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
纯爱战神 x 毒舌色鬼
乔怀清第一次见到谭郁时那刻,就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高岭之花名副其实,真人比大荧幕上更惊艳。
这生人勿近的冷酷气场,不愧是反派专业户、影帝候选人、天神男演员。
他这个素人画手,竟能与天神共录节目,还要天神下凡来讨好他。
录制结束,演出落幕,大明星果然收起体贴姿态,不告而别。
节目中的温柔与青睐仿佛是他自作多情的幻觉。
一切都是演戏而已。
乔怀清嗤之以鼻,坐上椅子,接受后采,已想好了告状台词。
然而却收到了工作人员递来的纸条:
“这个给你。”
“是什么?”
“谭老师写给你的情诗。”
实力演员攻 x 大佬画手受
克制的纯爱战神 x 放肆的毒舌色鬼
真 · 天神下凡 x 伪 · 海王上岸
1v1甜文,基本无虐,只有彼此,两人都很纯爱。
娱乐圈部分以综艺为主,较为理想化勿代入现实。
标签:暗恋 搞笑 甜宠 HE 年上攻 纯爱但不单纯 受精神状态很美
第1章 食色性也
男人这种碳基生物,真是容易出愚蠢又好色之徒。
乔怀清叼着一片薄薄的避孕套,上下扇动,整齐白洁的牙齿与塑料包装摩擦出哗嚓哗嚓的声响。
八十块四小时的钟点房内,设施简陋,全部家具只有他身下的这张大床。
不知上一批客人在这张床上战况多激烈,枕头下的床单抓破了一个洞。
酒店保洁人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他拿了个枕头,垫在后背与糙硬的床板之间,一眼就发现了。
真羡慕,能玩这么嗨。
浴室里那个身高不到一米七五、膀大腰圆的男人,以他的主观推测,最多不超过十分钟。
水流声停了,过了一会儿,松松垮垮系着浴袍的男人走出来,自以为性感地袒露着垂坠的胸膛肥肉,满脸堆笑地爬到床上,靠近今晚的惊喜收获:“宝贝,让你久等啦。”
靠在床头的青年放下手机,抽走叼在齿间的薄片,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没关系,一会儿补偿我就好啦。”
男人咕咚一声重重吞咽。
在网上聊骚多年,从没遇到过这么好看的小零主动搭讪约炮。
原本怀疑对方用了网图,但本着“不睡白不睡”的原则,他还是来赴约了。
没想到中了头奖。
青年长得跟精修图似的,五官单拎出来都是赏心悦目的,组合在一起便成了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俊脸,看起来很年轻,学生气十足。
但听这调情的熟练度,想来也不怎么清纯,是个老手了。
这样最好,又纯又欲,人间极品。
男人对自己的能力心里有数,几分钟就结束太丢面子了,于是没话找话,增加时长。
“你说你还在上大学?学画画的?平时爱画什么呀?”
他边问边摸上青年的脸,触感细腻,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
乔怀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歪头贴上去,眨了眨眼:“什么都画,最近想画色色的图,可惜没有实践过,不懂姿势,你能不能教我呀?”
男人激动得脸色涨红:“当然,一会儿就教你,嘿嘿……还喜欢什么?”
乔怀清伸出一根手指,轻点自己的嘴唇,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思考:“嗯……还喜欢追星。”
“追星?”男人笑开了,“这不巧了吗,我就在电视台工作,我女……呃,我同事是节目策划,能接触到很多明星,你想要谁的签名都行。”
“真的呀?那也太棒了吧。”乔怀清的手指贴到男人肥厚的唇上,将自己的温度缓缓抹上去,“先谢谢哥哥啦。”
男人一愣,紧接着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乔怀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重新拿起套,张嘴探出一截舌尖,由下至上,在塑料包装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我等不及了,好想要……哥哥。”
男人倒吸一口气,被这声“哥哥”喊得丢了魂,顾不得其他,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粗鲁地扒他浴袍:“马上给,马上给!”
青年低吟了声,娇软道:“轻点儿,哥哥。”
“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让你叫得整栋楼都听见。”男人贪婪地盯着他露出的白皙肩膀,垂涎三尺,上手就摸。
乔怀清裹住浴袍,假装害羞地侧过身去,视线游刃有余地扫过男人下方。
哇靠,口红小样。
高估了,恐怕三分钟都没有。
男人见他躲闪,自以为温柔地撅着嘴亲过来:“怎么了,宝贝?哥哥吓着你了?来,哥哥亲亲,别怕……”
油腻腻的嘴边一圈没刮干净的胡渣。
乔怀清没吃晚饭就出门了,见面后男人吝啬得连顿饭都不请,直接急吼吼地带他来开房,如今胃里本就不舒服,再见此情形,差点儿没吐出来。
隔音效果极差的单薄墙壁外,几道匆忙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迅速逼至门口。
男人的油嘴也已近在咫尺,即将贴上他的脸颊。
终于来了。
乔怀清冷笑一声,骤然出手,五指掐住这张猪脸,当作篮球,狠狠扣入枕头!
转瞬间,男人整张脸扭曲变形,被他钳住两腮,瞪着惊恐的眼珠、嘴唇高高撅起,活像一条胖鼓鼓的金鱼。
乔怀清手臂发力绷紧,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是长期自律健身的成果。
这种纵情声色的胖虚男人,只有被他按着打的份。
“哥们儿,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他把套重新叼在嘴里,噗一下吐到男人脸上。
“就你这小玩意儿,也配用爸爸的大号套?我还不如自己抠呢。”
男人满脸通红,没被羞辱到,反而更兴奋了,撅着嘴含糊地说:“唔……好野,接着骂,哥哥喜欢……”
乔怀清没客气,松开手,“啪!”地重重甩了他一巴掌:“爽不爽啊?”
男人捂着脸狂点头:“爽,爽,接着打,接着打!”
乔怀清如他所愿,啪啪啪抽了他四五个大耳刮子,看着他本就发胖的猪脸肿成了馒头,咧嘴森森笑道:“你在外头玩这么花,任晓萱知道吗?”
男人正享受,听见这个名字,全身猛地僵硬,眼中迅速被心虚与恐惧占满:“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女朋友?!”
话音刚落,门外的一行人终于滴滴刷下房卡,破门而入。
为首的女孩眼眶通红,怒不可遏,张嘴就是一顿臭骂:“彭高飞你个死gay!想让我当同妻啊!我呸!幸好老娘及时发现你的真面目!”
女孩身后的闺蜜团统统举着相机,咔擦咔擦拍照留证,也跟着骂:
“不要脸的死gay,挂在墙上才老实!”
“晓萱跟你谈了两年,你怎么忍心骗她!”
“脏死了!畜生!男人没个好东西!”
乔怀清很想转头说,拜托,别连我一块儿骂啊,可他不能露脸,只好脱下上半身的浴袍,侧着身子,用平坦的胸部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给她们留下罪证。
彭高飞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一边狂喊着:“别拍别拍!晓萱你听我解释!是他……是他给我下药!”
一边拼命扯起他的浴袍:“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快穿上啊!别让我女朋友误会!”
乔怀清充耳不闻,等任晓萱的闺蜜们拍够了证据,便彻底松了浴袍,套上来时的衣裤,顺手将未拆封的套塞进口袋里,临走前拍了拍任晓萱的肩膀,提醒:“答应我的粉丝名额别忘了,我任务完成了,先走一步。”
任晓萱咬咬唇,拉住他:“那个……你没和他做什么吧?”
虽然死gay男友肯定不能要了,但倘若眼前的青年趁势与彭高飞发生了关系,她心里也有点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