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踹掉了渣攻(101)
严峤继续打字:我飞机失事了,醒过来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附身在这只小奶狗身上了。
余汐想了想,问了一个他们俩人间的秘密:“你喜欢一日几餐?”
严峤霎时害羞了,但因为他披着一身奶白的皮毛,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用小毛爪按着按键:一日三餐加宵夜。
余汐开心地将严峤抱了起来,随即又担忧地道:“你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将严峤放下,让严峤打字。
严峤答道:我也不知道,你先带我去我的身体那儿吧。
余汐虽然还有工作没完成,却顾不上了,立即抱着严峤去了医院。
医院是不允许宠物进入的,他便将小小的严峤放在了自己西装的内袋里。
他打开病房门,进去后,将病房门锁上,然后,将严峤放在了严峤的身体上。
严峤在自己的身体周围走了一圈,之后才尝试着将自己的右前爪搭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粉嫩的肉垫一与肌肤接触,瞬间生出了无穷的光芒。
紧接着,严峤感知到自己的魂魄被吸了进去。
再接着,严峤进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他能看到前方有一点光亮。
他拼命地朝着光亮跑去,在抵达光亮的那一刹那,余汐看到严峤睁开了双眼,这具沉睡已久的身体终于苏醒了。
他将一旁的椰奶冻抱了起来,指了指椰奶冻道:“峤峤,你真的附身在椰奶冻身上?”
严峤太久没有说过话了,嗓子干涩,只能先点了点头。
余汐瞧着椰奶冻,椰奶冻便也好奇地瞧着他,椰奶冻似乎变成平常的小奶狗了。
他将椰奶冻放在一旁,覆下唇去,唇瓣一下子被严峤钳制住了。
严峤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吻过他,用力得令他生出了一丝痛楚。
但他的心口却充斥了满足,他的峤峤回来了,他并没有失去他的峤峤。
严峤想要再吻得久一些,陡然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
他伸手探去,意外地碰到了一团毛茸茸。
他松开余汐,转过身去,紧张地道:“汐汐,我是不是长出尾巴了?”
余汐赫然看到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大尾巴穿破病号裤长了出来,呈奶白色,与椰奶冻的毛色一致。
严峤见余汐不出声,自己扭过头去看,他果然长出了一条大尾巴。
他想摇一摇尾巴,只是这么一想,尾巴便摇了摇。
余汐眨了好几次眼睛,严峤的尾巴都没有消失,显然这并不是幻觉。
他伸手摸了摸,尾巴的手感挺好的。
严峤没有长过尾巴,更没有被摸过尾巴,霎时敏感得耳根发烫,小声道:“汐汐,别摸我的尾巴。”
第73章
余汐反而更想摸了,从尾巴根一直摸到了尾巴尖。
由于这具身体昏迷时间过久,四肢还不怎么灵活,严峤试图下床逃跑,却被余汐揪住了尾巴。
他回过头去,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别摸我的尾巴。”
“对不起。”余汐摸了摸严峤的头发,将严峤的病号裤剥下,仔细观察着。
尾巴就是从尾骨长出来的,连接处周围依旧是人类的肌肤,并没有长出毛毛。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将小奶狗造型的家居服送给严峤当作生日礼物,还要严峤摇尾巴。
没料到,现在严峤居然自己长出了一条尾巴。
他将椰奶冻抱了起来,望着椰奶冻的双眼道:“是由于你的缘故,峤峤才长出尾巴的吧?可以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尾巴消失么?”
虽然长了尾巴的严峤很可爱,虽然尾巴手感很好,但他与严峤生活在普通人类当中,有一条尾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更何况严峤的身份还是一名演员。
椰奶冻歪着头,吐了吐舌头:“汪。”
余汐将椰奶冻放在地上,对缩在被子里的严峤道:“等一会儿主治医生就要来了,我们现在马上出院吧,以免被发现。”
医院内并没有严峤的衣服,他只能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严峤,严峤的尺码较他大一点,俩人的衣服勉强可以混穿。
他将病房内俩人的私人物品收拾好了后,拿出一件宽松的羊绒大衣披在了严峤身上。
幸好,现在是初春,春寒料峭,等天气再热一些,就更难掩盖了。
他苦恼着,转瞬又觉得烦恼并没有用处,不如想想办法。
而且他的峤峤醒过来了,相比较而言,严峤长出了尾巴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又将椰奶冻放进了自己的内袋里,随后,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严峤的手,走出了病房。
凑巧地与主治医生狭路相逢了,他一阵心虚,但神情镇定:“芦医生,我丈夫已经清醒了,目前看来没有什么问题,我先带他回家了。”
芦医生看到严峤,吃惊地道:“严先生,你终于醒过来了,恭喜;余先生,你的辛苦得到了回报,恭喜。”
然后,他委婉地道:“我个人认为严先生还是做一次全身检查再出院比较好。”
严峤现在的情况根本做不了全身检查,于是余汐一口回绝道:“不用了,谢谢。”
“好吧。”出院本来需要有主治医生的许可,但因为余氏是这家医院大股东,芦医生也没办法。
秉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他出声提醒道:“严先生,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来复诊。”
严峤点点头:“谢谢。”
余汐先回办公室,取了椰奶冻的所有用品才回家。
回到家后,他放下椰奶冻,继而牵着严峤的手去了浴室,让严峤先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尾巴一沾水毛毛当即黏在了一起,他伸手拔了拔严峤的尾巴,还没有怎么用力,便听到严峤道:“汐汐,疼。”
他不得不松了手,专心地帮严峤洗澡。
严峤勾住了余汐的脖子:“汐汐,一起洗吧。”
“嗯。”余汐脱了衣服,与严峤一起洗澡,洗完澡后,他为严峤穿上了家居服,并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严峤摇头道:“除了这条尾巴,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觉得自己有点笨拙,四肢不协调。”
“多活动活动身体,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至于你这条尾巴……”余汐顿了顿,“要不要做手术切除?”
严峤思忖着道:“做手术切除的话,首先得有守口如瓶的医护人员,其次得确保尾巴不会再次长出来。”
确实,如果尾巴再次长出来,严峤就是白白受苦了。
余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眼下惟一能做的就是安慰严峤:“峤峤,别怕。”
“有汐汐在,我什么都不怕。”严峤抖了抖头发,又抖了抖尾巴,洒落了一地的水珠。
余汐拿了吹风机来,帮严峤吹完头发,接着吹尾巴。
之后,他又将吹风机递给了严峤。
他已经好久没有被严峤吹过头发了,珍惜地道:“你醒了真好。”
严峤气鼓鼓地控诉道:“我本来就醒着呀,而且一直都在你身边,我每天打滚卖萌,你不但还不让我亲,还想带我去绝育!”
余汐义正言辞地道:“谁让你是醋桶,我当然不能容许一只小奶狗亲我,至于绝育,我当时以为你是小奶狗,绝育对于小奶狗而言利大于弊,我当然不会带人形的你去绝育。”
“我知道汐汐不会带人形的我去绝育,汐汐舍不得。”严峤将余汐的头发吹干,而后撩起耳后的头发,吻上了薄薄的肌肤。
尽管余汐已经不会再因为被严峤碰到耳朵而颤抖了,但他的耳朵依旧非常敏感。
一被严峤的唇瓣碰触,他一双耳朵旋即泛红了。
严峤用齿尖咬住那层肌肤,又舔舐着吻至耳廓、耳孔。
余汐全身都泛红了,仰着头,不断地发出诱人的气声。
严峤将余汐的一双耳朵彻底地爱抚了一番后,才在余汐唇齿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