了面巾,脸能看到,细微表情变化却难看清。
  朝慕云眉梢微抬:“见上官不准携兵刃,也不允带铜板?”
  “本官见你转动过此物,”巩直晃了晃手中记录消息的宣纸,仿佛心神全系于命案,系于嫌疑人,“可能将它交给本官看看?”
  “当然。”朝慕云干脆地把铜板递给他。
  于他而言,有用的是常年破案的思维逻辑,脑子里的知识,熟练运用的技术,而不是道具本身,这枚铜钱只是铜钱而已,随便别人验看。
  巩直将铜板捻在指间,又透烛光看了看,未有任何发现,很快把铜板还了回来。
  “你可知堂官面前,伪供祸乱,试图混淆官府视线,阻碍案件侦破——是何罪责?”
  朝慕云眼睫微敛,重新将铜板攥在掌心:“我以为方才表现,已经能让大人看出——我有用。”
  巩直唇边笑纹意味深长:“那这点可不够。”
  朝慕云抬眸:“因一时不慎,引来的所有不良后果,我愿一应承担,但尽我所能襄助破案,亦是我所愿,还望大人考虑。”
  “哦,”巩直话音疏淡,“看来是有怀疑的人了?”
  “不确定,但本案凶手的作案计划,一定很巧妙——”
  朝慕云墨色眸底映着巩直倒影:“本案死者死亡时间,非是丑时,而是寅时,那日大人殿前假示,是想观察嫌疑人,对吧?”
  巩直挑眉:“你们不是偷看了尸检格目?还来问本官?”
  朝慕云:“这个时间,薛谈和樊正达可以互相验证,薛谈起夜,踢到了恭桶,樊正达被吵醒,还听到了滴漏声响,确定时间正是寅时,但他们的院子似乎离死者院子很远;奇永年言自己夜醒,听到了奇怪的风声,可他的院子朝向刚好背风,是西面客院最安静的;武僧嘉善,言夜间巡逻一切正常,换班值守也未曾发现异样?”
  巩直看着他,淡笑不语。
  朝慕云:“命案发生,各处都需侦查整理,相关人口供不可能一次性问完,昨夜大人虽服药沉睡,睡前应该也交代了问话任务?这些细节,应该也了解的不少了?”
  “你倒是会算计本官。”
  “大人不说也没关系。”
  “不说,你也会知道?”
  “大人英睿。”
  “告诉你也无妨,”巩直似乎被‘算计’到了,“嘉善有不在场证明,寅时正,他换岗夜巡,正逢值夜班的小沙弥拉肚子,略耽误了一刻,这个时间有第三人为证,不可能出现串供撒谎行为。反倒是拾芽芽,对寺里情况熟悉,暂住香客不知如何避开守卫,她却心中明透,她言在自己房间睡了一夜,但无人证,难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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