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个假婚吗?(弱攻强受)(27)
说着,徐隽笑起来,笑中有泪。
他看着我,嗤笑一声。
“我才不信。”
无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
……
“我想保释徐隽。”
“徐隽?哦,他不能被保释。”
被我提出要求的警官这样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
即使认真追究起来,徐隽的罪责也不能算是重吧。就说他犯罪明显未遂,而且预谋性不高,对社会危害程度很低,从各方面来说,都可以被保释的。
怎么就不能?
“他是还犯了别的事吗?”我猜测难道还有我不了解的其他情况发生。
警官看着我,面无表情。
“这与你无关,总之他不能被保释。你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可以离开了。”
这态度——
有点问题啊。
想了想,我也不做纠缠,转身离开了警局,回了我在警局附近租的酒店房间里。
房间里有我的一些设备和工具,能够让我知道警方的日常工作情况。
可熬了十多个小时一通窃听听下来,半夜还到警局档案库找了档案之后,发现的东西让我差点没傻。
都什么跟什么呀?
怎么——
还牵扯到我家的早年任务上了?
有问题有问题。
想到发现的那些东西,我就觉得心里好像有只猫在死命挠着,越想越不能平静。
不行。
我想。
不能抓瞎啊。
徐隽这事背后肯定有大问题,竟然能牵扯到我家里的事,这怎么说我也不能继续消极怠工不是。
想着,我拨通了我二哥的电话。
“小白,干什么啊?”
我亲哥程二清,是个标准纯粹的死宅兼二货,脑子看起来比我还不好使,从小就被当做普通人来养那种,要力量没力量,要技能没技能。
还好,他在成年之后某次常规性的年终测试过程中被发现还具有超乎想象的超强记忆力,然后,二哥就靠着他那堪比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使得对基因要求极高的爷爷最终容忍了他那难以言说的二货本质,让他在家里面长大后,还能安安稳稳的当只米虫,什么危险任务都不做,就跟家里宅着管理档案。
关键吧,他死宅死宅着,还给他找到了愿意陪他一块儿宅的男朋友。还是一超级精英人物——世界鼎鼎有名的金牌律师,长得巨英俊,工作水准超级一流,擅长刑辩。走到现在,最后还成了我们家的专职法律顾问了。
我也很服。
“二哥,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大概二十年前的家里一个任务,是一起扫黑案。里面的主要当事人叫做金钟,是当时本市黑道里最大的帮派头领。”
电话那边没有迟疑,说:
“不知道。没有这个印象。”
二哥又说:
“小白你这声音怎么不太对啊?是不是又感冒了?”
呃——
“我熬夜打游戏来着。没感冒。”
熬个夜弄到声音哑掉很正常的,不过我当然不是打游戏弄的,只是真实理由,还是藏着点好。
毕竟我二哥那脑子的画风清奇,明明自己是个二货,还总说我愚蠢,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我动脑子想东想西,更别说接任务之类的了。
如果让他知道我是因为接任务熬夜,他肯定会骂我一个狗血淋头,说不定还会想办法搅和呢。
虽然我自己没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但是如果任务失败是因为旁人作梗造成的,那对我来说,真的很丢脸吧。
毕竟连放弃都不是自己选的,那得多废才办得到啊。
好在二哥一向信任我,听见我这么说,也就接话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跟我一块儿打游戏啊,我可想你了。”
滚。
你想的是全家就只有我能被你打赢这种体验吧?
“我最近拍戏可忙了,没时间,你自己玩去吧。”
说着我利落挂了电话,耳边还堪堪听见程二清在那边喊我的名字的声音。
切。
百分之百是想说服我回家一趟,让他体会完虐的感觉。
不过——
现在调查算是进入到死胡同了。
连二哥都能说没印象的事,那就一定是大案子,大到不可能被记录在普通记事簿上,连二哥都没有权限知道的那种。
可是这样的大案子,警方似乎并没有很保密的样子啊。
因为在我刚才窃听到的谈话中,交谈者之一某位警官明显不是什么大人物的身份,可是他在跟同事说到这起案子的时候,毫无遮掩的意思。
而且还有一个信息,是关于梁直和徐隽的身份。
在我找到的警方处的档案里,有提到梁直和徐隽的一些背景。
原来,梁直曾帮过警方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而徐隽的确跟梁直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梁直的养父母的亲生孩子。
至于徐隽的亲生父母,也都是警察。
在二十年前徐隽的父母因为犯罪分子报复死在了一场车祸中。同时,那场车祸还造成了梁直左眼几乎失明,左腿几乎彻底报废的重伤结果。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
梁直和徐隽父母在二十年前遭遇的事,跟我们家在二十年前接到的那笔委托,以及警方封在“英烈”档案馆中那卷案卷资料所涉及的特大刑案之间,是什么关系?
疑点很多,线索也有。
最大的线索,就是这三者之间,都涉及了一个当事人,就是我问我哥的那个黑道头领——金钟。
那真的要查,或许只能够从这个家伙着手了。
不过,该怎么着手呢?
金钟那家伙都已经死了啊。
正想着,手机响了一声。
我一看,呵,是没电所以关机了,刚才那声是提示音呢。
也是。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为止,我已经熬了快十七个小时了,手机也没有想到充电,就陪着我熬,还负责帮我照明什么,也是很努力了。
撑到现在才休息,还是不错。
哈哈哈哈。
为自己的无聊脑补点赞。
一边笑着,我一边从书桌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骨骼之间噼里啪啦般的声音连绵而起。
总算让我意识到自己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真的太久了。
丫的。
等我找到答案,我就再也不接家里的活儿了。
简直要累死人啊。
……
中午匆匆补了一个觉,头重脚轻间,我最后还是站到了齐大导演的跟前。
结果意外看见徐隽也在不远处站着。
“你说说你眼睛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肿成这样了?你看看你那黑眼圈,太明显了吧?昨晚上都干什么去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准备的吗?”
一见到我,齐大导演就火冒三丈,指着我的鼻头吼着道。
我也不想啊。
主要是我一正经工作起来能认真到连自己都怕,谁还会想着早点睡觉,第二天还要宣传之类的啊?
毕竟我的正经工作又不是当演员。
“别给我傻笑!去!给我化妆换衣服!”
齐大导演看我讪笑,简直又好气又想笑的样子,挥了挥手,放过我去化妆了。
离开之前我看了一眼徐隽。
这一宿窃听让我知道了徐隽已经安然离开警局的事。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是因公牺牲的警队英烈,他的哥哥之所以受伤,也是因犯罪分子报复警队所造成的。
所以想要保释徐隽的人,警队里就一抓一大把,更别说,那些人从立场和心情来说,都是比我更合适,更有资格的。
所以,徐隽被关了几个小时就被放出来,还不会留有案底,是正常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徐隽还会出现在剧组里。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徐隽是不是真的不清楚20年前发生的事,但是经过这十七个小时的寻找答案,我大概猜到现在的徐隽已经能拼凑出那些——曾经被梁直和他父母的同事们努力遮盖住的真相。
但我还是私心以为,即使知道了所谓真相,仇恨满腹,徐隽现在应该还是会选择陪着他哥哥梁直的。
毕竟,他对他哥哥是那么珍视。
“前辈?”
徐隽软软的笑着叫了我一声,表情和暖,仿若阳光微醺那般。
可能是化妆的效果,他脑袋上被磕破的地方最多只看得见隐约一点青青的痕迹,不仔细去揣摩,估计都发现不了那里的端倪。
连带着他那笑容,看起来实在让我这个知道一点真相的家伙,都要怀疑自己所查到的真相,是假的了。
就好像,那些让人痛心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
“没事。待会儿见。”
我也笑了笑。
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化妆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第39位、40位、41位小天使的收藏,谢谢各位亲们
做个小结。
写到今天已经十万字多了。很高兴能够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必须感谢所有收藏它,评论它,投喂它,点击它,以各种方式给我鼓励的你们。
谢谢你们不离不弃,最后我们在这里相遇,总而言之,还是挺好的。
不得不说,这篇文章有很多臭毛病存在。逻辑啊,语言啊,包括人物之类的,各种不够好,我也不能说我尽力了,因为明显不是。我很懒,虽然很多毛病,但只要一想到要费尽心思去纠正,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想撞墙了都。
可能是我脑子真的不够好使,太动脑子的事就显得很烂。
所以,那些帮我找出逻辑错误的小天使们,那些帮我捉虫的天使,我一定得鞠躬说声万分感谢。
然后,是最初收藏我的那两位亲们,以及给我第一个鼓励,说继续写就一定会有人看得那位天使。
是你们的收藏和鼓励,让我选择坚持到底。
当然,必须得说“小雨听文”、“与光同尘”、“情话好听吗”这三位同学,你们竟然给我投了那么多营养液,还有票票,我受之有愧的。毕竟这篇文章写到最后说不定也不见得是个很完美的HE结局。我怕你们杀了我啊。
哈哈哈哈。
对了,这篇文章不是传统意义上的HE结局,至少我现在是这样想的,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最后,从今天开始,每隔两天更新一章,不需混榜了,虽然觉得稍微遗憾,但至少我也上过,最后一名。哈哈哈哈。
所以我可以休息一下了,对吗?
那么,晚安。
☆、第三十一章 比赛
今天参加的宣传是个综艺,叫做《城市求生》。
是个比较生活的节目。
节目每期会邀请几个艺人和节目常驻的六名嘉宾一起,在国内或者国外一座陌生的城市,在三天之内,一起过没有现金在身上的日子。
这个节目的看点主要在于两个:
一是每一天的新邀嘉宾都不一样。
二就是从常驻嘉宾和新邀嘉宾见面开始,大家身上都不能有一毛钱现金,手机也会换成节目组发的不能进行电子支付的新手机。
这就比较折磨人了。
试想一下,将近十个人的身上都没有钱,可是大家需要吃东西,找地方晚上睡觉,还是在陌生的城市里,要平稳度过24个小时,真的——
不容易。
尤其对于我这种很懒的人来说。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辛苦了。
还好,这次综艺录制的城市是我们所在城市旁边那个。虽然也算“陌生”,不过至少不用长途跋涉了,也挺不错。
很快,我跟徐隽作为本期新邀嘉宾,在M市见到了《城市求生》的常驻嘉宾们。
摄像镜头下,工作人员郑重的过来要收走我们的资金跟手机,按照流程还每个人都给了一分钟,说可以在收走之前,给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打个电话,报声平安什么的。
这也是这个节目的一个小小的看点。
不知道多少艺人就因为这个环节,给广大观众带来了众多的精神愉悦感,并满足了无数人的八卦之心。
直到此刻,我才想起自己好像应该给秦墨打个电话。
毕竟我已经差不多24小时没有联系他了。
并且在这段时间里,为了不被打扰,安心工作,我还通过简单伪装之类的行动,暗搓搓的避开了秦墨的所有监控——
总之我相信,秦墨现在肯定恨死我的自作主张了。
呵呵。
不过也有奇怪的地方,就是秦墨这24小时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最多昨天下午他离开S市的时候,给我发了一条再见的短信;到了目的地之后,给我又发了一条平安到达的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