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19)
那个女人还是笑着,她说:“封老师,好人有好报。”说罢噗通一声跳进了海里,绚丽的尾巴甩出一朵七彩的水花。
她变成了一条美人鱼。
封愚往前追了一步,一脚踏空,梦醒了。
他依然躺在民宿的床上,自己被大儿子紧紧箍在怀里。他迷迷糊糊抬起视线,正好撞进儿子深邃又温暖的眸子里。
“爸爸,睡得好吗?早餐想吃什么?”封学宇问。
“嗯?”封愚稀里糊涂想了好一会儿,“海鲜粥?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
“好,那就海鲜粥,但是我要先吃奶。”封学宇往被窝里钻了钻,掀起父亲的T恤,含住了他被吸得又圆又大的左边乳粒。
封愚“嘶”了一声,随即闷笑起来,顺从地搂住了儿子的脑袋。
第37章 .
幼儿园开学了,封愚忙碌了起来,小朋友们的重要性一下子排到了第一位。
封学宇也开始把精力的重心投放到工作上。每天早晨他会送封愚去上班,然后驱车去公司;晚上回家一般比父亲略晚些,那时候父亲已经买好了菜,正在做饭。
封学宇每次看到父亲系着围裙的背影总忍不住要去毛手毛脚,直到把父亲欺负得气喘吁吁才罢手。
“宝宝……”封愚被撩得不上不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去床上继续吧,爸爸。”封学宇亲了亲他的耳朵,“先吃饭。”
饭后父子俩先后洗了澡,然后靠在一起坐沙发上一面看电视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顺便你一口我一口地相互喂水果。以前封学宇在学校看到这类秀恩爱的情侣总觉得傻气,此时有了切身感受,只觉得甜蜜极了,他伸出舌头卷走父亲手上的草莓,顺便在他的指尖色色地舔了一口。
封愚脸又红了。
“爸爸,我们昨天没有做。”封学宇提醒,之前他们约定是两天做一次。
“好,好的……但是不能做太过分,明天要上班……”封愚乖乖脱掉了上衣,又去解儿子的裤子。
封学宇轻笑一声,站起身把父亲打横抱了起来。
“哎!”封愚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
“去床上吧爸爸,我会控制好的。”
封学宇言而有信,一改之前放假时候的饿狼模样,真的很好地控住了自己。
这段时间两人保持住了两天一次的频率,却没有出现过纵欲过度的情况。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又被儿子开发出了诸多的敏感带,有时候他会被插射,有事甚至都不用射精,靠后穴就能达到绵长又持久的干高潮,或者只是被玩奶头就能爽到。
至于封学宇,每次看到父亲爽够了有些累了就会适时收手,好几次还硬着没射也不管,就把那硬邦邦的大东西顶在封愚的腿间,含着他的乳头睡觉。
“要不要帮你撸出来?”封愚摸着他的大兄弟害羞地问。
“没事的爸爸,我在等生日大餐。”封学宇说,“好东西值得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生日,弟弟不出所料说要和言心歌一起过,封学宇却是出乎意料地没能和爸爸一起在家“吃大餐”——早晨公司打来电话,说之前上市的一款产品突然被爆出一些问题,得迅速危机公关一下,封学宇不得已只好一大早去公司开会。
“工作重要,我等你晚上吃晚餐和蛋糕。”封愚帮大儿子穿上外套,“会很辛苦吗?晚些要不要送饭过来?”
“不用了,怪远的。”封学宇亲了亲父亲的唇,“蛋糕也无所谓,我只想吃爸爸……算了,今天说不好要忙到几点,你一会儿早点休息吧,也不用等我吃饭。”
封愚“嗯”了一声,还是在儿子离开后进了厨房,专心捣鼓好吃的。
傍晚的时候大餐铺了满桌,蛋糕也送到了,封愚坐在餐桌边给大儿子发了个消息,确定他今天没法回家吃晚饭了,盯着一桌子的食物直发愣。
愣着愣着又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怎么好像自己也特别期待这个生日大餐似的?
封愚尴尬地笑了笑,胡乱吃了晚饭,又跑去认认真真洗了个澡,然后开始“做准备”——他猜儿子今天怕是没时间也没精力这样那样了,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今天即使不吃“晚餐”,明天肯定也是要吃“早餐”的。
封愚仔细清洗了许久,随后把藏在储藏室深处的“玩具”们翻了出来。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让他感到有些困惑 ,却又莫名很兴奋。
他站在洗漱镜前,试着把项圈绑到了脖子上,又撕掉了胸前的运动乳贴,把乳夹轻轻夹了上去,随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涨红了脸。
视觉冲突击垮了他的思维,胸前微微刺激的感觉让他又爽又疼,封愚丝毫没有触碰下体就看到它半硬了起来。他在想为什么自己看起来如此不堪,却又猜想封学宇也许会喜欢他这个样子。
封愚离开了卫生间,他躺到了床上,在身下铺好浴巾,张开双腿试着按摩扩张后穴并往里头塞跳蛋。经过刚才的清洗灌肠,后穴早已松软,这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把那粒跳蛋吃了下去,甚至贪婪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乳夹和跳蛋各带了一个遥控器,封愚不敢触碰它们,只是胡乱地塞到了封学宇的枕下。他的阴茎已经全硬了,怕再触碰自己就会射出来,只得哆嗦着用肛塞堵住贪心的小穴,躺在床上混乱地喘息。
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封学宇的一条消息飞进来:“爸爸,我能下班了,现在回家来。”
封愚忙回了个“好”,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猜是时候做最后一步了,就把情趣手铐翻了出来,双手背到身后,反着手费了好大劲终于把它拷在了手上。
只增加了这一个道具,就让他半硬的阴茎变得全硬。这确实是他最喜欢的——被束缚住,逃脱不出,也动弹不得,终被儿子温柔又霸道地占有。
手机“叮”了一声,又一条消息跳出来:“不行,爸爸,出了点别的问题,今天晚上恐怕要在公司过夜了,你早点睡,晚安。”
“……”
封愚的心情好似坐过山车,刚才忐忐忑忑地往高处升,此时又猛然落到了谷底,尴尬的感觉更甚。如果儿子不回来,他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背着手拷一晚上?更何况屁股里还塞着奇怪的东西……
封愚试着挪动身体,想打开薄被盖住自己,背着手的姿势却让这个愿望变得很难,他很难保持平衡,每一下动作又会让屁股里的东西顶到不应该的位置……他挣扎了许久,最后只得放弃,只是侧躺在床上无助地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身体的感觉很不舒服,有些躁动,还有些冷,惹得他一直在胡乱发抖做梦,心律也有些乱,直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住,所有的不安霎时平息了下来。
“宝宝?”封愚迷迷糊糊地轻唤一声,“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封学宇吃吃地笑着,把脸埋在父亲颈边,深深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我想赶回来吃‘生日大餐’……爸爸,你真好。”
天色墨黑,万籁俱寂,已经是深夜了。
第38章 .
“宝宝……”封愚呜咽着轻唤了一声,但显然浴室里的儿子听不见,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他微弱的呼喊,封愚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忍耐。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每一秒钟却像是被拉得无限长。他很难说现在是享受多一些还是折磨多一些,屁股里的跳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振动着,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不知疲倦地碾压。阴茎未经碰触已经全硬了,从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整个下身酸麻得发胀。
明明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封愚已经快要被欲望折磨疯了。他侧过身子无力地喘息,想要用阴茎蹭一蹭旁边被子缓解这种折磨,却又怕自己在儿子洗完澡回来前就射出来……不能射,他略带傻气地告诉自己,至少得射在儿子手里才行,毕竟这也是“大餐”的一部分。
封愚试着用拷在背后的双手的握住了肛塞顶端,想要把那活泼到可恶的跳蛋拽出来,却在触及到满手湿滑时惊悚地撒了手。
这身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呢,封愚羞恼地问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后面也可以像女人似的因为一点刺激分泌出淫糜的水液?
胸前的乳夹再次毫无征兆地释放了一次微弱的电击,封愚短促地“啊!”了一声,喘息得愈发杂乱。
他懊悔极了,刚刚就不应该任由儿子把“玩具”调成了随机模式就去洗澡的,现在他挣也挣不开,动也动不了,今夜的性事还未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下,他听到儿子拉开浴帘的声音,一声“宝宝”哽在喉咙口还未及喊出,却被客厅里嘹亮的手机铃声抢了先机。
封愚听到封学宇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向卧室反方向走去的脚步声,再次无力地瘫软身体,不住粗喘。
“喂?嗯,怎么样了?”封学宇草草擦干净了身体,赤裸着走到客厅里接起了手机,是公司同事打来的电话,向他汇报今天那件意外事件的后续处理结果。
“可以,好的,我想接下来应该没有问……题很大……”封学宇握着手机一面讲电话一面往卧室走去,在看到床上封愚的一刹那,血液迅速涌到了下身,胯下的小兄弟激动得一柱擎天,大脑却“咔哒”一声,宕机了。
只见父亲莹白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色情的绯红,正咬着唇目光迷离地注视着自己,阴茎顶端渗出的淫液随着他身躯的轻颤抖出微弱的水纹,牵丝般缓缓滴落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染出一块暗色的水渍。
“封总,我没听明白,是没有问题了还是问题很大?”同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漏出来。
“问题很大。”封学宇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走到床前,左手依然捏着电话,右手却着迷地触上了父亲的身体,从他的脖颈处开始,顺着细滑的肌肤,从肩膀、胸口、腰侧,一路向下轻柔而色情地抚摸,最后停留在他饱满的臀上,大力揉搓了一下。他被眼前的美色和这无与伦比的触感吸走了魂魄,一时间意乱情迷,沉溺不已。
封愚全身抖得厉害,在儿子的手掌按到他臀部的时候,猛然突然地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很急,精液溅在腹上,也沾了不少到床单上。他下意识想要呻吟,却还是生生忍住了。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颤抖抽搐着,眼泪不自禁流了下来,意识趋于模糊。
封学宇因目睹父亲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异常激动,更放肆地狎弄起了父亲,伸手爱抚了几下他湿淋淋的阴茎,又轻轻抓住肛塞顶端抽出些许,再重重往里头顶了进去。
封愚的身子再次震颤了一下,他拼命摇头,泪淋淋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儿子,他想求饶,求儿子不要再折磨他了,张开嘴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动物般的咽呜。
封愚吃了一惊,再次咬紧了唇。
“不会吧封总?还有什么问题?刚刚我们评估过数据了,没错啊……您觉得哪里还有疑问?我们可以再检查一下。”电话那头的同事并没有发现异样,依然滔滔不绝。
“是的,再检查一下。”封学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中邪了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从一边摸出跳蛋的遥控器,直接把振动开到了最大格,手掌再次逡巡在父亲的臀部与大腿内侧,着魔般爱抚揉弄。
封愚的身体活鱼似地扭动挣扎起来,他想叫,又不敢,只好紧紧咬住唇,直咬出血来。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射精后他非但没有进入不应期,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胸前时有时无的电击和后穴里振动不止的刺激一步步把他推向癫狂……更可怕的是儿子的手,每一寸被触及的肌肤仿佛都中了什么淫邪的术法,从血液循环流转到大脑、到心脏、到灵魂、到最深层的爱和欲中,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