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上恋综撩炮灰老婆(73)
梁晏看到了一把钥匙,在铁笼顶端,一根铁丝拧着钥匙环,把它牢牢固定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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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晏跳起来抓住头顶的铁栏,身体悬挂,手臂肌肉绷出精壮有力的形状,单手解着缠住钥匙的铁丝。
两分钟后,钥匙没解下来,手指却被铁丝刮破了几道口子,红色的血丝从伤口渗出,全身上下的假血,多了几抹真的。
蓦地,梁晏一顿,楼道处传来脚步声,沉重又急促。
他眸色微动,将解了一半的铁丝,又原路绕了回去。
梁晏松手落地,领带重新遮挡住眼睛,皮带再次从背后扣住双手。
像是从不曾挣脱过的,一个陷入牢笼,等待恋人解救的男人。
弹幕从头看到尾,被梁晏的骚操作震惊的目瞪口呆,直播间此时也听见了脚步声,有人来到了天台,而观众便明白了梁晏这一系列动作原因。
“窝草窝草!容我为小月亮默哀一秒!”
“震惊我全家,明越知道这男人挣脱皮带那么流畅吗?!他好能演!”
“哈哈哈哈请君入瓮原来是美人计!”
“笑熟,前一分钟我还夸明越看屏幕哪有直接看老公香,现在想想还是错亿”
“好好好!大户人家的梁总是会懂囚禁play的!”
“嘿嘿嘿,有没有一种可能,小月亮根本不想救梁晏出来,就等着借此机会为所欲为!”
“麻的!这男人竟然还在钓,还要不要人活了?!”
天台的门被推开,明越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直播镜头里。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喘着气,额头一层细汗,那双浅色明眸却在看到牢笼中梁晏的身影时愈发明亮,目光似编织了张巨网,穿透笼子,将里面的人包裹的密不透风。
梁晏感受着聚集在身上强烈的视线,唇角勾了勾。
这是最后一关,节目组刻意放宽难度,负责拍摄梁晏的摄影大哥将明越塞进笼子里,并道出规则:“找到打开牢笼的钥匙,将恋人救出来。”
“哐当”一声响,铁笼关闭,明越主动入局。
“来了?”梁晏唇边笑意明显,一副潦倒的模样,风流姿态却是何时都遮掩不掉。
明越上前两步,他双手双脚皆自由,居高临下俯视着梁晏,不知情者只会觉得他此刻占据绝对的上风,明越亦然。
他眼瞳情绪变化两秒,随后蹲下身靠近梁晏,“他们让我救你出去。”
他说节目组让他救,而不是直截了当地告诉梁晏,他来救他。
摆明了玩心眼,借此索要筹码。
显然明越忘了,他不久前辜负他的信任,在背后阴他一把,欠下的补偿还没给到位。
“不愿意?”梁晏道,他声音戏谑,“啧,见到我动不了又看不见的样子,很好欺负是吧?”
明越立即否认,“不是这意思,我想先找钥匙。”
近距离下,化了战损妆的梁晏比任何镜头效果更让人惊艳,血色和破烂白衫交缠,领带的黑色光泽和皮肤的白相映衬,扑面而来的靡丽和脆弱感惹的他头晕目眩。
明越想要梁晏维持这副模样再久一点,没了节目组的要求,再也没人能让堂堂集团总裁屈尊降贵,做这种堪比折辱的扮相。
梁晏似又太接地气,他放得开,玩得起,没有人总让人产生很好靠近的错觉,但没几个人能真正的靠近他。
梁晏闻言扯了扯唇角,语气透着难以察觉的低落,“相处这么久,我在我情侣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一把小小的钥匙。”
明越错愕的睁大眼睛,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你要着急,也不是不能先解开。”
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子的不情愿,虽然他掩饰的很好。
梁晏差点笑出声,这是他着不着急的事?
他眼帘在领带内垂下,在黑暗中看到缝隙投透来的光,散漫开口:“嗯,着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明越若是再不将他那藏藏掖掖的小心思暴露出来,到时候可别怪梁晏对他动手。
果然,明越目光闪烁着凑的更近了,胳膊肘支在膝盖,轻声道,“你要我救你。”
梁晏一时没清楚他意思,“嗯?”
弹幕见两人好好的,忽然又背着大家说悄悄话,一时高兴他们贴贴,一时又恨不得掰头钻进中间听他们说了什么。
见男人没懂,明越舔了舔干涩的唇,话到嘴边亟待脱口,他此刻却比坐在梁晏怀里还紧张。
明越:“你说,明越救我。”
他语罢兀自呼吸急促了几分,落在梁晏的耳廓,惹得一阵痒意,将他从听着那话的愣神中唤了回来。
梁晏无声的笑了笑,他以为他弯弯绕绕是藏了多深的心眼,原来就这……
说到底,明越想让他求他。
他说的不甚明白,注意着分寸,守在边缘线以内,让他求着他,却不露一个求字,把这种要挟撩拨人的把戏减弱了几分,却让梁晏觉得……更招怜爱。
明越就像一只跟人类学习狡猾手段的流浪猫,有朝一日将成果用到对方身上,聪明的知晓自己技不如人,小心翼翼地耍,只望对方察觉不到。
但不管再谨慎小心,还是泄露了他的野心勃勃,似猫咪伸出爪尖,想在主人身上作乱心思遮不住。
梁晏沉默了多久,明越的心跳就加剧了几分。
他泄出了贪念的冰山一角,是试探,也是赌,赌梁晏对他的容忍度,赌他们下了恋综之后,还会不会有后续。
明越静静的看着身侧的人,五指紧握成拳。
“过来点儿。”梁晏道。
明越一怔,不明所以时,只见梁晏偏头似探着距离,薄唇一开一合,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落进明越的耳朵,似风一般轻柔撩人。
也通过收音器,让观众听的一清二楚。
梁晏说:“明越,求你,救救我吧。”
温柔的声线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明越瞳孔猛的一缩,呼吸骤然停滞,而后深吸一口气,耳畔殷红爬至眼尾,似那让人耳根发麻的话不是梁晏,而是他。
明越心跳失衡,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磕磕巴巴:“我、我没让你这样说。”
他没让他说的这般……这般
梁晏笑道:“那我算不算超额完成?”
明越只觉自己半边身子骨都软了,头脑发热间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他争取的奖励,还是自不量力的下场。
他没再回,靠过去解梁晏腕上的皮带。
弹幕几乎要炸了,
“啊啊啊!!耳朵麻了,要怀孕了!”
“谁懂!谁懂这句话的杀伤力,苏炸了,我直接原地暴走!”
“怎么会有男人说撒娇的话,跟下蛊一样555”
“救命!梁总这不是撒娇,是彻彻底底的勾引,谁被勾引到了我不说!”
“可恶啊啊啊!鼻血要留干了!”
“艹,带着耳机听简直炸裂,所以这就是明越威胁的放人条件?麻的!这威胁多来点”
“清汤大老爷的,明越这种要求都敢提,那怪能钓的金主陪他耍”
“小月亮:色胆包天但受不住,迷晕T^T”
梁晏求人的好面不改色的说了,临到对方兑现的时候,他又不乐意了。
他躲开明越的手,依旧让皮带束着他,“不解了,先这样吧。”
明越一顿,缓慢的哦了声,也没追问,“那我先找钥匙。”
笼子里的除了他们两人,一览无余,笼底干干净净,没有杂物,四周铁栏也没有附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