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同居的日子 上(121)
他转头看向闫子君,目露凶光。
龚丰源大声问:“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把他抬回去吧?”莫君说。
程青州:“就他现在这个撒泼劲,谁能制得住他!”
三个人一筹莫展。
就在这个时候,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三个人同时抬头,惊讶地看着闫子君。
闫子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一瓶酒,直接对嘴吹。
“别喝了!”龚丰源一声大吼,跳上台阶夺下闫子君手里的酒瓶。
闫子君痴痴地看着龚丰源,怔愣两秒。
所有人都惊异地看着他,生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闫子君看着龚丰源,眼泪默默地流下来,说:“我不想和你分手。”
他终于第一次委屈地哭了出来。
“我不能和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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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想要说的话,最后也只能结为一声叹息。这几章写得我很难受,睡觉去了,晚安。
第166章 . 继续(四合一,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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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子君终于睡了过去。
程青州精疲力竭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想去回想之前把闫子君弄回来的艰难过程。
他觉得那是他一生中堪比被程庇赶出家门的噩梦。
龚丰源和莫君两个人也一副宛如爬完山后的虚脱表情,各自瘫在凳子上歇气。
三个人安静许久。
程青州缓过来,对他们俩说:“闫子君和魏冲分手了。”
龚丰源和莫君都没有很惊讶,他们在刚才看到闫子君那个表现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三个人又沉默下去。
这一次沉默没有再被谁打破,休息完后,三个人各自干起了自己的事情。
只不过每个人心情都挺压抑的,连莫君都没有继续打游戏,而是找了几部喜剧片看,想要冲冲喜。
晚上十点,闫子君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下三个人。寝室大灯没开,三盏台灯亮得格外温馨。一些画面和片段从他脑海中回闪,他想起了自己下午的那些事情,又难过又痛苦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但是,真的分手了啊。
闫子君脑海中回想着中午的那一幕。
眼泪又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
分手分得多干脆利落,背后就藏着多少咬着牙的心痛。
“你醒了?”程青州的声音忽然响起。
闫子君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又说:“下午不好意思啊,辛苦你们了。”
程青州点点头,说:“是挺辛苦的,一人失恋,全寝遭殃,这话说的就是我们了。”
面对程青州的吐槽,闫子君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说:“我也没办法嘛。”
莫君长叹一口气,一副忧国忧民忧子君的口吻,说:“女王陛下,你曾经在我心目中有多么高贵冷艳,今天在我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就有多么不堪入目。”
闫子君一个抱枕扔下去,砸到了莫君的脑袋上,莫君唉哟一声。
“你喊我什么?”闫子君眼神冰冷,如机关枪一般扫射过来。
莫君立即举双手投降,“我错了。”
闫子君摸摸自己的肚子,说:“我饿了。”
程青州白了他一眼,“我看你现在不是饿,是尿涨了吧?”
下午喝了那么多酒,估计现在全变成尿憋在膀胱里。
闫子君脸色涨得通红,骂:“程青州,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
他匆匆爬下床,跑厕所去了。
寝室三人哈哈大笑。
闫子君方便完,站在洗漱台前看了看自己的脸。
一脸惨白跟见了鬼似的。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一起去吃宵夜吧。”他回到寝室里面,提议道。
龚丰源甩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哀怨,“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在路上被人当成拐卖犯审视谴责了。”
闫子君:“那我点外卖吧。”
他拿起手机,问:“你们吃什么?”
程青州:“什么贵点什么。”
最后,402寝室在地板上铺了报纸,坐在地板上啃了一晚上的文和友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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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渐渐深了。校园里的树叶不知不觉间就变得枯黄起来,风也越来越冷。那些漂亮的胳膊大腿全部被长衣长裤给藏起来,等待下一个夏天的来临。而现在,秋天已至,凛冬也在路上,爱漂亮归爱漂亮,风度再怎么样也不及温度重要。
程青州穿着一件肥大的夹克和闫子君一起从教学楼里出来,因为教室里面人多,又关了窗,有些热,程青州的脸颊红扑扑的。
“真冷啊。”程青州说。
闫子君嗯了一声。
“喂,程青州,闫子君——”吕景然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喊过来。
程青州回头看去,吕景然小跑过来,对他们说:“刚才辅导员跟我说,让你们两个人下午去一趟她那里。”
程青州和闫子君面面相觑,辅导员又找他们干什么?
距离闫子君和魏冲分手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闫子君虽然努力想要从这一段关系中走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也始终打不起来精神。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部都是过去说过的那些话。难道辅导员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
下午,他们一起来到院办。
辅导员见到他们露出笑容,说:“你们稍等我一下。”
她把几份材料交给另一边的助管,嘱咐了他一句,带着程青州和闫子君上楼。
楼上有好几间小会议室,平时学院不用的话就空着。
辅导员说:“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奖学金的事情,你们今年虽然是大一,但是因为成绩都比较优秀,老师们对你们的评价也很好,所以有一个专项奖学金会发给你们俩,需要你们填一份申报材料。这个专项奖学金也很多,比国奖还多,有两万元。”
程青州和闫子君两个人面面相觑一眼。
程青州心里很不踏实,问:“陈老师,这是什么奖学金?为什么比国奖的金额还多?”
辅导员说:“是一位社会人士提供的奖学金,专门给我们院的。”
她笑了笑,问:“高兴吗?”
“只有我们两个人拿吗?”程青州又问。
辅导员摇头,“每个年级都有两个名额。”
闫子君忽然问:“那为什么给我和程青州?吴维的成绩应该比我们更好吧?吕景然也是,他还是班长,平时做了那么多事情。”
辅导员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程青州和闫子君对于奖学金并没有那么高兴地接受,而是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当然,她也并不知道程青州和闫子君两人都不是差钱的主,一个背靠一座大金山,一个从养父母手里继承了一座大金山。
她有些烦躁,但还是解释说:“这是院里面老师综合评定给出的结果。”
闫子君摇头,说:“谢谢陈老师,不过我觉得我受之有愧,还是给其他同学吧。”
辅导员一脸惊异。
“不是,你为什么……”
程青州扭头看向闫子君,却发现闫子君忽然间变得很激动,嘴唇和眼皮都在发抖。
“子君?”
程青州担心地看着他。
闫子君眼眶泛红,对辅导员说:“你去告诉那个给我们院捐奖学金的人,他那点钱,我不在乎,我也看不上。”
说完,顿了一下,似乎是赌气,又说了一句:“我很有钱,不差钱!”
说完,闫子君忽然就激动地从会议室里跑了出去。
程青州惊讶地喊了一声,可是闫子君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冲出了会议室。
辅导员有些气急败坏:“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青州却被闫子君刚才的话给提醒了。他怔怔地看着辅导员,问:“陈老师,难道这笔钱是魏冲的父亲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