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情敌O匹配100%(34)
像是耻辱。
她大口地喘着气,伸手想要去拿那一张抑制贴。
胸前大片的潮湿带给她无限的难堪,在奚昼梦推门而入后达到顶峰。
我的样子逊爆了。
池月杉咬着嘴唇,差点要哭出声音。
奚昼梦觉得池月杉像濒死的火烈鸟。
很像奚理在她分化那年送给她的礼物,来自达斯米尔星的杂交物种。
跟奚昼梦认知里的火烈鸟不一样,因为它不会飞。
池月杉也不会飞,她注定死亡,死于既定的命运和飞蛾扑火得不到回报的感情。
奚昼梦捡起了那抑制贴。
池月杉伸手想要去拿,她的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如同在休息室想要遮住自己在这个情敌面前的难堪。
隐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世界上知道秘密的人已经成了骨灰。
为什么会是奚昼梦?
池月杉已经没有意识去想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带着多少水光。
像奚昼梦星际旅行看到的光芒,星特网的网友说那是恒星的眼泪。
她伸手扶起池月杉,那片抑制贴就算没沾水,也因为有效时间早就去了作用。
“真是可怜。”
奚昼梦笑了一声,把那片抑制贴扔进垃圾桶。池月杉却没力气跟她拌嘴.她用尽力气拽住奚昼梦袖口。对方还没换下那一套正经的会服,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纤尘不染的神使。
“给我抑……”
奚昼梦:“嗯?”
她低头,凑近看向这张因为情|欲而被汗打湿的脸,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
绿眸在她们所在的星系很少见,毕竟祖上有不详的传闻。
反而是前几年星际旅游发达的时候,一些其他星系友人的绿眸比较多。
奚昼梦仔细端详着这张脸,她垂眸的时候眼睫在眼下扑了浓厚的阴影,吹散了这身打扮带来的纯洁,仿佛只是披着神使皮的恶魔,在等待时机把眼前的少女拆吃入腹。
“给我……”
池月杉的嘴唇都咬破了,Omega铁锈一般的信息素在这个狭窄的空间蔓延开来。
奚昼梦一直很嫌弃这个连浴缸都没有的环境,她爱去浴场也是这个原因。
但现在感觉还不错。
毕竟池月杉无处可去,无处可逃,同为Omega的奚昼梦无法拆解她的欲望,只有信息素可以。
“给你?”
奚昼梦的喉间溢出一声笑:“我可满足不了你。”
她身上总带着贵族那种倨傲的姿态,偏偏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好皮相,被多看一眼好像都能被圣光沐浴。此刻池月杉视线模糊,如火一般的炙热一点点地烤着她年轻饱满的身躯,那溢出的汁水已经打湿了奚昼梦的衣服。
奚昼梦没想到Omega发情还能如此诱人,果然男o和女o发情,还是女o更让人着迷。
好烦,我就是喜欢女的还非要让我这么……
“要我叫个Alpha来么?”
池月杉看起来要气死了,她的手很大力地抓着奚昼梦的肩,那昂贵的布料皱起。奚昼梦更加愉悦地问:“叫闻星火来给你临时标记?”
池月杉猛摇头,她已经靠在了奚昼梦的怀里。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如同无处可逃的游鱼,被豢养在如此逼仄的浴缸里。
“不过她正在陪那个可爱的小公主,恐怕没空呢。”
她还有心思说风凉话,有点像无差别攻击。
池月杉觉得奚昼梦是故意的,她正想站起来,奚昼梦却把她抱了起来。
浴室的门被踹开,池月杉被抱起来的时候裙子的红绳散了,在地上蜿蜒得如同命运的缠绕。
“抑制贴我有,可是很抱歉。”
二年级学姐新染的长发如同夜幕里的星星,池月杉被放在那松软床垫上的时候特别绝望。
乳白洒在了那黑河上,如同有人在夜幕倾倒了牛奶,星光都被遮蔽。
奚昼梦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她这些年从未有反应的腺体的位置正在发热,感谢制服宽大,能遮住她的肮脏。
奚昼梦慢慢用指腹揩去了溅在自己脸上的液体,池月杉已经没脸看了。
史无前例的绝望啊!
“要什么图案的?”
奚昼梦转身去翻床头柜。
池月杉:“随便。”
铁锈味熏得奚昼梦头昏脑涨,她让系统电她。
【系统:你又想阳痿?】
【奚昼梦:你不是要保持和谐么?你不怕我兽性大发直接跟这个炮灰女配大干一场然后不管主线了?】
这完全是她能干得出的事情,系统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奚昼梦随便拿了一张。
抑制贴和口服药她多得很,作为一个没有发情期的Omega,奚昼梦贴抑制贴是不为了遮信息素,而是为了怕身处Omega群体里被动发情。
她的体质太过特殊,也没有标记人本事的,更像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毕竟是ABO世界,靠几把也没用靠手指也没用。真正的结合得咬破Omega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得顶进对方的生殖腔,得让她对方为自己完全打开。
这些她都做不到。
“发情期就请假吧。”
奚昼梦一边说一边给池月杉的腺体贴上抑制贴,“如果你只有Omega分院的课的话ok,但不能去Alpha分院。”
池月杉哼哼唧唧,捂着胸口的手都湿漉漉的,“啰、啰嗦。”
她无可避免地看着倾身给她贴抑制贴的奚昼梦,对方这张脸实在太完美了。
同性的确很难抵抗,就别提那群Alpha了。
虽然这个人作了吧唧还刻薄,好像也不算太差。
池月杉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苦味,区别于那花香什么茶四溢的香水,有点刺骨,像是深夜寒冬天蒙蒙亮闻到的晨雾味道。
但雾会有味道吗?不是人的心理原因吗?
这是奚昼梦的信息素吗?
好性冷淡啊。
她呆呆地看着奚昼梦。
奚昼梦按了一下她的腺体,那里散发出的味道勾引着她咬下去。
她被电得头昏眼花,不免有些凶狠:“看什么看。”
池月杉别过脸,急急忙忙反驳:“谁、谁看你。”
可身体做不得假,这个味道激起了她对下世界的记忆,好苦好苦,又好像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奚昼梦用手背擦去了溅在自己唇边的东西,有点疑惑:“为什么是甜的?”
一张高级抑制贴下去池月杉就能病中垂死惊坐起了,“啊啊啊啊啊闭嘴啊你!”
她慌忙中随手抓了什么去赌奚昼梦的嘴,还没按下去发现是胸垫。
奚昼梦抿着嘴,似乎还在回味,她摇了摇头,新鲜又无奈:“这到底怎么回事?”
池月杉又把那胸垫放下去,奚昼梦拿了一瓶抑制水给她。
上世界在这方面新潮得多,跟饮料一样,包装可爱,味道也很不错。
“我、我也不知道。”
池月杉的脸还是很红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子里还在回放刚在奚昼梦皱着眉尝的动作。
明明抑制贴已经发挥了作用,明明抑制剂也很有用。
我怎么还是那么烫啊。
但这瓶香草味的抑制剂甜得让她眼睛眯起,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了。
奚昼梦就静静地看着自己打湿的床单和胸垫。
这裙子都湿透了,去上课真的没问题吗?
她一方面又想:她以后的Alpha顶得住?
系统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系统:你不是说她是你的菜吗?】
【奚昼梦:我又不是Alpha,我是无性人。】
她的口气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系统不由得想到自己对这人的印象标签。
完全是醉生梦死的风流渣女。
“你哭什么?”
奚昼梦叹了口气。
池月杉眼眶红红鼻子红红嘴巴红红,哪里都好像是红的。
“太好喝了。”
奚昼梦:“哭什么哭,有没有公德心啊?”
池月杉:“你干嘛那么凶啊,我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