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璀璨米其林(53)
“那!你!想!怎!么!样!啊!”
蒋顺安笑着,但笑比哭还难看,龇牙咧嘴的,一副活脱脱要把欧文生吞了的感觉。
“行了,你们俩都别闹了。”
魏景荣简单的收拾了下桌子,穿上外套,看着沙发上装死的人:“准备走了,别耽误时间。”
“我胳膊疼。”
魏景荣皱了下眉头,双眼不自觉的眯成一道缝:“这么严重?让我看看。”
“不要!”
欧文立马跳了起来,反应之快堪比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一点病痛的样子都没有。
跟魏景荣喊疼,他可以让你再也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
“轻伤不下火线,这点小事,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说完,欧文就没影了。
“你家伙!”
蒋顺安气急败坏的看着他的残影,牙根都是痒的。
“别气了,他那人就这样。”
“知道,我也不是真生他的气,就是觉得他太不地道了。”
魏景荣说:“放心吧,他是真心喜欢舒慕蕊,不会让她吃亏的。”
“哈,你又知道了。”
魏景荣笑笑,从身后搂住了他:“你想想,我什么让你吃过亏了?”
渍,真酸。
酸甜,酸甜的。
“算了,不提他了。”
蒋顺安握住自己腰间的手,舒了口气:“你要出去吗?”
魏景荣放开了手,看着他,“去趟star missing,年底了,那边的事要总结,还要安排明年的计划。今天只能让你一个人在这了。”
“没事,”蒋顺安搂着他的脖子,“蓝岸由我看着,你放心的去。”
“恩。”
魏景荣低头,在蒋顺安的唇上亲了一下。
“晚上等我,我陪你一起回去。”
“回哪?”
蒋顺安疑惑的看着他。
“陪你回去,跟舒慕蕊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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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负‘荆’请罪
晚上十点三十分,舒慕蕊家门口。
三个大男人站在冷冰冰的大门前,相互看了一眼。
本来,蒋顺安是打算下班后回来找舒慕蕊谈一谈,道个歉,把事情清楚。
可现在,一个人变三个人,兴师动众不说,总觉得连道歉的诚意都没了。好像是自己找了两个说客,想要逼她就范一样。
搞不好,反而更乱。
“景荣,还是我一个人去好了。”
“不行,”魏景荣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不管她同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但现在,她最想见的人应该是我。”
“这倒不假,”欧文靠着墙笑,“她最晚可没少骂你,要多难听又多难听,骂到最后好像都词穷了。”
“有你什么事啊?”
蒋顺安怒目而视,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破嘴:“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添乱。”
“渍,这话就不对了。”
欧文脸皮特厚的搭着蒋顺安的肩,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兄弟有难,我怎么能放手不管。万一舒大美人要是生气动刀了,我也好帮你挡刀护驾啊。”
蒋顺安丢给他一个白眼:“少来,谁信你的鬼话。”
“真的,为哥们两肋插刀,我的荣幸啊。”
“切。”
谁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好了,别在这斗嘴皮子了,正事要紧。”
“哦,对,我先准备一下。”
蒋顺安站在门口,简单捯饬了几分钟后,按下了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年底气温直降了不少,寒风阵阵,响亮的门铃声徘徊在四下无人的楼道内,听得蒋顺安心里咯噔咯噔直跳,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不是有钥匙吗?”魏景荣问。
“不能用钥匙。”
欧文生怕舒慕蕊突然开门听到几人在门外的对话,特意贴着门框,趴在门上听着,说话声音还压低了不少。
“让她开门,相当于告诉她主动权在她手里,接不接受由她说得算,这才有诚意。”
“这么麻烦,”魏景荣看着蒋顺安,心疼地问,“如果她不开门,你要光着上身一直等吗?”
“她会开门的,”蒋顺安搓了搓身子,寒风一吹,冷得有些哆嗦,“就是……可能要久点。”
魏景荣皱着眉:“要多久?”
蒋顺安想了想:“上次我找她道歉,好像等了快一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
欧文瞪大了双眼,看着蒋顺安的捯饬后样子,心疼的笑了:“要这回再等一个小时,不知道舒大美人还有没有机会接受你的道歉啊。”
“闭嘴吧你。”
蒋顺安一说话,欧文更乐了:“哎,不是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啊?人家廉颇是负荆请罪,你背着两根山药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去哪找荆条啊?”
蒋顺安牙齿都开始打抖了:“用山药凑合一下,也没差。”
“哎,我也是服了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大门直接拍在欧文脸上,那就一个干脆。
舒慕蕊阴沉着脸,看了几人一眼,留着门,一句话没说进屋了。
“卧槽!这张脸差点被她废了!”
欧文蹲在地上,压着声音狂喊,半边脸疼得都没知觉了。
“谁让你趴在门上,”蒋顺安忍着笑意,“你不是在听着吗?”
“谁知道她穿的是毛拖鞋啊!没声啊!”
蒋顺安忍不住,哆嗦着一下笑喷了:“活该。”
笑了两下,感觉到屋内传来的暖气,蒋顺安忽然又笑不出来了。
这情形,舒慕蕊应该还记得昨天的事,她那样子虽然不像是在生气,可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蒋顺安心里也没底。
只能,尽量了。
进门前,魏景荣拉住了蒋顺安的手,几分钟而已,已经冷得跟冰块一样。
魏景荣的脸色一下子灰暗了不少。
“我去说,有气,让她撒在我身上。”
“没事的,”蒋顺安舒了口气,“她,她会理解的。”
但愿吧。
玄关的一段路,蒋顺安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不知道走过多少回。
这一次,却是他最为煎熬的一次。
感觉像是小时候调皮捣蛋,被叫到老师办公室训话一样,别提有难过了,头皮都在发麻。
屋里,舒慕蕊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紧紧裹着一个抱枕,沉默不语。
蒋顺安心里跟打鼓似的,面上装得特惭愧,轻声说:“慕蕊……”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开空调不花钱啊!”
“进进进,这就进来。”
欧文扶着脸颊,屁颠屁颠关上了大门。
蒋顺安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紧张得不行,感觉后路被切断了一样。
“慕蕊。”
蒋顺安叫了一声。
舒慕蕊扭过脸,看着窗外,不理他。
“慕蕊。”
蒋顺安又叫了一声。
舒慕蕊还是不理他。
“蕊蕊,”蒋顺安自己都觉得肉麻,“蕊蕊,别生气我了,好不好?”
“没生气。”
舒慕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我生你的气干嘛。”
嘴硬成这样,还说没生气。
“慕蕊,”蒋顺安蹲在沙发边上,低声下气的说,“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啊?”
舒慕蕊带着火说,“早知道你就不跟我讲了,对不对?你还想继续瞒下去,对不对?”
“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会跟他分开吗?”
“不会,”魏景荣脱口而出,“我不会跟他分开。”
欧文急忙拉了他一下:“老大,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舒慕蕊吸了下鼻子,说:“你以前怎么跟我保证的?是谁跟我说绝对不会对这个人动心的?”
“我……我也不知道,每天在一起工作嘛,就,就这么……”
蒋顺安锤着脑袋,实在无语。
此一时,彼一时。
谁知道时间久了,自己就陷进去了。
“慕蕊,你真的别生气,我也不想瞒你的。我早就想跟你说来着,就是怕你会生气嘛。”
“我生气,为什么生气,我不就是为了你!”
舒慕蕊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上来了:“我成天提心吊胆的守着你,就是怕你……结果还是这样。你故意瞒我,我说回来的时候怎么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果盘里的橘子都干的不像话,原来你根本就不在家,还跟他一起浪到国外?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他们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没你想的这么严重。”
“你闭嘴!”舒慕蕊含着泪吼欧文,“有你什么事啊!”
“我,”欧文摸着脸,小声嘀咕,“我闭嘴,我闭嘴,您继续。”
“我承认,之前那几个是我的错。可你,你跟谁在一起不好,为什么是他?他……”
舒慕蕊说不下去了,抱着抱枕稀里哗啦哭了起来。
她想说什么,在场的人都明白。
蒋顺安更是明白。
也正是因为这个,舒慕蕊才如此反对。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他知道。”
魏景荣上前,递了两张纸巾送到舒慕蕊面前,“我也知道。”
魏景荣说:“是我追他的。”
“景荣!”
蒋顺安示意他别说了,欧文在一旁也瞪圆了眼睛:“老板,霸气。”
“我选择追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让我动心挂念的人,七年来只有他一个,遇见了,我不想放开。”
“景荣……”
“你是顺安最好的朋友,没人比你更关心他,他最在意的也是你的感受。有什么气,你冲我来,别伤了你们俩的感情。”
舒慕蕊没说话,抱着抱枕一直哭。
魏景荣递纸巾的手一直停在空中,停在舒慕蕊面前。
她不接,自己也不收回。
两人就这么僵着。
最后,还是蒋顺安接过了纸巾,小心的替她擦着眼泪。
“慕蕊,别哭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好不好。”
“滚,”舒慕蕊夺过纸巾,一边哭一边嚎,“别管你啊,你爱怎么样怎么,老娘不管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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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们的家
“顺安,醒醒,我们到了。”
魏景荣的车子稳稳地停在车位上,轻轻叫醒了睡着了的蒋顺安。
“恩?到了?”
蒋顺安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伸了个懒腰:“我怎么睡着了?”
“上了一天班,又折腾到这么晚,累坏了吧。”
“没事,”蒋顺安握着魏景荣的手,“早就习惯了。”
魏景荣笑笑,开门下车,打开后备箱:“你在车上等着,我先把东西搬下来。”
“我也来。”
蒋顺安跟着下车,刚想搬东西,却被魏景荣先一步截住了。
“你累了,先休息,我来就好。”
蒋顺安有些不乐意了:“魏总,你别把我想的这么娇弱好嘛?”
“我要真觉得你娇弱,就该把你扛在肩上,从车里直接送你进房间,落地的时间都省了。”
说话间,魏景荣已经将后备箱的东西搬了下来。
东西也不多,一沓捆好的资料,还有一个大的行李箱,紫红色的,一看就是不是他本人的。
这点东西魏景荣一个人足够了。
见蒋顺安傻站在一旁,魏景荣便掏出钥匙给他:“拿着,先去开电梯。”
“好~~~”
蒋顺安在前,魏景荣在后,两人上了电梯,很快便到了家门口。
开了门,门口的地毯上赫然摆了两双同样的毛拖鞋,一新一旧,并排放在一起。
魏景荣说:“靠外面那双是你的。”
蒋顺安心情复杂的看着魏景荣:“又乱花钱。”
魏景荣笑了:“大冬天的,难道你要光脚?”
“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魏景荣说,“行了,别多想,快换鞋吧。”
蒋顺安说也不是,不说也是,只好换了鞋进屋,接过魏景荣手中的东西:“我来拿。”
魏景荣还好鞋,带上大门:“东西先放房间里,明天在收拾。”
“知道了。”
推开房门,干净整洁的双人床上多了一床铺好的丝绒被,软软蓬蓬的,像棉花糖一样。
被子上还摆着一套叠好了的家居服,崭新的,没有一点折痕。
“你不是说除了鞋子,没有别的了吗?”
“除了这个。”
蒋顺安不信了,把资料靠在衣橱边上,靠着墙,双手架在胸前,特拽的看着他:“说吧,把该除了的东西都说一遍。”
“呵呵。”
魏景荣把旅行箱推到一边,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往蒋顺安腰后一伸,往怀里一带:“除了看前这个,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少给我说这些酸话。”
蒋顺安装作不在意,可嘴角的弧度早就出卖了他的想法:“这些东西我箱子里都带来了,根本就用不着买新的。”
“怎么用不着?”魏景荣说,“有些是日常换洗的,有些是定期该换的,哪有用不着一说?”
“你这叫强词夺理。”
魏景荣偏过头,无声的笑笑:“我强词夺理,所以呢?”
魏景荣猛得一下吻住了蒋顺安,用力堵住了的他的双唇。
冰凉的双唇有些干涩,却抵不住心里燃烧的熊熊烈火。
魏景荣亲吻着蒋顺安,把他抵在墙上,热情缠绵,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温度。
房间里的寒意此时成了最好的感情催化剂,短短片刻便勾起了两人的欲望,什么都不愿再想,心里只剩下的彼此诱人的味道和动人的存在。
躁动,汹涌不止的躁动。
直至两人都撑不住,不得不结束缠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火交杂的空气。
“还觉得我是强词夺理吗?”
“恩。”
蒋顺安喘着,依旧倔强的点头:“你就是强词夺理。”
魏景荣长长的舒了口气,撩人的温度毫无阻拦的喷涌在蒋顺安的脸上。
“顺安,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家了。”
蒋顺安没说话,靠着墙壁,想让不那么躁动不安。
“我想,除了我,你在这世上算是孤身一人了。别那么见外,多依靠我一点,就当是给我的安全感,行吗?”
“可你这样……”
蒋顺安搂着魏景荣的腰,头抵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就像自己一样快。
扑通扑通的。
“你这样,我总觉得不自在。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就是有点……”
“顺安,那些东西现在不买,以后也是要买的。还是说,以后过日子,你也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要真算,那也是我欠你的。”
蒋顺安小声说:“我连工资都是你给的,要算个清楚,我就只能卖身还钱了。”
“呵呵,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
魏景荣搂着他,低头靠在他耳边:“抱歉,我现在只能为你做这些,你先将就一下吧。”
“够了,真的够了。”
蒋顺安抱着他,想流泪的冲动忽然间涌上心头:“景荣,这些就够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魏景荣松开手,“先去浴室洗洗吧。”
“哗啦啦啦……”
热水的汽水弥漫在浴室内,白茫茫的,十分朦胧。
蒋顺安撑着墙壁的瓷砖,淋着热水,缓缓的,一点一点放松这自己的身心。
舒慕蕊哭着喊着说不管了以后,又哭了一会儿才守住了眼泪。
自己蹲在发沙边,连说带哄了半天,舒慕蕊才勉强看了他几眼,愿意跟他说话。
“你真的决定……跟这个人在一起了?”
“恩,”蒋顺安点头,“决定了。”
舒慕蕊又问:“不是一时脑热?”
“不是。”蒋顺安认真的说。
舒慕蕊坐直身子,继续问:“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要后悔,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后悔啊。”
欧文在一旁插嘴:“再说,他们俩才刚在一起,咱不能盼点好的啊?”
舒慕蕊回头就是一瞪眼,杀气十足。
欧文顿时认怂,低头,脚尖划拉着地板,不再说话。
“慕蕊,我都这么选了,怎么会后悔。”
舒慕蕊一听,急了:“当初,时磊不也……”
“打住,”蒋顺安说,“时磊是时磊,他是他,这有可比性吗?”
舒慕蕊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一番,陷入的沉思。
这两个人事已经是板上钉钉,自己再说什么,恐怕也起不到一丝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