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重生](27)
作者:睡芒
时间:2018-04-03 17:49
标签:甜文 重生
飞机上还有一位漂亮的金发美妞,应当是这飞机上唯一的空姐。空姐帮她把行李放了,微微弯着腰、脸上挂着笑容问她想喝什么、吃什么,用的语言是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
她没经历过这种待遇,坐在柔软的座椅上有些不安,摸着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最后要了一杯温水。
生平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她拍了照,发了朋友圈留念。她回头看了一眼老板那里,正好看见贺庭政帮他扣好安全带,把毯子盖在他身上。
飞机起飞平稳后,江宇典已经在这种微弱的颠簸中快睡着了。他感觉自己被连人带毯子地抱了起来,进了一个隔间,小隔间里有张床,两个座位。
他听见贺庭政把他放在床上后,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睡吧,等会儿到了叫你。”
九点半起飞,原本两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但可能是由于飞机舱体小的缘故,晚上十一点过就在黄花机场落地了。
他下飞机继续睡,他因为太困了,睡着了又被人叫醒,脑子里甚至有些怀念曾经那种被贺庭政推着走的日子了,他困了就靠在轮椅上休息,还不用自己走。
节目第二天下午开始录制,他睡到中午起床,打电话从酒店餐厅叫了餐,吃完精神奕奕地坐车去电视台。
这次请他的综艺,制片人也是罗弛。
这档传统棚综,是综艺界的常青树,十年了却也经久不衰,下午彩排后,四点左右开始正式录制。
江宇典出场的时候唱了歌跳了舞,还在节目组的要求下表演了武术,那些空翻踢腿惊呆了台上台下的众人,纷纷为他献上膝盖。
接着他和别的嘉宾一起做游戏。这节目没别的,就是做游戏,漫无目的的各种游戏环节设置,从节目头做到节目尾巴。背着女嘉宾接力,头顶戴着有尖锥的帽子戳气球——甚至还有非常不人道的、脱鞋上蹦床的环节。
江宇典是真不想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高,偏偏主持人还特意让他站过去,鉴定他的身高:“来来来雨点站这儿来,我有一米七五,你有一米八吗?”
江宇典这个一米七七,脱了鞋比旁边的男主持高半个脑袋,他理直气壮地说:“一米八,不掺水分的。”
他心道:我穿袜子也一米七七,你穿鞋还能比我矮半个头?你最多一米七!
主持人也在心里暗道:我知道你撒谎,因为我只有一米六八,你顶多比我高八公分,呵呵。
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揭穿对方,准备让这个谎言流芳百世。
节目录制得非常顺利,几个主持人私下里也在说他台风好,很有综艺感。
录制结束了,江宇典才在后台看见好久不见的经纪人施小邦,RS似乎在台里录另外一档偶像选拔比赛——他们担任评委。
施小邦也是感觉很久没跟江宇典见面,但是见了面,也找不到什么说的,因为江宇典太省事了,又不给他添麻烦,而且他在外头打听,都听不到说他不好的传闻——但他知道,江宇典脾气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暴躁。
可在圈内圈外,他的名声似乎都还不错,前辈也都认为他为人不错、谦逊。
施小邦连找他麻烦,喷他一顿都找不到由头。
现在看见他了,半晌才问他:“你那个工作室是怎么回事?怎么绕过公司帮你接合作了?你是不是想违约?”
江宇典知道他担心什么,就道:“工作室虽然为我服务,帮我接工作,但是他们的工资都是我来开,我一力承担,公司不用负责。接到的工作公司该抽成的抽成,工作室不会抽走一分钱。”
施小邦听的心里一凛,养这么大个工作室,起码好几十号人,他跑去打听了,也打听不出来什么,只知道这工作室背后注资的集团似乎来头很大,而且最近还似乎跟赛狮传媒高层谈好了,说江宇典以后接什么工作,他们负责,自己这边就不需要管了。
是那位神秘金主?
那就是等于自己这个经纪人,被边缘化了?
他略微思索了下,低声问道:“你说实话,你背后的大老板是什么来头?北京的?商界的还是军……”
江宇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施小邦严肃着脸,心里知道艺人不愿意把这些事说出来很正常,可他到底是江宇典的经纪人,虽然感觉快要名不副实了,可凡事要先做好准备,这算是他的人生理念,就说道:“这些事要提前告诉我的,你不愿意说还是怎么?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助理知道这回事吗?记得让她闭好嘴。”
他从江宇典嘴巴里什么都撬不出来,但是又想把江宇典给抓在手里,不想放过这么个眼看着马上就要红了的摇钱树。
但他平时,除了说工作,也找不到什么机会跟江宇典保持联络了。
施小邦跟他说了会儿话,事情又来了,就走了。
江宇典在后台跟几位主持人互关了微博,留了微信,就赶着深夜回了北京。
第二天他没工作,但还是得外出,因为古秋平邀请他去看《少林寺》的首映礼。他不用穿得非常正式,因为这电影也不是他演的,他顶多算个捧场的,戴个口罩当个普通观众就好。
古秋平送了两张电影票给他,他顺带把贺庭政给捎上了。
首映礼上播放的电影长达三个半小时,到时候电影院上映的,就只剩两小时。观影厅里没有媒体摄像,江宇典摘了口罩,慢慢品起了电影——等会儿出去还有媒体,万一逮着他采访,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很好笑了。
看到一半,贺庭政偷偷把手伸过来,凑了个圆圆的东西在他嘴旁,他嗅了嗅,闻到一股奶香,知道这是奶糖。
他张嘴吃掉,把糖含在嘴里,侧头看他一眼。
透过电影荧幕的微光,他目光深邃,鼻梁直挺,手指在下面轻轻摸了摸他的手,最后扣住他的手掌。
江宇典低头给他发了条消息,贺庭政拿出手机一看:
“你看电影还带奶糖!”
贺庭政回复道:“给你带的,我兜里还有,你要吃我给你剥。”
江宇典扭头看着他,嘴里包着的糖慢慢融化了,他挣脱开贺庭政的手,把手伸进他的衣兜里,摸了几块糖出来,揣在自己包里。
电影结束,出去的时候他和古秋平合了影,多家媒体蹲着为他们照了相,古秋平侧头问他:“电影怎么样?说实话。”
“好看啊,三个小时我还嫌不够呢,特别是最后老和尚圆寂那一幕,您看我眼泪都出来了。这票房至少十个亿——不过您要让我写影评就有点为难我了,我文采不太好。”
“承你吉言。”古秋平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低声问他,“《Sinking》明年七月才开机,我的团队在筹备下一部电影了,剧本也出来了,有个合适的角色,我发给你。”
“谢谢古老师了。”
他回去就休息了,第二天有个巧克力广告要拍。
虽然日程很满,但他倒不是觉得累,觉得没有在盲目无意义的工作,所以过的很充实。而且这种状态,正巧可以强迫他去忽略一些事。
他知道娱乐圈不好混,需要机遇,但他的机遇就不错,一直都有人在背后帮他。
他欠贺庭政的债越来越多,感觉自己已经还不起了。
他经常想要怎么解决,可是常常都不知道怎么办——很少有问题能够难住他。
好在他工作够忙碌,来不及细想又要去拍巧克力的广告了。
非常巧的是,和他拍巧克力广告的女明星,正是前两天和他拍写真的男演员林雪峰的妻子。
陶苏比她老公林雪峰更红,算是很有实力的演员。两人是圈内模范夫妇,可结婚六年——还没生孩子。有小报传闻说几年前林雪峰带着老婆去北京一家三甲看妇科,同年又去了美国看病,可这肚子就是没点动静。
拍摄前,金招弟在车上神秘兮兮地跟江宇典说:“有人去过林雪峰他们家,看见他们家里有六味地黄丸。”
“八卦,”江宇典说了她一句,“还有什么料吗?继续说。”
金招弟嘻嘻笑:“老板你也挺八卦的。”
“我不八卦,这叫了解合作对象。”他悠然自得。
和陶苏的合作很顺利,两人都很在状态,基本一条过,但要拍亲密一些的动作时,就开始频出差错了。
一遍遍的NG,导演对陶苏说:“刚刚不还挺好的吗?怎么倒他怀里就不能行了呢?亲爱的拿出少女感,忘记自己是个已婚少妇!”
陶苏不是新人,导演也不太好骂她,NG了好久,结果后来林雪峰来了,他来接陶苏的,陶苏跟他说了会儿话,完了就一次过了。
江宇典拍摄的时候吃了不少巧克力,广告商的行政经理看他这么爱吃还给他送了箱,放在他的保姆车上。
拍完了,他打算走了,但林雪峰提出请工作人员一起吃烧烤,也请了江宇典,他对江宇典道:“下午桃桃给你添麻烦了,她说一直NG,很不好意思,走一起去吃夜宵吧?”
江宇典盛情难却,他让保姆车先把金招弟送了回去,贺庭政却不肯回家,也不跟着一块吃,就在车上等他。
导演叫了两打啤酒,江宇典迫不得已喝了两杯,陶苏和林雪峰这对热情的夫妻专门给他点了一堆臭豆腐,让他甭客气。
他们还在烧烤店遇到了出来买夜宵的粉丝,他给粉丝签了名。
他喝的不多,就两三杯,后来他装醉,趴着说自己不行了,林雪峰看他脸色通红,就给他换成豆奶了,但还是一个劲儿给他狂塞臭豆腐:“专门给你点的臭豆腐,你不是特别喜欢吃这个吗?”
他酒量似乎比以前差了,喝两杯脑袋就有点晕了。而且由于身体素质原因,他喝酒还上脸,喝了两杯酒后,整张脸包括耳朵、脖子都红了。
回来的路上,他觉得嘴巴难受,就拧了瓶矿泉水,停了车在偏僻的路边漱口,一边漱口一边抱怨:“难吃死了,啤酒好苦,臭豆腐好臭,辣死了!”
他嘴巴里干净了,只是胃里还有股味儿。他回到车上,最后还在保姆车上大喊:“不行了,什么都缩水,酒量也缩水!”
他说话声音特大,有种喝醉的人特有的含混不清。可他好像意识不到自己说话特别大声似的,手指戳着贺庭政的胸膛,喊似的说:“你他妈长高长大了,我他妈倒缩水了!”
后座上只有两人,司机座和后座之间用电视屏隔开了,所以这是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
贺庭政记得他以前酒量非常好,堪称千杯不醉——可是酒量这个东西玄乎,每个人状况不同,原来的江宇能喝,现在的江宇典却不能喝。
他抱着江宇典,柔声哄着他:“没缩水啊,大着呢。你听你声音多洪亮啊。”
“洪亮吗?”江宇典软软地靠着他,其实他也没醉,但可能有喝了酒激动的,喝醉不是他这样的,他心里恍惚地很清楚。
“嗯,特洪亮,没缩水。”贺庭政摸摸他短短的头发,又低下头亲亲他的脸蛋。
“你别亲老子,我他妈热死了。”他满脸烦躁地抓了下领子,想把衣服揪掉。
车上开了空调,他穿了风衣,当然热了。
贺庭政帮他把扣子解开,给他把衣服脱了,将他整个人都往怀里搂着。江宇典脾气大,人却不高,身材再好和他对比起来也是矮矮小小的,他很轻易地就把他整个圈在怀里。贺庭政抱着他的腰,他靠着保姆车柔软的座椅靠背,江宇典也靠在他身上,贺庭政捧着他的脸,慢慢地在他脸上亲着,专注而温柔。
“我没喝醉,我知道你亲我呢。”他睁着眼睛道,脸色潮红。
贺庭政不作声,亲了亲他的眼角,又去舔他的嘴唇,像小奶狗进食般,一下一下地舔着。在车厢有些闷热的温度下,在似有所无的啤酒气息里,贺庭政专注地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头也探进去,在他嘴里搅出很响亮的口水声。
他的吻既温柔又漫长,好一会儿,江宇典推开他,两人唇舌分开,嘴唇中央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他垂着双眼,低声问贺庭政:“舌`吻舒服?这么喜欢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雨点:等我酒醒了,看我不抽死你
第37章
贺庭政不答话, 继续亲他, 江宇典让他亲得迷迷糊糊、嘴唇发肿, 眼睛都湿了,还狠狠地对他说:“你等着,我真没醉, 等我酒醒了,你等着吧!”
他说话已经有些颠三倒四了,衣服乱糟糟的,脸脖子红透了。看他这副模样, 贺庭政只是微微一笑:“没醉是最好的。”他抱着江宇典, 手掌在他身上抚摸, 顺着后背往下, 一寸寸地向下, 隔着柔软的棉质牛仔裤, 抓他的力气还有些大,没有分寸。
车子这会儿堵在路上的, 往外一看, 已经快到家了。
江宇典靠在他身上半晌,牙齿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下, 似醉非醒地低声提醒道:“你别过火了。”
车子缓缓停下, 到家了。
江宇典晃悠悠地从他身上站起来, 自行开了车门下车去,深秋的冷风一下吹醒了他,他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贺庭政随之下来, 把他方才脱下来的风衣,温柔地披在他的背上:“小心着凉了。”
“我明天什么日程?”江宇典一边把风衣拢上,一边在冷风里问贺庭政。
他脚步飞快地进了单元楼,贺庭政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姿态亲密地搂着他:“明天没有工作,你要学驾校。”
其实原本是有日程的,但他专门搞了个江宇典工作室,工作室和经纪公司谈妥了,江宇典这边的事务由工作室处理,出了事也是他们处理,而公司该拿的钱照样拿,不违约。
江宇典点点头,两人进入电梯,贺庭政伸手按了楼层:“你去学驾校,我明天给你提辆车回来。”
“提什么提,钱多的没地儿花啊。”他以前虽然车技一流,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都忘记车要怎么开。而汽车行业这些年变化也不小,许多新科技新功能,他还搞不明白。
进了屋子,他就把外套脱了,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他把皮鞋蹬掉,穿着拖鞋上楼漱口,而贺庭政贤妻良母地帮他在浴缸里放水。
贺庭政出去了,他就脱了衣服,点了香氛蜡烛,躺光洁进浴缸泡澡。
结果没两分钟贺庭政又再次进来了,当着他的面把衣服除了,除得一干二净。满布黑色纹身的上身,修长光洁却有力的双腿——是他以前的真实写照。
江宇典看向他,贺庭政却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喝了酒,我怕你醉了,泡着泡着睡着了怎么办。”他说完,就赤着脚踩进狭窄的浴缸里。他坐在浴缸的另一头,浴缸里的水都满溢了出来,而为此江宇典还不得不曲起腿,给他让出一半的位置。
这浴缸虽然不大,但也不小,适合家长和孩子两人共浴,但要是塞两个成年男人——尤其其中一个还是这么大的块头,就有些狭窄了。
江宇典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顺势踹他的小腿,他一踹浴缸里的水就再次溢出去了些,泼在了石砖上:“我是喝了酒,可我又不是脑子不清醒,你滚出去。”
他说话虽然有气无力,脸红成那样,可他该有的威严一点不少。
但这次贺庭政好似不怕他,就势抓住他的脚踝,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小腿。别看他在电视节目上表演全武行,其实并非是铜皮铁骨,入手是温暖光滑的触感,和水一样。
贺庭政动作温柔,目光也是缱绻的,江宇典却觉得浑身都发凉,突然说一句:“当初你爸爸不让你跟我那么亲,都是有原因的,你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我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贺庭政反问他,在这逼仄的白色池子里,朝他逼近,高大的身躯从上笼罩下来,一片黑色阴影阻挡了浴室的光亮。
江宇典脑袋都半沉在水里了,又被和贺庭政给捞了起来。
原来是贺庭政把他抱了起来,像奶孩子那样的抱法,他浑身滴水,与贺庭政肉贴着肉,枪别在腰上,也差不多挨在一块儿的。
贺庭政抽了个浴巾裹在两人身上,走路的时候又向下滑,慢慢掉在地上。贺庭政没有理会,光着脚从白色浴巾上踩过去,直直地把他抱到了床上去,人也带着压迫性质地欺压在他身上,直接挑明了道:“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江宇典注视着他黑色的眼睛两秒,接着闭上眼。要是贺庭政都能知道他内心深处在想什么,那他就不用混了。他歪着脑袋,重新看着他:“你别闹了。”
听他这么说,贺庭政愈发地执着,心里有团火在烧,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下去,吻了他好几秒,面贴着面的说:“我没跟你闹着玩,也没拿你取乐。我不小了,我分得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他继续舔他的嘴唇,脸颊,拱在他身上姿态像个动物似的:“大哥,我是真的爱你,你分我一点点爱好不好?”
江宇典轻轻拧眉,也没说话,因为贺庭政的姿态把他给蹭出反应了。
他这身体,太敏`感了,稍微一点疼痛就不能忍了,稍微舒服点了,那种酥麻感也是几倍的,有时候自己都能让自己舒服得爽上天。
平时他小心,助理和贺庭政都小心,所以他很少会遇见让他觉得疼痛的事,贺庭政方才的吻细致而汹涌,他觉得有点疼,但不至于哭的地步。但同样的,贺庭政的亲`吻,是很容易让人动情的。
贺庭政知道他身体的奥秘,一手勉强能握住两个,并排着掌握。
江宇典什么话也没说,像是默许他的动作。
贺庭政便略微起身,脑袋向下移,面颊在他肚子蹭了蹭。
江宇典喝了酒,失去自制力,很快就没控制住了。这次贺庭政没用纸,两人都黏腻腻地拥抱着。
贺庭政轻声问他:“舒服了吗?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好不好?大哥……你可怜我一下,你爱我好不好?”他扣着江宇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