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娱乐圈](7)
伏尧再也差点维持不住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形象,几乎要破口大骂,在云上跳脚。
黑的不确定,但白光,有强烈的创世神气息!黑的很可能是黑暗神。
他他他,他该不会活了吧?!
怪不得手下看不出异样,现在的神怪,也就仅存几个知晓的吧。
守得云开见月明,伏尧捂住狂跳的心,飞身闯进白光阵营要去探个究竟,却不想在他刚刚挨到白光时,白光像沙漠中的旅人嗅到了水汽,分出一道细光笼罩在他身上,他体内法力飞速流失,白光大盛,缓慢而平稳地压向黑光。
由于天生就是个失败品,伏尧的战斗力并不出众,现存的打打还行,搁洪荒时期,唯一擅长的就是不死不灭,谁也打不死他。
没有人会明白,他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所以他,被掏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伏尧都麻木了白光毫不留情地抛弃被掏空的他,将其扔到山外,伏尧踉跄几步才站稳,虚弱地扶着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称职的创世神,不但将他造得一团糟,还在多年后一重逢就利用干他,狠毒之及。
祝黑暗神早赢。
他面色阴晴不定,正打算回去再探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阮小西的。
……那只兔子居然开场就给他唱歌,将一首悲伤的红|歌唱出了《精忠报国》的气势。
也是个人才。
不过阮小西不会无聊到给他唱歌,联想到歌词,他立马明白对方怎么回事,咬牙赶往片场。
在弄清楚阮小西的身份前,他不希望对方出差错。
还指望他跟自己一起揍创世神呢。
* * *
那魔愣了两秒,蹲下来望着他,拎着他的耳朵将他提起来拿在眼前观察。
阮小西震惊了,他的耳朵,他宝贵可爱好评十足蓬松顺滑敏感脆弱的长耳朵!居然被毫不珍惜的拎在手里!连大哥都不曾如此对待他!
没有人喜欢被拎着耳朵,不舒服极了,而且很疼,阮小西气得耳朵又烫又红,可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等他得救了,他一定要……
“呯!”厕所门被踹开,伏尧面色不好看,语气也不好,进来就吼,“不是让你晚上别出来吗?天天不省心,厕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不懂吗!”
阮小西被吼得有点懵。
不,这不是他德高望重宽容博爱惜字如命的老祖宗!一定是受刺激了!
那魔见来了外人,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伏尧一眼,自行散成黑体离去。
阮小西又被丢在地上,他用后腿站起来,前腿扒在伏尧腿上:“你不要生气,我给你看个有意思的。”说着他跳上了末尾的坑边沿阶梯。
伏尧皱皱眉,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还是跟了上去。
“你看,这是个池子,有一块硬币,它们共同组成了许愿池。”阮小西认直道,“只要把硬币冲下去,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许愿池?实现愿望?
他的确有愿望,而且似乎听过什么许愿池……
伏尧将信将疑地凑过去看:“怎么冲?”
“用你的枪中子弹射击。”阮小西说。
伏尧:“???”
阮小西自觉后腿叉开,身子一挺,双手扶前,做了个嘘嘘的动作示范:“这样!”
你永远都不知道,这只兔子下一秒能干出什么事来。
伏尧:“……”神经病啊!这么低俗的事情他怎么能做出来啊!他可是老祖宗,一言一行都是表率的!
他拎着阮小西的后背皮毛,将他抱起来要带他回去。
阮小西勾住他的衣服乞求道:“让我看着那可怜的小硬币进去吧!不然我的良心不得安宁,而且许的愿就失效了!”见伏尧停住,又抓紧补充,“你现在许愿,还来得及!”
他居然被,说动了。
于是一人一兔一起蹲在坑边对硬币许愿,许完愿后望着水箱中的水冲啊冲,冲了三四遍才把硬币冲进去。
你永远都不知道,跟这只兔子待在一起,会被他带得做出什么事。
“我们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阮小西安心了,对离开的硬币说,“以后不要再被扔进厕所了。”又叹了口气,两爪碰在一起作合十状,“安息吧,一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日八千,做不到日自己。
第8章 第八章 编小辫
俩人回到家,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伏尧戳戳摊成一张兔饼的阮小西:“你怎么还不变回来?”
“我也想啊。”阮小西低头惆怅地举起自己的爪子,“可是我太累了,没有力气变回去了。”
伏尧:“……你干什么了?”
“我做了最后的挣扎来维护我的尊严。”阮小西大义凛然道,又在瞬间转为可怜巴巴,将两只前爪搭在对方盘起的大腿上,“估计没有一天恢复不了,你帮我变人形吧,我明早还得拍戏。”
伏尧沉默了,他,暂时帮不了。
“我今天。”他斟酌道,“遇到了从前的对手,跟他恶战一场,受了重伤。”
阮小西瞪大眼:“还有那种老妖怪?!”
“有的。”伏尧一本正经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阮小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怪不得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好,原来是打架打输了。
两个都被掏空的人坐在一起叹气。
坐了一会儿,阮小西用爪子拍拍他:“你也不用太伤心,我给你摸摸好了。”他坐起来,两只前爪像小媳妇似的交叠搭在面前,眨着清澈透亮的眼睛,浑身上下都写满“乖巧”二字,“我二哥平时心情差就喜欢揉我,夸我手感超好,你要试试吗?”
伏尧瞥了他一眼。
第一次看见对方原形的场景太过惊悚,他都没有好好观察过,这回才注意到,阮小西比他见过的一般的中华田园兔要娇小圆润许多,更接近幼兔,身上的毛也更长,每一根都如同用最纯净的雪花打造般白得耀眼,却异常蓬松柔软,尤其是他的嘴巴跟别的兔子不同,两边竟然是微微翘起,更显乖巧可爱,是难得一见的好兔。
究竟是个什么品种?难道是自我无意识进化的结果?
……不过特别适合抱在怀里揉啊揉。
为了更方便进行研究,伏尧严肃地把他抱过来,拨弄他的兔毛。
阮小西主动把肚皮摊给他看:“肚子才是精华,又软又暖和,特别适合做兔皮大袄!”
伏尧道:“我会考虑的。”
他把手揣进兔子的肚皮里,手背边上被细细软软的兔毛覆盖,再撸上两把,果然软绵绵的,手感很好。
阮小西舒服得眯起眼睛,前爪扒住他的手:“再往上点。”
“左边,左边有点痒。”
伏尧:“……”合着你还很享受是吧?!
他摸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你的毛,还剪过?”
“是啊。”阮小西说,“我二哥精修的,不过过去好久了,应该没有乱。”
伏尧脑补了一个垂暮老人怀揣兔子坐在门外,戴个老花镜一边晒太阳一边剪兔毛的景象。
直觉告诉他,这个二哥跟白天看到的黑白相争有关:“你二哥是个怎样的人?”
“我二哥啊,我二哥……”阮小西正打算滔滔不绝一番,又突然醒悟,“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二哥?其实你看上的是我二哥,包养我只是为了接近我二哥吧?!”
伏尧震惊了:“我为什么要看上一个老头子?!”
阮小西沉默了:“你……你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老头子?”
伏尧:“……”他感受到了歧视。
“我二哥也不是老头子!”阮小西生气反驳,“我二哥可好看了!”
阮南目前能搜集到的照片,每张都是慈祥的老学究,一看阮小西就什么都不知道,纯粹傻白一个。
伏尧放弃了询问他,转移到别的话题:“你还有刘海啊?”
阮小西果然被带偏了:“对啊,我二哥剪的,现在有点挡眼睛。”
伏尧好心帮他将作为刘海的兔毛分成两半拨在两边。
……然后两只眼睛被挡得严严实实,他又默默给人合回去。
突然,他手下一顿。
阮小西被扯了一下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干什么?”
“你!刚刚在厕所!光脚站着!毛沾到地!回来都不洗洗!”
阮小西:“???”
* * *
伏尧把他扔在浴缸,趁着放水的时候把床单换了一遍,换完后自己也脱光进去洗。
阮小西羞涩地捂住脸,鸳/鸯/浴什么的,简直太【哔】了,根本没眼看。
如果他不是原形的话。
伏尧用了不知道多少沐浴露蹂/躏他,让整个浴缸都盛满泡沫,甚至还溢出来,像个巨大的冰激凌。
阮小西生无可恋,对于原形来说,洗澡是种折磨。
万万没想到,他还有洁癖,这种老祖宗不应该都是身上从不沾尘埃的吗?那么在乎干嘛?
洗了许久伏尧才把他拎上来,盯着他瞧:“你……真是圆的,不是虚胖啊。”
阮小西:“??我骨架大怎么了?怎么了?圆的才好揉你懂什么?”
他说的很有道理,伏尧没有反驳,拿了吹风机要给他吹干。
这是比洗澡还要残忍的惩罚!
阮小西惊恐地跳到一边,含泪道:“有话好好说,别用生/化/武器,我,我想自然干。”
伏尧疑惑地望了望手中的工具。
“那个吹着很难受的。”阮小西弱弱解释。
“毛巾行吧?”伏尧放下吹风机,拽下一条毛巾,把兔子包起来揉,毛乱成一团。
阮小西有点忧伤,可惜了他完美的造型。
伏尧的动作轻柔和缓,阮小西趴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得昏昏欲睡,觉得这场景无比温情,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声音难得带了几分羞涩:“给我梳一梳毛吧。”
他的毛被揉得很乱,伏尧都看不下去了,然而翻遍房间也没找到工具,最后榨干了最后一点法力幻出一把梳子给他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