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家的筑巢小可爱!(5)
朱铭叼住了杨高的后颈,仿佛猫妈妈叼崽崽一般,不安分的杨高激烈地“唔”了一声,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雪臀高高翘起,小穴吐露出一串湿润的呓语。
“浪得你。”朱铭吻上了杨高的嘴唇,巨物抵上了急切的穴口,“你喊停也停不下来了,小羊羔。”
进入的过程是一场甜蜜的折磨——褶皱被烫平,揉搓,伴着疼痛,还有汹涌的充盈感。巨物像只温柔的猛兽,在它极为享受的温热与湿润里蛰伏,俯冲,极尽它所能去讨好腺体和最深处依旧沉睡的小口。
不需要那么温柔啊。不需要讨好我啊。
“进去……啊……进去……再深……再深一点……”杨高哭喊着,咬住了朱铭的手臂,咬着牙把臀部用力往后撞,“进去,最深……最深那里……啊!……标记……标记……啊!”
“如你所愿。”
朱铭顶着最深处的生殖腔,边用嘴唇数着杨高的脊骨,边有节奏地顶着那里面的柔软,臀尖都被两颗卵蛋拍得润红。等到那脊骨终于被他嘴唇一一舔吻完,他再次咬上了omega的后颈,手紧紧地拉住omega的后腰把自己抵到最深处的媚肉,顶端膨大,成结。
一股一股热浪冲刷着杨高的最深处,把他的混沌洗清又再次让他沉迷。他尖叫着,被推上了前所未有过的高潮。
被他,标记了。
朱铭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早凉了。他连忙起身,“杨高!小羊羔!”
没有。
人不见了。
……我这是……被当自慰棒了?朱铭扯了扯嘴角,一看时间——“八点半。”
“……操。”朱铭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脑袋,连忙穿戴好衣服就往医院赶。
然后一个礼拜过去了。
那只小羊羔再也没有出现了。
连家里都堵不到人,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火大啊!超火大!
朱铭揉了揉太阳穴——因为城东那单连环车祸他已经连续工作了36个小时了。他拿出手机发消息,“你就不能帮我查一下他具体在哪里吗!”
短信并没有回。朱铭磨了磨后槽牙,努力维持着一副谈笑风生的面皮,余光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羊羔?
……不管了!逮了!扒皮!吃肚子里!让你跑!跑!跑!
杨高正着急着找唐教授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拖进了消防楼梯里头,眼前一黑,嘴唇就被死死吻住了。
熟悉的圆柏叶香气,杨高的神经仿佛被冰冻了一样。
完了。
“小混蛋你心肠够硬哈!”朱铭咬牙切齿,“把我一个人扔在你家就算了,躲着我还一周没回去?啊?你能耐啊!”
“我……”
“跑!跑!跑!你现在给我跑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撩上床了就不管了?”
“我……我没……”
“没个屁!”朱铭怒得难得粗俗了一回,“跑什么跑!这几天是不是腰痛!”
“我……诶?”杨高懵了,“诶?”
“诶什么诶你个小傻子,非要我在非发情期给你标记,你不难受吗!”朱铭狠狠给小omega敲了一个爆栗,“再跑就把你锁起来扒皮吃了!”
“诶?”
“干嘛!”
“我……你……”
“我干嘛你干嘛!”
“你……你不……不……不喜欢……”杨高低下头,说话带着忿忿的鼻音。
朱铭终于成功炸毛了。
“我特么……你个死小孩能听我说吗!”
“就是……我……强……强迫你……我……故意……故意……信息素……诱惑你……”杨高越说越哽咽,眼泪又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杨高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可是刚刚朱铭敲的爆栗真的超痛啊,“……嗯?……诶?”
“死小孩你能听我说话吗!你哪怕就听我说一句!一句!”
“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
“害……害怕……”
“怕什么!”
“你……不……不愿意……只……只是……信息……信息素……影响……你……你才……标记……也觉得……也觉得……觉得我……因为……因为……信息素……接近……接近你……”
朱铭的青筋又再次飙出额头。他咬牙切齿地望着含着眼泪依旧难以置信的杨高,后槽牙磨了又磨,磨了又磨,终究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行,你说是信息素就是信息素,”朱铭抱着他的小羊羔,“就算不说我的问题,就算是因为信息素你才接近我,你个缺心眼的,总爱拿那些有的没的干嘛,偷我不是更实在嘛。”
“或者不用偷了,我自己走到你面前。我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大龄剩男,你给我留个缝,我就能得寸进尺给你凿个家。”
“去他娘的信息素,放他的狗屁的结巴。杨高,我的小羊羔,我喜欢你,只和我的心有关。”
杨高被深深地揉进了圆柏香气的怀抱里。
这是梦吧。
好奢侈啊。
“可是……没有人……喜欢……喜欢我的……我……糟糕……”
“我喜欢你的。喜欢到不要不要的那种。”朱铭吻上了杨高的眉心。
“这是……梦吧。”
“这个礼拜梦到我了?”
“嗯……梦到……梦到……你说……和我……在一起……”
“现实比梦好一万倍。”
“……真……真的?”
“嗯。我答应你。”
杨高闭上眼,他仿佛梦见自己牵着朱铭的手回到了孤儿院。
他还是结巴的,怯弱的,学不会掩饰和撒谎的笨蛋。
但他终于可以牵着一个人的手告诉院长奶奶——
“他……他的心,喜……喜欢我呢。”
~小插曲~
“孙尧,孙尧!”
“嗯媳妇儿怎么了?”
“我和你说哈,我在我们实验室小孩儿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好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啊!”
“嗯?”
“圆柏叶的香气。你有什么印象吗?”
“……圆柏叶?惹,你们小孩儿名字是叫……叫杨高吗?”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见过几次嘛,我们科室的朱医生。”
“哈?”
“就是三十多岁的那只花孔雀。他的信息素味道好像就是圆柏叶,最近好像终于结束为害人间的单身日子了。”
“哈?!!!”
“然后他omega名字还挺特别的,叫杨高来着。”
“……我操!原来是他这只猪拱的我们家的白菜!我特么!……嗳你拦着我干嘛?!松手!!!!”
—过渡—
“嘟——嘟——嘟——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杨高的电话打不通。
唐昊皱了皱眉,心情烦躁。“这小子不是说拿数据吗,人都找不到拿个鬼啊。”
唐昊的运气也算是绝了。今天车刚开上高架,前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车子就和冰糖葫芦的海棠果般一辆接着一辆相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刹车,他已经被裹挟其中了——巨大的冲击声把他整个人炸得额头发痛,保命的安全气囊嘭地一下把他弹开,却让他的颈椎和胸肋像是被小型炸弹爆开一般疼。
这是仰仗自己alpha体质无休无止工作的唐昊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聚焦视线了。
当然那时他不知道自己只是额头被碎玻璃划破,血糊了他一脸而已。
明明是在那么糟糕的境地了,唐昊脑海里却装了非常不合时宜的岁月静好的画面。
他想起了今早李斯年在厨房泡燕麦吃的场景。
李斯年长得好看。很好看。
他瘦得有些过分的背影又轻又薄,条纹衬衫领口处的脖子白皙,暧昧地指引着衬衫下的春光。他轻车熟路地打开燕麦袋,把整瓶儿的酸奶倒进去,再扔了几颗蓝莓,端着玻璃碗,一转头却发现自己站在他身后看他。李斯年被他盯得有些局促,细长的眉眼一瞬间堂皇,但很快就淡了下来。他清清冷冷地开口,“想吃自己泡。我只喂狗,不养人。”
“就一碗麦片都要给我计较……真没良心……”唐昊喃喃道,“……那我也不告诉你。如果我还能告诉你。”
“先生,您最好还是联系一下家人办入院手续。您断了一根肋骨,而且脖子也有点扭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啊,没事,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学生来接我了。我有工作,不能住院……”唐昊对上了beta护士有些同情的目光,“呃,我可以走了吗?”
“啊,啊,可是……”护士才发现自己的表情过于外露了,不由得尴尬了起来,“您还是考虑一下住院吧……虽然床位有点紧缺,但是您的情况……”
“唐昊,”一声清亮的声音像锋利的匕首划破了护士温和的建议,“你闭嘴。”
李斯年披着灰色的风衣外套,里面的西装三件套依旧整齐,大背头纹丝不乱。他一路走来,衣摆带着一阵萧瑟的风,引得其余人好奇地看几眼。
他一步一步看似走得极稳,手却在细微的颤抖。
是他的作风——不容许一丝失礼和狼狈。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办入院手续。”李斯年对着护士笑了一下,“麻烦你们了。”
“不会不会……”护士松了一口气,“那您去收费处缴一下费,我继续去忙了。”
“好的。谢谢。”
“我不需要住院。我要回研究室。”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李斯年并没有回头看唐昊一眼,“你打算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