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尖子生被纨绔少爷盯上后(34)
顾子晋随手扯下领带,“喊人。”
阮余低眉顺眼,小声喊了句许少。
许兴宇意味深长地笑道:“子晋,不愧是你,这么快就教乖了。”
顾子晋勾了勾唇角,搂住阮余的肩膀往身边带了带,“还是个孩子,别吓着他。”
许兴宇连声啧啧,“这才玩了多久,就开始护起来了。”
包厢里还有几个生面孔的男人,年纪都和顾子晋差不多,身上透露出纨绔子弟的气质。
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顾少,上次你说要把人带来给我们瞧瞧,我们可是等了好久啊。”
说话的人是殷成,父亲是新晋的地产大亨,根基还不稳,还是攀上许兴宇,殷成才能混入他们这个圈子。
不过殷成的名声是这群人里最臭的一个,他那方面有问题,所以就把无处发泄的欲望拿来虐待床伴,每个跟他过夜的人要么遍体鳞伤,要么就是重伤住院。
顾子晋自然而然地坐到沙发中间的主位,顺手把阮余拽到身边坐下,“前段时间忙,这不是带来了?”
阮余低着头,感觉到无数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好像在看一件商品。
他的头越垂越低,几乎埋到胸口。
殷成半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顾少舍不得带出来呢。”
顾子晋揽住阮余的肩,“一个小玩意儿,有什么舍不得。”
阮余木讷地望着脚下的鞋子,丝毫不为这句话伤心。
如果顾子晋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玩具就好了,等以后玩腻了,就会把他扔到一边,到那个时候他就能离顾子晋远远的,再也不会有交集。
殷成听顾子晋这么说,以为阮余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床伴,动了点大胆的心思,“顾少这么大方,不然送给我玩一晚?”
殷成从阮余一进门就看上了他,虽然长得不是明艳动人那一挂,但恰恰是身上那股青涩的气质,让他蠢蠢欲动。
像这种还在上学的学生,折磨起来一定很带劲。
听到殷成的话,阮余身体颤了颤,瞪圆的双眼里浮出深深的恐惧,像只掉进狼群里的羔羊,胆怯地往顾子晋身边靠近。
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取悦了顾子晋,他捏了捏阮余柔软的耳垂,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
顾子晋扫了眼来电显示,电话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
顾子晋不动声色收起手机,跟阮余说了句“好好待着”,起身走出包厢,到走廊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保姆的声音,“顾少,您出门前吩咐我检查阮先生的书包,我已经检查过了。”
顾子晋目光微微深沉了几分,等着保姆说下去。
保姆硬着头皮说:“我在阮先生的书包里搜到了避孕药。”
第三十六章 暴露的惩罚
包厢里谈笑风生,音乐震耳欲聋。
阮余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的调笑声,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一个男人突然坐到阮余身边,是刚刚跟顾子晋说话的殷成。
殷成玩味的视线在阮余身上打量,“你跟顾少多久了?”
阮余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低着头盯着脚下的鞋子,假装没听见。
殷成把手放在阮余肩膀上,暧昧地捏了捏,“不如跟着我吧,顾少能给你的,我也能。”
阮余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全身都写满了抗拒,他第一次希望顾子晋快点回来,哪怕顾子晋是让他陷入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阮余越不搭理他,殷成就对他越感兴趣,太听话的玩具就没意思了。
他不安分的手一寸寸下移,摸到阮余的大腿,隔着缎面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阮余柔软温热的皮肤。
阮余猛地弹了起来,瞪大的瞳孔里是细细闪闪的水光,这副样子完全激起了殷成的施虐癖,恨不得马上带阮余去开房。
一旁的许兴宇搂着个少年,边喝酒边看戏,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殷成见状,更加肆无忌惮。
许兴宇是顾子晋的好兄弟,这说明阮余在顾子晋心中的分量也没有多重,不然怎么可能这样看着他乱来。
殷成硬是把阮余按回了沙发上,笑着说:“你看你,开个玩笑,这么紧张干什么。”
阮余挣脱不开,被殷成强硬地搂在怀里,递了杯红酒到他嘴边,“来,喝点。”
刺鼻的酒味让阮余想到那天在包厢里被顾子晋灌酒的一幕,胃里生理性的痉挛起来。
他转开头,双手在殷成的胸口推拒着,“请你放开我。”
殷成笑吟吟地说:“你喝了我就放开你。”
阮余紧抿着唇不肯喝酒,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包厢门从外面推开,嘈杂的音乐声顿时小了下来。
顾子晋一身寒意走了进来,周身透着股挡不住的戾气。
他来到两人面前,看了眼阮余,又看向殷成手里的酒杯,脸上难辨喜怒,“怎么了?”
殷成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就是想让顾少的小情人陪我喝两杯酒,结果他不愿意给我面子。”
阮余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求助地看着顾子晋,微弱地希望他能把自己解救出去。
也许是今天的顾子晋和往常不太一样,给了阮余这样的错觉。
顾子晋沉默了几秒,然后毫不留情给了阮余一耳光,“上次才教过你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阮余随着这股力量摔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地疼,那瞬间他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随着身体的温度流逝干净。
殷成没想到顾子晋反应这么大,轻咳一声,“顾少,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动这么大的气。”
顾子晋声音极冷,带着冰冷的气息,“你要是还学不会,我不介意再费点力气教你。”
这话是对着阮余说的,五分钟前的和颜悦色仿佛都是假象。
阮余软绵绵趴在沙发上,耳朵里嗡嗡地响,心脏的血已经流光了。
他不应该寄托顾子晋的,顾子晋跟包厢里这些人没有区别。
阮余显露出脸上难过的表情让顾子晋心脏揪了一下,转瞬即逝,他坐回位置上,重新倒了杯酒放在阮余面前。
顾子晋说:“去给殷少赔个不是。”
阮余红肿着脸,费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拿起面前的酒杯,脚步虚浮来到殷成面前,“殷少,对不起。”
殷成含笑跟他碰杯,“脸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吧?”
阮余麻木地摇头,也许知道没人能救他,自暴自弃地把辛辣刺激的酒液喝了个干净。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在包厢里的时候,那次的顾子晋是主犯,这次的顾子晋是帮凶。
阮余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坐回顾子晋身边,他握着手里的空酒杯,目光空洞地盯着脚下的鞋子。
顾子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向殷成,“刚刚你说对他感兴趣?”
殷成看顾子晋脸色不太好看,自然不会蠢到去触他的霉头,识趣地说:“我就是开个玩笑,他是顾少的人,我哪里敢........”
顾子晋打断道:“今晚他送给你了。”
阮余颤颤地抬起睫毛,动作比迟钝的脑子更快地抓住了顾子晋的衣角,那是示弱的姿态。
殷成脸上一喜,“顾少,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顾子晋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带他走吧。”
阮余怕了,他不明白顾子晋为什么出去了一趟以后突然变了个态度,他拼了命摇头,声音带着点颤,“不要,顾少,别把我送人!”
顾子晋看着阮余,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殷成兴奋得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顾子晋居然这么大方真把人给了他。
殷成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就去扯阮余的手臂,阮余太瘦了,好像一用力就会脱臼,细瘦的手指死死抓着顾子晋不肯松手,恐惧地说:“顾少,顾少.......”
他知道被殷成从包厢里带走意味着什么,这个人可能会对他做和顾子晋一样的事情,或者做出更加可怕的举动。