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有男友了(58)
先是无法呼吸,然后是胸腔传来辛辣的疼痛。明明意识已经渐渐模糊,面前的那张脸却越来越清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因为窒息被阻断了似的,满眼只有那人居高临下的、仿佛在打量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的眼睛。
就这样死掉也没什么不好的——许慎珣想,就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掐着他脖颈的手松开了。空气一股脑地涌了进来,许慎珣立刻开始剧烈的咳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片刻后他才感到脖颈上火辣辣的痛,应该是肿起来了,也就是说他的脖颈上现在会留下周清指印痕迹的淤痕。许慎珣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他还没有把气喘匀,就被人一把揪住头发拽了起来。周清和他亲吻,唇舌纠缠绞弄间发出暧昧的响声。许慎珣愣了片刻,在他热切地想要吃回来之前,周清已经按着他的脸把他按了回去。
脸被死死地按在沙发垫子上,从周清的指缝间,许慎珣能看到周清用拇指擦拭自己红肿湿润嘴唇。他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隔着裤子扇了下许慎珣下面那高高鼓起的一大团。
“真是下贱。”周清说。
只是这一句话,许慎珣感觉自己的鸡巴简直硬到像要顶破裤子似的。但周清没有丝毫要帮他解放的意思,只慢吞吞地解着许慎珣的衬衫扣子。许慎珣实在没办法等下去,他抓住周清的胳膊,哽咽道:“求求你——”
周清不轻不重地照着许慎珣的脸扇了一巴掌,将他的脸扇的偏了过去。
“我准许你碰我了吗?”他冷冷地问。
许慎珣发出一声呜咽,他的眼角眉梢都泛起春意,像是勾魂摄魄的狐狸精那样。鸡巴前端的黏液已经将裤子档口搞湿了一片,然而周清偏偏像是看不到那里一样,只不轻不重地在许慎珣的腰间和胸口抚摸,力道极轻,所过的地方却像是星火燎原,将许慎珣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
在周清的手终于皮肉相贴地摸到那根狰狞的肉棒的时候,许慎珣情不自禁地往上挺了挺腰,龟头流出来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流满了周清的手心。周清的另一只手握住下面饱满的囊袋,轻轻地握在手中揉捏。他的力道比往常重不少,时不时就让许慎珣感到刺痛,但他从来没有一次爽得像是现在这样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全幅交付到对方手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脑袋里已经空了,只有鸡巴和他的手指不断摩擦的触感不断传来,他的肉棒在周清手中跳了跳,就在马上就要喷发的那一瞬间,顶端却被手指堵住了。那种感受像是从天堂堕入无间地狱一样,许慎珣想要推开他,又不敢去触碰他的身体。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的神色清纯又满含淫欲,他含泪看过来的样子简直能让最铁石心肠的人心折——但是周清却不为所动。
许慎珣的衣衫凌乱,衬衫只剩个袖子松松地挂在胳膊肘。下身赤裸,要害被人握在手里。掌控他一切的那个人却是衣冠楚楚,从领口到裤脚一丝不苟,他俯下身,看着许慎珣问:“以后还敢做那些小动作吗?”
许慎珣现在脑子里只有想要射出来这一个想法,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我不敢了——哥,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
周清松开了手。
许慎珣迎来了他人生中最爽的一次射精。憋了半天的精液喷射而出,断断续续射了很久,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四肢都像是不属于他了那样。过了好久,那种高潮后的酸软感才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视线慢慢聚焦,他看到周清白皙的脸侧被溅上了些微的白浊。他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用右手食指刮了下来,放在嘴边舔掉了。
“脏狗。”他说,顺手揉了把许慎珣的头发。
许慎珣抱紧他瘦削的腰,周清就着这个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许慎珣的背,像是真的在安抚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那样。
在仿佛浸泡在温水里的幸福感中,许慎珣想要顺从内心,问他能不能以后只爱我一个人,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闷闷的:“哥,你要永远像以前那样爱我,不能变少,只能更多。”
周清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作者有话说:
许狗:我以后再也不搞事啦!
许狗:我装的。
第40章 周无忌和魏芷若
离婚礼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慎珣总算赶完了所有的工作——除了拍戏之外他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别的通告。至此他终于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婚礼的准备中去,周清每次回家都会发现家里多了一些昨天没有的装饰,有天他早上走的时候门上悬挂的还是中式的喜字,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变成了西式的垂吊鲜花。
周清的假是提前两天请的。许慎珣那边的戏本来就临近收尾,他跟导演说话也更有分量,周清就没有他的这种优待了,刘导嘴上说话客气,实际上根本不肯放人。他晚上9点多疲惫地回到家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做好了饭,许慎珣坐在沙发上翻剧本看,一副贤惠的家庭主夫的样子。
周清换好家居服,坐在桌子旁尝了一口菜就知道是阿姨做的,许慎珣坐在他对面,温温柔柔地跟他说他已经准备好了伴手礼,周清明天直接拿去给同事就好。
周清的筷子顿了顿:“同事不是给喜糖就好了吗?”
许慎珣把剥好的虾放到周清碗里:“上次一起吃饭,你们主创那几个人已经知道我们要结婚的事了。不给点表示总归不好。”
“刘导在网剧的人脉还是可以的。”许慎珣说:“人虽然油滑了点,但多个人多条路,面子上照顾一下总归是好的。”
他这话说的像是真的为丈夫的前途考虑打点的妻子一样,周清看着他,想着秦雪如那套“结婚在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传统理论里是否也包含“结婚会使人性情大变”那一套。但他已经决定不再像之前那样内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以他只是说道:“好。”
许慎珣从那堆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拿过来一个打开,笑吟吟地对周清说:“怎么样,漂亮吗?我特地找人定制的。”
盒子里有张两人手写署名的卡片,上面简单写了下两个新人对朋友们一直以来支持的感谢,除此之外,在正中央的地方赫然嵌了一颗指甲大的金豆子。
周清:“……这是真的金吗?”
许慎珣握住他放在餐桌上的手,十指交叉款款道:“我决定做一些实际的事来帮助你的事业,所以我给那天一起吃饭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这个,相信他们会喜欢的。”
每个收到礼物的人确实都非常喜欢。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在场的每个人看到那颗金豆子的时候都对周清献出了真诚的祝福。周清发了一圈之后发现手里多了一个,他环顾了下,发现魏赫站在他不远处,一边拿着手持风扇吹风一边面色不善地盯着这边。
最近几天两人没有怎么说话。周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反倒是魏赫,本以为那天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他肯定要做些什么的。根据周清对他的了解,这个人虽然头脑简单心思单纯,但却有一股犟驴一样的倔劲,不达目的就咬着人的脖子死也不松口。之前他心里犹犹豫豫不想真的对他哥做什么的时候也就算了,后来撕破脸皮后便干脆把家丑全捅出来给全世界的人看,舍得一身剐敢把亲爹拉下马——上周娱乐小报不知道从哪挖出来了魏赫他哥跟亲表妹有过一段的桃色新闻,魏诚轩参加申海科技大会的时候被一群娱记堵在了门口。按理来说这种行事低调的二代接班人不会有这么高的关注度,但谁让他弟是魏赫呢?
想必魏诚轩的牙都咬碎了。
周清周末看到爆料说魏赫被叫回老宅训话了,撰稿人猜测是兄弟俩越闹越不像话,家里的老人要出面调停了。但从配图偷拍的魏赫下车时满不在乎的表情来看,他对这个众所周知的偏心爹的插手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背靠资本雄厚的母家,就算父母离婚,魏氏也不可能真的就对这个身负两家血脉的小太子做什么。
想到这,周清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句:“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