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身患绝症后佛系了(175)
木扬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滑坡时被解别汀护得严严实实。
木扬开始检查解别汀身上,也没什么大伤,就是手上划伤了两道,血迹同样早已凝固,脖子上也有一道细小的伤,不影响什么。
木扬把解别汀按坐在铺子上,自己跪了上去给他擦药消毒。
肖承墨装备带的挺齐全,什么都有,他们还剩不少吃的和水,也不用担心挨饿。
肖承墨给杜笑额头贴了个绷带,然后收拾了下消毒棉球和垃圾站起身往房间外走:“我去把门窗关起来,这里还有别人,以防万一。”
他常年在外奔波,警惕惯了,例如像他们这种走正常雪地去拍湖泊,根本不需要带这么多防护用品,但为了防止意外肖承墨还是一一备上了。
能缩在一个小空间里,木扬就不怎么怕了,不过房间虽然能抗寒,但还是太冷。
杜笑抱手看他们:“别不好意思,直接抱着睡吧。”
“……”木扬嘟囔,“谁不好意思了?”
木扬今天穿得还少,外套只有羽绒服,解别汀倒是穿了件宽大的冲锋衣。
他将拉链拉开,木扬警惕地倒退一步:“我不要,你穿!”
杜笑好气。
以前出门都只有他跟肖承墨秀给木扬看得份,看木扬满眼羡慕还要傲娇地说单身真好的时候就特别爽。
如今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
他用力推了木扬一把,木扬直接撞进了解别汀怀里,杜笑拍拍手说:“就这么睡,裹起来不就行了?”
解别汀:“……”
这件冲锋衣确实大,加上木扬本身就单薄,被解别汀用衣服裹在怀里竟然豪不费力。
肖承墨很快回来,众人就地吃了点面包补充了点能量,就打算早点歇息明天天一亮就走。
通铺很大,他们谁也挨不着睡,木扬和解别汀在最边角里,木扬的后背就是墙,身前就是解别汀。
大家都不太能睡得着,但手机又没得玩,起来玩点什么又太冷。
木扬翻来覆去眯了好久也没能会周公,他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半。
“呜……”
木扬好像又听到了熟悉的哭声。
……精力真好。
他抬头朝通铺那边的几人看去,好像都睡着了。
解别汀睁开眼,在昏暗中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木扬脑子一半在想对面房子的两人怎么又搞起来了,一半在想再过一小时自己又要加十分钟利息了,他一个抽风用手机打字说:
——还有半小时到明天,你快把三十分钟用完!
解别汀:“……”
木扬摸摸解别汀的手,冰冰凉凉,他纠纠结结地牵着解别汀的手碰了碰自己后腰,继续打字:
——给你捂捂?
解别汀喉结微动,倒没有直接去碰木扬的皮肤,而是隔着秋裤轻轻握着那团,并在木扬耳边很轻很轻地说:“这样也算,三十分钟结束。”
面对解别汀的放水木扬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紧张了。
这该死的秋裤……好像更痒了。
偶尔解别汀的手指微动,就会引起木扬的一阵颤栗,偏偏那边还有人,他动也不敢动,声也不敢出,只能憋憋屈屈地缩在解别汀怀里。
那边的潘达浆翻了个身爬起来,走到木扬这边低声问:“睡着了吗?”
“……睡了。”
木扬差点呼吸都停了,解别汀的手还没抽出去,甚至在缓慢滑动。
潘达浆:“……睡了你怎么说话的?陪我去放个水呗。”
木扬忍着心悸感:“不去。”
“绝情。”潘达浆叹气,只好自己去另一个屋放水。
木扬的呼吸勉强平稳,心跳声清晰可闻,解别汀的指尖再次微动,落在tun尖处。
木扬在昏暗中瞪了解别汀一眼,然而毫无威慑力。
潘达浆十分钟后才回来,木扬等他躺下后紧张地看了下时间,低声对解别汀说:“到十二点了。”
解别汀以为他是在提醒自己半小时时限到了,刚想抽回手,就听到木扬接着说:“生日快乐。”
解别汀一怔。
木扬在他唇上啵了一口:“本来在酒店准备了午夜惊喜,但现在用不上了……今天你生日,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噢。”
解别汀眸色慢慢变深,莫名觉得木扬这声‘噢’有别的意味。
第122章 惊喜
木扬并不知道解别汀在想什么,说完生日快乐就准备满足地睡觉了。
虽然荒郊野岭的老房子里很冷,但解别汀的怀抱很热,暖得心安。
所以当解别汀沉静五分钟后,突然揉捏了一下时,木扬差点叫出声。
解别汀声音微沉,一字一顿地说:“被发现不好。”
木扬蒙圈地从会周公的路上回来,小声问:“你干嘛呀……什么被发现不好?”
“……没什么。”解别汀明白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他沉默了会儿说:“晚安。”
“……晚安?”
木扬懵懵懂懂地睡过去,梦里全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梦见自己和解别汀跑到了房子外,脱掉衣服、慢慢亲吻……明明冰雪依旧覆盖在地面,他们却不觉得冷,解别汀甚至把他按在雪地生低语说:“你的皮肤比雪还白。”
木扬觉得这样不好,试图挣扎,但解别汀按着他的手臂太有力,根本反抗不能。
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承受着,一边还要害怕其他人出来瞧见他们……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大通铺上,刺得木扬瞬间从梦中脱离。
他抵着解别汀的心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觉得自己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应该是因为解别汀怕他半夜睡觉乱动,所以抱得很紧。
木扬差点被太阳晒熟透了,皮肤白里透着红。
他颤颤巍巍地小声问:“你昨晚不会以为,我是想在这和你……”
“……”解别汀很轻地嗯了声。
木扬简直裂开:“才不是!”
其余人被木扬说话的声响吵醒了,潘达浆揉着眼睛:“天亮了啊……”
肖承墨松开环着杜笑腰的手,缓缓下床伸了个懒腰。
段念坐起身,还没完全睡醒:“肩膀好难受……”
潘达浆立刻去给她捶捶捏捏。
“笑笑,起了。”
肖承墨随口唤了声,却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心口一跳,连忙转身去看杜笑的情况,毫无动静,唇色还有些发白。
肖承墨第一反应竟然是颤抖地去摸杜笑的鼻息。
杜笑突然动了,他一把抓过肖承墨的手指,有力无气地说:“还没死。”
肖承墨赶紧把人扶起来,木扬也麻溜地爬下床:“是不是着凉了?”
肖承墨看了看杜笑的伤口,还好温度低,伤口没有出现明显感染,应该就是着凉了,额头很烫。
既然有人生病,大家自然都准备立马动身,这会儿正是整个白天最冷的阶段——早上七点多,阳光也不够充足,寒风凛冽。
肖承墨知道出村庄的路怎么走,确实如他所说确实非常陡峭,路面相对坡上的大路来说窄了很多,人走上去不仅要小心滑倒,还要时刻注意别摔到更低的坡下去。
木扬紧紧抓着解别汀的手,如履薄冰地亦步亦趋。
杜笑如愿以偿地被肖承墨背着了,本来想自己下来走,被肖承墨强硬拒绝:“他每次生病都跟打仗似的,比一两岁的小孩还虚弱。”
出去的路走到一半,木扬才发现手机来了信号,他立刻松开解别汀:“信号来了!”
肖承墨背着杜笑回首:“给酒店打电话,号码我报给你,07——木扬!!”
突然滑倒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木扬直接摔蒙了,面朝下向外坡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