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9)
“啊啊啊啊……!”封愚尖叫着射了出来,一周未抒发的欲望在一刹那喷薄而出,一连好几股,直射得自己腹上胸口狼藉一片。
封学宇闷哼一声,没忍住也射了。父亲高潮时的后穴太紧,父亲高潮的情态也太浪,他把持不住,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全数交代在了父亲体内。
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封愚触电似地颤抖着,直抖了一分多钟,瞳孔涣散,整个人沉浸在快感里回不过神来。
封学宇此时也不想动了,他伏下身,抱住父亲红得发烫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太爽了爸爸……你舒服吗?”
“嗯?”封愚迷迷糊糊地抖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是不够舒服吗?”封学宇想了想,父亲刚射还在不应期,弄后面是不行了,他硬挺的阴茎依然埋在父亲体内没有抽出,低下头舔弄起父亲的左边乳粒,灵活的舌尖时而在乳晕处打转,时而在乳头处按压,直惹得父亲又喘息起来。
“呜……别,别弄了……”封愚终于恢复了些神志,他伸手去去推儿子的脑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觉得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可身体的感觉依然强烈,后穴里满满涨涨,让他高潮后的身体不自觉想要陷入更汹涌的情欲中。
“爸爸,你里面好舒服。”舔弄许久后,封学宇终于放开了父亲的乳粒,抱着他绵软的身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辈子都不想出来。”说罢还用阴茎在父亲穴里搅弄了几下。
害羞的老父亲再次发起抖来,差点就要哭了:“宝宝,饶了我……”
“爸爸,你要我怎么做?”儿子歪着脸,诚恳地问。
“我,我不知道……”封愚捂住了脸,声音跟着身体一起在发抖,“你先出去……”快出去,不要在我里面动了,他心说,那太羞耻,也太刺激了,像是毒药一样,会让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荡妇,抑或是,一个性瘾者。
“不行。”固执的儿子说,“不能抽出去,精液会漏出来的。”
“你……呃啊!”下一秒封愚就被儿子托着臀正面抱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像要往后摔倒,条件反射地揽住了儿子的脖子。
封学宇站了起来,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抱着父亲一步步向厨房走去,他很高兴,按计划现在可以进行第二轮了。
“呜呜……不要……宝宝……不要,太深了……呜……”封愚眼角渗出了泪滴,觉得要被儿子整崩溃了。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他无处受力,只好抱紧儿子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圈住了儿子的腰,甚至连后穴也咬都紧紧的,生怕自己摔下去。滚烫的脸颊窝在儿子的肩颈处,儿子每走一步,他就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每一步的挪动都像是酷刑,可也是极致的刺激,封愚又硬了,阴茎口渗出许多腺液,以及穴里混着淫水的精液,因每一下撞击抖动漏出,湿哒哒地滴落到地上。
被放到厨房台面上的时候,封愚已经快要晕厥了,他大汗淋漓地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满身满脸都是汗,脱力到连手指都无法动弹,阴茎却依然抖动着,后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蠕动。
封学宇默默感受了一会儿,深深地吐了口气,终于舍得把他作恶的肉棍抽出来了。
他低下头分开父亲的腿,摸了摸父亲湿淋淋的下体,再次感慨了一句:“水好多。”说罢舔上了穴口。
“唔!”封愚捂住了自己的嘴,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害羞的老父亲觉得,今天真是过分刺激了,刺激到简直要人命。
此时,远在机场的小儿子也顺利接到了机。
封向宙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女朋友,他一愣,略有些惊诧,心说不会吧?这么高?怕不是有一米八?
可他又有些荡漾,除去身高不说,女朋友本人比照片上视频里还要好看一万倍。她很高很瘦,穿着一条五分袖的墨绿色碎花复古及踝长裙,直衬得面若桃李肤白胜雪;她脖颈修长,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黑长直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她化了美美的妆,嘴唇是blingbling的果冻色,眼妆尤其迷人,在看到封向宙的那一刻,笑出了好看又魅惑的弧度。
封向宙的魔法师之心砰砰乱跳起来,一时间小鹿乱撞,差点撞断肋骨。
高就高点儿吧,又高又美带出去也有面子啊,他迅速说服了自己,高兴地迎了上去。
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封向宙看向女朋友漂亮的面庞与笑盈盈的眼,突然害羞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来了啊,累了吧?
行李给我吧,肚子饿吗?
老婆你好,我是你游戏里的老公。
……好像都不太对劲?
正发着愣,对面的女孩儿笑眯眯地率先开口了:“老公。”
低沉又优雅的男中音。
“……?!”
这回封向宙是真愣住了。
这……什么鬼?!搞毛线啊?!这特么是个男的吧??!
第21章 .
封向宙愣怔地盯着对面的女孩好半天,不确定地问:“老,老婆?……心歌?”
“是我呀,老公。”眼前这位名叫言心歌的伪娘甜甜地应道。
封向宙只觉得膝盖一软,那声本应又甜又嗲无奈实在太有磁性不禁显出几分压迫感的“老公”让他的膝盖犹如中了一箭,差点就要跪:我的个老天爷啊!听闻了这么多年女装大佬,今天碰上活的了?!
他有点想要跑路,还没来得及施行,言心歌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把行李箱拉杆塞到了他手里:“走吧老公,你开车了吗?”
“打……打车。”封向宙没来得及过脑子,诚实地回答。
“好的,打车。”言心歌愉快应道,像揪着小鸡仔似的拽着封向宙就往标有Taxi指示的方向走去。
封向宙心中泪流满面,脑子更是转不过来了,“老婆”力气实在太大,恐怕跟他的残暴哥哥不相上下。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小时候,念咒似的满脑滚动: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后悔从小就懒散,没有跟着哥哥一起勤锻炼,以至于连个女人都拗不过……女人?不对不对,应该是大佬……
言心歌在后备箱放好行李箱,拽着封向宙坐进了汽车后排座位,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城南高教园区的光电科技研究所,谢谢。”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出租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个穿着女装的男人,缓缓把车开了出去。
车上迷之沉默,许久没有人说话。
封向宙坐在位置上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跳车,无奈太怂不敢。他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女装大佬,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封向宙一哆嗦,挪开了目光:妈耶,太可怕了吧,眼神跟带电似的,怎么看得人心里毛毛的呢?
可跟中邪了似的,他没忍住又偷看了一眼,一眼一眼又一眼,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太好看了,我勒个去为什么这么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封向宙心里正在疯狂地刷弹幕,旁边的言心歌憋不住笑了:“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封向宙慌忙收回了目光,很是此地无银。
“别不好意思啊,随便看,我是你老婆啊。”言心歌捧着封向宙的脸面向自己。
封向宙心跳得愈发厉害了,耳根子也跟着发红,心说这不光长得好看,怎么手都是软软的跟妹子似的?这要真是个妹子,完全就是理想型啊,嘤嘤嘤,这残酷的命运啊……不对!
封向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你欺骗我!”他一把拍开了言心歌的手,瞪着眼气鼓鼓地质问,“为什么骗我说你是个女的?!”
言心歌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的呀。”
“呃……”封向宙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确实没说过……去你的!都穿成这样了说没说有什么区别!
“是你说让我视频的时候打扮得漂亮点的,所以我很认真打扮了啊。”言心歌一脸无辜,看着封向宙满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老公,没想到你也是那种人。”
“啊?哪种人?”封向宙没听懂。
“女人才能化妆穿裙子,男人必须短发穿裤子,这其实是一种固有偏见,是不公平、不合理的,这想法很迂腐,且思维定式。”言心歌义正言辞地说,“我尝试化妆穿裙子,就是在对这种偏见发起挑战,很多人觉得不能理解,甚至指责这种行为,不愿意承认自己存在偏见,我还以为你会不一样。”
“……”
“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过我是女的,是你的偏见造成了这种误解。”
“……”
封向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他思来想去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言心歌的诡辩绕进去了:“不对!你就是骗我了!你还跟我说你电脑的麦坏了,其实是怕我听出来你是男的吧!”
“麦克风确实坏了啊。”言心歌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为什么一定要恶意揣测他人呢?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吗?”
封向宙一听就怂了,他自觉理亏,不敢看言心歌的眼神,却兀自嘴硬:“还有你的名字……心歌,男的会叫这样的名字吗?”
言心歌翻了翻书包,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姓名,言心歌。
“对于名字有性别的判断,也是一种固有偏见哦。”
“……”封向宙稀里糊涂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对?
他盯着身份证照片上清秀的男子看了半天,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女装大佬,努力想要摆正自己的立场。
“啊!年龄!”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对方一个行骗的证据,“你都27岁了!还骗我说是应届毕业生!谁大学毕业这么老啊!”
言心歌弯了弯眼睛:“我上个礼拜刚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确实是应届毕业生没错。”
“?!!”学渣封向宙这次真的是被镇住了,27岁的T大博士……他呆呆地盯着言心歌美艳的脸,好半天后讷讷地挤出一句:“女……女博士?”
言心歌挑了挑眉毛。
“啊啊,男博士……”封向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递回身份证,他觉得自己出现了传说中的“性别认知障碍”——不是对自己的性别,是对“老婆”的性别。
言心歌叹了口气,他收好证件,从书包里挖出一包湿巾模样的东西,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一把拽掉了假发,抽出湿巾开始擦脸。
“!!!”封向宙看到“老婆”的一头黑长直秒边短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卸妆啊,”言心歌瞥了他一眼,擦着脸淡定道,“我发现你脑子转不过来了。”
“……”他确实脑子转不过来了,只是小心脏扑扑乱跳着,眼看着面前的大美女摘掉了美瞳,卸掉了眼妆,又仔仔细细地擦起了全脸,只一会儿就变身成了一个单眼皮的清秀帅哥。
言心歌的眉眼很温和也很好看,卸去妆容后露出了原本明朗的下颚线条与优雅的唇形,甚至本身的肤色比之前的粉底还要透亮白皙,带着莹润的光泽。下一秒,这位帅哥就把连衣裙整个脱掉了,全身只剩了一条运动短裤,赤裸的上身白得晃眼,肌理分明线条匀称,胸前两点殷红很是情色。
封向宙心下大骇,慌乱地捂住了眼睛:“耍什么流氓你!穿衣服!”
“知道啦。”言心歌懒懒地应说。
封向宙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只见言心歌从书包里又变出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T恤,几下套上了身,衣服前面印着醒目的logo——T大武术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